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後殿起玄煙

字數:5662   加入書籤

A+A-




    ,最快更新無敵透視 !
    走了半天山路,井建民真的餓了,把兩隻饅頭吃完,又喝了一碗水,便躺下休息。
    床鋪好硬,底下隻鋪著薄薄的一層棉被,硬硬的床板把腰硌得生疼。
    井建民仰麵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上從外麵折射進來的陽光,一點點地消失,然後,天色就漸漸地昏暗下來。
    四周真靜,靜得呼吸聲音都很清楚。偶爾有一兩聲蟲鳴傳來,就像水鳥劃破了平靜的水麵一樣,聲音的餘波在四周蕩漾開來,久久不能停歇。
    井建民的眼前,漸漸地浮現出小道姑的倩影:細高挑的個兒,白淨如玉的麵龐,兩隻美麗的大眼睛,總是一閃一閃地,情意綿綿地放著光芒。井建民想,這樣白淨的臉,這樣細膩的皮膚,如果脫掉衣服,那身體上神秘的部分,說不上多麽迷人呢。
    井建民閉上眼睛,細細地想象著小道姑。此時,她可能也寬衣入睡了吧?
    井建民想著想著,有些激動起來,睡意全無。他爬起身,穿上鞋,悄悄打開門,來到院子裏。
    天已經全黑下來了,今晚上是個陰雲天,天上既沒星星也沒月亮,黑得很。
    井建民朝大殿上看看,那裏有燭光閃閃,一股香氣從那裏傳來。
    井建民慢慢走上台階,來到大殿前。
    透過玻璃窗,井建民看到,大殿裏沒有人,隻有兩隻粗粗的蠟燭和幾柱香,在起勁地燃燒著,騰起的香煙,繚繞在大殿的上空。
    井建民繞過大殿,穿過一道月亮門,來到第二進院子裏。
    這裏有幾間淨室,分立在左右兩側,黑黑的,沒有燭光。
    井建民不敢貿然推門,擔心誤闖進老道姑的室內。他在各個房間門前慢慢走過。忽然,他腳下被絆了一下。低頭一看,原來是一隻撮子和一把掃帚放在門邊。
    井建民斷定,這間房就是小道姑的房間。
    井建民扒在窗戶上向裏看,影影綽綽之中,看到了床上臥著一個人,起伏的腰身,在白色牆壁的襯托下,煞是好看。
    井建民想,老道姑不可能有這樣美妙的曲線,一定是小道姑無疑。
    井建民來了賊心,膽子大了起來,伸手輕輕推了推門,竟然無聲地推開了。
    井建民慢慢拉開門,抬腳跨了進去。
    井建民躡手躡腳地走到床前。
    現在,井建民就立在床前了,離床上的人很近。
    從窗外進來的微光,使井建民看到,小道姑身上蓋著一條毯子,曲著身子,睡在那裏。
    井建民故意弄了點動靜,但小道姑沒有醒。
    也許,白天操勞了一天,她累了,睡得很死。
    井建民慢慢坐下來,坐在床沿上,把手輕輕放在她的腰上。
    她仍然沒有醒,發出輕輕的呼吸聲,聽起來細細的,很好聽。
    井建民的身體有些熱起來,手慢慢地在她的腰胯上移動著。
    摸了一會,覺得不過癮,井建民輕輕地把毯子掀開一個角,把一隻手探到毯子底下,直接放到她的腿上。
    她穿了一條很薄很軟的內褲,井建民摸在手上,就感覺是摸在了絲綢包著的水上,冰涼、滑膩,非常地富有彈性。
    井建民忍不住地在秀腿上前前後後地摸了起來,不停地用手指在柔軟的肉上捏著。
    小道姑動了一下,嘴裏含混不清地“嗯”了一下,翻了一個身,俯臥著,又打起了呼聲。
    井建民把手縮了回來,生怕她突然間醒過來。
    又等了一會,她的呼聲漸漸地平緩下來,說明她睡熟了。
    井建民又大膽起來,重新把手伸了進去。
    他覺得胳膊上的毯子有些礙事,便輕輕地把毯子從她的身上掀掉,露出了她的整個身子。圓圓而肥肥的臀部,纖細而柔軟的腰肢,長長而健碩的秀腿,都露在井建民的麵前。
    井建民把兩隻手,輕輕地放在她的腰胯上,向前順勢一伸,就探進了內衣之下,摸到了他盼望的地方。
    她的皮膚是細膩而光滑的,從內衣裏,仿佛透出一股迷人的香氣,直衝井建民的鼻孔裏散發過來,令井建民有些錯亂。
    井建民把兩手分開,向左右分開,摟住了她纖細的腰部。
    小道姑一下子醒了,驚叫了一聲:“誰?”
    井建民輕輕說:“是我。”
    小道姑把兩腿彎起來,秀臀向上一挺,準備翻身坐起來。
    井建民一見,知道是用強的時候了,便一下子撲上去,把整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在剛剛挺起來的部位,一下子把小道姑實實在壓在床上。
    小道姑掙紮了兩下,畢竟身子單薄,哪裏挺得過井建民身強力壯,隻好全身癱軟,放平了,任井建民所為。
