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雄心壯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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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九難:說完了?說完了就跟我到院子裏來。冷著臉就出去了。

    趙冰晴:你不能去。

    岩無悲:你就在這,等我。然後岩無悲掙開趙冰晴的手就向外邊走去。趙冰晴也是跟著就跑了出來。

    岩無悲還是先一步從廚房裏跨出來,迎接岩無悲的是邪笑著的臉。岩無悲很不舒服,直接一記貼山靠就往趙九難靠去,結果被一隻手就擋住了,雖然知道練力不如練氣,但是這差距也太大了吧,同時也更加堅定了岩無悲要盡快搞到練氣功法的決心。前提是挺過這次劫難。

    岩無悲被飛快的拖向院子中間,接著肚子上就挨了一拳。然後就是被拳打腳踢,趙九難也是惱羞成怒邊打邊罵:叫你小子說老子,叫你小子先洞房,叫你小子拐騙我女兒,叫你小子還想還手。。。。。拳拳到肉。

    趙冰晴:爹住手,你要打死他我也不活了。

    趙九難:閉嘴,他死不了。小子你給我聽好了,你隻要出聲,你就永遠別想娶我女兒。

    趙冰清楞了楞就在那歡呼了起來,岩無悲聽著這話,確是在顫抖,打了我還不準我喊,天理何在。不過能保住小命已經阿彌陀佛了。走出廚房門岩無悲就後悔了,自己都沒想明白怎麽就會為了一個丫頭舍命一搏呢?被愛情支配的感覺也是讓岩無悲感到深深的恐懼。現在是腳都邁進去了,頭也隻能邁進去了,畢竟胳膊捏不過大腿。估計投降會被打的更慘,隻有讓這隻嚴老鼠發泄了。咬咬牙,硬挺吧。誰叫自己睡了人家的女兒呢。

    這頓胖揍是不可避免的,最終趙九難踩著岩無悲的頭問道:小子服還是不服。岩無悲虛弱的點了點頭才結束。持續了五分多鍾。趙冰晴勸都勸不住,岩無悲從腳到頭除了小岩無悲以外無處不是傷,青紅交錯,特別是眼睛。都腫成包子了,值得安慰的是都是皮外傷,骨頭髒腑沒有絲毫受傷。

    趙冰清扶著岩無悲回到她的臥室,在床上鋪上被子,留著眼淚給岩無悲上藥。趙九難回到廚房看到都被炒胡了的菜也是無語。好像下手重了點,睡覺怕都成問題。

    岩無悲:別再哭了,眼淚含鹽,滴在傷上,真的是傷口上撒鹽。這藥還是不錯的,冰涼冰涼的。

    趙冰晴這才擦幹眼淚,咬住牙齒專心的為岩無悲上藥。岩無悲:你算算你今天哭了幾次,明天就別哭了,明天你就是算成年人了。

    趙冰晴硬咽道:還不是為了你。要痛你就喊吧,喊出來好受些。

    岩無悲:喊有用我早就喊了,陪我聊聊天,分散一下我的注意力。

    趙冰晴:聊什麽?你告訴我,關於九姑的事吧,我想知道。

    岩無悲:這是你父親負責的事,我要說了,這命起碼去上半條,我想他會找時間告訴你的。別急一時,你一急,我一不忍心,還不知道要在床上躺多久呢。

    趙冰晴:那我等著他告訴我,他不告訴我,我就不認他是我爹。

    岩無悲:別義氣用事,該你知道的趙先生會告訴你的。話說回來這趙老鼠真不是東西,好歹給我留個地方躺啊,現在接觸哪都痛,從痛到痛木再到痛,以後要誰在這樣折磨老子,老子非把它剝皮、抽筋、點天燈不可。

    趙冰晴:你說什麽?就衝你這話,你就活該。再怎麽說他也是咱們爹,以後不許那樣說我爹,也不許有那想法。

    岩無悲:你簡直翻臉比翻書都快,剛誰說不認的,眨眼間你又變。這一切還不是怪你。

    趙冰晴:哼都怪你。

    岩無悲:怪你。

    兩人鬥著嘴,到後麵岩無悲的怪你就變成怪我了,然後就越來越小,最後睡著了。趙冰晴的眼睛又開始紅,最後還是忍住了,一會兒就把岩無悲的全身扒了個精光,一寸寸的上藥。岩無悲這幾天人累心累,再加上這一遭,到是早就睡的雷都打不醒了,趙冰晴這兩天也是心力憔悴,大悲大喜的,把藥上完直接把門堵住就挨著岩無悲睡著了。趙九難怎麽喊兩人也豪不理睬。

    趙九難在窗邊看著赤身**的岩無悲和挨在旁邊的趙冰晴也是怒氣在次上升,剛想做點什麽,趙冰晴側身眼裏再次流出淚水。趙九難才如夢初醒,深深的歎了一口氣,輕吹了一下屋子裏的油燈才熄滅,提著一壇酒在院子裏席地而坐對月獨飲到天明。

