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絕壁豔驚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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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孟蘭肚子裏的胎兒一天一天長大,井建民的心情一天比一天更加焦急。將來有了孩子,難道能要一個小孩子在這樣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生活嗎?孩子將找不到自己的玩伴,他也不能去上學,也不能……最可怕的是等他長大了,他找i到自己一個伴侶,他難道就要孤獨地在這裏生活嗎?
    如果井建民和孟蘭都老去以後,這個世界裏,隻剩下孩子一個人,那對他來說,是一個多麽可怕的事情啊!
    井建民越想,心裏越著急,逃出去的願望就越發強烈。
    每天閑著沒事的時候,他就到處尋找,看看什麽地方能夠逃出去。他到處查看,看有沒有可以攀登的地方。有一天,他發現有一個地方,懸崖裂開了一條大縫。那條縫隙可以容納兩個人同時站在裏麵。它懸崖的底部,一直向上延伸,延伸到了懸崖的一半的地方,就看不見了。
    井建民在那裏觀察了很長時間,左看右看,他確定不了這條縫隙是否一直通向懸崖的頂端。他在這裏研究了好幾天,最後決定從這條縫隙向上爬,去勘探一下。
    攀爬懸崖,需要長繩子。井建民向柔姬借一條粗繩子用。
    柔姬問他:“你要繩子做什麽?”
    井建民說:“我在懸崖上發現了一條裂縫,從山底一直通向山腰。我想從這個裂縫爬上去,看一看這個裂縫是否通到了山頂上。如果通到山頂上,我們幾個人就可以逃生了。”
    柔姬說:“我對逃生不感興趣。現在,人世間的人,逃避都逃不及呢,我們逃了出來,是億萬人中的幸運兒,何必死皮賴臉要回去?精神不好?腦袋灌水了?”
    井建民說:“人間雖苦,卻也苦中作樂。這梁園雖好,非久居之家。”
    柔姬說:“孟蘭說你不學無術,為什麽說得這麽酸?”
    井建民說:“上學時,老師催得緊,我也背過幾篇中學課文。”
    柔姬說:“我們所處之地,是世間多少人夢想的理想王國呀。”
    井建民說:“可是,世間有我們很多割舍不下的東西。”
    柔姬說:“我一想到世間人心之險惡,就惡心,就想吐。”
    井建民說:“入世出世,命也。我塵心太重,不得不在世間混。”
    柔姬說:“你既然執迷,我也沒有辦法。但是,你一個人爬懸崖,八成得摔死。還是我和你一起去看看那道裂縫。”
    柔姬從庫房裏找來一根麻繩,兩有鉤子、釺子、錘子等工具。井建民回到自己屋裏告訴孟蘭。孟蘭說:“要小心呀,出了事可了不得。這裏沒醫沒藥。”
    井建民說:“你放心,柔姬和我一起去。她有功夫。”
    孟蘭一聽說柔姬和他一起去,內心裏有些閃動,眨了眨眼,說:“管住你褲襠裏那件寶貝,別給我到處出醜。”
    井建民拍了拍大腿處,說:“謹遵妻訓,一定規矩。回來時你可以驗貨。”
    孟蘭被他逗:“去吧,去吧。什麽好貨,我才懶得驗呢,你自己願意給誰就給誰,關我什麽事?我這裏懷著孕,有功夫和你瞎扯?”
    井建民出了門,柔姬正在竹林小路上等他。兩人背著一應物件,沿石板小路走了。
    一路無話,來到那道裂縫跟前。
    柔姬說:“這道裂縫,我和他也研究過多次,但我們覺得這裏不能通向山頂。”
    井建民說:“不親自去看看,怎麽能確定呢?”
    柔姬說:“好吧,不過,要小心,很危險的。”
    兩人把繩子纏在腰上,井建民率先攀登,卻被柔姬一把扯住:“我在前麵吧。”
    井建民覺得自己一個大男人,卻讓女人當開路先鋒,很不滋味,兩人便爭起來。你拉我,我扯你,井建民一不小心,竟然把柔姬的衣服扣子給扯開了,露出了兩隻不戴乳罩的巨ru。柔姬忙扯過衣襟把玉ru蓋住,說:“你不聽話,我就回去了。我練過武,身手比你靈活,我必須在前麵。”
    井建民把人家的玉ru弄出來了,人家也沒有責怪他,他便不好意思再爭執,同意柔姬在前麵,他在後麵。
    柔姬開始向上攀爬,她確實身手敏捷,雙手扳住岩石,一縱,就上去兩米高。井建民趕緊也扳住岩石向上爬。抬頭一看,柔姬正好在他的頭上,巨大的臀部就在他的頭頂。井建民不禁向那裏凝視一會兒。
    柔姬回頭說:“你腳下要踩穩了,手才能向上抓住另一塊岩石。”柔姬這一回頭,發現井建民正在瞪著兩隻賊眼,瞅她的兩腿之間。她抬起一條腿,狠狠地向他的頭踢去。不過,她隻是嚇唬他一下,並沒有真的踢他。
    “看什麽看?再賊眼,我一腳踢你下去。”柔姬大喊。
    井建民委屈地說:“你穿著牛仔褲,我能看到什麽呀?”
