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你能出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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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喬薇薇不自覺地shen|吟出聲,雙腿緊緊勾住他的脖子,雙手,緊緊抓著床單,神|色|迷離。
“嗯~~~~~”
“啊~~~~~~”
涼薄足足給她做了十幾分鍾,才停下動作,釋放出自己的yu|望,將她貫|穿……
“女人,剛剛你的表現,我可以認定為是吃醋麽?”他的動作一下大過一下,快|感源源不斷地席卷而來,惹得她全身顫|抖。
“嗯……不可以,我都不愛你,何來吃醋一說,我不過是為了你的健康著想。”
“沒有關係,我有足夠的耐心等,我相信,總一天,會想愛它一樣的愛我。”下|ban|身的動作又一次加快……
男人的悶|哼,女人的shen|吟,淹沒了所有……
整整兩個小時,一直折騰到她昏厥的邊緣,他才停下了動作,卻並未抽身而出,一直停留在她身體裏。
他雙手撐著床麵,氣喘籲籲地看著身下早已香汗淋漓,麵色緋|紅的小女人,道:“還敢不敢整我了?”
“我疼,你能出來麽……”她的聲音軟了軟,痛得悶|哼。
他順著她的視線,低下頭,隻見,她的某處正往外淌著血。
該死!一定是剛剛動作太過激|烈!
他忙退了出來,看著那紅腫流血的地方,下了床,在地上撿起西褲,掏出手機,撥通了歐向北的電話。
電話那頭,歐向北正在隔壁房間,與買下的美女你儂我儂,男|上|女|下正是高|chao……
“快一點……再快一點……啊……”美女高聲尖叫著,聲音xiao|魂|蝕|骨,勾著歐向北的腰部,猶如食人骨髓的狐|狸|精。
“我要飛的更高~~~~飛得更高~~~~!”汪峰高亢激昂的聲音讓歐向北一陣不爽。
“誰啊!”專挑別人愛|愛的時候打電話,他不理會,加重了身下的動作……
“嗯……”
“嗯……”
女人的shen|吟一聲高過一聲……
“我要飛得更高……飛得更高……”
電話一遍一遍不厭其煩地打來,歐向北就是不接。
而電話,偏偏就像是跟他叫著勁一般。
“嘭……!”門,就在此刻被人一腳踹開。
手機鈴聲戛然而止。
歐向北第一直覺就是——來掃|黃的了?
他一個激靈翻身而下,用被子包裹住身子,看向門口。
隻見,涼薄正冷著臉,倚門而立,道:“你出來!”
天雷滾滾……
“**!”他在心裏咒罵著涼薄,尼瑪要不要這樣,他都還沒爽|夠!
交友不慎啊,交友不慎啊!
床上,女人看見門外竟站了一個如此傾國傾城的角色,一臉花癡相地看著涼薄……
歐向北不悅地穿上衣服,衣衫不整地走到了門口,問道:“幹嘛?哥們兒,你要不要這樣!你是暗戀我嗎?我那什麽的時候,你還要來查崗!”
“你回去,拿點女人下|麵用的藥,送到我們房間!”語氣不容拒絕,說完,他便直接轉身,大步流星地步入了他與喬薇薇的房間。
“納尼?”他為毛要為他的動|作|過|猛買單?
“美女,今天怕是隻能做到這裏了!改天有空再聯係!”歐向北整理了一下衣服,丟給美女一個陽光燦爛的笑,便離開了……
隻留下了一室曖|昧、溫熱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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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涼薄剛橫抱著喬薇薇從浴室裏出來,敲門聲便響了起來。
他將喬薇薇放在床上,大步流星地走到門口,將門開了個縫,隻伸出一個頭。
門外,歐向北正拿著一個精致的白色的小瓷瓶,冷著臉,道:“哪……這是特效藥,一天三次,保管不出兩天就能痊愈。”
“哦……”涼薄理所當然地拿過藥,連一句謝謝都沒有,直接“嘭……”帶上了門。
他帶門的動作太過用力,震得歐向北耳朵嗡嗡直響。
“靠,尼瑪,要不要這麽沒良心……”歐向北低咒一聲,揉了揉頭發,悶悶地離開……
好歹說聲謝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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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薄拿著藥膏,不等喬薇薇說話,便將她推倒,自然的半跪在床頭,掀開她身上的浴巾,分開她的雙|腿。
“喂……我自己來……”她掙紮。
這樣被人盯著看,她有些不好意思。
“你身上什麽地方我沒看過,你是在羞澀什麽?”他又用力分開她的雙腿,手沾了乳白色的藥膏一點一點地為她擦拭。
涼絲絲的感覺一點一點滲入那充血的地方,她立即感覺下麵一陣舒|爽。
“嘟嘟嘟……”床頭櫃上,喬薇薇的手機不安分地震動起來。
涼薄拿過她的手機,看了一眼,見是周楚榆,便將電話遞給她,道:“楚榆”然後,繼續手上的動作。
喬薇薇按下了通話鍵,道:“喂,楚榆姐。”
“薇薇,晚上有空麽,我想請你跟涼薄吃頓飯。有好消息宣布。”
“有啊有啊……”
“那晚上8:00我們尚瑞餐廳88號包房見,對了,叫上涼意,還有……向北。”
“知道了……”
打完了電話,涼薄也為她擦完了藥,一邊用紙巾擦著手,一邊問道:“什麽事?”
“楚榆姐叫我們晚上去尚瑞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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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中國風包房裏,四處都透著古色古香的味道。
窗台上,精致的圓形雕花鏤空香爐裏悠悠冒著幾縷青煙。
空氣裏飄蕩著好聞的檀香味。
晚上八點,喬薇薇、涼薄、周楚榆、涼意四人已經圍坐在了一起,隻剩下歐向北一人未到。
四個人,四張精致動人的臉,四種不同的表情。
“這小子還不來,算了,不等了,服務員,點菜!”周楚榆朝門口的服務員招招手,道。
“什麽算了不等了啊?”門就在這時被推開,歐向北邁著慵懶的步子走了進來,依舊是招牌式的痞笑,吊兒郎當的語氣。
周楚榆在聽到歐向北的聲音時,眸光一閃,她笑言:“以為你不來了,所以就不等了。”
歐向北大喇喇坐了下來,道:“我好朋友的飯局,我怎麽可能不給麵子?”
好朋友三個字,像三枚鋒利的釘子,就這麽生生敲進了周楚榆的心。
好朋友……嗬……
她依舊保持著自己該有的笑容,點了幾個招牌菜,又叫服務員開了一瓶82年的拉菲。
“對了,涼意,下午,跟我給你找的那個妞兒玩的怎麽樣?”歐向北搖動著手中的紅酒杯,翹著二郎腿兒,沒正經地說道,左耳,一顆新買的黃色骷髏耳釘在燈光下閃著刺眼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