    兩人激情了一個時辰,才大汗淋漓地相擁著,平靜下來。
    井建民問:“我很奇怪,你這麽年輕,為什麽到道觀裏來當姑子?你不感到寂寞麽?”
    小道姑有些落寞的眼神,看了看井建民,說:“說來話長。我家住在離這裏00裏地的一個鎮子裏。我上初中時,跟班級裏一個男生好上了。雙方的家長知道後,都激烈反對。我和男朋友相約以死殉情。那天,我們兩人跑到山上的一個懸崖上,準備相擁著跳下去。誰知,他忽然害怕起來,嚇得哭了起來。我有些煩他了,覺得跟這樣的膽小鬼一起殉情不值得,便站起身來,要下山。男朋友見我生氣了,急忙過來追趕,不小心,掉下了懸崖。”
    “他死了,他爸爸媽媽找我家裏,衝我要人。我說,是他自己跳下去的,關我什麽事?他的父母便到縣裏法院起訴我父母,讓我們賠他們10萬元錢。我父母把我關在家裏,我一氣之下,偷偷跑出來,在一個黑夜裏,摸進他家裏,把他父母都打了幾棒子,便逃出進了山裏。師父見我可憐,收留我做了徒弟。就是這麽回事。”
    井建民聽著,覺得她好可憐,這麽小就失去了家庭。想著想著,井建民的雙手又不老實起來,在她的光滑之外上下撫摸著。小道姑有些癢,想推開他伸進來的手,但井建民不肯縮回來。小道姑無奈,隻好任他的手放在私秘的地方為所欲為。
    井建民的雙手忙著,嘴裏也開始說話:“你真好,沒到你這麽有媚力,我剛才像做了一回神仙。”
    小道姑被井建民的雙手忙得又有些意亂,喘息著說:“沒想到你是一個壞人。若是知道,不該放你進來,讓你在野地裏睡覺才好。”
    井建民壞笑著,說:“說得是,兩道門,都是你放進來的。你不放,我是說什麽也進不來的。”
    小道姑沒聽明白,問:“什麽兩道門?我隻打開了大道放你進來。不打開,你敲得門環山響,影響師父練功呢。”
    井建民說:“另外一道門也是你放我進來的。”
    小道姑這才明白井建民話中的意思,臉上燒了起來,把柔軟的粉拳在井建民胸前擂著,秀腿蹬在井建民的身上,罵道:“你壞,你壞,你真壞。人家挨了你的欺負,還被你笑話,你這個壞人。”
    井建民忙把她的身子緊緊地擁住,翻身壓在下麵,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
    兩人又忙了一回,這回真的累了,睡了一會。
    睡了一覺,井建民忽然被小道姑推醒了:“醒醒,醒醒。”
    井建民揉了揉眼睛,問:“幾點了?”
    小道姑說:“四更了,你回你的房間吧。不然的話,天亮了,師父可能發現你在我這裏。”
    井建民有些舍不得,又上上下下地愛撫了一番,歎了口氣,站起來穿了衣服。
    “晚上,我再來呀。”井建民說。
    “去去去,誰喜歡你再來?”小道姑說著,紅了臉,又眼卻不由自主地在井建民的腰間看了看。
    井建民見有戲,心下喜孜孜地。
    井建民剛要出門,小道姑說:“你小點聲,師父就在後院,她不睡覺的。”
    井建民應了一聲,說:“你放心。”
    井建民輕輕關了門,順著通道走出院子。他沒有馬上回到自己的房間,卻繞了一個圈子,來到了後院。
    後院裏沒有樹木,卻散立著一些巨大的石碑,在暗夜的微光中,像一個個鬼魅的影子,十分恐怖。
    井建民在棱形門邊躲著,側身向裏麵觀望。
    坐北朝南的後殿,比大殿矮一些,進身似乎更長,一直延伸到背後的山體之中。
    井建民聽了聽,輕輕地走進院子裏。他小心地在石碑之間繞來繞去,慢慢地接近了後殿。
    他來到後殿門前的台階前,在一座石碑的陰影裏向前看,一塊大匾上鐫刻著“虛界無間”四個大字。
    井建民也不明白這四個字是什麽意思,探探頭,向裏麵看去。從後殿敞開的大門向裏看,看到裏麵燭光通明,幾座神像都威嚴地立在那裏,好像在監視井建民的一舉一動。
    井建民幾步來到門外,從窗戶向裏看。
    這一看不要緊,把井建民嚇得差點尿了褲子。
    井建民看到,後殿裏麵,桔黃色蒲團上,坐著一個老道姑,白發白衣,黑領黑帽,正在振振有詞地念叨著什麽。
    井建民看到,隨著她的念叨,她身邊周圍忽然起了一片白煙,把她罩住。
    那白煙先是慢慢地動著,後來,竟然開始旋轉起來,而且越轉越快,像一隻冰上的砣螺一樣,無聲無息地轉著,仿佛一個白色的柱子。
    井建民以為自己眼花了,揉揉眼,再看,沒錯,那白煙仍然在。
    白煙高速旋轉了一會,漸漸地慢了下來。
    過了十幾秒,白煙不再旋轉,停下來,漸漸向空中散去。當白煙散盡的時候,井建民發現,黃蒲團還在,老道姑卻不見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