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 愛的另一種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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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盼星星,盼月亮,王麗蘋的兒子要結婚了。

    這是大的喜事,王麗蘋要為紅莠送一份大禮,這份禮,也是紅莠早年就得要完成的心願,可憐的紅莠,這孩子是個苦命的孩子,她一路走來,真是太不容易了。

    十多前的懸案,在王麗蘋上下幾番走動,了解,結合紅莠上次回來調查,核實。

    舉報有確定的犯罪嫌疑人,提供的是一些案件的線索。報告給當地公安機關重新審查立案。

    公安機關第一步就將張三,李四捉了起來,不到一天的工夫,他們兩個就交待了全部罪行。

    當初派出所這一撥人都被紅莠舅媽給染過,也就是草結案。縣裏也就根據當地派出所調查結果,得出八個字:飲酒過量,失足落水。

    這八個字就是當年的結論。

    家裏無人再次提審訴,不就這麽算了。

    這次可不同了,王麗蘋是東縣最大的開發商之一,說出一話都是板上訂釘,她出馬這不是一般的人,誰不引起重視,沒有則已,一旦這事向上捅了出來,事就不是開玩笑的了。

    此樁謀殺案很快就破了,一代村妓,從始到未,這裏多少婦女歡欣鼓舞,打鼓敲鑼,放鞭炮。

    這十幾年的村妓殺人奪房屋產案一破,在網上鋪天蓋地,在槍決的一天好多人莫名而來,看看這個妖*的姿色。

    紅莠舅舅沒有一滴眼淚,他被她害得好苦。紅莠舅舅與她結婚,十多年來,總共同好同床,一到上三次,她要他怎麽就怎樣,他多年前就提出離婚,他走在半路就被打了回來。

    離婚也是兩個人的事,他沒有一點辦法,你亂動,你就死路一條,紅莠舅舅後見了她就像是老鼠見到貓一樣。

    再也不提離婚的事了。

    一個男人到了這個分上,死也死不成,活也活不了,這隻總算是外孫女兒給他出了這口氣,也鏟除了村的惡人。

    怎不叫人從心裏由衷的發自內心的高興。

    紅莠也見了這則消息,她終於給父親報了仇,報仇的感覺真爽。

    她像一個小孩,一跳到誌豪的背上,她還想抱起誌豪,可被誌豪報了起來,圈了三圈,才將紅莠放了下來。

    誌豪剛放下紅莠,紅莠就撲倒在誌豪的胸上,纏綿在一起“......”

    誌豪打電話給了母親,在北京舉行一個儀式就不用去了,把紅莠舅舅接過來,就是她現在唯的親人了。

    紅莠想到了舅舅,也就想到了母親,她又恨她,如果不是跟別的男人走了,他的父親也就不會被村妓所陷害;如果不跟人別的男人走,她也不有那麽一段仇恨,也許就是這個仇恨才使他存活下去的勇氣。

    她活得很累,她活得很苦,她活得艱強。

    她一次次向命運挑,她從來沒有想到死,她明白,人隻有活著,好好的活著,才有可能做到你想要做的事。

    這次她又獲得,她想要的愛情,她的成功留下的是給人們的思考。

    記者也曾報道過,網上也大力宣傳人不要活在仇恨裏,看起來是讓你活得好些,這是反的宣傳,有仇不報非君子。

    這是要分仇恨到了什麽樣的程度,對你一生都有影響的仇不記得,殺人的報仇你也不報,報仇雪恨這個詞還不要從字典裏摳掉。

    要報仇你就得強大,“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話,紅莠就是很欣嚐,她就不斷的進取,她做了到。對紅莠點讚的太多,隻是有些人站著說話不腰痛,還有些人,就隻知道自己快樂,仇不仇的他不管,認賊作父的大有人在。

    紅莠雖然是個女孩子,她做的是頂天立地男子漢不能做的事,她是英雄,她在無硝煙戰中的英雄,懷揣十多年仇恨,一路走來,當今社會有幾人?

