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 色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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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的二鍋頭,那也是二鍋頭,我覺得這楊梅酒比較好喝。”黃文斌說。
有眼光,這楊梅酒可是我家秘製,專門在深山裏包了個農場,種植一種特殊的白楊梅。這白楊梅可難伺候了,長得慢,果實少,容易生蟲。種了好大一片,收成的時候才一點點。收起來以後又要九蒸九曬,藥材醃製,最後才拿去泡酒,泡的時候還有很多注意事項。要弄出一瓶酒來,可真是不容易。不喝多兩杯怎麽能行。”說著童子真就喝了一杯,又給黃文斌倒了一杯。
黃文斌也跟著喝了一杯,這楊梅酒甜甜的十分好喝,隱隱約約想起了什麽,卻抓不住。到底是什麽呢?好像和楊梅酒有關的,想著自己喝了一杯。這白梅酒真不錯,根本沒酒精味,好像果汁一樣。
第二天黃文斌醒來,隻覺得頭疼欲裂。這是怎麽回事,怎麽出現了記憶空白。明明在和童子真喝酒,怎麽一轉眼就躺床上了?拿起手機看了看,卻是深夜兩點多。再看周圍,床鋪設備擺置都說明這是一個酒店房間。
你醒了?”盧芝蘭陪笑著走過來,暖氣開得很大,她隻穿著襯衣和裙子,原來裙子裏麵穿著很厚的假透肉襪子,現在已經變成真透肉的黑絲了。
你怎麽在這裏?”黃文斌對這個女人一點好感都沒有。
黃老板你喝醉了。”盧芝蘭嬌滴滴邊說邊靠過來遞上一杯水。
喝醉了?黃文斌仔細回憶,點點滴滴的記憶回到腦海裏,昨天童子真不停的勸酒,黃文斌也不在意,不停的喝,不知不覺中就喝了好多。吃飯的時候還沒事,吃完飯打算去倉庫的時候就覺得頭昏目眩,車都沒法子開,隻好坐童子真的車。在車上昏昏乎乎的,休息了好久,可是越來越暈,根本沒好轉。
再之後他就沒什麽記憶了,似乎是帶著童子真去倉庫逛了一圈,也不知道胡說八道了什麽。可不要把自己穿越這種事情說出去,說出去也沒所謂,千萬不要給童子真減房租啊。其實童子真也好不到哪裏去,在車上就吐了,到了倉庫更是吐得一塌糊塗,全靠他的司機阿亮在看。
那白楊梅酒喝起來沒酒味,其實酒精度不低,喝多了很容易醉的。”盧芝蘭關切地說,“我來給黃老板按摩一下。”說著靠過來手就伸到了黃文斌頭上。
不用了。”黃文斌搖頭把盧芝蘭的手撥開。
盧芝蘭也不以為意,更加用力貼上來,“讓人家按一下嘛,按得很舒服的。”
黃文斌也真是很不舒服,雖然不喜歡盧芝蘭,也就默許了她的行動。盧芝蘭在黃文斌的頭上按了好一會兒,就轉到了頸部和背上。她的手法十分專業,捏揉敲打動作到位,黃文斌本來腰酸背痛,被這麽一弄舒服了許多。
你專門學過嗎?”黃文斌問。
是啊,以前我在美發廳做過洗頭妹。”盧芝蘭賣力的按摩,“家裏窮,大學的學費生活費都是自己賺的。派傳單發報紙做推銷都做過,要麽報酬低,要麽騙錢。做洗頭妹雖然辛苦,可是錢多,還能每月按時拿到。”
那你還真是辛苦。”黃文斌說。
辛苦不算什麽,最怕的是辛苦完一天,回到宿舍,發現人生根本沒出路,那才是最可怕的。”盧芝蘭說,“讀書的時候做洗頭妹,被同學看不起,被客人占便宜,心想畢業了就熬出頭了。誰知道讀完大學去招聘會的時候,發現去做白領還沒我做洗頭妹的工資高,心真是涼透了。”
所以你就去做模特了?”黃文斌沒好意思說所以你就去找人包養了。
是啊,既然有天賦本錢,當然要好好利用。”盧芝蘭開始按黃文斌的手,身體全靠在黃文斌的背後,磨來磨去的,胸前兩個鼓包漸漸凸起兩個半軟不硬的小點。這女人居然沒有穿內衣!
黃文斌把背挺直前傾,脫離了盧芝蘭攻擊範圍。可是盧芝蘭如影隨形,又貼了上來。“有天賦本錢,也不能隨便用。”黃文斌諷刺她說,“有些本錢隻能給丈夫,給男朋友也就算了,還給其他人?”
