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密室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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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飯,井建民把東西都收拾好,然後回到沙發邊,對吳霞說:“天晚了,我們休息吧!”
吳霞說:“什麽我們我們的,誰跟你休息呀?”說著,推出玉臂,將井建民推開。
井建民忙改口說:“哎呀,剛才說錯了,應該說,你休息吧!”
吳霞說:“我還沒有刷牙呢!”
井建民說:“那好,我扶你去刷牙。”
吳霞扶住井建民的肩,井建民的右手,自然地環住她的腰,另一隻手緊緊地抓住她的玉臂。吳霞的頭一彎,就依偎在井建民的身上。井建民,摟著她的腰,半托半拽,把她弄到衛生間。
井建民替她擠好牙膏,在在缸子裏接上了水,遞到她手上,說:“你刷牙吧!”
吳霞說:“我這個手拿著缸子,那個手拿著牙刷,我就站不穩了。”
井建民急忙繞到吳霞的背後,用雙手緊緊的摟住她的腰,說:“我這樣的抱著你,你騰出兩隻手刷牙吧!”
井建民抱得很緊,把自己緊緊地貼在她背後的柔柔的地方,豐滿而富於彈性的部分,令井建民浮想起來,手上也變得不老實,在她的前身的下麵部分胡亂忙起來。
吳霞並不在意井建民的動作,說:“這樣還算很舒服。”
井建民抱著她,得了便宜還賣乖:“你舒服我可不舒服了。你高高興興地刷牙,我卻得累著抱著你。你快點刷牙吧!我可不願意再抱你了。”
吳霞一邊說“快了,快了,馬上就完,”,一邊卻慢慢地刷牙。
井建民把自己的臉貼在她的肩上,聞一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氣。
吳霞扭過頭,說:“你在做什麽呢?像一隻老鼠一樣,到處聞到處嗅?我身上有什麽好聞的?”
井建民說:“你的身上有一股香氣,很清香,就像春天的草地上,小花朵剛剛開放時散發出來的那種香氣。我一聞見你這種香氣,就簡直要沉醉了。”
吳霞很高興,臉紅了,但嘴上說:“去去去,不要聞我,聞得人家怪癢的。”
井建民說:“你不允許我聞你,我就鬆開手,讓你站不穩,倒在地上。”
吳霞說:“你摔死我呀。算了,那你還是聞吧,你隨便聞,愛聞哪就聞哪。”
井建民說:“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你不要反悔呀!我聞這裏可以嗎?”
吳霞說:“那裏可不行,那裏不是你可以碰的。”
兩個人說說笑笑,吳霞刷完了牙。
井建民剛要把她扶到臥室裏去,吳霞又說:“我沒有洗澡呢!”
井建民說:“那我扶你到浴室去,我們兩個一起洗吧!”
吳霞狠狠地打了井建民一下,說:“你又在做夢。小心我報警。”
井建民忙說:“跟你開玩笑呢!你別太認真了。”
井建民抱著她豐滿的身體,一步一步走向浴室。
吳霞坐在浴缸的旁邊,對井建民說:“你出去吧,我要脫衣服了。”
井建民十分不情願地向門外走去。
可是,他剛剛走到浴室的門外,吳霞又喊住他,說:“你別走。我這腿疼,你幫我把裙子拽下來。”
井建民轉身回來,看見吳霞已經脫了上衣,隻戴著一個深紅色的如罩。她上半身雪白的肌膚,柔而順的曲線,吸引人眼球的豐滿,纖細的腰肢,還有那張俏麗如花的臉,都呈現在井建民的麵前。
井建民一時熱血沸騰,真想馬上衝過去。
吳霞抬起一條腿,說:“你拽住裙角,把它拉下去。”
井建民蹲下來,輕輕的扯住她的裙角,慢慢地把她的裙子,從腿上扯了下來。
這個時候,吳霞的全身隻剩下了三點式。
吳建國感覺有戲,笑眯眯地望著她,雙手互相搓著,說:“要不要我幫你洗呀!”
