第五章順手牽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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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岩無悲準備拿錢出門的時候,蔣立功確和三夫人在一個房間裏秘密的談話。三夫人:好了已經沒有下人了,有什麽就趕緊說,偷偷摸摸的有啥見不得人嗎?
蔣立功:母親,這次我也不是說去練槍術的事。是另有所求。
三夫人:你不提這還好,提起我就來氣,今天要不是我守著,你怕是又想去了吧?咱們還是把這事說明白了,你再說其它的事。我也知道我不可能攔你一世的,但是你總不能全部的時間都用在騎馬練槍上吧。軍中不止戰兵一種職務吧,你非得我白發人送黑發人了,你就高興了?你要有個什麽意外你叫我怎麽活?指望你老子嗎?你又不是沒見著他現在的軟弱樣,他
蔣立功:停,母親這次我聽你的,你說不去練,我就不去練,你也別哭了。母憑子貴,你老應該知道,要做文書,和參謀之類的你老得等到什麽時候,才能壓過大夫人。隻有戰功才能最快的升遷,我父親的將軍夢必須在我這實現。我要上了戰場連馬都騎不穩,保證是最先死的那一群。你也和我父親約定了,我十六歲過後就不限製我騎馬練槍了。這三個月我放棄十天練半天的約定,可以了吧。
三夫人:我這不是不願意看你受傷嗎?在說了你練好氣修功法,將來用得著騎馬上戰場嗎?為什麽非要去戰場上拚搏呢?
蔣立功:我父親給我取這名字的時候我就注定了要上戰場的,現在我是刀鋒入骨,不得不戰。今天我和父親見麵了,父親依然不念及咱們母子的感受,還是護著蔣塢。他確不知,蔣塢已經在步步逼迫咱們這無依無靠的母子了。我要是不能盡快的壯大自己,母親和我將成為蔣塢的階下囚了。
三夫人:我當初就不該嫁給那個不是東西的,咱們母子怎麽這麽命苦啊。
蔣立功也是一臉黑線,沒我父親,哪來的我。:母親說胡話了,我要拉攏許管事,在我走後,你才能有人照應著,我也能知道家裏的大小事,我需要錢。
三夫人:我不需要照應,我還就不信黃嫌水母子能吃了我不成,拉攏許管事倒是個辦法。為娘也常去二夫人那多走動走動,不至於你走後我孤立無援。說吧,要多少?
蔣立功:一千兩銀子。
三夫人:多少?
蔣立功:一千兩銀子,不光要拉攏許管事,還要建立我自己的情報網,為將來做準備,這事我不打算告訴父親,告訴父親了,父親插手,就根本不能對付我親愛的大哥和文縣令了。
三夫人:你有信的過的人嗎?要沒人,我叫你舅給你派兩個手下來。這事是你自己的主意,還是岩無悲那個孤兒的主意?
蔣立功:母親就別找我舅了,遠水解不了近渴。在說了舅派兩人來,文縣令就能立刻給我大哥找十人,更不用說大夫人那了。這是我的主意,我打算交給岩無悲去辦。
三夫人: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也不幹涉你用誰,岩無悲還是能信任的,知根知底,而且還是從小就看著長大的,和你同一條船上,你不好過,他就更難過。不過該敲打還是的敲打,明天中午叫他一起吃飯。我好好的給你敲打敲打,免得他中飽私囊。這事按我說的辦,有些話你不好說出口,我確能。唉,兒子大了,也懂事了,我以後也超不了你的心了。
蔣立功:讓母親費心了。
三夫人:去做你的事吧,我去為你準備銀子,要用的時候到我這來拿,做大事別再意花小錢。過幾天我帶信讓我家裏送些來,雖說是嫁出去的女,潑出去的水。但你也是流著咱們泉家的血,他們不能不管咱們母子,在這備受欺壓。
蔣立功:那母親你忙,我這就回書房看書去了。
確說岩無悲和岩同同樣一身粗布麻衣一起出門,在街上一個地攤邊。岩同:無悲哥,等等,我買支珠花送給劉翠姐。岩無悲:那就這家了,你一路走到這沒發現誰跟蹤咱們吧。
岩同:放心,無悲哥,絕對沒有。要有人跟蹤絕對不會逃過我的觀察的。岩無悲:這我還是放心的,你小子現在算是訓練出來了。
兩人開始蹲下,岩同還在那挑挑選選,和老板討價還價。岩無悲確拿著一個銅鏡,左瞧瞧右瞧瞧,時不時的照照自己的臉,也是歎息連連。當然最主要目的還是照照周圍,看看有什麽特殊的人沒。
岩無悲低聲道:劉膿?大少爺六大狗腿子之一。岩同確聽見了,對麵的老板確絲毫沒有聽見。岩同:哪呢?
岩無悲:老板這最硬的珠花怎麽賣?
