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第一次心靈的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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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莠為什麽要同誌豪去約會呢?她是在想,潘煒煒那麽漂亮,結婚了就為了出國嗎?
在紅莠這裏,打死她,她也不信這是真的,把結婚當兒戲,這是一個什麽樣的女人?!
紅莠今晚上的約會,她看得很重,可說是正裝出席。
按預約的時間提前了六分鍾到了指定的地點。
一分鍾後,誌豪也趕到了。
“對不起,我來遲了。”
“你沒有來遲,是我來早了。”
潘誌豪聽起來,是紅莠發勞騷的感覺,一看時間與約會的時間還有五鍾。
紅莠隻是沒有按常規出牌。
按現代年輕人約會的習慣,男人要先到,就是女人到了,也會藏在某一個角落,等著男人的出現才出來。
包箱是誌豪在網絡上訂好的,她們走進包箱,麵對麵的坐了下來。
互相的看了年,沒有說話。還是潘誌豪說:“在北京不適應不。”
“還好。”
“工作累不累。”
“還行。”紅莠一向都是這個樣的,說話用字少。
兩句說過之後,沉默了片刻。現不是當初的見麵,這是有指向的,兩人之間說話就不是那麽隨便了。
紅莠想了想先將腦海中主要的疑給解決了。
“我能一句題外話嗎?”
“可以。”
“你同潘煒煒結婚是真實的嗎?”
“是真實的。怎麽啦?”
“是不是考慮到是同父異母後,回國才離的婚?”
“不是的,這個問題比較好解決,現代醫學發達,測定不能要孩子,我們就可不要。”
潘誌豪這個回答看上去是完美的,他還是繞了核心的問題,這是有關他母親的名潔,他必需要繞過去。
“那為個什麽要離婚呢?”誌豪就知道這個問題一定會出來。
“離婚是兩個人的性格有關。”
“你們有愛嗎?”
“有。”誌豪回答得很堅決。
“我不太明白。”
“對旁觀者來說是不明白,隻有在婚姻的兩個人才知道,也就是鞋子隻有自己的知道合不合適。”
“你們兩年的婚姻應叫試婚。”
“可以這麽說,不過我同小數民族走婚不是一回事。”
“你們兩年磨合都沒有磨合好。”
“兩年是一概念,原本兩三個月就成,因合同是兩年才能回國。”
“是這樣呀。”
“有一點,我得早明,兩年來,我們是清白的。”
“那是你守身如玉,還是她守身如玉。”
“這是相互克製吧,若是很愛,又不能在一起,就不必要去傷害。”
“這樣以來,我們的情感就不會被傷害,顧我們還是好朋友,好兄妹。”
“我真為你們這樣處理點讚。”
“事情有些時候是挺簡單的,可是外人不知道,左說說,右說說,問題就來了,外人說的一些事,你可以置之不理。”
“你觀點我很讚同。”
“對於你就不同了,你是經過風風雨雨過來的人,人世間的冷暖體會較深。”
“你是高看我了。”
“這不是高看,這是事實;對於我來說,雖然我在別人的眼睛是一帆風順,可是,我的家庭是有缺陷的。”
“你怎麽這樣說呢?”
“缺陷家庭是一把雙刃劍,在這樣家庭背景成長的人,內心深處很自卑,沒有安全感,警覺性也比較高,喜歡自我封閉。”
“如果想與她有效溝通,需要用“非暴力溝通”的方法,也就是用心去觀察、了解她的內心世界,從而給予心理支持。也許這樣才會使他關閉的心靈向你敞開,同時讓他對你有一種安全感。”
“你有這樣的體會。”
“是的,我母親常對我說,你是男人,男人就得堅強,在我十一歲時,就能體會到母的辛勞,從自我得努力做,讓母親為我驕傲。”
“你做到,而且做得很好。”
“從我的成就上來說,做得還行,但是,與人交往上就有很多的問題,孤傲就像是長在心上的一樣,我知道,就是改不掉,我也在努的去做好。”
“這些一定比我體會更深。”
“幾十年來,我就隻做一件事情,報仇。結果仇不是自親手報的,心裏很長一段時間不快。”
“不像你做過的事來斷的去反思,故此你的人格是健全的。而我呢?確不是。”
紅莠說著說著停了下來。
但是,誌豪也沒有接上去,可能是留點時間讓她思考。
原本,誌豪還要說道缺陷的家庭的孩子,不少是分裂的,心靈是扭曲的。
麵對紅莠這樣一個自強、自立的女人,他不想在她的傷心上撒一把鹽。
“你說我們相識是緣嗎?”紅莠問。
“當然。”
“來北京是逃過來的。”
“逃過來的?”誌豪不太明白此話的意思。
“對呀,我本是到省裏尚訪,信訪門前有市裏的探子,差點有要了我的命。”
“有這怎嚴重嗎?”