我們鄉下種不了西瓜,隻有夏天最便宜的時候,父母才舍得買一個西瓜全家一起吃。要是誰家孩子沒把西瓜吃幹淨,父母非罵死不可。吃完了瓜肉,瓜皮也要想法子利用,要拿切絲做涼拌菜,要麽拿去喂豬。”盧芝蘭說起了一間不相幹的事,“到城裏上大學,我發現這兒的人吃西瓜隻挑最好那一部分吃,別說瓜皮,連紅色的瓜肉都不吃幹淨,當時我可是羨慕死了。”
這算是文化衝擊嗎?“我吃西瓜也是很幹淨的。”黃文斌說。
沒錢的人沒資格挑三揀四,有什麽就要用什麽。”盧芝蘭說,“我也很希望自己可以找到體麵高尚的好工作,輕輕鬆鬆每月賺幾萬塊錢,找個愛自己的男朋友,結婚生子。可是我沒這個條件,我隻能夠……利用自己的天賦本錢。”
黃文斌無話可說,沒錢的人沒資格幸福,這是他自己的理念。他是穿越回來的,可以依靠本事賺錢。盧芝蘭可沒有穿越,家裏一分錢沒有。找工作黃文斌也是知道的,起薪點才那麽一千多塊,像盧芝蘭說的,還比不上洗頭妹。
以後的升職機會,像盧芝蘭這樣的美女,幾率總比黃文斌高,如果舍得天賦本錢,勾搭上公司高管,那還要快。可是既然都是出賣,那還不如直接找老板賣,盧芝蘭就是這麽想的。
盧芝蘭按完手,蹲下去把黃文斌的襪子脫了,打了一盆熱水來,給黃文斌洗腳,然後做起了腳底按摩。不愧是幹過活的,她手指很有力,按的時候力透腳背,按到酸痛處,“啊。”黃文斌忍不住叫了一聲。
黃老板你躺著。”盧芝蘭說。
黃文斌躺下了,盧芝蘭坐到床上給他按腳。開始的時候還不覺得,很快就舒服起來,黃文斌迷迷糊糊的,差點又睡過去。忽然之間黃文斌覺得有些不對,抬頭一看,盧芝蘭把衣服拉到脖子,露出整個上身,用胸部在摩擦他的腳底。
你幹什麽呢!”黃文斌嚇了一跳,掙紮著站起來。
我喜歡黃老板。”盧芝蘭低下頭故作羞澀,卻沒有把衣服拉下來,而是用雙手把胸部擠得高高的,“黃老板你真是太了不起了,年少有為,長得又英俊,下麵也那麽出眾,我最喜歡黃老板這樣的人了。”
下……下麵?難道喝醉的時候被那什麽了?“你……”黃文斌臉色大變,真是喝酒誤事,以後可絕對不能再喝得這麽不省人事了啊。
昨天晚上你被童老板吐得滿身都是,我幫你洗澡了。”盧芝蘭嘻嘻笑,“黃老板真的一點都不記得嗎?那時候黃老板明明很熱情的呢,洗著洗著就站了起來,還吐得一幹二淨。我隻好又洗一遍,洗著洗著又吐了,洗著洗著又吐了,清潔了好久,才徹底弄幹淨。”
別胡說八道了。”黃文斌才不會相信盧芝蘭的暗示,酒後亂性什麽的,都是男人找的借口。真醉酒的男人,下麵的器官從生理上就不可能充血。黃文斌昨晚可是真的不省人事,怎麽可能會被盧芝蘭得逞。再說了,要是真的做過那種事,他怎麽可能還穿著襪子呢,肯定是換了衣服而已。
黃老板,我很乖的,什麽都肯做。”盧芝蘭說。
你不是喜歡大小姐的嗎?”黃文斌忍不住問。
這種虛凰假鳳的玩意兒,玩玩可以,怎麽能當真呢。”盧芝蘭說,“我再怎麽努力服侍丁小姐,也不可能真的……真的發生關係。既然不可能真的發生關係,她就不可能真的喜歡我,不會真心對我,不會對我那麽好。”
意思就是不會給你期望那麽多的錢是,黃文斌說:“你怎麽知道我就會對你好?”
我真的真的會很乖。”盧芝蘭說,“不論您要我做什麽都行。”
我不感興趣。”黃文斌冷著臉說。
你隻要試一試,隻要試一試。”盧芝蘭苦苦哀求,“隻要你試過,就知道我的好。我可以先在你身邊呆足一個星期,什麽都不要,你可以隨便使用我,任何裝扮,任何動作,任何姿勢,任何地點,以前做夢的時候才敢對女人做的事。”
說著她把手伸到黃文斌大腿根部,抓住了黃文斌的小兄弟。黃文斌連忙把她的手拿開。可是酒後無力手軟腳軟,要害之處又被人掌握,不敢動作太大,一下子居然沒拿掉。正當尷尬的時候,門口忽然傳來了輕聲咳嗽。
盧芝蘭和黃文斌一起轉頭看去,全身火紅的丁詩詩站在那裏,臉色非常平靜,卻讓人感受到了美豔底下蘊藏著毀滅的力量。
姐,你聽我解釋,是黃文斌強迫我的,他……他想要強奸我。”盧芝蘭一下子趴在床上,翻了個身,顯得好像被黃文斌壓住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