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靜靜的笑著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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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潘啟貴村支書幹得出色,第一個招外商來開發荒山,而且茶葉這塊牌子在全國一炮打響,特別是在去年農博會,榮獲金獎。
農副產品以茶葉為龍頭,拉動著全縣其它的產業經濟的發展,茶葉的副價值的提升,茶農得到了實惠。
自從潘啟貴調令正式下達,標誌著此縣選撥幹部,打破傳統意義上選撥人才新格局。
這是潘啟貴沒有想到的,他隻想人在一方,應富裕一方,人當地作點事情。這就是一個腳踏實地的良好願望,不這願望努力著。
潘啟貴是第一人,給年輕有為的村幹部點亮了一盞希望之燈。
潘啟貴身份變了,地位也變了,但他的工作作風沒變。
他自我加壓,當初他提出的農村產業結構要合理布局,現他有了這施展報負的平台,他可以調整全鎮的產業結構,從而達到提高農民的收入為目的的一項寵大的工程,並在有序的進行之中。
他很清楚隻有提高了農民的收入,才能提高農民產生的改良整合的積極性。用好經濟杠杆原理,賞罰分明,全麵的調查研究,達到全鎮一盤棋,集體與個體相結合的原則,這政策一出台得到了大多數群眾的擁護。
潘啟貴推到這位,高紅英也提到過這事,她說她的一個表哥來這裏買茶葉,沒有說明表哥的身份,隻說與縣委書記是鐵哥們,要到生態有限茶葉公司參觀,有縣委書記全程陪同。
當時,潘啟貴也奈悶,肯定是個重要人物。那天沒有人介紹這是誰誰誰。縣領導們走以後,高紅英打過電話,叫潘啟貴有個想思準備,有人要找你談話。
很快組織部來人找了潘啟貴,後麵接著來了任命書。潘啟貴還認為這機關單位就是不一樣,不像村裏,辦點事難,看人家辦事效果,雷厲風行。
村長與鎮長是無法比的,從一個農民成為一名正式國家部幹,是質的飛躍。人們一下子變得對他比以前更加客氣尊重了。
打個比方說,鎮長是做轎的,村支書就是扶轎的,隊長就應是抬轎的,雖然都在一條路上行走,好像都在看風景,這個意義大有不同。
潘啟貴從社員到村幹部,又從村支書到鎮長,這一路走來體會頗為深刻。快到過年了,一年一度的大事,這個時候是孝敬長輩最佳時機,潘啟貴在家裏堂屋裏踱來踱去,踱了數趟也不得結果。
這回真的將他難住了,別人幫你這麽大忙,總該有所表示吧,總得懂人情世故不是。這不感謝是萬萬不成的,用什麽樣的方式,用什麽東西,並非他舍不得錢。
先問問老婆,不行!他到百度裏搜索,還真搜索到了。其實也沒什麽,好多這方麵有價值的信息都被百度管理員刪除了,不知怕人曝了光,還是為人醜露遮羞。這事也沒有必要去評說。
他又去了新華書店買一本官道這方麵的書,但沒專講這方麵的,隻是一些小說,還有些戲說這方麵的書,半真半假。
潘啟貴以前沒想過此類的事,這件事比工作要累上好多倍。現到了這位置上,有點感覺,也有點味道,當官真是好,吃吃喝喝算個了,拿錢不會比人家少,有的紅包不敢拿,塞在口袋不想跑。
得到紅包和實惠一年不比三年的工資少。“嘿嘿,”這不是別人嘴裏的順口溜,怎現用在自己頭了。
近一年了,他嚐到了味道,開始上癮了,他不得不去做,去學人家的經。他當然知道,就是外地官員順利辦事而修建的道路。這路如何修?
這時兒子和老婆都回來了,高紅英看到老公愁眉不展,就知道有事,這事是送禮之事。一語道破天機。
“你怎麽知道。”
“快過年了,又是新官,這不是當初的村官,這是組織部任命的,不一樣了。”
“這上麵對我工作的肯定,有什麽話可說的。”
“成績是有,這個沒有人否定。”
“那就不用說了。”
第一年上來,誰都盤算此事,否則別人會說,一點禮情不知道,這不一定是個好官,是不是錯了。”
“非得送禮就是好官,用出色的成績,不是最好的報答。“
”這幾年,我在城裏帶孩子讀書,也常聽人談論這些事,有些聽著都笑死人。”
“怎麽笑死?”