    滿身酒氣的趙九難早早的做好早飯,告訴來上學的小孩子們放假幾天,等候通知。岩無悲倒是六點就醒了,對著趙冰晴的眼睫毛吹了兩下,沒反應過後就沒再做什麽。

    雖然有意料會發生這樣的情況,但是沒想到趙九難會這麽狠,連躺的地方都不給自己留點。慶幸的是自己猜對了,趙九難確實在岩村躲避九姑,而不是被安排到岩村執行任務的。

    晨曦初露岩無悲實在受不了,全身接觸棉被開始發熱了。出聲喊道:丫頭醒醒,趙先生拿刀來了。

    好巧不巧的趙冰清一下驚醒,手一拍剛好拍在唯一沒受傷的地方。岩無悲直接開始翻白眼,過後猛吸冷氣。趙冰晴還迷糊的說道:不。結果一看,四周並沒有趙先生的身影,才看向岩無悲,隨口往下看。臉蛋瞬間就紅了,手足無措。也不知道說什麽好,怎麽辦好,隻是一直盯著小岩無悲那個部位,嘴一張一合的確無聲。

    岩無悲緩過氣來,才說道:你別一驚一乍的好不,差點就廢了。我背上在發燙,你先給我穿衣服,讓我坐著,減少發燙麵積。

    趙冰晴:哦,我爹沒來啊。那你不是自找苦吃,沒事吧,要上點藥不。

    岩無悲:不用,先幫我穿衣服,我要上廁所。行行好吧冰晴姐。

    趙冰清:又不是沒看過,看你急的臉都紅了,你也是活該誰叫你惹怒我爹的,一會給我爹道歉。

    岩無悲覺得有些委屈,被動的進入火坑,主動的找不痛快。結果還是我錯了。也是搖搖頭說道:知道了,現在我才領悟到送shàng mén的不管是什麽,不是誘耳就是毒藥。

    趙冰晴吼道:你說什麽?你再說一次?

    看著秒變母老虎的趙冰晴,岩無悲也是有了更痛的領悟。這墳墓進去了,想出去可就難了,從此以後這丫頭怕是又要多一個技能了。嘴上確告饒的說道:我說我會真誠的向咱們爹道歉,我先向我如花似玉的嬌妻趙冰晴道歉,對不起我錯了。我會好好自省的,幫我穿衣服吧,我真的不想躺著。說完就自己坐起來,盡管痛的裂牙。苦肉計是岩無悲最不願意用的,特別是以自己為本,騙的確是自己的女人。

    趙冰晴:原諒你了,你別急嘛,我給你穿。穿上衣服,扶著上完廁所,洗漱完畢,喂過早飯。岩無悲才坐到屋簷下的椅子上,看著驕陽東升。

    旁邊不知不覺的就多了一把椅子,趙九難:看著初生的太陽你看到了什麽?

    岩無悲:我大概能猜到點你的心思,你看到的是不可直視的正陽,或者黃昏的落日。我看到的確是朝陽,活力四射,生機無限。

    知道跳蚤吧,你拿碗把它蓋住,它先會可勁的蹦躂。蹦躂久了知道痛了,他就不會蹦躂那麽高了。直到它無力在蹦躂趴在碗底等死。它和你我又何其相像,我就是那隻剛被蓋住的跳蚤,所以我會死命的蹦躂。我沒錯,本能如此。趙先生已經痛了,累了。不蹦躂了,也沒錯。本該如此。我不怪趙先生,趙先生也不該怪我。隻是趙先生想過沒有,不蹦躂你怎麽知道那蓋住咱們的碗是否還在。大毅力,大智慧,大機緣,方能一躍而去。

    這世間的chuán qí哪個又不是明知不可能而為之,毅力、智慧、機緣缺一誰也別想蹦出那個碗。個人的力量終究是有限的,隻有團隊協作,咱們才能有更多的時間和精力做準備,和舔傷口。趙先生你說呢?

    趙九難:你雖然說的很有理,但是你想過沒有,就算你蹦躂出了這個碗,你也隻是陷入了下一個更大的碗中。最終你還是無力再蹦躂,就算精力應許,那麽時間呢?時間也不會應許的。又何必去自找苦吃。碗小,能裝的跳蚤就少,那麽相對的就更安全安穩。碗大了你不光要蹦,你還要時刻警惕和你同樣蹦躂的。以免被當成了食物,結局是不會變的,勞心費神終不得好死。

    岩無悲:也許這就是命運吧,更大的碗不光有吃同類的跳蚤也有更多誌同道合的跳蚤,別人能當我是營養,我自然也能當別人是營養,危險與機遇並存,全憑手段。成王敗寇而以,碗哪怕無窮無極終究還是擋不住跳蚤的一次次的衝擊的,我不行,自有更多的後續者。子子孫孫永不言棄,就算趙先生不幫我,也不該阻止我傳下後代,接替我的本能。

    趙九難:你到是雄心壯誌,但也是殺心深重。以前教你的仁義孝慈禮。。。。你學到了哪些?你又為何非要拉上那丫頭,她從小就命苦,你也同樣如此。既然你能預見你的結局,就不該再拉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