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章 第一次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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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胭脂馬太高興,一路上還在夢中傻笑個不停。葉傾城一把把她扔在床上,心裏是又氣又憐。看來你是找了個好男人,準備撂手不管了,卻給自己準備了個爛攤子,自己得給她點教訓。看著床上挺屍的女人,嘴角賤笑,心中有了主意。
隻見男人眼快手快,努力扒著女人衣服。雖然這古代款式的衣服甚是繁瑣,但對男人來說,脫女人衣服那是與生俱來的本領。不僅不怕麻煩,還很心情愉悅啊!一邊脫,一邊笑,不時還摸兩把,好不自在。終於除去了女人的肚兜,就剩一條黑色蕾絲小內褲了,在一片衣裙中顯得很不和諧。哎呀,不和諧啊,不和諧,哥哥幫你除去好了。
最後一片障礙也除去了,胭脂馬再次變成了一隻小白羊。葉傾城定睛一看,果然沒看見大姨媽的好幫手。誆老子是吧?看你明天傻逼成狗。三下五除二,葉傾城扒光了自己。頭枕胭脂馬的原味內褲,抱著胭脂馬白皙的身子……
睡了。
胭脂馬睡到日上三竿,終於迷迷糊糊醒了。眼睛還睜不開,迷瞪的翻了個身。手摸上了男人的身子,嗯,好壯。
頓時,胭脂馬美目大睜,驚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差點叫出聲來。身邊的男人她看清楚了是葉傾城,還看得一絲不掛,自己和他小弟頭次打了招呼。一模自己,同樣是光溜溜,赤身**。你妹啊!自己不會第一次沒了吧?都說酒後亂性,可真一點不假,讓這男人把自己拱了!雖說自己也願意把身子給他,可這也讓他得手的太容易,自己可沒有把握抓住他的心。而且中間的過程自己一點都沒享受到,豈不是吃了大虧。
不行,自己還是得問問清楚,這臭男人把自己怎樣了。一抬頭,看見自己的小褲褲在男人頭下枕著,八成自己騙他來紅的事也被他知道了,心裏又涼了半截。幹脆自暴自棄,身子拱拱躺在了男人懷裏,用手捏住了男人鼻子。
葉傾城早就醒了,心裏想笑,但是不敢。裝模作樣的醒了過來,手抱住了女人的身子,還在女人額頭上親了一下。
“哥哥昨晚好厲害,把人家弄的魂都飛了。”懷裏的女人嗤嗤的笑著,拿話誑著自己。
葉傾城聽她演的有模有樣,心裏讚到:“真不愧是好演員。可惜再狡猾的狐狸也不是我老獵人的對手。”睜開眼,笑眯眯的說道:“真的麽!媚娘開心就好。本不想就這麽占了媚娘身子,可你知道,人喝多了,就控製不住自己。不過昨晚我喝太多了,就隻記得抱媚娘上了床,其他什麽都不記得了。幸虧媚娘提醒,不然真是對不住你了。”
胭脂馬頓時有些蒙圈了,感情他也不知道昨晚怎樣個情況。不行,得從他嘴裏把實話撬出來。“哥哥真的不記得了麽?好狠心的人兒,明明你昨晚撕開人家的衣服,逼人家跟你做那羞羞的事情。還說以後一輩子隻對人家一人好,怎麽今天就不認了。都說男人身前甜言蜜語,背後虛情假意,果不其然。”說著還用手錘著胸口的小拳拳。
精彩,請繼續你的表演。葉傾城心中暗笑,和她演起了對手戲。皺眉似乎仔細想了想,半晌才回到:“好像是有,又好像沒有,真是想不起來了。”一臉迷茫。
胭脂馬騰的坐直了身子,也不管春光大露了。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吃幹抹淨就不認賬。妄自己對他情深一片,他卻這般對待自己,真是禽獸一個,比狗都不如。抓起床上的肚兜小褂什麽的一股腦全扔在葉傾城臉上,嘴裏大吼:“給老娘滾!!!”
