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最終交鋒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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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軍士們見雄將軍要射箭,對於他的箭術,大夥兒也都是欽佩的很,知道他的飛箭一出,這頭領十有八九會被射死,於是他們頓時都四散逃開。
雄闊海瞅到空檔,也是毫不猶豫,右手一鬆,羽箭如電,直射向那死士頭領,他這一箭,那是充滿了怒意,若是剛一照麵便射殺這群混蛋,那麽手下的軍士,隻怕能少死不少人,所以他在內心愧疚之餘,出手更是滿是憤怒。
這憤怒之箭,亦是他箭術的極致,快如流星,迅如閃電,在場的軍士們,沒有誰能射出這雷電一般的一箭。
隻聽“噗!”的一聲,這一箭正中頭領的左邊心髒地方,那死士頭領不可置信地,看著插入胸口的箭矢,抬頭看了雄闊海一眼,一字一句道:“好…箭…法…!”說完,他的身軀就晃了晃,然後跌落在地上,一動不動。
雄闊海射殺死士頭領之後,又是吼道:“爾等還不束手就擒!”
此時死士們剩下不過三人而已,他們已是被圍得,上天無路、下地無門、垂死掙紮而已,不過雄闊海的厲吼,並未讓他們放下手中的兵器。
······
當最後一名死士倒在血泊之中,整個院落之中的血腥氣味,那是濃鬱無比,地上幾十具屍體四處散落著,鮮血還在那兀自泊泊流淌著。
雄闊海將手中的長弓,又交給身邊士兵,沉聲道:“替我收拾好自家兄弟屍體,將敵人屍體都拖出去,傷者暫時歇息,包紮處理傷勢,傳令下去,不可鬆懈,以防敵人再次偷襲!”
左侯衛的軍士們訓練有素,雖然同伴死傷不少,但還毅然將院落裏的屍體拖了出去。
軍士們的屍體,在確認身份之後,就用布巾包裹起來,至於死士們的屍體,就拖到田府院子裏,露天擺放起來。
一場血戰,似乎已經結束。
此時在莊園之中,元靜與韓世諤二人相對而坐,雙方都是用一種極奇怪的眼神看著對方,似乎都要看穿對方的內心想法。
元靜此時品著酒,他臉上的神情很得意,他時不時地看看韓世諤的臉色,卻現這位年輕人氣定神閑,有著遠他實際年齡的鎮定,心中對於這個狡猾的小狐狸,還真是生出幾分欽佩之意。
月上中天,萬物俱靜,二人似乎都已無話可說,隻是品著酒,賞著月光。
這種詭異的氣氛,也不知過了多久,就見一名下人,急匆匆地過來,稟道:“回老爺,護糧軍的雄闊海將軍來此,求見韓將軍,如今他在花園門外等候!”
元靜聞言,他的眼中就泛起笑意,在他想來,雄闊海這次過來,隻怕是報喪來的,他非常想看看韓世諤,聽到報喪時表情,於是他揮揮手道:“請雄將軍過來!”
韓世諤托著下巴,故作疑惑之色道:“半夜三更,那小子來此做甚?他不是在田府那邊守護著嗎?該不是那裏出了什麽事情吧…?”
元靜聞言,笑眯眯地又道:“世侄莫著急,雄將軍這不是來了嗎!”
雄闊海果然來了,隻見他快步過來,拱手行禮,看了元靜一眼,欲言又止。
韓世諤見他這幅模樣,又看了元靜一眼,客氣道:“世伯是我們自己人,就不必避諱了,你有什麽事情,但說無妨…!”
雄闊海隻能回道:“稟將軍,田府那邊,出大事了…!”
韓世諤聞言,皺起眉頭問道:“什麽?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他話聲剛落,元靜的眼眸子裏,頓時就顯出喜悅之色,本來手中的筷子還要去夾菜,卻陡然停住,就如同凝固了一般。
雄闊海禁不住瞥了,在一邊的元靜一眼,眼眸子劃過憤怒之色,緩緩稟道:“回將軍,今晚有人意圖潛入田府,殺人放火,好在被我們發現,及時阻止!不過,還是害得我們,損失了很多的弟兄…!”
韓世諤聞言,憤然而起,怒罵道:“這是誰幹的事兒?我們辛辛苦苦的送糧到這裏,他們還行如此禽獸之舉,如此毫無人性的事情,竟然有人幹的出來?都是人生父母養的,能做出這種事情的,定然是比虎狼還歹毒,不,虎狼還有些獸性,這幫孫子那是連禽獸都不如,老子要是抓到他們,定要將他們千刀萬剮,剁碎了喂狗,媽的!喂狗都隻怕野狗不吃,嫌那肉臭,禽獸不如的孫子啊,千刀萬剮的畜生啊!”
韓世諤的一通大罵,令元靜的臉上肌肉抽搐,神情異常難看,因為他的每一句話,就等於是當著他的麵在罵他啊。
雄闊海也來了火,大罵道:“不錯,那些王八蛋,能幹出這種事的,那就是禽獸不如的劊子手,他若是被我們抓到,我將他撕成碎片,食他肉飲他血…!”
······
韓世諤罵了一陣,才做出自覺失態的模樣,向元靜又道:“世伯!真是、真是抱歉,小侄實在是氣憤不過,這才口出粗言,你莫見怪…!”
元靜也是壓著肚子裏的怒火,勉強笑道:“無妨!無妨!”
韓世諤握著拳頭,問道:“世伯!你說這些龜孫子,該不該殺…?”
元靜聞言眼角抽搐,他臉上立刻擠出笑容來,起身問道:“該、該殺!”說完,又向雄闊海問道:“雄將軍,如今那幫探子情況如何?他們可招供出是何人所指使…?”
不料雄闊海,並沒有回答他,隻是看著韓世諤,欲言又止。
韓世諤看他的神情,就走出亭子,和雄闊海走到一旁,耳語一番。
元靜看著他們,眼露殺機,雖然他很自信派出的死士,不會出賣自己,但是沒有得知結果之前,他的心裏還是有些擔心,他當然不知道,其實所有的死士,早已在地獄暢遊,他沒有想到,自己精心策劃的陰謀,派出精銳的死士,竟是連二人的汗毛,都沒有摸到。
元靜看到韓世諤與雄闊海說話間,還不停的向這邊,投來冰冷的一瞥,堂堂的一郡之守,竟然感覺身上有些冷,他已經明白,王氏米倉的對決,自己是徹底的敗在了那個小子的手裏。
韓世諤與雄闊海耳語一番,這才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臂,示意他離去,雄闊海隨即拱手一禮,也不與元靜假以辭色,招呼也不打,就徑自離開了。
韓世諤看著他禽去,又是笑眯眯地回到亭子裏,坐了下去,滿麵笑容地飲了一盞酒,才輕聲問道:“世伯,你可知是誰派的人嗎…?”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