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櫻花唱的哪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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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上大門,房門也關上了。
農村就是好,特別是這山區,大中午門不關也沒有人來訪,除非有緊急的事,那可是百年難遇。
中午天氣有點熱,狗趴在大樹下,吐著舌頭,外麵一絲風也沒有。他們一同到洗澡間衝了下涼,相互搓洗著,沒有一點羞色之感,有好幾個月沒有這樣了。
她洗好澡,忘了拿衣,衣服都在房間衣廚裏。潘啟貴不等紅英去房間拿衣服,赤著身體抱起高紅英就向房間裏走去,進了房門屁股一搖房門關上了,在紅英身上,一陣巫山芸雨之後,一切歸於平靜,在快意中雙雙進入了夢鄉“……”
潘啟貴得到了高紅英的誇讚,她又得到了老公的寵幸。各懷中心事,盡在不言中。
潘啟貴腦子裏占滿了王麗蘋身容笑貎。
高紅英想著是富麗堂皇的辦公室,寬大而厚實的辦公桌後麵,皮椅上的馬強。
這一定是人們說的標準的同床異夢。
春風得意的高紅英,帶著喜悅,帶著一種無法用語言描繪的塊感,帶著兒子返校。
首戰告捷,心裏美得很。通過這次回家施實第一個計劃時發現,這家裏沒有人瞧不起她,她在這個家裏是很有地位的,隻要自己尊重他們,回報的是滿滿的。
這是長期在一起生活沒有注意這個問題,就好像多顆星重疊在一起,誰也看不到誰在發光,隻有各自在自己的位置上,保持一定的距離,才能看清對方發光點。
紅英這次感悟頗深,隻要她做沒有事做不成的。
她還是不想輕言放棄潘啟貴,前一段時間還將潘啟貴竭力的向王麗蘋懷裏推,這麽做真是愚蠢之極。像是扁擔無鍵,兩頭打塌。
好危險。她為她的做法出了一身的冷汗。
好在王麗蘋和她的老公都是很正派的人,要是一般的早到一起去了,更何況他們是初戀情人,有感情基礎的。她兩手一放,老公就跑到別人的懷抱裏去了。她想都後怕。
兒子上自習去了,晚上沒什麽事可做,拿起手機給潘啟貴打電話。
“老婆有什事嗎?”潘啟貴一看是高紅英的電話號。
“沒事就不許打電話?”高紅英這話讓人很難回答。
“能。查崗。”潘啟貴有意這麽說。
“別廢話,有這樣查崗的嗎?我問你,你知道王麗蘋的手機號嗎?”好像高紅英是板麵問的。
“知道,我要查一下,發給你吧。”潘啟貴生高紅英這樣的說話的氣,還是很平和而冷靜的回答。沒沒有說,要她的號碼幹什麽。
潘啟貴掛了手機。
其實,潘啟貴可以立馬報出王麗蘋手機號,他沒有。機智的給自己留有空間。
潘啟貴剛和王麗蘋一起吃完晚飯,做在那裏小憩呢。王麗蘋還在身邊小聲說:“查崗。”
潘啟貴伸出食指,立在嘴巴的中央,就是沒發出噓的聲音。
&n:。:bsp; 在發給高紅英信息之前,王麗平與潘啟貴交流了幾句後,才將王麗蘋手機號發出。
不一會王麗蘋電話鈴響了,潘啟貴一看是高紅英電話。
王麗蘋有意停了十幾秒再接,“喂,誰呀。”王麗蘋有氣無力的問道。
“是我,睡了嗎?”對方也聽出王麗蘋懶洋洋的感覺。
“哪一個?”王麗蘋有意裝出還知誰樣子。
“連我的聲音也聽不出來了。”高紅英有些責備的口氣。
”哦,紅英姐,好常時間沒見過你,別說還真有點想。”王麗蘋就跟高紅英胡謅。
“是嗎?上個星期回家沒有時間去看你,下回回去一定去,要是來縣城就打我這電話,反正我也沒事,有的是時間。”
“好,好,那感情好,有時是要到縣城買些東西,看兒子。”意思很明確,去了也不是看你。
“來了一定要打我電話,我有事要求你。”高紅英無奈,蹲下身子說話。
“嗬嗬,求我?別逗了。”王麗蘋調侃的說。
“真的,當然也不是求,是一樁生意。”高紅英知道王麗蘋對生意感性趣。
“是什麽生意?能透露點嗎?”意思說你說說看吧。
“這可不行,必須當麵講。”
“還那麽神秘?!”
