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市集偶遇故人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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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隻在太湖上漂泊了日才靠岸,夏昭雲心有些著急,隻匆匆和青雨道了別便離去了。青雨心有些不舍,但不敢說出來,隻得目送著他的背影漸行漸遠。
下了船後,夏昭雲就直奔馬市,買了一匹快馬,想快點趕到sū zhōu。不過行至鬧市,忽見許多人圍成一片,竊竊私語。夏昭雲有心下去看,但轉念一想還是不要湊這個熱鬧,於是乎,騎著馬繼續往前行。然而,高高騎在馬背上的他卻意外瞥見了一個似曾相識之人,此人竟然是慕華年。
夏昭雲很是意外,立即從馬背上一躍而下,擠進人群,驚喜道,“慕大哥!”
慕華年還在與人爭執,見是夏昭雲,也十分意外,激動道,“夏賢弟,怎麽是你!你等我一下,我先將這事處理完了。”
原來,慕華年因為在賭場發現有人出老千,抓人現行。出千之人死不認賬,還反過來誣賴他。夏昭雲從兩人的爭執大略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說道,“這位大哥,要不我跟你賭一局如何?”
那人看了夏昭雲一眼,見其氣度不凡,不像是個窮光蛋,便道,“你拿什麽跟我賭?”
夏昭雲指了指自己剛買的馬匹,說道,“這是我剛買的汗血寶馬,如若你贏了,這馬就歸你了;如若我贏了,那你請你如實說出剛才的事,不得有所隱瞞。”
那人想了想,即刻便答應了。不出一會兒,大街上鬧哄哄的人便都轉移到了賭坊裏,這家賭坊有個很奇怪的名字,叫“一錢”,相傳這家賭坊的老板當初是靠著兜裏的一錢起家的。因為這個傳說,不少人都紛紛效仿,希望也能複製這家老板的chuán qí。可惜!chuán qí就是chuán qí!
夏昭雲道,“一顆色子,一局定輸贏,如何?”
那人見夏昭雲如此有信心,心有些打退堂鼓,但還是壯著膽說道,“一局就一局!”
於是乎,一場賭局就這麽開始了。夏昭雲首先搖出了一個五點,那人心有餘悸,也開始搖色子。此刻,在場之人都在盯著那顆色子的點數,一開盤,六點。那人開始歡呼,說道,“哈哈,你輸了,汗血寶馬歸我了!”
然而突然間,一顆色子“嗖”的一聲從遠處飛來,打在那人的背上。那人疼得隻罵道,“哪個龜孫子打我?”眾人的視線立即轉移,隻見一位穿著華麗的公子緩緩從二樓下來。此rén miàn冠如玉,走起路來,瀟灑自如,瀟灑又帶點痞氣。此人便是“一錢賭坊”的老板林笑卿。
林笑卿道,“敢在我的地盤出千,簡直不要命了!”
話畢,上來幾個壯漢,瞬間就將那人帶走了。夏昭雲不知何故,問道,“那人被帶至何處了?”
林笑卿道,“後院,此人行為不端,我已命人砍了他的雙!”
夏昭雲大驚,忙道,“你怎麽知道他出老千了?”
“我用眼睛看的啊!我開賭坊這麽多年了,什麽人沒見過,倒是你,好像第一次光顧。我叫林笑卿,不知兄台如何稱呼?”
夏昭雲拱道,“原來是林老板,在下夏昭雲。剛才那人雖有過,但還希望林老板能饒他一次。”
“饒他一次?看來夏兄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此人酗酒好賭,不惜賣妻還賭債,你說此人還要放過他嗎?”
夏昭雲頓時無話可說。這時,慕華年走上前來,大咧咧道,“看來我的嫌疑已經洗清了!”
林笑卿打量了二人幾眼,好奇道,“夏兄可是名震江湖的十劍的主人?”
夏昭雲道,“林老板也聽過十劍嗎?”
“當然,夏兄,這裏不是說話之地,不如借一步說話!”
夏昭雲看了慕華年一眼,意為征求一下他的意見,慕華年點了點頭。隨後人上了二樓,靠窗而坐。
林笑卿命人備上好酒好菜,說道,“我聽聞十劍被盜,可是確有其事?”
夏昭雲詫異道,“這件事已經傳回原武林了嗎?”
林笑卿道,“我有不少江湖朋友,聽他們說十劍是在大漠被盜的。”
夏昭雲歎了口氣,說道,“這天下果然就沒有不透風的牆。”
林笑卿接著道,“既然劍被盜,夏兄是否要前去尋劍?”
夏昭雲道,“那是自然,隻是這天大地大,也不知去到何處才能尋得!”
慕華年道,“既然十劍丟了,那你可知是何人盜的劍?”
夏昭雲搖頭道,“我也不知,那人隻說要我去一個叫做錦瑟城的地方找他,到那裏就可以找到十劍。”
“錦瑟”二字引起了慕華年的興趣,質問道,“你說的錦瑟城是什麽地方?”
夏昭雲看了他一眼,心開始猶豫,到底要不要將在太湖畔碰到雲錦瑟的事情告訴他。這時,林笑卿給二人各自斟了一杯酒,說道,“別光顧著說話,我敬二位一杯!”
話畢,人各自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輪過後,夏昭雲酒氣微微上頭,紅著臉道,“慕大哥,我跟你說件事,你可千萬別傷心!”
慕華年笑道,“這天底下還有能讓我傷心的事?你倒是說說看!”
夏昭雲醉醺醺道,“你猜我前幾日在太湖畔見到誰了?”
慕華年好奇道,“見到誰了?”
夏昭雲指著慕華年道,“你的一位故人,雲錦瑟。”話畢,夏昭雲搖搖晃晃站起身來,嘴開始念叨著“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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