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順手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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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亭,蔣立功:還別說,你這頭發還別有特色。可惜我不能這麽幹,要我也這樣幹我母親非天天毒打我不可。不過以後可以用於軍中,簡單,清洗方便,人也顯得精神。
岩無悲:少爺智慧過人,佩服。少爺過兩天就可以讓小翠插到二夫人那了,為已經派岩同使用美男計一次徹底擊垮了劉翠的防線,這樣三夫人爭也爭不過二夫人了,畢竟岩同是為三xiǎo jiěfú wù的人。隻是這岩同提親的事,要遇到點麻煩這可不好辦啊。
蔣立功:小事,我示意我母親暗中撮合這事,問題不大。秋靈姐那呢?
岩無悲:秋靈姐最近離大夫人太近暫時沒機會。這事得後緩,少爺莫急。還有就是我要回村幾天給我母親上墳,少爺你看。
蔣立功:嗯,沒事去吧,這麽多年了難得你能想起。早去早回,我也不會扣你工資什麽的放心。
岩無悲:謝少爺了,那我這就走了?
蔣立功:吃了午飯在走,我母親安排的。說要考察你,你給我少說話,多看我眼色知道了嗎?
岩無悲:知道了,謝少爺。不過我每天最多喝三碗酒了,下午還要回村,少爺你看,能不能不飲或者少飲酒。
蔣立功:嗯,你不說我也會注意的,酒後亂言可是病,這也是我不飲酒的原因。回去用我的馬車吧,你也能風光一回,酒你還是帶走吧,我不是言而無信之人。
岩無悲:謝少爺了,以後咱們榮歸故裏時,再車馬歸鄉,現在不宜奢侈,我還是走路好了,酒我就帶回去孝敬村長了。告訴少爺一個好消息,聽說大少爺的手下劉膿卷款潛逃了,還整整二百兩,還說要去把劉膿他妹抓來玩玩,再賣去春風樓。
蔣立功一陣思考笑著說道:哈哈,你又立功了,我吃過飯就告訴父親去。父親最討厭逼良為昌了,禍不及家人,這次我大哥真的過了,你悄悄的給我傳出去,禍及家人嘿嘿,我看以後誰還會為我大哥效死力。雖然不能一下搬倒,也能讓我這大哥難受一陣。一會去賬房領賞吧,五兩。
岩無悲並不認同蔣立功的做法,要麽不做要麽做絕,傷而不死不是找報複是什麽。不過岩無悲也樂的看見這一幕,鬥吧,水不葷我又怎麽摸魚呢。五兩也是一月的工資了,不少了。
岩無悲:謝少爺,我也是早上來你這的時候聽大少爺說的,大少爺還問了我是誰呢。然後就匆忙的去找劉膿去了。
蔣立功:那這事還得從長計較了,不能暴露了是咱們這傳到我父親口中的。難辦啊。
岩無悲:少爺不必如此,一旦大少爺倒黴,第一個也不會想到別人,按大少爺的習慣,更不會去查證到底是誰傳的。
蔣立功:對,他隻會認為是我。我就直接給我父親說,這事你就沒必要參合,我就隻有你這麽一個靠的住的,你要被我那大哥注意上了,行事很不便。
岩無悲:謝少爺體恤,咱們還是先去等著三夫人吧,要不然很不好的。
蔣立功看了看太陽說道:嗯,你跟著,記住少說話。多看我眼色。
岩無悲:放心,四少爺。
久等無好事,蔣立功在那坐著煩躁的喝著茶,岩無悲確站在後麵,眼觀鼻,鼻觀心。不知道的還以為睡著了呢,其實岩無悲隻是在想一些事,裝睡著了。
已經是午後了,三夫人才帶著丫鬟擺上一桌子。岩無悲也是迷蒙的睜開眼,禮貌的喊了一聲三夫人。
揮退下人,三夫人:我姓泉名飄飄,你以後喊我泉姨吧。坐別客氣,今天專門宴請你,站著像什麽事。
岩無悲:三夫rén miàn下,小子無悲不敢坐。
蔣立功:叫你怎麽辦你就怎麽辦,坐下。
岩無悲這才坐到蔣立功的下手,叫了一聲泉姨。
三夫人:你也懂事,我就不和你繞彎子了,我已經打過招呼了,你從這月開始月錢改成十兩。要是看上府裏或者其它的女孩了泉姨也能幫你把把關,提提親什麽的。不過人貴有自知之明,量力而行方為上。不該你拿的別拿,不該操心的事不操心,不該打聽的不打聽。你說呢無悲。
岩無悲:謝泉姨指點,我是少爺的書童,出了這門你還是三夫人。
三夫人:嗯,來喝酒。
岩無悲:先敬泉姨一杯,謝泉姨指點。
岩無悲:再敬泉姨一杯,謝泉姨當年選中了我做少爺的書童。
岩無悲:最後一杯敬立功少爺,一直對我都很照顧,無以為報,全在酒裏。
三夫人:那我也敬你一杯,希望你能和我兒同心協力。
岩無悲:對不起泉姨,我隻喝三杯,貪酒誤事。泉姨要處罰小子認下了。
三夫人:真不喝?真不怕我?
