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一千萬變成一千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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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井建民馬上意識到,自己的那塊石頭被人調包了。
    原來的那塊石頭,在形狀、色彩上,跟這塊石頭都有一些細小的區別。這一點,井建民是非常有自信的。
    若是在從前,井建民遇到這種事情,早就暴跳如雷、大喊大叫了。但是,現在的井建民,經曆了那麽多的事情,那麽多的生死劫難,他已經變得成熟了,或者說,她她已經變得有很深的城府了。
    井建民沒有吱聲,盡管內心裏波濤起伏,但臉上看不出一點變化,平靜得讓人奇怪。
    井建民捧起那塊石頭,左看右看,好像久別重逢的好朋友,親熱得不得了,一邊看,一邊露出微笑。
    他用手拍一拍石頭,轉過臉來,口氣十分真誠地對劉樹林說:“我真的謝謝你。在緬甸我們大家一起逃跑的時候,你背著這麽沉重的一塊大石頭,竟然能夠逃出緬甸,真夠幸運的。”
    劉樹林搓搓手,有些不好意思,嘿嘿地笑著,說:“當時為了逃命,跑的慢了就沒有命了,所以,把吃奶的勁都拿出來了。”
    井建民哈哈大笑起來,笑完了,他把石頭放下,對青青說:“你把石頭先收起來吧!我看我們可以這樣決定了。劉樹林,你馬上在上海幫我找一個技術最好的切石師傅,把這塊石頭切開。費用不用管,隻要不傷了這裏麵的翡翠就行。”
    劉樹林說:“這沒有問題。上海在這方麵比較發達。而且,我認識一個浙江來的師傅,技術非常精湛,業內人士都說他巧奪天工,他切的玉石,連一點玉屑都不會傷到。我就請他來吧!”
    井建民說:“好,這件事由你來決定,隻要把石頭砌好就成。”
    井建民說著,拍了拍劉樹林的肩膀,很親熱地樣子。其實,在他的內心,恨不得一下子把他拍死在地。
    三個人說說笑笑地離開了密室。井建民顯得心情特別高興,對劉樹林和青青說:“這件事辦完之後,我要好好地請你們兩位吃一頓。另外,你們兩位什麽時候舉行婚禮呀?到時候可不要忘了請我吃喜酒啊!你們可不要忘本,我還是你們的介紹人呢?若不是我當時要你們兩個人一起走,你們兩個人能走到一起嗎?”
    兩個人一聽,哈哈大笑起來:“放心吧,一定一定,到時候一定請你來喝喜酒。”
    井建民說:“對了,還有一件事。我聽張阿姨說,青青把我的那張卡取走了。是這樣嗎?”
    青青點點頭說:“事情是這樣的,我和劉樹林從緬甸逃回來之後,等了你很長時間,你也沒有回來。我們猜測你是被那些追兵給抓住了,可能已經死了。可是,你存在我媽媽那裏的錢,我們不能把它們瞞下來,要把它還給你的家人。所以我就從媽媽那裏把卡拿來了,去到銀行一查。銀行工作人員一查,你那裏的錢不多。所以我們就把卡存折一直在我這裏放了。現在你來了,我就把卡歸還給你。”
    青青說著,從錢夾裏取出一張卡,遞給井建民:“現在物歸原主了。”
    井建民看看上麵的卡號,確實是自己的那張存折。他問青青:“你們查的時候,裏麵有多少錢?”
    青青說:“有多少錢?你自己應該知道啊!不該問我。不是1000元錢嗎?”
    井建民對青青的仇恨,一下子升到了極點。
    這個鬼丫頭,這個奸詐的青青。好呀,你不聲不響之中,把我的一千萬,變成了1000元。
    井建民暗暗咬著舌尖,恨不得咬下青青的耳朵。他微笑著點了一下頭,說:“沒錯。”
    井建民隨手把卡揣到了懷裏。
    分手的時候,井建民和青青握了握手。握手的時候,井建民用自己的小手指,青青地摳了摳青青的手心,向她眨一眨眼睛,好像在暗示什麽?
    青青也深情地看了井建民一眼。
    井建民坐在出租車裏,緊攥著拳頭,狠狠地砸出租車的座椅。
    媽的,這兩個狗男女,真是天下最黑的,把我的翡翠換成了一塊石頭;把我的一千萬,去掉了六零!
    我井建民難道就這樣吃啞巴虧?
    不能,根本不可能。
    這口氣如果咽下去,下半輩子活得都不痛快。
    劉樹林啊,青青啊,你們兩個人以為我我是縮頭烏龜?放心吧,我會跟你們沒完,而且我很快就要你們嚐嚐苦頭,讓你們把吃下的肉連骨頭都吐出來。
    回到旅館,井建民躺到床上休息了一會兒。然後,從背包裏搬出那個陶罐,鑽了進去。
    青青正在裏麵等的焦急,見井建民來了,忙對他說:“你這兩天怎麽不下來呀?急得我都想爬上去了。不過,那牆壁太高,我害怕,試了兩次也沒敢。”
    井建民對她說:“我被兩個朋友給欺騙了。現在我想報複他們,索回我自己的錢。我需要你幫助啊!”
    小道姑說:“幫你,是自然的,誰叫我被你給那樣了呢?身體都屬於你了,還有什麽忙不能幫?”