“好了不說了,我要弄晚點給兒子吃,下半年要升到重點班。”高紅英有意轉移話題。
“好事,恭喜恭喜!”
高紅英電話掛了。
潘啟貴也不知是什麽生意:“瞎扯,誰知道她搞什麽鬼。”
王麗蘋說:“你都不知道,那肯定不是什麽好事,這樣吧,哪天我就去看看到底幹什麽,去了她也不能吃了我。”
“我看你還是別管她的好。”“也是啊,我幹啥跟在她屁股後屁顛屁顛的,對的,不管她。”
潘啟貴說:“我們在一起吧?你和她離了,不然最多隻能做個紅顏。”這是潘啟貴多少回想脫口,今晚終於說出來了。
“紅顏?紅顏知道嗎?”紅顏就是一個與你在精神上**、靈魂上平等,並能夠達成深刻共鳴的女性朋友。而不單單是讓你一味傾訴煩惱的情緒垃圾桶,或者在外麵的世界受了傷害才倦鳥望歸的巢穴。
“我這話不著邊際嗎?”潘啟貴對補了一句。
“好啦,回家吧,”王麗蘋不想扯這沒有用的話題。
潘啟貴回家了。
潘啟貴走後,王麗蘋沒有停止琢磨高紅英說的做生意是什麽意思,她躺在床上,這個女人鬼點多多,好事能輪到她的頭上,但又不能不理她,因她是潘啟貴的老婆,表麵上也不能鬧翻。
王麗蘋發了一條試探性信息,請你透露一點點,否則我不會去的。
高紅英收到信息想了想,遲早都是要講的,早說比晚說要好,不同意還可以找下家,有錢能使鬼推磨。不是看你漂亮、年輕,最關鍵你沒老公,這個好呀,這樣就沒有人管沒人問,煩心事就少。這:。:樣的女子是最合適不過的人選。
不然這樣,就說給她找個老公,年紀輕輕的正當年,她可能會考慮的,當時打電話時怎麽沒有想到呢,這樣先引進來,最後再說,她想拒絕還不太好拒絕。
高紅英想好就這麽辦,她看了看時間,離下自習還有十多分鍾。她沒發信息而是直接打電話:“大妹子呀,不瞞你說不是什麽生意,那是玩笑,哪知你比我還要急性子,直說了吧,我有一個表哥三十七、八,想處個對象。包你見了一定滿意。”
“找對象是嗎?”王麗蘋聽到心就一驚,怎麽唱這一曲,是不是發了我與她老公有不正常,很愛昧。
“人真的不錯,不騙你,你見見再說。”這回好像是真似的。
“我還不知道你心裏那個小九九,不就是怕將你老公鉤走了,找個男的來管著我。”王麗蘋半開玩笑的說。
“妹子,我相得過你的為人,不會做那麽齷齪,苟且之事。”這一點算是高紅英說對了。但,她嘴上說的和心裏想的是一樣嗎?
如果不應付一下,她還真以為我跟她老公有事呢,她不想找老公,就是找也不用你高紅英上前做這事,先附和一下再說吧,媽的,這個高紅英真她媽的是個鬼。
高紅英還在說著怎麽怎樣的好,有才、有貌、而且是個當官的。這些讚美的好,王麗蘋一句也沒有聽進去。
王麗蘋免免強強的說:“好吧,你紅英姐介紹的人不會有錯的,回頭見見麵再說吧。”
“好,好好,我說大妹子就是開明,與眾不同。”高紅英沒有想到王麗蘋答應了,隻要答應,一見到馬強,那氣質,那派頭,那才情,還有那財力,你王麗蘋一定種意的。
“好了也別誇了,回頭約個時間吧,孩子也該放學了吧。”高紅英美呀,隻要一出手,沒有辦不到。
“是是是,我掛了。”就你能,不是為了潘啟貴,我才不理你呢,都不知自己有幾斤幾兩。王麗蘋心裏嘀咕著。
王麗蘋冷靜一想,在大腦裏一搜索,該不是她從前訂過親事的男人吧,聽說是很好的男人,差幾分沒考上大學。
高紅英以前常在她麵前吹過,說她同他是同學,他的學習成績一直是拔尖的,她緊隨其後,後來他上高中,她回了家。高紅英退親後那男人事不再提了。
麗蘋做了一個設想,假如這男的比潘啟貴好很多,憑她這樣好勝之人,她會放棄嗎?更何況他是她同學,還公開談過兩年戀愛,說丟就丟掉有這個可能嗎?
