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無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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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巧英立刻扶起代陽,還怒氣衝衝地對著胸女人道:“你為何三番五次地打我五師兄,他又沒招你惹你!”

    代陽自知自己有錯在先,忙阻止樊巧英道:“沒關係,沒關係,最近我的眼睛進了不少沙子,今天給這位姑娘打了幾下,嘿,還真把我眼睛裏麵的沙子都給打出來了,我應該要感謝這位姑娘,謝謝這位姑娘的救眼之恩!不知姑娘怎麽稱呼啊!”

    胸女人被代陽的厚臉皮弄得沒有脾氣了,沒好氣地道:“憑你也配問姑奶奶的大名,說,你們為何上了姑奶奶的馬車?為何要穿姑奶奶的裙子?”

    樊巧英剛想開口解釋,卻被代陽用手按住。

    代陽眯著一雙熊貓眼,努力地擠出一個很溫柔的笑容,覥著臉解釋道:“是這樣的,剛剛我們兩個經過你的馬車時,突然被一陣香氣吸引住了,我們忍不住順著香氣,就上了這輛馬車,然後我們就到處尋找香氣的來源,嘿,果然讓我們找到了,香氣就是從這個木xiāng zǐ裏傳出來的,你猜後來怎麽了,說了你也不會相信,我們居然被香氣吸引了,不知不覺就將帶著一股幽香的裙子穿在身上,想親身體驗一下香氣纏身的感覺...”

    “啪...”

    一陣響亮的聲音!

    “下流...”

    胸女人被代陽剛剛的一番話,弄得是麵紅耳赤的。

    代陽摸了摸紅腫的右臉頰,不知道胸女人為什麽要打自己,難道這個女人不喜歡別人誇她?

    一旁的樊巧英怒了,這個胸女人太凶了,怎麽老是打她的五師兄,她忍不住伸出粉拳,想要回敬胸女人一拳,卻不曾想胸女人眼疾手快,一下子就捉住了她的粉拳,還使勁地捏著她的粉拳,捏得她生疼生疼的,她忍不住“啊啊啊”地叫了起來。

    代陽忙抓住胸女人的手腕,道:“不要打我的小師妹,你要打就打我吧!”

    胸女人的手腕還真滑溜,代陽忍不住揉捏了幾下。

    “啪...”

    又是一聲巨響!

    打得代陽左臉頰火辣辣地疼。

    代陽怒了,猛地如老虎撲食一般,將胸女人撲倒在地,雙手掐住胸女人的脖子,惡狠狠地道:“我靠,你這個胸女人,到底是怎麽回事,不知道打人不打臉嗎?剛剛給你打了一下,就算是我之前的不對,咱們倆扯平了,你不能蹬鼻子上臉,打我一次又一次!”

    胸女人措手不及,她沒有想到一直老實如牛的代陽,居然會發瘋牛病,猝不及防下,居然被代陽壓在身下,她一邊用粉拳沒有章法地捶打著代陽胸膛,一邊叫罵道:“無恥,下流,登徒子,快鬆開你的臭爪子,快從姑奶奶身上滾開!”

    代陽也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了一股力量,他先是鬆開一隻手,將胸女人的一隻手給摁住,然後又鬆開另一隻手,將胸女人的另一隻手給摁住,而且還用雙腿牢牢地將胸女人的雙腿給製住,使得胸女人不得動彈,隻有一對胸器因為緊張和掙紮,不停地上下起伏著,誘人至極。

    “淫賊,快放開姑奶奶...”

    說老子無恥,說老子下流,還說老子是淫賊,今天老子就無恥下流一個給你看,淫一個給你看。

    想到這裏,代陽精蟲上腦,一張大嘴就蓋在胸女人還在不停地叫喚的小嘴上,吸吮了足有一分鍾,在胸女人和樊巧英驚訝的眼神下,代陽“嘖嘖嘖”地收起了大嘴,然後忘我地、仔細地品味著口中的餘香,這個胸女人的嘴唇真軟和,真香甜,真冰爽,就像夏天裏吃一杯冰激淩一樣的冰爽。

    “啊...我要殺了你...”

    就在代陽回味滋味、分了神的時候,胸女人頓生一股無窮的力量,將代陽翻到在地板上,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利劍,她拔出利劍,就刺向代陽。

    代陽還沒有反應過來,一旁的樊巧英見胸女人要殺她五師兄,她想都沒想,就衝上去,擋在了代陽的身前。

    “哎呀...”

    樊巧英痛苦地叫出聲來,肩上中了一劍,鮮血汩汩地流了出來。

    胸女人一看見樊巧英衝了上來,她就極力地收住了力道,但是她還是傷到了樊巧英,其實她並不是一個濫殺無辜的人,剛剛被代陽一番羞辱,羞憤之下,她才動了殺機,自小到大,她連螞蟻都沒有踩死過一個,何況是shā rén傷人,今天她卻傷了一個無辜之人,自責和害怕湧上了心頭,她手中沾了血的劍“哐當”一聲,掉在地板上了。

    當樊巧英的鮮血滴在了代陽的臉上,代陽立刻清醒了過來,他緊緊地抱著受傷的樊巧英,撕心裂肺地叫喊著:“小師妹,小師妹,你怎麽樣了?”

    樊巧英見五師兄安然無恙,痛苦並快樂地笑了笑:“五師兄,你沒事就好!”

    代陽見樊巧英此刻心裏隻擔心著他,他心中不由得一陣絞痛和感動,同時也暗罵自己太莽撞,太衝動,不該讓樊巧英受連累,看見樊巧英肩膀上的傷口依然不停地流著血,他頓時反應過來,回過頭來,對著胸女人喊道:“紗布,紗布,有紗布嗎?”

    傻愣了半天的胸女人,才被代陽的叫喊聲驚醒,她驚慌失措地轉了幾圈,口中念念著:“紗布?紗布...”卻找不到任何可以包紮傷口的東西,她著急地跺了跺腳:“我哪裏有紗布啊?”

    代陽狠狠地挖了一眼胸女人的胸器,四處張望了一會兒,最後將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他二話沒說,就從身上的裙子上扯下了一塊布。

    “我的裙子...”

    代陽卻理也沒理胸女人,他小心地將樊巧英扶到座位上,讓樊巧英靠在車廂壁上,然後小心地撕開樊巧英傷口周圍的衣裳,露出了雪白的肌膚和鮮紅的傷口,他十分熟練地將布條纏繞在傷口上止血。

    “xiǎo jiě!他們是何人?他們為何穿著xiǎo jiě的衣裙?究竟發生了何事?”

    一個陌生的女人聲音在代陽背後響起,不過他沒有時間回頭看看是誰!

    “噓,待會兒跟你解釋!”

    胸女人說話難得地溫柔了起來:“喂!淫賊,我這裏有金瘡藥!”

    代陽立刻懵逼了,回頭給了胸女人一個複雜的表情,哭笑不得地說:“我靠,你不早說,我都綁好了傷口你才說,果然是胸大無腦!”

    說完,代陽伸出手來:“給我!”

    胸女人正在想著“胸大無腦”的意思,見代陽伸出手來,訝然問道:“什麽?”

    我倒!代陽真想敲開胸女人的腦子,看看她腦子裏到底裝了些什麽東西:“當然是金瘡藥!”

    雖然胸女人想不出“胸大無腦”是什麽意思,但是她也猜出“胸大無腦”絕不是好話,不過看在受傷的樊巧英麵子上,她就不跟這個淫賊一般見識了,她從懷裏摸出一個瓷瓶,遞給了代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