    井建民說:“你得讓我感動。”
    小道姑說:“我們女人就是這麽賤,被人家給弄了,就死心塌地地跟人家。唉,沒辦法,有些地方不聽話。”
    井建民笑笑說:“我會讓那些地方聽話的。”
    說著,井建民就去解她的衣服。
    小道姑忙閉上眼睛,任他所為。
    井建民也是個實用主義者,因為要請小道姑幫忙,所以格外賣力,在她身上忙得不可開交,把個小道姑嬌的軀摧殘得不成樣子,快成了一灘泥水,完全無力地攤開在褥子上。
    忙了完了一場,小道姑汗津津地問:“他們騙了你多少錢?”
    井建民回答說:“現金是一千萬。還有一塊價值連城的翡翠,至少三千萬。兩樣加一起,至少四千萬。”
    小道姑大吃一驚,合不上嘴,“天哪,這麽多錢?我真的有些崇拜你了。你真有能力,真有錢,真是英雄。你知道嗎,有錢的男人在女人的眼裏,就是英雄哪。一個窮小子,你在枕席之間再英勇,也不會有女人死心塌地愛他,真正有錢的男人,才會有追求者。”
    “這麽說,你是我的追求者了?”井建民得意地說。
    “算是吧,我真的被你攝服了。”小道姑把裸的身體在井建民的身體上靠緊了。
    “看來,女人愛男人的錢,也不是什麽壞事。不然的話,男人有了錢,有什麽用?這讓我想起一句成語‘男人用征服錢來征服女人,女人用征服男人,來征服錢。’”
    “真理呀,真理。”
    兩人閑聊一陣,小道姑說:“光高興了,還沒問你呢,這麽多錢就被他們騙去了?你甘心?我是我看,就是與他們拚命,也要把錢要回來,絕不能讓他們占了便宜。”
    井建民說:“當然了,在這一點上,英雄與美女所見略同。我現在就在準備向他們回擊。”
    兩個人說著,有些困,便相擁著沉沉而睡。
    第二天早晨,兩個人一起爬出陶罐,在上海大街上遊玩了一番。
    井建民給小道姑買了好多好看的衣服,還給她買了一套假發戴上。
    他們又來到漁具商店,買了一隻很大的魚網,還有幾根木方子。
    兩個人回到旅館,進到罐子裏。
    他們把木方掝成架子,用釘子釘好了,然後,把那張漁網掛支架上。
    做好了這一切準備之後,小道姑仍然留在下麵,井建民隻爬到上麵,給青青發了一條短信。
    “來吧。”
    就兩個字。
    井建民確信,青青的性格決定,她一定來。
    過了半個小時,門外傳來敲門聲。
    井建民走過去打開門。
    青青出現在他的麵前。
    青青今天穿一件紅色的短衫,把前身的兩個東西鼓鼓地半露在紅衫之外,引誘得井建民咽了一下口水。她的下麵身子,穿了一條緊身的牛仔褲,把好看的腿型都顯示在外麵。尤其那腰下麵的巨臀,與腰身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格外醒目。
    井建民二話沒說,隨手關上門,一下子把青青緊緊地摟在懷裏,沒頭沒腦地在她的秀發上,臉蛋上,耳朵上,脖子上親吻。
    親吻完了這些露在外麵地方,又掀開她的衣服,親吻內裏的地方,一直親得她細汗滿麵,臉上飛起了兩朵紅雲。
    青青已經好久沒有受到男人這樣強烈地衝擊了。她感到兩條腿發軟,站不住腳。
    井建民扶著她,緊緊地摟著她的細腰,兩人一步步走到鋪邊,井建民猛的一推,就把她放平在大鋪之上。
    青青閉上眼睛,渾身沒有一處不被火燒著,她等待著井建民撲到自己的身上來。
    可是她等了十幾秒鍾,仍然沒有動靜。
    她睜開眼睛,看見井建民坐在茶幾邊喝咖啡。
    青青生氣地叫道:“你過來呀!你這個人真混蛋,一見麵,就把人家的火點起來了。點起來之後,你就讓人家自己燃燒,你反而跑去喝咖啡了,你是不是想看老娘的笑話呀!告訴你,老娘什麽也不缺,更不缺男人。”
    青青說著,坐起身來,怒目直視井建民,兩座飽滿,也直愣愣地。
    原來井建民正在激情之中,突然想起了罐子裏的小道姑。
    那個尖酸的小道姑,此刻一定正在傾聽著外麵的動靜。如果井建民和青青親熱起來,小道姑一生氣,還會再幫助井建民麽?
    井建民想到這裏,突然就失去了興趣。
    青青見井建民不說話,隻顧喝咖啡,便從鋪上一躍而起,一邊係好自己的腰帶,一邊整理頭發,“你既然沒這個想法,那我就走了。”
    井建民剛要說什麽,忽然房間裏傳來,哢呲哢呲的聲音。
    井民站了起來,說:“不好,老鼠又鬧了。”
    “啊,”青青問,“怎麽你在房間裏有老鼠?這可是星級賓館呀,怎麽可能呢?”
    “你不明白高級的人犯的錯誤可能越大,越高級的賓館,老鼠可能越多。”
    “少來這套道理,不愛聽。我走了。”
    井建民說:“別走,幫我抓老鼠吧。”說著,挽住了她的腰。
    井建民這一摟,青青又軟了,問;“老鼠在哪裏?”
    井建民說:“我也確定不了。但是從昨天晚上開始,就總有這種聲音哢呲哢呲,我聽著就像老鼠在咬牆,可能要在牆上咬個洞,從裏麵鑽出來吧?”
    青青說:“有這個可能性。”
    兩個人靜下來重新傾聽。
    那個聲音又響了起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