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神經質的百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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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秦浩得到武技後,便轉身向山下的聚集地走去。

    他要在靈藥成熟前,至少要將武技修煉到小成境界。

    “本來還想著要不要退出此次靈藥的爭奪,現在有了這等奇遇,就算奪不到靈藥,也足以保命了。”

    秦浩笑著回到帳篷,沉迷在剛入手的武技精妙之中。

    ……

    另一邊,

    一輛馬車正在緩緩的向無憂山脈駛來,在落日的餘暉下,顯得格外的孤獨。

    坐在前方趕車的是一中年男子,頭戴鬥笠,麵容剛毅,右眼眼角處有一道傷疤。

    手中握著韁繩,正將馬車往聚集地趕來。

    “籲”

    車夫將馬車停在聚集地前。

    “少爺,到了。”

    恭恭敬敬的將車簾打開,讓裏邊的人出來。

    隻見一個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的十五六歲的少年走下馬車。

    眼睛冷漠的掃視著聚集地中的人,淡淡的說道:“去準備帳篷。”

    身旁車夫將馬車停在一旁,立馬跑去聚集地中準備帳篷。

    少年走在聚集地中,一張臉似寒冬臘月般,讓人感到發寒。

    “這人是誰,”

    “不知道,估計是哪個家族來曆練的少爺吧。”

    “現在這個時候來這曆練,不怕死嗎?”

    “沒見人家還跟著一個真氣境的車夫。”

    ……

    “都少說幾句,別不開眼。”

    一旁觀察的百曉生對著正在議論的幾人低聲喝道。

    正在行走的少年聽到這話,麵無表情的看了百曉生一眼,眼神淡漠,像看螻蟻一般。

    百曉生瞬間感到一道陰冷的目光鎖定自己,雖然隻有短短的一瞬間,卻讓他汗濕了後背的衣衫。

    待到少年將目光挪開,百曉生才站在原地,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旁邊有幾人,已經被那道目光嚇得呆坐在地上,臉色煞白。

    等到少年走遠,眾人才開始紛紛議論起來。

    “那少年是誰,眼神竟如此可怕。”

    “看倒下那幾人,估計是受到了不小的驚嚇。”

    “不過幾個練髓境的小輩,沒見過世麵而已,這有什麽好怕的。”一人一臉不屑的說道。

    “就算隻是練髓境,那少年也相當可怕了,再說了,你不怕,抖什麽腿。”另一人反駁。

    一時間眾說紛紜,都在議論剛剛走過的那個少年。

    那被嚇倒的幾人,都爬起來捂著臉跑出聚集地,這次算是虧大了,靈藥得不到不說,還把臉都給丟盡了,不在參與此次的靈藥爭奪。

    而百曉生也是一臉後怕,匆忙返回自己帳篷,途中看到了正在收拾帳篷的車夫。

    “此人好是麵熟。”百曉生暗道。

    走了幾步,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

    然後急急忙忙的跑回自己帳篷,他現在需要好好整理自己搜集的那些情報。

    百曉生在帳篷中不斷翻閱自己搜集的情報。

    ……

    “十五六歲的少年,”

    “實力強勁,”

    “疑似莫十三的車夫,”

    “相貌英俊,麵色冷漠……”

    ……

    ……

    這一條條線索不斷在百曉生的腦海中飄過,在他腦海中產生了一個名字。

    張道清,

    一定是他。

    百曉生喃喃道,在他收集到的消息,以及大部分還沒有被確認的傳聞結合來看。

    所有的一切,都表明剛才那個少年,就是張道清。

    他曾聽人說過,張道清幼年時期,住在一座小村莊。

    在他六歲的時候,一批馬賊洗劫了那個村子,整個村子都被殺光,他被自己父母吊在井中沒有被發現。

    可他卻眼睜睜的看著井口上方的父親被人一刀,從後背捅穿了胸口。

    鮮血順著繩子滑下,一滴,兩滴。

    滴在張道清的臉上,他就這麽看著自己的父親,在井中過了整整一夜的時間。

    等到天亮,他順著繩子爬了上去,將自己父親從井口推到地上,呆呆的看著這一切。

    也是從那天開始,他的臉上就沒有了任何的表情,有的隻是刺骨的寒冷。

    一個六歲的孩童,自己活了下來。

    直到後來,不知從什麽地方,得到了修煉的法門,從此一飛衝天。

    在他十二歲的時候,一人斬盡當年血洗村子的馬賊,割下頭顱,在村子門前搭了一座人頭塔。

    至今為止,所有商販,路人,甚至旁邊村莊,都繞著那個趕路。

    然後在“神魔試煉塔”中,闖到了二十二層,一舉成名,卻又在各大世家尋找他的時候,悄然消失。

    “沒想到,他竟然來到了無憂山脈。”

    “哈哈……”

    “沒想到啊,他也來了。”

    “這下,有點意思了。”

    百曉生喃喃自語,忽然神級質的,捂著臉大笑起來,一臉瘋狂,像個神經病一般。

    過了一會兒,他又恢複成以前吊兒郎當的樣子,領著酒壺,跑出去找人喝酒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