    柔姬一想,也是的,便原諒了他,繼續向上爬,也不管他在底下如何觀察她的臀部了。
    裂縫下寬上窄,兩人沿著裂縫的邊緣,一點點地向上攀爬,腳下不斷有踩落的石頭滾向山下,發出一陣聲響,怪嚇人的。井建民不時地把頭抬起來,緊緊地跟著柔姬。他不敢回頭向山下看,因為現在越爬越高,回頭一看,自己仿佛懸在空中一樣,又好似飄了起來,忽忽悠悠地,腳下就覺得虛,好像要掉下去一樣,嚇得渾身酥軟。於是,他就哪也不瞅,隻看定柔姬,這樣,就感到安全一些。他內心裏感到愜意,這愜意能夠驅散他內心的恐懼。
    兩人爬到一個比較緩的小平台上,柔姬停下腳步,喘口氣。
    井建民沒有想到柔姬忽然停了下來,柔姬也沒有想到井建民的頭離自己這麽近,所以,柔姬停下來的時刻,井建民的頭一下子頂在柔姬身上,把柔姬撞得“哎喲”聲,手差一點鬆開。
    柔姬回頭喝道:“你長眼睛沒有?怎麽把頭往我身上撞?”
    井建民說:“對不起,我不敢往上看。”
    柔姬笑道:“下流,這個時候不要亂想,小心掉下去摔死。”
    井建民說:“咱們兩人的繩子是捆在一起的,我掉下去,也會把你拽下去的。”
    柔姬說:“算了算了,別說不吉利的話。”
    兩人歇息一會,又有了力氣,繼續向上爬。
    裂縫越來越窄,而懸崖的坡度也越來越大,幾乎垂直立起來,稍不小心,就會掉下去粉身碎骨。
    井建民再也不敢想**的事了,專心地爬山。柔姬似乎並不害怕,手攀腳蹬,在前麵開路。井建民悄悄地向下看一看,媽呀,好嚇人,已經爬了有四十多米高了。再抬頭向上看,還有三十多米才到山頂。
    可惜,裂縫在這裏變得非常狹窄,越往上麵,攀登越困難了。
    兩人向裂縫裏麵張望,希望能找到從上麵射下來的光線。但是,裂縫裏麵黑黑的一片,根本沒有光線。
    柔姬說:“這回你看清了吧?看清了就死心了。這裏根本不可能通向山頂。”
    井建民觀察了一下,他發現這個裂縫在這兒向上的一處,開始拐了一個彎兒。也就是說,如果爬到了這個彎曲地方之上,也許能看見陽光呢。
    柔姬想了一想,說:“你說得也有道理,既然我們已經爬到這裏了,不妨到上麵看看,也許能看到什麽。”
    井建民說:“好,我在後麵托著你。”
    柔姬以為井建民又要揩油,說:“不用你托,我自己能上。”
    柔姬伸出手,踮起腳尖,把手夠到了頭頂上那個平台。但是,她沒有抓到一個能攀住的地方,平滑的岩石根本夢不住,一使勁就滑下來。
    井建民說:“還是我托你吧。”說著,就把雙手抱住了她的兩條大腿。
    柔姬扳開他的手,說:“你抱我這麽緊,不是揩油是什麽?”
    井建民忙把手鬆開一些,臂上使勁,將她用力向上托。
    柔姬被他這一托,精神立即大增,雙臂一撐,一下子把半個身子探到了那個平台之上。
    井建民托著她的身體,雙臂漸漸吃力,便用頭頂著,肩扛著,把她身體的重量都撐在自己身上。
    “怎麽樣?看到什麽了?”井建民一邊用力,一邊問。
    柔姬沒有回答,身體也一動不動地伏在岩石上。井建民想,這妞兒是不是被我這托著,舒服了?正在閉目享受?你倒好享受,我在下麵把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你也不管我死活?
    井建民又喊:“你看到什麽了?怎麽不說話呀?”