吳霞揮揮手說:你出去吧,這裏沒你的事兒。你精神不好啊!想幫我洗澡?得寸進尺呀,你還想幹什麽?“
井建民討了個沒趣兒,訕訕地說:“那你好好洗吧,什麽時候洗完了,你就叫我,我回來幫你穿衣服。”
吳霞說:“快走吧,快走吧,不要囉嗦了。我開始洗澡了。”
井建民轉身走出了浴室。他的身後,傳來嘩嘩啦啦的水聲。
井建民坐在廳裏,四處打量著。
他坐了一會兒,悄悄地重新走到浴室的門前。
他把門掀開一條縫,偷偷地向裏麵張望。
浴室裏熱氣騰騰,看不清,隻聽見嘩嘩啦啦的水聲。
浴缸上麵掛著浴簾,浴簾是不透明的,看不到裏麵。
井建民輕輕地把門帶上。
他迅速地打開了旁邊的房間,在裏麵查看。一間一間,井建民查看了書房,餐廳,兩個臥室,還有儲藏室。可是什麽都沒有發現,根本沒有他想要找的玉石。
可是,那些玉石擺件呢?
那些東西放在哪裏的呢?
井建民東張西望。到處瞧一瞧,到處看看。
神仙玉老頭死之後留下了很多玉石擺件,可是他的家裏,卻一間也沒有。
難道都被這個吳霞給弄走了嗎?
不會啦!這所房子都歸吳霞了,刀子怎麽可能把那些意思搬走呢!
井建民想,人老奸,馬老滑,是不是神仙玉老頭擔心他的玉石被小偷給偷了,所以,在家裏藏有一個密室呢!
極有這種可能性。
因為老先生喜歡玉,不可能把玉放在銀行什麽保險櫃裏,一定是放在家裏,隨時欣賞。
井建民用手指在牆上敲敲,把耳朵扒在牆上細細辨聽。
當他敲到書房的一堵牆壁前,他忽然聽到裏麵發出空空的聲音,就像一隻熟透的西瓜那種聲音。這說這裏麵是空的。
井建民心裏一動:這牆壁裏麵有一個密室。
井建民到處轉一轉。他想找到密室的入口。
可是,他找了半天,什麽也沒有發現。
這可真奇怪了:明明在這牆後麵有一個密室。可是,入口在哪裏呢?
他一會兒把身子趴在地板上,一會兒趴在窗台上,一會兒又趴在壁櫥上,到處敲打、傾聽。
井建民斷定,這個密室的入口,一定在這個房間裏。
可是,他又尋找了一會,還是一點跡象也沒有發現,連一個縫隙都沒有,更別說門了。
哎,這真是邪了門兒了。
井建民正在著急,聽見浴室裏傳來吳霞的喊聲:“你過來,你過來一下。”
井建民馬上跑到廳裏,把書房的門帶上,回答道:“來啦來啦,我來啦!”
井建民打開浴室的門,看見吳霞已經洗完了,剛剛從浴缸裏走出來,被井建民看得清清楚楚。
吳霞見井建民驚呆地看著自己,忙低下腰,揀了一條浴巾披在身上。
井建民很奇怪:吳霞不是說她不能走路嗎?怎麽,她從浴盆裏跨出來的動作很輕巧呀。
井建民心裏暗暗樂:這女人,在跟我裝病呢。
“唉唉,我來了,我來了,”井建民走過去,扶住了吳霞的雙肩,一雙賊眼,卻從浴巾的縫隙裏,向前身的山穀裏看望。那裏香潤雪白,細膩如油。
吳霞推了他一把,說:“看什麽看?”說著,把浴巾往上提了提。
井建民忙拉住她的手,說;“我沒看呀,我這不是扶你麽?”
吳霞說:“別這麽使勁,把人家胳膊弄疼了。”
吳霞說著,用肩向外一推,想脫開井建民的手。
不料,這一推,不小心浴巾從肩上落了下來,一下子把半個身子,重新暴露在外邊。
井建民急忙蹲下去,把浴巾拾起來,重新給她披在肩上,順便在她的背部拍了一下。
“你裹著浴巾,非常好看,你看這背部,這臀部,曲線畢露。”井建民說。
吳霞很美滋滋地扭了一下腰身,在井建民的攙扶下,一步步走出浴室,重新回到沙發上坐下。
“別老是直盯盯地看人家,去給我倒一杯茶。”吳霞說。
井建民到廚房裏,給她泡了一杯茶。
“您嚐嚐我泡的茶怎麽樣?我雖然是農村人,但是,我們那裏大家都有喝茶的習慣,我泡茶的功夫還是可以的。
吳霞喝了一口,讚成地說:“還行。不溫不涼,很可口。”
井建民說:“受到大姐的表揚,我真高興。”
井建民說著,便坐到吳霞的身旁,把身體緊緊地貼在她身上,一邊伸出右手,從他的背後環繞過去,緊緊地摟住了她的纖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