葉傾城抓起昨天帶來的朋克裝,隨便一套就出了門。一臉的洋洋得意,臨走還不忘給鐵算盤和白閻王打招呼,瀟灑的揚長而去。
鐵算盤笑眯眯的點頭回禮。年輕就是好,精力旺盛,看來自己很快就能迎接小東西了。
白閻王看到地上宿醉的人都陸陸續續的起身,搖搖晃晃的走了。自己也不必照看,正準備起身回去休息。樓上滋呀一聲開門,大當家從樓上探出頭來。看到自己眼睛一亮,招呼自己上樓去。
隻見大當家有些衣衫不整,神神秘秘的把門掩好,確定說話不會被人聽見。這才拉自己在桌旁坐下,有些扭扭捏捏的和自己說到:“七娘,你幫我瞧瞧,看我懷了孩子沒有。”
杜七娘一臉驚訝,“大當家你也太心急了吧,昨天晚上才同房,就想要孩子了?這麽快是查不出來的。”
胭脂馬臉紅一片:“哎呀,其實我不是想問孩子。我就是想問問,看能不能查出來昨晚我倆有沒有做那羞羞的事情~~”說話聲若蚊蠅,低頭不敢瞧她。
白閻王一愣,感情是這事,難不成昨晚大當家醉得太厲害,被那男人鑽了空子?可是這怎麽查的出來,就算有,隻怕也是毀屍滅跡了。再說自己也是孑然一身,說得自己都有些害臊。皺眉看著大當家,忽然發現她眉心未散,心中一轉有了主意。湊到她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說的胭脂馬臉紅得都能滴下水來。
臨走時,白閻王告訴她下次會給她帶本生理衛生的書來,有什麽不懂的可以自己查查。
心中感歎:看她外表風騷眉骨,搞了半天原來是個雛。
當晚,胭脂馬從後廚拿了根小黃瓜,小心抹平上麵的刺。一狠心,上了床。片刻後,傳來一聲悶哼,“王八蛋,老娘饒不了你。”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葉傾城從胭脂馬那裏出來,徑直去了楊慎家,進門發現老兔子也在,原來他昨晚就到了。可惜葉傾城昨晚在胭脂馬那折騰了半宿,算是白等了。
看見老兔子和楊慎二人在那裏正襟危坐,大致明白了他們是什麽意思。
葉傾城在主位上坐穩,問到:“楊慎,你願拜我為師?”
楊慎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楊慎想拜大人為師,願意一生服侍大人。為大人赴湯蹈火,萬死不辭。大人就是楊慎的指路明燈,光明之塔。大海航行靠舵手,萬物生長靠太陽,大人劍之所指,楊慎必誓死服從,一馬當先”
“好了,我答應你。”這話一聽就是老兔子教的,可憐這孩子背了那麽長一段,不過可見其誠意。小孩和老頭臉上都露出大喜。老兔子顛顛的捧出一碗香茶,楊慎接過,恭恭敬敬的行了拜師禮。
葉傾城喝過拜師茶,從懷裏掏出了那塊蟠龍玉佩,又是從他師娘那順來的,遞給了楊慎。開口訓話:“這路是你自己選的,便沒有是非恩怨的因果。須知道路曲折,無捷徑可尋。武為本,德為根。若你恃武淩弱,作奸犯科,必將你逐出師門;若你疲頑懈怠,不思進取,必將你逐出師門;若你目無尊長,毀我名譽,必將你逐出師門。此為三戒,你好自為之。”
楊慎跪在地上答道:“弟子謹記。若有違門規,不用師傅出手,我自己就了結了自己。”
葉傾城點點頭,“我今天就把功門心法傳授你。你平日就練習紮馬步,記得把功法和馬步一起練。”招招手,讓楊慎近前在他耳旁說了幾句。最後囑咐道:“白鳥這個名號,你暫時就不要叫了,等你什麽時候成了一階戰士,什麽時候再恢複名號。”
“是,弟子知道了。”
老兔子在一旁喜mī mī的看著,老懷大慰,自己的心願算是成了。
一連幾天,葉傾城都沒怎麽出門。老板娘那他是不敢去了,怕觸了黴頭。老板娘也沒派人來喊他,像是打了冷戰,等著葉傾城去道歉。平日裏,葉傾城就指導楊慎紮馬步。除了吃飯拉屎就是紮馬步,紮得楊慎現在是頭沾枕頭就睡,累的不行。到了第五日,看到楊慎馬步不再出現左搖右晃的情形,葉傾城加了點內容。盤腿坐在團席上,自己一句,楊慎跟著一句的念著金剛經。
“如是我聞。一時佛在舍衛國。祗樹給孤獨園。”“如是我聞。一時佛在舍衛國。祗樹給孤獨園。”
“與大比丘眾。千二百五十人俱。爾時世尊。”“與大比丘眾。千二百五十人俱。爾時世尊。”
(大意就是如此,我就不湊字數了。)
楊慎每天就是整日紮馬步,背誦金剛經的經文。除了每天還有肉吃,小孩覺得自己跟和尚沒什麽兩樣。可他毫無辦法。一著不慎,選擇了這師門的和尚功法。自己裝得逼,含著淚也要裝完。
又過了半旬。葉傾城這些日子天天和楊慎一起練功,上次突破的境界已經穩定下來。看來隻要一個時機,自己就能再次突破,攀上三階中的雲層。又覺著幾日不見胭脂馬,心裏有點慌。琢磨著是不是她找到了新相好,把自己給甩了?看來自己還是要shàng mén哄哄,可不能把媳婦得罪很了,大丈夫能屈能伸不是?有句話怎麽說來著,愛上一匹野馬,頭頂滿是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