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王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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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山鎮,離和珅卷煙廠不遠有一處廠區,圈起一大片地方,2米多高的圍牆上鉗進很多瓷片,就是防止別人攀爬。
寬大的正門上方用油漆刷了五個紅色大字,中華肥皂廠。
就是小明子負責的肥皂廠,門口還有兩個看廠的守衛,警惕的時巡視周圍的可疑人員。
從公主府調來50多人,又招募了80人,現在已經開始投量生產了。
現在每天能產出14000多塊,小明子覺得太少,還需要擴大生產規模。
公主府後院那些壘起的鐵鍋都要慢慢的轉移到寶山鎮這邊。
以後公主府後院就不再生產肥皂了。
小明子身為肥皂廠的廠長,現在是意氣風發,雙手背在身後,嘴角微微上揚,在廠棚間巡視著。
身後還有幾個狗腿子諂媚的伺候著。
當奴才的為什麽要費盡心機的往上爬,還不就是為了今天,能有人伺候。
小明子覺得現在走上了奴才的巔峰,管理者這麽多工人,這130多名還隻是第一批,按照計劃還要再招募工人。
按照訂單,每天至少要完成3萬塊的任務量。
為了保住現在的位置,小明子必須不遺餘力的完成主子交待的任務,不然下麵那群奴才一直虎視眈眈的盯著他,早就想取而代之。
“公主府剩下的那50多名工人也要搬過來,還有明天繼續招工,這裏廠房夠大,住500人也夠了。”小明子吩咐道。
身後一個穿灰色衣服的奴才諂媚道:“是,小的這就去辦。”
肥皂廠和和珅管理的卷煙廠不一樣,為了防止配方泄密,這裏的工人得包吃包住,不像卷煙廠的工序沒有什麽技術含量,也不怕泄露。
現在肥皂廠是李雪曦最重要的產業,現在交給了小明子來管理,因此小明子成了所有奴才羨慕的對象。
他現在的權勢在公主府僅次於李大喜,比當時的小鞍子的地位有過之而無不及。
“主子交待的,肥皂廠的重中之重就是配方的保密措施要做好,關鍵的配比工序一定不要讓工人們知道,如果一旦泄密,後果你們知道。”小明子冷聲道。
“是,是,小的一定謹記。”身後的奴才擦著冷汗,想道之前被處死的工人。
“你在這看著點,任務量沒有完成的工人,不許吃飯。”小明子惡狠狠的指著工作的工人說道。
“是。”
小明子交代一聲就大步離開廠棚。
公主府,正門前。
一輛淡藍色的豪華馬車停住,一看就知道馬車的價值不菲,尤其是前麵三匹通體黑色的駿馬,不次於李雪曦的馬車。
丫鬟掀開車簾,王嬋從車廂內探出身子,今天她穿的很漂亮,一身華貴的淡huáng sè金縷衣,頭上紮了幾根金色發釵,尤其是腳下一雙白色長筒高跟皮靴,更顯高貴。
這雙白靴與李雪曦那雙差不多,但還是有些區別,皮質顯得有些硬。
之前徐峰答應要送給她,發現東京城根本沒有這種款式,王嬋生氣大罵徐峰是廢物。
之後問李雪曦靴子是從哪裏買的,李雪曦沒有告訴她是齊國皇子送的,隻是說從齊國帶來的。
英國公有一支很大的海運船隊,王嬋又是英國宮的嫡女,跑船的管事的怎敢不放在心上。
到了齊國費了好大的工夫才找到能製作這雙靴子的工匠,花了大價錢才定做一雙帶回來。
今天王嬋穿著這雙白靴似乎是來炫耀的。
細尖的靴底踩在奴才背上下車,那奴才臉上如便秘狀。
隻不過墊腳的奴才跪在地上,看不到他的表情。
王嬋帶了二十幾個奴才來李雪曦家做客,英國公財力雄厚,在全國各地都有生意,每年光海運帶來的利潤就不下於10萬兩銀子,在貴族中也是十足的富豪。
最初公爵爵位隻有30個奴才,這麽多年憑著雄厚的財力英國公先後買下了500多名奴才,分管著他各處生意,而專門伺候王嬋的奴才就有三十多名,可見英國公對女兒的喜愛。
這也造就了王嬋囂張跋扈的性格。
進入公主府王嬋看到李雪曦欣喜道:“雪曦,我來看你了。”
李雪曦微笑的在前院迎接,“姐姐你來了,怎麽不通報一聲,我好出門迎接。”
“怎麽敢勞公主大駕。”王嬋輕輕欠身行了虛禮,“見過公主。”
“姐姐不必客氣,請進來說話。”李雪曦做個請的手勢。
進入正廳之後,王嬋坐在客座上,微微提一下裙子,露出那雙美麗的長靴,高高的鞋跟點在地板上,在展示著它的美麗。
王嬋的白靴很搶眼,李雪曦早就看到了。
高跟的靴子穿起來太累了,李雪曦平時都不怎麽穿,現在穿的是一雙布靴。
“咦,今天剛穿的靴子怎麽有一塊灰點。”王嬋翹著白靴,然後威嚴說道:“小建子,把上麵的髒東西舔幹淨。”
“是,主子。”
王嬋身後的奴才沒有任何遲疑,恭敬的跪在地上,趴下頭神處舌頭,舔靴邊處的一點黑色髒東西,可能是濺的泥土。
“姐姐,這雙白靴好漂亮啊。”李雪曦恭維道。
王嬋這樣做就是為了引起李雪曦的注意,見目的達到,王嬋微笑道:“我見mèi mèi也有一雙,覺得很漂亮,就命人從齊國帶過來的。”
“確實,穿在姐姐腳上越顯高貴。”李雪曦自己也差點嘔吐了,但還是不得不假裝恭維。
“是嗎”
見李雪曦也這麽說,王嬋當真了,心裏非常高興。
“姐姐,今天到我這來,有什麽事嗎?”李雪曦趕緊轉移話題。
“呃。”王嬋還想說什麽,被李雪曦把話頭轉過來,隻好說道:“也沒什麽事,放假了在家無聊找mèi mèi玩玩。”
東京大學每個月初一,十五放假,每個月放兩次假,每次兩天。
“不如我們比賽騎馬吧。”王嬋興奮道。
“騎馬?”
“對,就跟以前一樣,帶點彩頭,這次的賭注就一個奴才吧。”王嬋站起來,微笑道:“還記得上次我們玩也有一年多的時間了,真是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