蔣立功:母親勿怪,無悲一向如此。認死理,我也是教都教不轉。
岩無悲:望夫人莫怪。
三夫人:唉老了,你們吃喝吧,我先走一步。
岩無悲站起來說道:三夫人慢走。
蔣立功:我扶母親下去休息。
三夫人:我還能走,你今天把無悲照顧好吃喝就行。
蔣立功:我娘走了,來喝,我看這樣式是算過了。
岩無悲:真不喝了,以後為少爺喝慶功宴的時候再不醉不歸。
蔣立功:不喝算了,我自己喝,這可是好酒,不比我父親的差。
岩無悲隻是吃菜,喝湯。滿滿的杯子確當沒看見。吃好過後,岩無悲才對蔣立功說:少爺要沒其它的事,我就先回村了。
蔣立功:你等等。不一會兒就拿著兩壇酒出來了。這壇是我承諾你的,這壇是我母親送你的。這十兩也是我母親給你的,叫你給鄉裏鄉親的買點東西回去。
岩無悲:謝少爺和三夫人,我會盡快趕回來的。最多七天之內必回。
蔣立功:嗯,盡量提前點。去吧。
岩無悲提著兩壇酒,回到自己住的小院換上布衣,抱上狗腿,直奔沐字藥鋪而去,顯然心根本就沒在蔣府,三夫人的話也沒放在心上,應付過了就是了。這是走回去,不是架車,還得背個人,又能帶多少。在說了,不送好些,沒禮貌就沒禮貌。隻求問心無愧。
入店碰到剛要出門的沐休林。岩無悲:我回村看老丈人了,養鷂鷹的事岩同來養,每月給他五兩銀子。
沐休林:你就帶兩壇酒shàng mén提親?
岩無悲:還有一腿狗肉。
沐休林:好狗不擋道?你不怕你老丈人收拾你?
岩無悲: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我怕啥,我隻能這樣。說其它的沒任何用處,這事決定權不在我這,也不在趙冰晴那,我估計趙先生也管不了。最後得看九姑怎麽說。好了我去接那丫頭了,有急事就回村找我。錢財都不重要,人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急衝衝的闖進西廂房,結果趙冰晴還在那守著飯菜發呆。岩無悲:發什麽楞呢,你還沒吃啊?吃了趕緊上路啊。
趙冰晴展顏一笑道:等你一起吃。飯我都盛好了。
岩無悲也是放下狗腿和酒,坐下就開吃,邊吃邊說:你真傻,我要今天有事來不了呢?你就不吃?
趙冰晴:嗯,你說了你下午來的。
岩無悲:我說的能管用嗎?我也是身不由己。以後你先吃。幾句話間就吃了一碗。
趙冰晴:再吃一碗我給你盛。岩無悲:你還是抓緊吃吧,要天黑了咱們還在路上,可不是很安全。我自己來。
趙冰晴:你剛才那袋子裏裝的是什麽?
岩無悲:狗腿,精華。提親用的,我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來的,我最珍貴的東西了。送給趙先生。
趙冰晴:提親用狗腿?你想的出來?
岩無悲:不用狗腿用錢?一隻狗腿兩壇好酒,把咱們爹喝翻,其它的我就隻有聽天由命了。
趙冰晴:好吧,狗腿就狗腿反正也是你挨揍。我會拉著我爹別打死的。
岩無悲:能說點利於團結的話不,我這是送的我最寶貴的東西了。要送錢我估計會被直接被埋了。趕緊吃吧,我的姐,時間真的不早了,要不我叫輛馬車?
趙冰晴:不行,你必須把我背到家,從這門口開始,不能放下來,這是習俗。
岩無悲三兩口吃完說道:我吃好了,吃多了一會不利於消化。到你家再吃。
趙冰晴:那我也不吃了,走吧。
岩無悲:餓了你可別鬧,別像小時候一樣。
趙冰晴:嗯,我今天不怎麽舒服,不會餓的。
岩無悲:要不咱們明天一早走?
趙冰晴:你不會在害怕,和逃避吧。你逃不掉了,今天走,明天我想你、我、我父親一起過生日。
岩無悲:那上來吧,希望我不是躺著回來的。老天保佑。背著趙冰晴,一隻手提著狗腿和酒就頂著烈日出發了。到了街上。一家傘店門口。岩無悲:買把傘吧。
趙冰晴:不買,我沒你想那麽嬌貴。今天你得聽我的,前麵去買一串蒜子掛脖子上,剛好回家燉狗肉。
岩無悲:嗯,你說了算,我現在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想怎麽樣,你看著辦吧。以身侍狼,再驅狼回家。你就不怕遇見白眼狼啊。
趙冰晴:白眼狼就白眼狼吧,誰叫我就喜歡白眼狼呢。快走,不然真要在路上過夜了。
岩無悲:你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