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他的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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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邊境的另一端,從監獄裏走出來許多囚犯,他們衣衫襤褸,赤裸著雙腳,望著陰暗的天空,一個瘦弱的老漢說道:“上天對我們這些窮人不公平,好日子還沒到頭,壞日子已經走到頭了”。
一位年輕人說道:“我還這麽年輕,我是冤枉的,我不想被絞死”。
身邊的一位黑人對他說道:“我們都是冤枉的,隻能怪你請不起貴一點的律師”。
該死的警察,該死的法官,該死的國家”。有人已經罵道。
閉嘴,排成整齊的隊伍向前走,你們這些破壞秩序的混蛋”。獄警手裏拿著鐵棍向他們威嚇道,這些人一個個膽戰心驚。
有人哭泣道:“我真是受夠了,我看透了,我希望立即赴死”。
他們來到一個露天的行刑場地,第一批人已經跪在地上,絞繩被套在他們的脖子上,仍有一個人不停地在說:“我是冤枉的”。
那些拿傘的市裏人就這樣稀奇的等待他們將要被絞死,而另一些人則表現出同情,因為他們是犯人的親屬。警察在維護秩序。一個身材高大的帶著假發的男人手裏拿著一張紙,念道:“你們違反了聯邦民主共和國的法律,為了樹立法律的權威,根據法院的判決,你們將立即被執行死刑,所有人,還有什麽遺言要寫下來”。
他看了一下表,說道:“時間何時停止了”。
一個街上的乞丐抱怨道:“天空何時放晴,我討厭陰雨天”。
這些家夥真該死,他們都是罪有應得的罪犯,他們不配活在這世上,他們無視法律”。一個紳士對一個貌美的女士說道。
我認為牢房都是為那些無家可歸的失落的人準備的,這不公平,貪婪的富人就像縮頭烏龜一樣巴結政府官員”。周圍的一個美女說道,那名年輕人看著美女們對他的嘲諷,覺得有些難堪。
這時,一個漂亮的穿著裙子的女人氣喘籲籲的跑向法官麵前說道:“放了他”。上尉的女兒從馬車上下來跑到行刑台上阻止他們。
法官搖了搖頭,對她說道:“我希望您最好還是離開”。
上尉的女兒說道:“我認為您在審理案件的過程中可能出現了一些疏落,為了挽回您即將犯下的錯誤,您應該慎重考慮”。
法官說道:“我不知道您是指我冤枉了一個還是兩個人,或者所有人,我懇請您幫我指出來以便糾正我的錯誤。因為你妨礙了我履行職責,我有權利把你抓起來,別越過界限,我提醒你”。
她走過去,站在一個年輕人麵前,道:“他是無辜的”。
法官鐵麵無私的說道:“但你最好是拿出有力證據來,我尊敬您。士兵,把上尉的女兒請走,別讓她再妨礙我執行我的職責”。
那位跪在地上的囚犯大聲喊道:“我愛你,艾麗莎”。
立刻把這個人吊死,我討厭他”。法官大聲叫道。
此時,雷雨交加,上尉的女兒掙紮著束縛她雙臂的兩個士兵並呼喊愛人的名字,但是他已經死了。一位軍官走上絞刑台,對法官說道:“我需要這些人另一種死法,我有總督的信”。
法官看完信說道:“但我要親眼目睹,這是我的職責”。
那名軍官走到少尉的女兒麵前對她說道:“如果你肯嫁給我,他不會死,所以好好考慮一下,你依然可以成為貴族夫人”。
少尉的女兒表情嚴肅的說道:“我不會選擇你”。
那名軍官勉強的笑著,說道:“好吧,隨便你”。
他走到那些囚犯麵前,喊道:“把他們帶上,跟我走”。
那些囚犯跟隨軍隊來到城門前,那名軍官命令士兵:“把他們的繩索解開,打開城門,讓他們出去,你們自由了”。
在城樓上,有兩個士兵從上麵放下去一個大箱子,城牆外麵的囚犯蜂擁而上搶奪箱子,上麵的人喊道:“快離開”。他們的弓箭射在箱子附近,這些囚犯趕緊拖著它遠離城牆。箱子裏有一封信,一個囚犯念道:“祝願你們重獲自由,我們歡迎英雄帶著財寶回來”。