小攤老板:這位小兄弟可識貨的人,我這的珠花不光最好看,而且磕磕盼盼絕對不變型。特別是這個,說著拿起一支紫白色的遞給了岩無悲。低聲說道:這是最硬的,不是進貨進來的,是從村裏收來的真貨。還是別人的傳jiā bǎo,也是看你是本地人,我才賣給你的。
岩無悲:說價,然後我還價。你不賣我直接走,別浪費我時間。
小攤老板:十兩,最dī jià,你要看的上拿走。
這支珠花確實和其它的不一樣,拿著手感就要重的多。岩無悲:十兩銀子夠我兩兄弟生活小半年了,最多六兩。我拿去當彩禮。說完就站起來,準備走。
小攤老板也看出這是極限了,趕忙說道:拿走。
岩無悲邊給銀子邊說:我這兄弟手上的不算錢,也不等小攤老板的回話就往前走了。岩同也是心領神會的跟著走了。小攤老板確美滋滋的數著銀子,他收的賊貨二兩,岩同拿的珠花也就三錢。一兩銀子等於一百錢,也就一百個銅板。賣給本地人也是有說法的,要貪上大事了他還能推卸。岩無悲他不認識,這時常遛狗的岩同他確是認識的。
岩同:無悲哥,剛你這珠花是真的吧,打算送給冰晴姐嗎?就算是真也買貴了吧,這小攤老板我認識,經常賣點賊貨,頂天就收成二兩銀子。
岩無悲:我趕時間,沒空和他墨跡,珠花是真的,不是送給冰晴的。哪有賣袋子的?
岩同:前麵街角,什麽樣式的袋子都有。
岩無悲:你速度去買個裝糧食的麻布袋子,最大的。左手邊巷子進去是不是有條小河,我記不得怎麽清楚了。
岩同:嗯,是有一條,就在巷子後麵就是,無悲哥要幹嘛。
岩無悲:你現在要幹的就是去買袋子,買了就裝在懷裏立刻回來,順便買根擀麵杖。回來我有安排,紅色時間速度去。
看著岩同,不再說話,小跑的前進,岩無悲也是滿意的點頭。所謂的紅色時間就是不能絲毫的浪費,聽令行動過後也許會有解釋。
岩無悲確一直盯著錢莊門口。這可是肥羊,沒有肥羊送shàng mén,我也可以順手牽一回肥羊,也算為四少爺進點綿薄之力。不過兩分鍾岩同就提著擀麵杖回來了。岩無悲:附耳過來,然後就一陣嘀咕。
交代完後岩無悲就往小巷後邊走去,把擀麵杖放到轉角右邊一米處。自己手握珠花站在左邊一米處,不斷的深呼吸。直到自己冷靜下來,看著旁邊的河和牆角的石頭,才冷冷的一笑,閉上了眼睛。
岩同確回到了錢莊的另一邊,等著劉膿出來。一分鍾後,劉膿才從錢莊裏走出來。岩同趕緊小跑起來,完全表現的我很急,看都不看四周,當接近劉膿的時候,不大聲不小聲的說著:也不知道四少爺安排什麽,非要在十分鍾之內趕到,還和大少爺有關,真是麻煩。
這話也是讓劉膿喜上眉梢,立功的機會來了,一個半大的孩子他也不會認為會有什麽危險。直接就悄悄的跟了上去,岩同也不管跟上來沒,隻管小跑著前進。
岩同跑進巷子,過了轉角的時候。立刻拿起擀麵杖,同樣閉上眼,不斷的深呼吸。三下深呼吸,就有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岩同也是屏住呼吸,而且雙手高舉擀麵杖。當劉膿走出巷子往右邊看的時候,迎接他的是將要到頭頂的擀麵杖。劉膿也是毫無猶豫的一隻手舉過頭頂,一隻手往懷裏伸。接著就聽見骨頭斷裂的聲音,然後就被岩同滿懷的一記貼靠山,靠中。要隻有岩同的手段劉膿也就重傷,還有反抗的機會。
可惜岩無悲和岩同同時靠中了劉膿,兩相用力,直接把劉膿靠得吐血。特別是岩無悲含暗勁的一靠,心髒都靠的破裂了。岩無悲還在動脈上用珠花補上了一刺。
岩同和岩無悲雙雙向後閃,劉膿就軟到地上,一隻手還擦在懷裏,一隻手捂著珠花,腳也在不斷的彎曲申直。岩無悲抓住劉膿的頭發,直接拉到了右邊。看著劉膿不甘心的眼神,毫無反應。
岩無悲:布袋。
岩同:咱們shā rén了?
岩無悲:記住現在是紅色時間,再廢話直接滾。
岩同這才拿出布袋,從腳開始裝劉膿,岩無悲把劉膿的手從他懷裏拿出來,伸進他懷裏摸出錢袋,然後開始袖口,腰上找東西。腰上收獲了一個玉佩。再搬住劉膿的中指,取下bǐ shǒu。岩同已經裝到胸口了,岩無悲最後才拿開劉膿的另一隻手,用一個小石子按住肉,拔出珠花把石子按進洞裏,才在劉膿的衣服上擦珠花上的血。
岩無悲:你的衣服脫掉。岩同也是快速的脫掉帶血跡的衣服。
岩無悲:牽著袋子。岩無悲抱起旁邊的石頭,裝進袋子裏,連擀麵杖都裝進去,最後把衣服也裝進去,露出兩個無血的衣袖打上死結。
岩無悲:抬著丟下去。完成過後,岩無悲才把玉佩、錢袋、bǐ shǒu全裝進懷裏。邊往巷子外走,邊走邊說:你先去買件衣服,然後去沐字藥鋪找我。
這一切從看到劉膿到結束隻用了短短的五分鍾,就了結了劉膿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