“我這個真的不是虛構。”
“我能理解,有些記者不就被人活活打死的。”
“謝謝你的理解。”
“你現在的任務就是要好好的生活,並且要享受生活。”
“我也是這麽想的,你看我都到了這把年紀。”
“你呀,多慮了,你還是青春亮麗。”
“你在笑話我。”
“沒有,沒有的事,不然我會約你。”
“你也許是在同情。”
“我的莠,同情不是愛情,可能成為朋友,或者知已。”
一個莠,勾起了紅莠對潘正東的回憶。
莠隻有這麽一男人喊過她,在異地他鄉又有一位像紳士一般的男人喊她,她感到衷的幸福。
女人有時不需物質的前提,一句曖心的話,都能讓她精神煥發。
今天晚上點的菜都是以清淡為主,現清淡的物質不是時尚,而是人體最需要的。
潘誌豪要一瓶紅酒,紅莠還是開小飯館時喝過,後來很少喝酒,要喝也隻是同潘正東在一起喝過。
酒真的是個好東西,喝酒要有好的對光的人在一起,喝著聊著開心不開心的事。
很多時候都能在這樣的境地撥雲見日這種感覺,隻有這個時候,紅莠才感到人活著還是有味道的。
生活有目標,有了方向,看到有前景,誰都活著有滋有味,如果都隻想到悲摧的事,轉到裏麵撥不出來了,旁邊又沒有人幫你,那就是死路一條了。
“生命是脆弱的,也是堅強的。”紅莠說。
誌豪知道她後麵還有話,他便靜靜地做著一個傾者。
“如果說世界沒有好人,比如潘啟海夫婦,不是他們當時拉了我一把,也許我沒今天。不管他們當是什麽樣的心裏做這件事的,是他們救了我,對他們就是有一種感恩的心。
人的堅強是靠什麽呢?靠意誌嗎?不是,是靠著一種信念,信念是靠什麽做基礎的,那便是誌意。”
潘誌豪聽了紅莠的話頻頻點頭。
“你下步有什麽計劃。”
“你問到了,我實話對你說,就是找一個誌同道合的男人。看上去這個詞不現代,也不新鮮。也就是說這個男人也同樣有這樣的想法,成家,再一次完成人的第二次飛躍。”
“你對第二次飛躍是如何理解的。”
“第二次飛躍,第一次是學習和工作,愛情和家庭就是第二次囉。”
“有新意。”
“時代在前進,詞匯的含義也是有所改變的。”
“哈哈。”
潘誌豪忍不住笑了。
潘誌豪是屬科學家範籌的,而紅莠是屬於生活哲學範籌的。她們有著同屬性。
曾經有一個打了一比方:“一個蘋果落到了科學家的頭上,他會想,蘋果為什麽會向下落?
“ 一個蘋果落到了哲學家的頭上,他會想,為什麽存在這個蘋果? ”
誌豪本想說,我是不是你最佳人選,可是他沒有說出來。
他為什麽不說呢,現誌豪感到他們還有距離感,這種離距感產生在於他們的生活環境不一樣。
“目前,你有標準嗎?”誌豪問了一句。
“標準自然是有的,不過是一種感知的。”
“每個人的感知也不一樣呀。”
“你說得很對,這種感知是靈魂上的撞擊,這種撞擊有火花,想思才能交容。”
“感知也是一個人的生活閱曆,經驗,知識的等等。”
“對的,所以說每個人的感知是不一樣的。”
“過去的經驗是不能指導現在的生活,同樣過去的想法如果還停在原地,可以說,你是沒有進步的。對吧。”
“對,很對,我們成了知已應不是遙遠的事。”
“你有把握。”
“不是我有把握,權力都在自己的手中,這就是靠想思情感來說話。”
“莠,謝謝你給了我的機會。”
“不用客氣,不是知已,也是朋友。時間不早了,我這裏留你不方便。我請一個代駕,就由他代我送君一程吧。”
誌豪沒有推辭。“謝謝,就此別過。”
紅莠目送著誌豪的車慢慢的遠離她的視線,才向回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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