那封信的背麵是一張古老的地圖,他得到了它。有的人搶去了火藥槍,有的人搶到了一把劍,有的人手裏拿著的是食物,有的人緊緊地抱著水壺,每個人都找到了自己認為有用的東西。但是有一個人什麽也沒去搶,因為他認為自己能打倒所有人。
如果你們都準備好了的話,那就現在向我發起挑戰,我接受第一位投降者”。一個光頭,十分強壯的男人走過來說道。
你以為你是誰”?一個和他體型相當的手裏拿著斧頭的男人與他麵對麵,他說道:“我會殺死你。他們打起來,一個眼神犀利的女人觀察著周圍陰暗的環境感歎道:“相信大自然本身就是弱肉強食,遵循叢林法則,自由競爭的環境”。她身邊有動物的屍骨。
一個年輕人企圖調戲一個麵容姣好的女子,道:“我們交個朋友,我可以保護你,你知道的,即使在城裏,你應該加入一個圈子,無論它是好的還是壞的,我們身不由己。我的名字叫約翰”。
你最好是離我遠一點,我不需要朋友”。那名女子說道。
一個酒鬼試圖從背後抱著她,叫道:“他們想得真周到,如果沒有漂亮的女人,我們會死掉,但現在已經出現意外了,2個男人爭一個,我們隻能活一個,你,矮小的年輕人,快滾開”。
那名女子拚命的掙紮著,她害怕極了,另一個女人走到這兩個人身邊幫了她一把,並揍了這兩個人一頓,道:“滾開,你們”。
他們十分喪氣的回到各自原來的位置,但目光依然盯著她們兩個。從城樓上飛過來的箭射在他們附近,這些人才趕緊往橋上跑,拿斧頭的那個壯漢被打敗了,他輕易的奪取了他的武器。
你的生命是我給的,我可以殺死你”。勝者說道。
我願接受你提出的要求,在我還沒能殺死你以前”。失敗者說道。
很好,我們合作愉快”!他握著他的手拉他起來向橋上奔跑。
橋與湖麵很接近,人走在上麵仿佛在水霧中行走。
我很擔心,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將會發生”。第一個人說道。
閉嘴,別顫抖你的雙腿,我要把你扔下去,膽小鬼”。第二個說道。
我不想做第一個,我感到壓力很大”。排在第一個的人說道。
那就排到最後麵去,傻瓜,快走”。第二個人說道。
不,倒數第一不理想,中間才是安全的”。倒數第一個說道。
快點,該死的,我不想落在最後麵”。倒數第二個說道。
唱支歌吧,埃裏克斯,我快要窒息了”。中間的一個人說道。
你想聽什麽歌我都願意唱,可我一首都不會”。一個孩子說道。
唱一所好聽的,歌頌勞苦大眾的,熟悉的”。一個人說道。
苦啊,無家可歸的遊子啊”。一個老漢赤著腳,開口唱道。
苦啊,沒用的老馬,生活把我壓迫得喘不過氣來”。一個唱道。
抽支煙吧,我說兄弟,我們聊一聊以後,自由,啊自由,我們去世界各地旅行,我們見多識廣,我們勇敢聰明”。一個人唱道。
苦啊,我的心早已經硬邦邦。為什麽他看上去如此傷心,他對生活如此絕望,請別去碰他,姑娘,那是一把理性的飲血的鋒利的尖刀。哦,別顫抖,他想要的是陪著他一起喝著烈酒,談笑風生,一起咒罵這不公平的世上,哦,別擔心,他心中充滿正義和滿腔熱情,哦,別害怕,他是個好人,別相信那些謊言的愛情”。一個孩子說唱道。
突然,一隻會飛的貓從天而降急速的從他們身邊經過,那些人聽到叫聲後害怕得慌忙腳亂,它停在一個豎立在水裏的木樁上。
我看見他了,那是一隻會飛的白貓”。一個人小聲說道。
它有收藏價值,把它做成標本,我會發大財”。一個人說道。
我覺得它的肉一定很特別,來吧,飛過來,我會喜歡上你,我在引誘它上鉤,用我的甜言蜜語,它看著我的眼睛入神”。一個人說道。
我的子彈會追上你的屁股,你死定了”。一個人用槍瞄準,準備射擊。然而,他身邊一個人用槍指著他的頭警告道:“不,我勸你最好不要開槍,這樣會驚動它的夥伴,為了大家的安全,和你”。
此時,那隻飛貓突然飛過來向他們發起進攻,露出恐怖的麵容,木板上能聽到它的雙腳掛著的鈴鐺作響。
又一次,它來了,快抓住它”。他們忙起來,槍聲響了6下。
此時此刻,從水裏跳上橋麵許多怪魚,螃蟹和大龍蝦在往上麵爬,那些長腳的凶殘的魚撕咬著橋上的人,他們驚呼不可思議,這是一場生死戰鬥,與變異的生物之間的戰鬥。