    紅莠雖然她找到了一個如意郎君,她沒有忘記潘正東,在那幾年中對她的好,讓她渡過堅難的歲月。

    她真的好感激他,故此對他的婚事如此上心。如果不是這中間橫著一道不可逾越的山梁,她是安安心心以身相許,她沒有辦法讓自己背上這個不明不白的痛苦,她要是嫁給了潘正東,一家在一起有麽尷尬,故此她狠狠心離開潘正東。

    她沒有想到的是,潘誌豪可比潘正東的心更火熱,做事做人清清爽爽。潘正東在這個問題柔柔綿綿,缺少一個男人的陽剛之氣,以前潘正東在大學時不是這個樣子的。

    後來家庭出了事,父母關係很僵,繞亂他正常的生活,加上馬強突然變成他的親生父親,這一鏈鎖的事情都出了來,一時間潘正東就有些杠不住了。

    他深愛著紅莠這個不假,但,自己太軟弱,又拿不出自己的迫力來,就一個高紅英,他的母親,他都沒有辦法說服,好多事,他隻是一個人憋在心裏。

    他自己拯救不自己,你還讓一個傷痕累累的紅莠來拯救你。這個可能嗎?

    故此,紅莠不得不離開他,尋找新的出路,這是紅莠要做的,當時情況,她也不好同潘正東說起,潘正東當那時還和母親高紅英一起同馬強談條件。他不可能幫助紅莠來對他的親生父親的。

    紅莠如果是將自己的計劃對潘正東說,很有可能此計劃不可能成功。紅莠想潘正東都有可能阻止她的行動,你是認賊作父,還是要仇人打倒,這麽多年的努力,她不能為了愛情讓行動計劃付之東流。

    潘正東的醉酒,也就是聽到紅莠要結婚了,他心太苦了,多少年的追求,在這一刻引爆,他再也承受不了,紅莠在他的心目中是多麽重要。

    他跟潘煒煒有愛情嗎?他真的不知道,是看到她年輕貎美,有學問,想過平靜的生活,他也是不想爭了,當初的大誌都消磨殆盡,過著兩年好的日子。

    生活中的人,不是在真空裏生活,平靜一時,平靜不了一世,很多事情說不出什麽時候就冒了出來。

    這次紅莠結婚,本與潘正東沒有一毛錢的關係,可是他按壓不住內心的痛,從未喝過一瓶白酒的他,他喝下去,這是要勇氣的,他這勇氣,隻是自己傷害自己。

    潘煒煒也很想了解自己的老公為什麽而醉,為誰而醉?這種反常現象,總得一個合理的解釋。

    潘正東醒酒後,都到了下半夜,潘煒煒沒有說什麽,隻是將潘正東弄回家,幫他洗了個澡,高紅英弄了一些綠豆湯給潘正東喝。吃了點,潘煒煒便同潘正東去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潘煒煒頭暈暈的,不知所雲,是沒有睡好,好在是星期天,不用上班。

    高紅英做好早飯,潘正東也床了,一家做在一起吃早餐,好像是什麽事也沒發生一樣。

    吃過早飯後,潘煒煒就將潘正東叫到自己的房間,問:“怎麽一個人喝酒醉了,是不是遇到煩心的事了,要是遇到了,你應該第一時間對我說呀,我是你老婆。”

    這一句話,可說是貼心貼肺的話,可是潘正東沒有多大的反應。

    “醉了就醉了,沒事,人醉幾回酒有好處。”潘煒煒沒有想到潘正東用這樣的方式回避著。

    “醉酒,一定有個理由,你是一個有理智的人,兩年也沒見過你醉酒呀。”

    “醉過,在市裏也醉了,不是方紅給我弄到醫院,也許這條命早就不在了。”

    這一句話,潘正東沒有深深的去想,就直接說了出來。

    “這次醉酒與那一次醉有關?”

    “我什麽時候說同那次醉酒有關。”潘正東極力反對潘煒煒這麽說法。

    “醉酒對你來說是不平凡的,記憶都是深刻的,所以說你不會無緣無故去用酒消愁的是不是。如果是這樣,那就是我那裏做的不夠好,你就直接指出來,用不著用這種自殘的方式,來解決心裏的痛。”

    “沒什麽,單位上一點小事。”潘正東輕描談寫的說。

    “一點小事,你都醉成那個樣子,你父母和我是多麽的擔心。”

    “下回注意就是了。”

    “正東,你是我老公,也是我兄長,別看我年齡比你小,什麽事你都一個人扛著,這可不好。”

    “我知道。”

    話是開心鎖,潘煒煒的一番話,就是冰冷心的人,也會被她溫情悟熱。

    潘正東知道,她對他不錯,夫妻之間,又是小夫妻,這個時候的潘正東也是如狼似虎的年齡,目前年齡差別沒有影響他們倆的對話。

    但,潘正東真正心的活動,是不想,也不會同她說的,有些事不要比說要壞得多,說了對自己也沒有多大好處,不說對對方自然是一種保護,也可說是一種愛吧。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