    柔姬還是一聲不吭,兩隻眼睛直直地向平台上看著。
    井建民生氣了:“你倒是上去呀?還是下來?不能這樣在半空中懸著。你坐在我身上,你省力,下麵也舒服,我可是既費力又不舒服。求求你,可憐可憐我,要麽爬上去,要麽下來吧。”
    柔姬的聲音有些顫抖:“這,這,這裏……”
    井建民不耐煩地說:“這什麽?這這這地,我都快累死了。”
    柔姬說:“這,那,那裏……”
    “那裏怎麽了?”井建民從柔姬的聲音裏聽出了一些苗頭,不知是禍是福。
    柔姬回頭說:“你再用一下力,把我往上托一下,我就可以上到平台上了。”
    井建民得令,把頭頂在她的巨臀之上,把雙手托住她的兩條大腿根部,腳下踩實了,大喊一聲:“起——”
    井建民一挺腰,向上一送,柔姬的身體就向上竄了一大截。柔姬伸手向前,扳住另一塊岩石,把腿抬起來,向平台上搭。正在這個節骨眼兒上,井建民腳下蹬著的一塊石頭,突然鬆動,嘩地滾落下去。井建民的身體隨著向下落,而與此同時,柔姬的身體也隨之從平台上掉了下來。
    井建民心想,這下子完蛋了,兩個人都玩完了。
    天不絕好人。井建民身體向下落的時候,腳下突然碰到了裂縫中突出的岩石,一下子停止了下落。柔姬從他頭上繼續向下落,當她的身體落到井建民與岩壁中間時,就像一個楔子,窂窂地楔在中間,也停住了。
    井建民感到一個巨大的衝擊力,把他的身體向後一擠,緊緊地壓在岩壁上,柔姬的前胸,就與他的前胸平齊,兩人卡在了裂縫中間。
    中學物理學過,這楔子形成的分力極大,橫向擠壓過來,井建民頓時感到喘氣困難。過了幾秒鍾,井建民緩過神來,柔姬已經與他麵對麵,緊貼著身體。兩人的腳碰著腳,胯擠著胯,胸壓著胸,兩人的臉,相距隻有一分米。
    柔姬猛然從上麵掉落下來,驚得不輕,她以為自己完蛋了,沒想到竟然被井建民的身體給擋住了,沒有掉到下麵的岩縫裏。
    兩人喘氣都困難。井建民說:“咱們兩人用手扶住岩石,一齊向上撐一下。”
    兩人於是一齊用力,把身體向上一撐,這樣,就輕鬆了一些,喘氣也勻了。但是,仍然被夾在那裏,上不得,下不得。
    兩人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相視,若不是隔了一層衣服,就相當於零距離接觸了。井建民的前胸被她兩隻大肉垞垞貼著,這會兒感到特別地愜意。他有些後悔,剛才不應該提議向上撐一撐,這一撐,貼得就沒有剛才緊了。不過,他轉念一想,這也夠豔福不淺了,自己這些天一直神往的女神,現在竟然與自己緊緊貼在一起,豈非神助?
    最開始的驚慌漸漸平靜下來,柔姬開始感到別扭:兩人這樣貼在一起,比男女在床上做事貼得還緊。尤其是井建民那雙賊眼,亮亮地直往自己心裏鑽,弄得她一陣陣慌亂,想躲沒處躲,想藏沒處藏,任憑他把自己的花容看個飽。
    “柔姬,你沒受傷吧?”
    “沒有,就是後背被石頭硌得有些疼。”
    井建民說:“我往旁邊挪挪上身,你就能鬆快一些。”
    柔姬覺得是個好辦法,如果兩人的上身錯開,就會寬鬆了。
    於是,井建民上身往左邊移一下,柔姬往右邊移一下。這樣一移,柔姬的柔軟雙峰就在井建民的胸前揉動了一下,井建民感到從未有過的好感覺,就像兩隻氣球在胸前滾動。井建民想重複這個感覺,便說:“不行,往左不行,還是我往右,你往左吧。”
    “你占我便宜呀,原來你……你這個壞蛋!”柔姬氣憤地罵道。
    井建民被打了一巴掌,臉上熱起來,他揚起手,想回敬她一巴掌,但舉了舉手,又作罷了:一來他不敢打她,把她惹惱了,一運氣,就能把他擠死在岩石上;二來,好男不和女鬥,又想占便宜,又不想挨打,世界上的好事都被你占了?
    井建民收回手。
    “你再亂動,我掐死你。”柔姬伸出手,一下子掐住了井建民的脖子,咬牙切齒地說。
    井建民被掐得叫了起來,忙道:“不敢了,不敢了,不敢亂動了。”
    柔姬鬆開手,衝他翻了一下白眼。
    他揉了揉被打紅的臉,問道:“柔姬,你剛才在上麵看到了什麽?”
    井建民這一問,柔姬才想起正事來。
    “你猜,我看到了什麽?”柔姬說。
    “你……”井建民撓撓腦袋,說,“你看到了出口,那裏有山頂透進來的陽光?”
    “不對。你再猜。”
    “要麽,就是裏麵有條蟒蛇?”
    “也不對,再猜。”
    “不猜了,你快告訴我,不告訴我,我就撓你癢癢肉兒了。”井建民說著,兩手伸到她的腋下,準備撓她。
    柔姬忙夾住雙臂,不讓他撓,一邊說:“別撓,別撓,你把手抽出來,我告訴你。”
    井建民把手抽出來。
    “平台上有一個洞,洞口坐著一個人!”
    井建民一聽,嚇得登時就傻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