我們在與我們的食物展開戰鬥,相反,他們把我們當成了美味,這條湖水一定是受到了汙染”。一個人說道。
我們上當受騙了,快離開這兒,夥計們”。一個人喊道。
走過的路已經被那些魚和水裏的生物覆蓋了,所以他們隻能一路向前跑,運氣不好的人落在水裏會被水裏的魚吃掉隻剩下腦袋和屍骨,有的人會掙紮著,但是沒有上麵的人幫助落水的人很難活著。
快救救我,別拋棄我”。一個落水者喊道。
不,我已經自身難保,這是命運”。一個人蹲下來但是又跑掉了,因為他看著大家都拚命的向前跑,所以放棄了自己的善意。
我有寶藏的地圖,快救我上去,你們這些傻瓜,回來”。一個落水者喊道,他看著身邊的人被魚咬得慘不忍睹,拚命的搏鬥著。
那名勝利者向一個身上背著繩索的男人索要,道:“給我,快”。
他看著他,道:“你最好是禮貌一些當你向我借東西時,你是誰”。
他一拳打在他臉上,道:“我見過像你這樣小氣的大腹便便的老板,現在你該得到報應,你跑不遠的,他跟你很像”。
我不知道他剛才在說什麽?他是一個瘋子”。
剛才被挨打的人一邊跑一邊罵道:“滾開,食人魚”。
勝利者從他的身上拿走繩索飛快的往回跑,把繩子的一端扔到那個夥計麵前,叫道:“抓住繩子,快過來”。從勝利者背後突然出現一條鉤蛇,它的尾巴一下子出現在剛才那個大腹便便的老板麵前,他十分驚恐,往後麵一看,那是一條黑色的身體像齒狀的大蛇。
上帝,我做錯了什麽事請您原諒我”。他緊張的說道。
當勝利者把那個落水者救上岸時,他問道:“我會記住你,你得告訴我你的名字”。
勝利者說道:“喬恩”。
當他們聽到一聲尖叫聲時,就看到了那一幕,那個大腹便便的倒黴鬼被它的尾巴刺穿了屁股,他本能的用手裏的劍用力刺過去,那條蛇的尾巴被用力的一擊就抽了出來,但是蛇頭的注意力轉移到他麵前,慢慢地在靠近他的整張臉,突然,他張開血盆大口,一隻飛貓露出尖又長的牙齒狠狠的咬了它身體一口,事實上,橋上已經出現了非常多的大貓。那條蛇往後麵一看,那些吃魚的貓都飛到天上相助於貓王。然而,它的尾巴正在悄悄地靠近那個大腹便便的的男人,他捂著傷口,痛苦的叫道:“我還活著,我以為自己就要死了”。
那個尖尾巴用力的刺穿了他的後背把他高高的豎起在天上,他的劍穩穩地從天而降,喬恩用力的拔起他的劍,說道:“有的人運氣一直很好卻常常喜歡欺負人,我見過這一類人”。
說實話,我也是其中的受害者之一”。被救者說道。
他們並肩作戰,終於逃離危險的範圍以內。
在重兵保護的總督府裏,住著一位權高位重的老人,他被噩夢驚醒。
那些囚犯現在在哪裏”?他問道剛剛來到他床邊的一位武官。
他說道:“按照您的吩咐,我已經把他們放到外麵去了,他們現在已是自由身”。
這位手裏帶著金戒指的老人憂心忡忡,他說道:“有些事情不得不引起注意”。
怎麽了,您好像最近心裏有事”,他身邊的侍從說道。
是的,我在夢中看到了可怕的事情,就好像是真的一樣,你知道嗎,他們從海上來,還有天上飛的,他們已經在一座島上住下來了,非常可怕的怪物,我想靠近了解他們的情況,和他們說話,但是他們根本聽不見,他們隻想吃掉我,沒有理智,就像動物一樣,他們是活死人,隻是為了生存下去”,他講出他的焦慮時臉上充滿了恐懼和害怕。
那位武官說道:“我見到過比貧窮更加可怕的是東西,是失去了人性”。
身份高貴的老人表情嚴肅的說道:“他們不是貧民,他們和野獸在一起,他們身上有傳染病,我知道,好好想一想,戰爭會來臨,暴風雨前的寧靜,不能坐以待斃”。
身邊的侍從問道:“我還是不知道該怎麽應對您感受到的未知的威脅和挑戰”。
那位武官的肢體語言也是在說明自己沒有想到對策,屋內特別安靜。
60歲的老人坐到書桌旁的椅子上,眯著眼睛,一籌莫展,陷入了沉思,許久,他拿起羽毛筆,開始寫信,那是寫給他遠方最值得信任的一位好友,“親愛的皮埃爾,我老了,我想到了過自由的生活,我沒有做好我的工作,我想讓你幫助我,推薦一位年輕的聰明的完全可以勝任我的位置的人選,當然是按照法律程序”。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