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都，嘉德龍集團大樓之內，一身素衣的衛斯理出現在了這裏，衛寧曾經的女秘書也出現在了他的身邊。

    “衛董。”當女秘書說出這個熟悉的名稱時整個人都有些不對勁，因為眼前的他已然不是那個他了。

    她很快就調整好了情緒，然後開口說道：“衛董，這是集團旗下的公司清單，還有一些資產清單，請您過目。”

    衛斯理沒有轉身，仍舊用背影對著她，很快一個聲音就傳了過來：“這些我都看過了，我有一個決定，除了光明都的一些屬於我們自己的固定資產外，還有嘉德龍餐廳，嘉德龍酒店之外的所有產業全部清除，低價打包出售。”

    女秘書眉頭一跳：“衛董，你確認要做這個決定嗎，你必須得通過董事會決議，不過按照您百分之六十的持股權看，您有一票通過權。”

    衛斯理轉過身，八年時光把他鍛造出了一些棱角，歲月也在他這張年輕的臉上留下了痕跡。

    “一個小時後，召開股東大會，宣布我剛剛的決策，並宣告我的一票通過決定。”衛斯理的聲音淡漠而冷酷。

    女秘書有些不淡定了：“這樣，他們會直接拋售我們嘉德龍集團的全部股票的！”

    衛斯理卻是淡淡一笑：“我昨天已經注冊了一個公司，名字叫做衛氏集團，不出意外，今天，嘉德龍餐廳和嘉德龍酒店就會歸在其名下。一些比較值錢的地皮和樓盤我也轉過來了，現在的嘉德龍集團隻不過是一個隻有負麵虧損的空殼子公司罷了。”

    “這，這……，衛董，你會讓我們公司其他的股東在我們公司的股份變成一張廢紙的！”女秘書一臉的驚恐。

    衛斯理擺了擺手：“廢紙就對了，我也找好了接盤人，有一個冤大頭願意出資收下我這個隻會虧損的空殼子公司。”

    女秘書一臉的不可置信：“怎麽還有公司敢收購我們集團，光明教堂可是把我們四麵封鎖了！”

    衛斯理微微一笑，白牙露出了一絲寒光：“這個冤大頭不是別人，正是光明教堂，資產轉移的消息，他們至少要明天才能知道。”

    ……

    許久，衛筱歆出現在了衛斯理的辦公桌前，她看著自己的弟弟，眼中不由得流出了淚水。

    衛斯理輕輕替她擦拭了一下眼角，然後溫柔說道：“姐，你別哭，我回來了，我就不會再讓別人欺負你。”

    衛筱歆輕輕握住了衛斯理的手：“姐姐對不起你，你以前不是這樣一個心狠手辣的商場劊子手的，你應該成為一個自由自在的聯盟軍特種戰士，去實現你為人類建功立業的夢想。”

    衛筱歆突然抬起頭，淚眼婆娑的說道：“我要回光明教堂，我不能讓父親冒著生命危險為家族找出路，我也不願意你放棄大好前途！”

    衛斯理的眼神突然變得淩厲起來：“不可以！姐，你忘了嗎？他們強行給你灌輸光明教義的痛苦情景，還有他們強行要你為教皇奉獻處子之身的行為了嗎？如果不是安的大哥牛西，你就被教皇那個肮髒的人渣給玷汙了！我去聯盟軍，是因為我想變強，變得有地位，能夠保護你，能夠在某一天找那個肮髒的人渣給你討回公道！”

    衛筱歆突然就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蹲在了地上哭泣：“我不想聽，不想聽，與其我自己一個人痛苦，我也不想讓你們陪我一起痛苦。牛西哥現在變成了教堂的聖子，他也許再也回不來了，我還毀了你的前途，父親也是生死未卜。這些，都怪我，都怪我！”

    衛斯理緩緩的蹲下身，抱住了衛筱歆：“姐，如果你痛苦，我們隻會更加痛苦，而且還會痛苦一輩子。你放心，一切都會好的，隻是一個時間問題，我不允許你再去回憶光明教堂的武學教義了，你以後隻能修行我們衛家的暗夜行術，你再也不是那個聖女了。”

    衛筱歆哭著哭著就癱軟在了衛斯理的懷裏，痛苦的記憶一幕幕在她的眼前閃過。

    ……

    曾幾何時，作為被教堂選中的聖女，頂著母星第一女主播的稱號，她進入了光明教堂，成為了萬人之上的敬仰女子。

    可是某一天，教皇出現在她的麵前，告訴她，她今夜要接受來自光明之主的聖光洗禮，然後要為光明之主奉獻出自己的體內最純潔的聖光。

    隻不過沒想到的時，當衛筱歆見到在無盡聖光之中，才發現，那個所謂的光明之主就是那個日夜她都親切喊著教皇爺爺的教皇！

    教皇謊稱他被光明之主附體，需要衛筱歆把自己的處子之身，也就是所謂的最純潔的聖光貢獻給自己。

    兩難之際，一個持劍男子破開了聖光，教皇驚慌之下竟然露出馬腳，識破了騙局的衛筱歆心哀莫死，因為她對自己的信仰產生了疑問。

    牛西冒死把衛筱歆救出交給了衛斯理，結果自己卻被教皇所俘虜。後來因為他展露了自己的戰鬥天使血脈，而被教皇赦免，然後教皇使用來自天外的聖光“淨化”了牛西，讓其成為光明教堂的聖子。

    教皇為了避免教堂機密外泄，以搞垮嘉德龍集團為理由威脅衛家人，於是衛家的嘉德龍集團一落千丈，一直持續了兩年，家大業大的嘉德龍也被光明教堂弄空了一大半的家產，就靠著幾個根深蒂固的品牌在維持著生計。

    為了尋求出路，衛寧沒有留下任何訊息就離開了光明都，衛斯理也被緊急召回主持衛家大業。

    把衛筱歆好好安置回房間後，衛斯理偷著窗戶看向了遠處高大的光明城堡，然後他握緊了拳頭。

    衛家現在的確沒有實力與其對抗，所以衛斯理一上台就采取了一個雷霆手段，用割肉的方式賣掉嘉德龍集團，實際上，嘉德龍還在盈利的品牌業務被衛斯理轉接給了衛氏集團。

    這一手移花接木會讓光明教堂吃一個大虧，他們賠了很多現金流購買嘉德龍集團的股份不說，還要接手一個方方麵麵都在虧損的公司。

    衛斯理憑借自己脫股套的現金，也可以還掉大半衛家的債務，這樣也可以使得衛家能夠大大鬆一口氣。

    隻不過接下來的日子會更加的難過，失去了大半業務的衛氏集團，實力已經掉下了一流公司的標準，成為了大眾化公司，東山再起的機會也會變得渺茫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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