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五八章 收割經驗(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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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兩天,海媛無可奈何的來找左鵬:“我們已經把出場費提高到三百萬了,可是喬木就是不肯答應。”
她連連搖頭,這個出場費在國內已經高的離譜了,就算在轉播權等方麵可以大賺一筆,但金海張羅這一場比賽,很可能也會毫無進項。
左鵬無所謂道:“不願意就算了,咱們換一個人。”
宋大人一聽,這怎麽行!
這可是一筆巨大的經驗。
左鵬的比賽關注度越高,參與討論的人越多,他得到的經驗越多,換了別人哪裏有這麽大的關注度?
他毫不猶豫的甩出了一個任務:“任務:促成和喬木的比賽,任務時限三十天!”
“任務不可取消,超出時限進行失敗懲戒。失敗三次,直接抹殺!”
左鵬嗔目結舌:怎、怎麽會這樣?
他連忙在心裏跟宋征解釋:“大人,我並沒有什麽想要實現的心願啊,怎麽任務就出來了?”
宋征冷冷說道:“是否實現心願在你,是否發布任務在我。”
“你可以累積心願,等到你想到的時候再兌現。”
“可是……”左鵬倍感為難,這喬木明顯油鹽不進啊,他死活不跟我打,我有什麽辦法?總不能綁架了他老婆孩子,逼他跟我來一場既分勝負也決生死的比賽吧?
哪怕是得到了宋征這一根粗大的金手指,他也不過是個“三下·嘭”——不對,他也不過是個鹹魚。
報複了前女友,留給父母一筆養老錢,用命泉幫他們調理了身體——左鵬立刻變得無欲無求起來。
之前的一切挑戰,都是阿卡爾和海媛幫他安排的,甚至阿卡爾這個弟子都要比他積極上進。
宋征知道自己不逼他一下,他還會這樣一直鹹魚下去。
“是否拒絕完成任務?”宋征沒有再給他爭辯機會,冷冷的詢問道。
左鵬一哆嗦:“不敢。”
阿卡爾覺得很遺憾,一次大好的姐誒會從眼前溜走了。海媛是已經沒有辦法了,金海本來以為砸錢能夠解決問題,然而喬木不為所動。
“好吧,我們再看一下其他的幾個人選。”她剛說完,卻看到左鵬一臉便秘的表情,咬牙說道:“嗯……等一下,我覺得還是這個喬木最合適,要不你想想辦法,再爭取一下?”
鹹魚的本性難改,幻想著坐享其成,最好是別人幫他把任務完成了。
海媛麵露難色:“三百萬已經是我們能夠開出的最高價格了,即便是這個價格,我們也很可能虧本。”
左鵬遺憾的歎息一聲:“那我來想想辦法吧。”
海媛很想勸他放棄,能試的辦法他們都試過了。可是左鵬不是一般的新人,她不敢命令左鵬聽從公司的安排。
“好吧。”她勉強答應,又強調了一句:“一定要盡快,我們現在每個周一次直播,頻率其實很低,想要維持熱度,不能再慢了。”
左鵬點點頭。
阿卡爾卻很興奮:“果然不愧是我師父,永遠不會放棄,我們武者一向是迎難而上的!”
海媛暗中翻白眼:把你能的,還迎男而上了。
海媛走了,左鵬其實一籌莫展,他想了一會兒決定向徒弟問計:“阿卡爾,你有什麽想法?”
阿卡爾也是個臭皮匠:“師父,要不咱們登門拜訪,表示一下我們的誠意?”
那一台節目是某省台的招牌欄目,喬木也是某省本地人,左鵬反正也想不出別的辦法來,就讓阿卡爾訂了機票,師徒倆迅速飛去了某省。
宋征對這兩個家夥不抱什麽希望了:這是什麽糟糕的選擇?那個喬木明顯是個縮頭烏龜,你找上門去他就敢跟你打了?他必然是更害怕了。看來想要弄到這一筆經驗,還得自己推動一下啊。
師徒倆從海媛那裏問來了喬木的住址,找到了喬木的別墅,阿卡爾上前敲門,發現門頭上裝著監控。
他剛一按響了門鈴,對講中立刻傳來詢問聲:“找誰?”
是個年輕男人的聲音,阿卡爾回答:“我和師父來找喬木先生,想要和他商議一些合作。”
“你師父是誰?”這個聲音正在問,忽然有另外一個聲音插了進來,大叫道:“他是那個金毛!是三下嘭的徒弟!”
阿卡爾就不高興了,我中文水平雖然一般,也知道金毛是狗好吧。
他也沒有否認,耐著性子道:“我師父是很誠心的想和喬木先生切磋一下,所以親自登門,想要大家坐下來談一談。而且如果喬木先生如果覺得出場費方麵不夠滿意的話,我可以私人再給他加一些……”
的國富二代事先沒有跟師父商量,他怕左鵬不答應,但是現在阿卡爾已經被“打遍天下無敵手”的偉大目標衝昏了頭腦。
“你們走,”對講裏的人半點沒有商量的餘地:“我們師父是不會見你們的。”
然後響了一聲,大約是挨了一巴掌。緊跟著換了一個人說話:“師父不在,這些事情我們也不能做主,你們請回吧。”
阿卡爾不太懂得東方人所謂的“委婉地拒絕”,他追問道:“那麽喬木先生什麽時候回來,我們到時候再來登門拜訪。”
“不知道,師父進山修煉去了,可能幾個月不回來,也可能幾年都不回來。”
阿卡爾是個堅忍不拔的的國富二代:“那麽請問在那座山裏呢?”
對方徹底火了:“就不告訴你,滾!”
阿卡爾一愣:“怎麽還罵人呢。”對講已經切斷了,他卻非要討個說法,使勁按著門鈴。
忽然嘩啦一聲別墅的大門打開了,一群壯漢衝了出來,為首的一個一把將阿卡爾推了開去:“滾!聽不懂人話啊!”
阿卡爾一個踉蹌從別墅門前的台階上摔了下去。
“嗷——”堅忍不拔的的國富二代一聲痛呼,腳踝很快腫了起來。
對方動手太快,左鵬完全來不及反應,而且他也沒想到隻是上門商量個事情,對方就要動手。
說白了,他畢竟不是這個圈子裏的人,對這裏麵的一些“門道”還是不大明白。
他上前一步扶住了徒弟,惱怒道:“你們怎麽動手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