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口不能言
字數:5026 加入書籤
謝清婉最近很忙。
在謝慶成變成了活死人以後,她開始便的格外的忙碌起來。
謝清清那裏,有母親在,自然不會讓謝清清產生謝家會對她不好的念頭。就是蘇氏,吳淑芬為了謝家的安寧,王小菊也沒能如願的當上謝家的夫人。
雖然王小菊很可憐,但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個世界就是這麽殘酷,她也都不得不任命。在活命麵前,其餘的一切都是扯淡。
王小菊兒妥協了。
“xiǎo jiě,陳進過來了。”李文文將煮好的安神湯放下來。
最近因為謝慶成的事情,xiǎo jiě晚上似乎總是噩夢連連。按說不應該啊,她一直不是都在防備著謝慶成的嗎?怎麽謝慶成這樣子了,她反倒是又這個樣子了?難道是遇見了什麽髒東西?她今天晚上還是要再觀察一下,如果喝了安神湯,還是那樣天天翻來覆去,直到黎明才能漸漸入睡,她得去告訴夫人了。
xiǎo jiě還可是不能這樣下去。
但是,她白天該處理的事情還是一樣也沒有落下。
原本的清澈有神的大眼睛,此刻充滿了紅血絲。
“呀,陳先生來了?”
她大喜。
早上的時候,王益庵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來到謝府,說是受大皇子之命過來探望一下謝慶成,但是她卻是知道,他們不過是過來探一下虛實。
朱煜確定了消息的屬實以後,會不會要采取別的方法?
如果他真的迫切的想要得到謝家的財勢,那麽下一個,可能要攻破的便是謝清清了。
謝清清就這兩天的表現來看,應該也不會有那麽傻,被大皇子一拉攏便能拉攏過去。
畢竟跟蘇氏兩個人,就是有大皇子跟她做後盾,她也是名不正言不順。謝家雖然沒落,但是還是謝家。
“三xiǎo jiě。”
在征得她同意後,陳進這才小心的進來。
卻是一副老大爺的模樣。
謝清婉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隨後,在看到李文文的臉上的笑意的時候,這才明白過來。
這應該就是李文文拿手的絕活兒了吧?
她上次告訴自己去王小菊家裏的時候,畫成了一個衣履闌珊的老婆子,謝清婉怎麽也想不起來,到底是一個什麽景象,現在,她可是知道了,絕對的可以以假亂真。
幸好陳進的聲音還是自己的聲音,不然,她可真是要不敢相信他們是同一個人。
“真的是陳先生?”
她再一次問道。
“是在下,如假包換。”
石雪更是驚訝。
她每次聽到李文文說到這個男人,都以為是一個正常的中年男人,哪知道竟然是這樣一個大爺?
這年紀,怎麽都讓自己跟李文文聯係不起來。
不過,怎麽樣都是別人的事情,她不做評價。
“三xiǎo jiě,在下並不能在這裏呆的時間太久,六皇子在晚上還有客人要接見,在下到時候要一同隨行的。”
謝清婉點了點頭。
“陳先生有事先忙,清婉這裏不忙的時候便可。”
誰知,陳進卻是搖了搖頭。
“三xiǎo jiě,在下覺得這件事還是對你們蠻重要的”他說道這裏,抬眼看了一眼李文文跟石雪。
謝清婉卻是開口道:“陳先生放心,三娘跟石雪都是自己人。”
陳進卻還是搖了搖頭。
李文文跟石雪自知陳進是有重要的事情,自覺的退下。
室內一時隻剩下謝清婉他們兩個。
“陳先生可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要說?”
7;150838099433546陳進左右查看了一番,這才走到她的書桌前,“還請三xiǎo jiě勿怪。”
謝清婉也一時搞不清楚他的意圖了。
難不成,是要寫什麽東西?
但是看他隨意的抽了一張紙的樣子也不像。
筆墨落下。
隻有簡單的一個太陽,謝清婉不解。
隨後他握著毛筆的手再次落下。
這一次,他又畫了一個漁。
謝清婉更不解了。
太陽,漁?這算是什麽消息?
難不成的六皇子要在明天出海的打魚不成?但是也不對啊。天齊四周根本沒有大海。
不遠處的運河,哪裏能有打魚的地方?
“陳先生這是何意?”
見謝清婉沒有能理解,他一時也有些著急。
他在出來之前,是在六皇子麵前發過毒誓的,如果這個消息從自己嘴裏說出去,他必然遭天譴。
但是這對謝清婉來說,事關重大。
他便隻好想起來了這個方法。
他指了指太陽,隨後又指了指頭頂。
鬼使神差的,謝清婉想到了朱崇儒。
你說聖?
她小聲的問道。
上字沒敢再出口。
如果是這樣的話,陳進這麽小心翼翼的神情便能說的開了。
事關聖上,自然一切都要小心,且不說君心難測,就是隔牆有耳這一個,也足夠謝家喝一壺了。
誰知道謝家有沒有什麽安慰之類的在監視?
聖,音同繩,就是萬一被監視,他們也隻會以為自己在說繩子之類的吧。
小心駛得萬年船。
陳進點了點頭。
她頓時一顆心提了起來。
還真是朱崇儒?
這個時候,趙文淑肚子三天兩頭的有動靜,他哪裏還有精力去關心這種漁之事?
等等,不對,既然太陽代表聖上,陳進又這樣一副模樣過來,謹慎之下給自己畫了一個,難道是朱崇儒要對謝家出手?收?
這個年頭,讓她不自覺的心跳加速。
陳進見她一直的悟不透,奈何自己不能說出來,但是畫技又不好,一時也著急起來。”
他生平第一次,覺得口不能言是如此的難受。
他思索了一番,又畫了一朵花,一條小河。
這一下,謝清婉更是迷糊了。
這到底是要表達什麽的?
原諒她就是這兩世所有的思想都加在一起,也想不起來這到底是什麽意思。
朱崇儒花朵小河漁,這些毫不搭界的東西,組合起來,讓謝清婉的腦袋中猶如一團亂掉的毛錢,約車越亂。
“陳先生,你想表達什麽意思?”
“三xiǎo jiě,在下答應過主子,不會將這件事情說給任何人聽”
陳進也是著急。
他沒有那麽多的時間浪費的在謝府的。
但是現在謝清婉又理解不了,這可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