從種種情況看,她的前男友肯定不是她平時日對她描述的那樣好,不差,她為什麽退親?王麗蘋沒有更好的解釋。王麗蘋隻是按照常理來分析。
還有種可能,在這中間一定有什麽變故,出事了家庭落魄了一定是有原因,不然,她不會輕易放異的。
雖然知道高紅英這個女人,心術很正。我一個結過婚的女人,孩子都那麽大了,沒什麽可怕的。
過了幾天,王麗蘋安排好了茶山的事宜,糊亂吃了口早飯,將高紅英打電話說的內容告訴潘啟貴,看看他有何高見。
高紅英趕到村部,還沒到八點,潘啟貴肯定來不了那麽早的,看門的老頭在打掃院子,見她來了便說:“王總理來了,給你泡杯茶,支書一會就到。”這裏人好招:。:乎人,好將副字去掉。
王麗蘋辦事從不往潘啟貴家裏跑,她更懂瓜田李下這個成語故事。她也知老頭一定會去房間裏偷著打電話給潘啟貴的。這都是潘啟貴吩咐的,隻要有重要的人來,知道他在家就別讓人家等太久,就給他打電話。
王麗蘋是這裏的投資商,不說是在這小山村,就是在縣裏也算是風雲人物,可不能怠慢。
一杯茶還沒喝兩口,潘啟貴就到了,一進辦公室就說是紅英那事吧。
“這事在電話一句兩句說不清楚。”
“你知道了,不是,我猜的。”
“是的。後來又發信息,又是打電話的。說的是什麽?說的是給我介紹個對象,還說是她表哥,這亂七八糟,誰要找對象,要找不早找了。”王麗蘋見到潘啟貴說了一通,心裏窩著火。
“哈哈,這事呀,好事。”潘啟貴樂了。
“你開心了吧,沒有人纏著你了。”王麗蘋一急把這話說出來了。
“不是不是,這事太離譜了。”
“就是,這事不離譜,我想是不是她之前退過婚的男朋友?”王麗蘋直接插入。
“不會吧,她的男人都要給你。”潘啟貴一聽到高紅英的前男友,心裏特別的不舒服。
“別開玩笑了,再開玩笑我走了。”
潘啟貴雙手直搖的,口中連說:“不開了不開了,他心想裏麵肯定有事,而不是一個簡單的事,這是個陰謀。”
“我想也是。”
“你說的她以前退婚的男人,準備退還沒退時犯的事那個,停了職在家裏,賠了款。做什麽事的?哦,當會計的。”
“這事你知道?”
“後來知道一點,不是你今天提,誰在我麵前提她的前男友,我就跟急,為這事,紅英提過一次,我將飯鍋都砸了。也不想知道個人。”
“好好,不說他,她有個表哥知道不?”王麗蘋急切地問。
“兩個表哥有兩個都有老婆。”潘啟貴對她家的親當然清楚。
“是不是離婚了?”王麗蘋問。
“沒有呀。”
“沒聽說過她家有當官的親戚?”
“沒有,沒有。有我肯定知道。你想多了,翻不了天。”潘啟貴在安慰她,讓她放寬心,有事還有他頂著,別怕。
王麗蘋走後,潘啟貴想這個高紅英這樣一返常態,一定有事,為了什麽,又不好打電話問她,一問就露陷了,這不是和尚頭上的虱子明搖著的嗎?
也許是她要的是這種效果。
他馬上撥通了王麗蘋的手機,有事立馬告訴他,這般,那般,千萬切記。
王麗蘋這一走,潘啟貴心裏突然空了,失落感,心情不凝,坐立不安,他自己也不知道,隻感到全身都不自在,魂掉了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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