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城郊悼念已去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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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夏昭雲與林無卿說了很久的話,直到日落西山,夜幕降臨。第二天,夏昭雲沒有多做停留,一大清早就與林無卿道別,離開了小鎮,往金陵城郊方向行去。
大約趕了半天路,夏昭雲已經達到目的地,他再一次穿梭在曾經熟悉的這片樹林裏,滿眼都是蕭條之景,枯黃的落葉鋪滿了整個黃土地。夏昭雲邁著沉重的步子來到上官朔月的墳前,墳頭上的雜草已經一尺多高了,而且也跟隨著深秋的來臨而變得枯黃。他繞到墓碑後麵,將那雜草一根一根拔掉。然後,又將一些半天前在市集買的好酒撒在墓碑前,說道,“朔月,又隔了幾個月的時間沒見了,你過得還好嗎?這段時間發生了許多事,我去了一趟大漠,去見了秦氏一門的人,了結了諸多事情。本以為從此我就可以退隱山林、不問世事,誰知出現了一個所謂的神秘人,將十劍盜走了。”說到這,夏昭雲深歎了一口氣,接著道,“這個神秘人說十劍在一個名叫錦瑟城的地方,要我去那裏找他,我不知道這個地方在哪,如果你在天有靈,希望能助我一臂之力,早日尋回寶劍,遠離江湖是非!”
話畢,一陣秋風漸起,林子裏的塵土也趁肆虐,不僅迷人眼。這時,夏昭雲身後傳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他立即警覺起來,屏住呼吸轉過身來,放眼望去,隻見有一個人朝這邊走來,會是誰呢?
待那人走得近了些,夏昭雲終於看得分明了些。原來也算是老熟人了,此人便是孫秀秀。孫秀秀老遠就看到了夏昭雲,欣喜道,“你終於回來啦!”
這語氣聽起來似乎有幾層含義,夏昭雲也不想細細過問,隻簡單打了個招呼,道了句“孫xiǎo jiě,好久不見!”
孫秀秀道,“我知道你一定還會來這的,所以特意在此等了你好幾個月。”
“你在這裏等我做什麽?”
孫秀秀微笑地抓著夏昭雲的胳膊,說道,“我喜歡你,想見你,這個理由夠不夠?”
夏昭雲一臉嚴肅,忙掙脫開孫秀秀的,說道,“別開玩笑了!”
“我怎麽就開玩笑了!這幾個月我可是到處托人打聽你的消息,誰知你足足在原消失了大半年,誰都沒有你的消息,可擔心死我了!”
夏昭雲道,“我有一些私事要辦,所以離開了原。”
“是嘛!那你接下來打算去哪?我和你一起去?”
夏昭雲道,“不必了,孫xiǎo jiě現在也已經是飛雲堂的堂主了,夏某地位低微,根本配不上孫xiǎo jiě,你還是莫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罷!”
孫秀秀見夏昭雲再拒絕,臉色驟變,微怒道,“你走吧!”
夏昭雲見孫秀秀這麽說,以為她是想清楚了,於是拱道,“告辭了!”
然而,他才剛走了幾步遠,孫秀秀又開始跟在其身後。夏昭雲不解,停下了腳步,質問道,“你不是已經打算放我走了嗎?為何還跟著我?”
孫秀秀道,“這總共就這麽一條路,你怎麽能說是我跟著你呢?再說了,就算我與你走同一條路,你也不能說我跟著你呀!這路又不是你開的。”
夏昭雲一時間無言以對,隻得搖了搖頭,繼續往前走。大約日之後,兩人到達了sū zhōu。夏昭雲二話沒說,立即趕往sū zhōu太湖邊上當初租船的地方,可是詢問了那位租船之人,得到的是易溪月已經離去不知所蹤的消息。雖然夏昭雲心早已預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但他終究還是不甘心,希望能碰碰運氣,說不定易溪月真的就一直在原地等他。
孫秀秀見他一臉失望,好奇道,“你來這裏找什麽人嗎?”
夏昭雲冷冷道,“不關你的事!”
“罷了罷了!本來我還想飛雲堂的兄弟可以幫忙打聽打聽,既然你不願意說,那就算了!”
夏昭雲雖然對孫秀秀不抱任何期待,不過這話倒是提醒了他,心道,“對了!找人不是應該去寶福客棧的嗎?”於是乎,夏昭雲立即趕往市集的寶福客棧,而孫秀秀對他這怪異的舉動有些摸不著頭腦。
剛進寶福客棧的大門,掌櫃立即笑臉相迎,客氣道,“客官,請問是要打尖還是住店呢?”
夏昭雲道,“請問你們的黃老板在嗎?”
掌櫃道,“請問客官是我們老板的什麽人呢?”
“我是黃老板的朋友,我叫夏昭雲。”
那掌櫃恍然大悟,看表情似乎知道夏昭雲的大名,於是道,“真不巧,夏公子,我們老板去了大漠還沒回來,請問你找他有什麽事情嗎?我可以幫您轉達。”
夏昭雲道,“我想找一個人。”
“那麻煩夏公子說出這個人的姓名和外貌特征。”
“她叫易溪月,大概二十出頭的樣子,然後”
沒等夏昭雲將話說完,掌櫃突然打斷了夏昭雲的話,說道,“我記起來了,天前有一位叫易溪月的姑娘來這裏投宿過。”
“你確定是叫易溪月嗎?”
“十分確定!因為跟這位姑娘一同前來的,還有一位男子。這男子我不認識,隻聽到他稱呼這位姑娘為溪月姑娘。”
這話讓夏昭雲有些疑惑起來,心道,“如果真是溪月的話,那與她一起的那位男子會是誰呢?”
這時,孫秀秀走上前來,對夏昭雲說道,“你要找的那位姑娘叫易溪月,而掌櫃說的隻是溪月姑娘,不一定是同一個人,也有可能是重名而已。”
夏昭雲道,“不管怎樣,我都要去試一試。掌櫃,你可知道這位溪月姑娘去了哪了?”
掌櫃道,“我聽說他們好像要去徐州!因為天後,徐州城的梧桐閣要舉辦劍客大會。”
“這梧桐閣是做什麽的?劍客大會又是怎麽回事?”
掌櫃答道,“我聽聞梧桐閣是出了名的俠義之派,他們每年都會舉行劍客大會,目的就是為了招攬天下劍術了得之士,好收為己用,清除武林敗類。”
夏昭雲心道,“如果溪月真是去了這裏,那目的是什麽呢?難道是為了尋找錦瑟城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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