“有一個剛從副科長提到正科吧,他敲開了局長的門,局長不在家,老婆在,老婆在也一樣,又怕自己送的東西不入她人法眼,因為給領導送東西的人多呀。”
“局長老婆不是用手來接嗎?就在這時局長回來了,他手一鬆低眉順眼迎局長,他以為局長老婆拿穩當了,哪曉得桌子沒放上,掉在地上,一瓶茅台打碎了,隻剩下兩條煙了,他急忙將打碎的瓶渣拾起來,逃命式的離開了局長的住處。“
“這事還沒完,怎麽辦,一瓶真茅台多難買,難買也得買,還得買一樣的呢。因為這瓶酒是局長看得清清楚楚,一瓶酒三、四千,這個職務半年才能拿到的官帖呀。”
“一個副科扶正,就這麽大動幹戈。這事是真是假?”潘啟貴有些不相信。
“這事千真萬確,你說從一個農民提到正科級,哪有那麽容易的事。”
潘啟貴直楞楞望著高紅英。
“這話是什麽意思。”
“你自個兒琢磨吧。”
不在其位,不謀其政。
“我是說正經的,我是說正經的呀,不過?”高紅英重複了一遍,又來了個轉折。
“不過什麽?”
“若是這兩樣送一樣,保不準不出兩年就當上副縣長。”高紅英陰陰的說。
“送什麽?”潘啟貴不知紅英所雲,一樣就能當副縣長,開什麽玩笑,天下有這等好,可能這一樣就價值連城。
“女人與兒子。”
“那就將你送他。”潘啟貴半開玩笑。
“你舍得我就去。”高紅英一點也不在乎樣。
“你去兩年我升了你再回來。”
“是啊,你想得太美了,這個世界什麽都有買的,就是買不到心裏想的。”
“我告訴你,上次表哥來相親,你還記得那回事嗎?”潘啟貴當然記得,而且非常的清楚。”
他有意裝傻一回:“想不起來了。”
高紅英就沒管他裝不裝便直截了當的說:“不記得了,相的就是你的初戀情人。”
“這都是八百年的事了,還是你幫的忙。”潘啟貴臉刷的一下紅了。
“表哥沒有老婆?不生娃離了。”
“哦,現是一個堂堂副市長為何要找一個二手女人?”
“你管人家要的是二手,三手,這是人家的事。他願意就成。”
“是也是。”
“你沒看過三國電視劇嗎,曹操專挑二手女人呢,曹操在好色獵美方麵,堪比韓信將兵,多多益善。但表哥不是,他的意思非常明朗,他認為王麗蘋聰明,人長得漂:。:亮,文采又好,從小吃過苦,會疼人,也定是個賢妻良母,三十多歲正是生兒養女的好時節。”
潘啟貴被高紅英七說八說,說的有些動心了,他這輩子有高紅英在,他也得不到還不如””她想到這,讓人家得到幸福,這也是他的心願。
高紅英這個繩套越拉越緊,他在外麵風光在家可就是個小腳女人,走一步得看三步。下一步如何去送女人,有了女人不就有了兒子,真是一步絕妙的棋。
官場得誌情場失意,人總沒有十全十美的,有些人看起來很是完美了,但總有不滿足感,像陶淵明那樣,他有更多的不滿,不然怎會來一個理想中的桃花源,就算是空穴來風,最起碼他也有欲呀,有*的人哪有滿足的時候?
欲到最後便是魔,*之火燒起來,最後自己都焚在裏麵出不來了。
心生鬱悶,身體出現失衡,一但傾斜角度大了就把持不住了,心理出現嚴重的畸形。
而馬強則不然,他是從一打工仔到一個高層管理者;又在一個空白地上建起了高樓,自己做帽子自己戴,一分一毫,一磚一瓦都是自己用心血和汗水澆灌出來的,他會不珍惜來之不易的豐收果實嗎?
馬強今天做到副市長這個位子上,雖說沒有電閃雷鳴,也是經曆過風雨交加。這裏麵有機緣,但個人的努力也不能否認,運氣很重要。
比如,他有一位前瞻性的父親。又比如,他又遇到了這一個不離不棄的妻子。
其實有些官員你當,他當,都是一樣的,沒有什麽本質上的區別,要說多聰明,多有智慧,有些事真的說不上。上傳下達的事誰都會做。
馬強走到今天,最重要的是他能忍受痛苦,一個連痛苦都不能扛下來,還想幹什麽大事,這不是開玩笑嗎?
做一件事持之以恒,有一顆堅守的心,自己選擇好了就做,而且要堅韌不拔的走下去,哪件事做上三至五年,沒有效果誰都不信,這就是堅忍力量。
這個社會處處充滿著競爭,要不怕競爭,要敢於競爭。他要判斷和選擇哪位領導能上去,跟對人,你就會平步青雲。
凡做大事者心裏有一杆秤,那就是原則性,做老好人肯定不行,命,是萬物之首,沒有了它,所有的一切的一切都是空談。
馬強的父親堅持了這個原則,命是他給的,還有比這個更重要的東西嗎?恐怕世界上再也找不出比這更重要的東西。
另一個,馬強若不同高紅英分手,她就會天天吵著要澄清這件事情,事情一旦敗露,那就全功盡棄了。
誰也不願意將談了兩年戀愛的女友拋棄,再說高紅英在女人中也是優秀分子,人長得好看,又能說會道,還會喝酒,在大場合能把握分寸,要是有機會給她當個縣婦聯主任,那一點也不含糊,可她缺的是忍受性和堅忍性。
馬強他這個平台的搭建起來,他父親應該立首功,是他父親給了一碗飯,而且裏麵有菜,有肉是很不錯的,可轉眼間又摔碎了。
在沒有摔之前,馬強可是誌存高遠,認為自己是堂堂高中生,在學生時代他佼佼者,做這點小事太屈才了,咿咿呀呀的不想幹,這時候他父親的恩人犯事了,要他兒子頂著,他自然不願意,被父母強行上了一課,後來隻得義不容辭了,就連這麽好的姑娘說放手就放手了,直到現在馬強心裏還有這個陰影,不過他早就看淡了。
高紅英現在也是半老徐娘了,雖說很豐滿,看上去也很性感,但對馬強這些高官來說見多識廣,常有異地消費,一月少說一次,市與市之間相互交流交流,說白了找幾個有才情有性感還有點風騷女子,年芳二十上下,最好是沒有過的。
那馬強為什麽對王麗蘋發生了濃厚的興趣呢?自從馬強離開高紅英那天起,發誓不再娶高紅英為妻。
馬強不:。:是為了一個女人活著的人,也沒有過去的帝王風流,青年才俊那般的有顯赫的家族及殷實的家底。故做不出不愛江山愛美人的事來。
他承受著雙重打擊,受了不白之冤,美女的離去,工作沒有了,家庭從此一落千丈;這些對一孩子來說就是莫名其妙的事,就這事發在有社會磨勵過多年的成年人身上也很難接受殘酷的現實;在他的身上一件件事,像是連鎖反應,讓人招架不住。更何況是個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剛走出校門不久,說白了,還是個孩子。
可他挺過來了,這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他的心力有多麽強大?看上去就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一個高中生,連大學都沒考上的大男孩。
可就在那時就表現出非凡的過人之處。今天,他想要的東西,他沒有正麵說,但是,他就能知道潘啟貴夫婦會絞盡腦汁為他出謀劃策做好。
他想王麗蘋生的孩子是出了名的聰明,人品和才情及美麗都是理想中的人選,加上她的婚姻不幸,隻要誰得到這份愛,她一定是死心塌地愛著。
現在就是想同她結婚,他也不敢,家裏有老婆,要前途還是要老婆,當然沒到那麽嚴重,要是將糟糠之妻離了,的確會有人說,就是那些媒體和網絡,一定會將你捧紅。
誰願放棄這麽好的花邊新聞,畢竟他還剛四十出點頭,稍稍注意一點,在政治這舞台上,廉潔不廉潔都不是什麽大事,沒有把柄落在他人手裏,也不是輕易被人扳倒的,可這事弄不好外麵打雷下雨不說,家裏今天哭,明天鬧,誰也受不了,這麽多年的夫妻說離就離了,你們說說這些當領導的哪一個還有人情味,都是些自私自利的小人,在人前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在人後盡做些男盜女娼的事。到時候再收場,你都沒有回天之力了。
馬強對這件事還是看得透的,想得明白,離婚對他來說不是最好的選擇,也隻是說說而已,現在他還沒有同王麗蘋結婚的意思,想王麗蘋給他生個兒子那是存著這個心的,還很比較強烈。
可是,他不好正麵操作,生孩子也不是一朝一夕之事,故此找到了高紅英,潘啟貴想這事有些難辦,話一說出來,很有可能生分了,你想一個女人帶一個孩子,這麽多年了,如果想結婚她早結了,也不是沒有男人追她。
回念一想說說又何妨呢?君子應有成人之美嘛。可高紅英知道馬強有老婆,潘啟貴不知道。
高紅英當然不可能將馬強有老婆的事對他說,說了潘啟貴一準不會去做的,叫王麗蘋給馬強代孕,給你三十萬。最後王麗蘋一定會說,叫你老婆去代孕豈不是更好,來一個官財兼收。
人做到這個份上,那還有什麽意思。高紅英很清楚王麗蘋,要她同所謂的表哥結婚還是有這可能的,若是說穿是代孕,那門都沒有,先讓他們建立良好的關係,這是非常的重要。
這個年齡的她想要有個家,這個想法一定是有的,孩子大了總會要離開母親的,過自己的生活。
家的含義對於王麗蘋說,遠不隻是一座房子那麽簡單,還需要有一個愛自己的男人,在有條件的情況下,她也會考慮給她心愛的男人生兒育女,她會為這樣一個家的溫暖與美滿傾其所有,包括事業、金錢、愛情、一生的無怨無悔,她會將家布置的更溫馨,更有蓬勃生機的生活情趣。
其實,我們每一個人,當然也可以生活得快樂滋潤些,已經不再需要愛情和男人,但依舊不能否認,生活裏的有些溫暖和幸福,是和男人有關的。
其實擁有著女人最燦爛的年華,我們更應該愛得穩,握得牢,過得安,幸福又美好。親愛的讀者,您能預測王麗蘋將會如何選擇嗎,這當然是她自己的事,猜猜有何妨呢?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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