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章夜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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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霞有些難為情地坐起來,從茶幾上拿起水杯喝了一口,說:“看你滿身汗,也渴了吧?”
    井建民知道自己的正事還沒辦完,便坐起來,柔情地扶住她的身子,在燈光下仔細地欣賞。
    “看什麽?哪兒沒見過?”白霞嗔了一下,自己的臉卻先紅了。
    “每次看都是第一次,永遠是新鮮,永遠也看不夠嘛。”
    白霞伸出雪白的玉臂,輕輕地推了他一下,嘴一呶,“我最怕你這樣看,你看,你的兩隻眼睛,就鐵鉤子一樣,帶著尖尖的鉤子,看到人家身上什麽地方,那個地方就不自在。”
    “有那麽大威力?”
    “當然有了,不然的話,我一個女公務員,好歹也算個科級幹部,怎麽會看上你一個小瓦匠?”白霞說著,撩起一條藍色毛巾被,把自己的嬌的軀圍上,隻露出雪白的脖子和臉蛋。這藍毛巾被一下子把俏臉反襯得無比白潤,就像夜空中開了一朵禮花一樣。
    井建民一聽她提到小瓦匠,心裏有些不高興,畢竟,自己當小瓦匠,受盡了白眼,受苦受累不說,根本掙不到多少錢。現在發達了,便不願提起走麥城的那段。
    白霞何等冰雪聰明的人呀,馬上明白了井建民的心思,便把毛巾被鬆開,那藍色的毛巾被便如瀑布般滑落下去,堆在鋪上,卷卷曲曲的,把白霞的身子圍在中央,而那一副雪白肌膚的玉色嬌體,就完全地露在了明晃晃的燈光下麵,像雪人,又像玉人,像仙子,又像鄰家碧玉,十分可人兒,看得井建民有些發呆。
    “你看看什麽看?老是看來看去的,我身上難道有什麽不對的地方?”白霞有些害羞,但那害羞卻是少婦的害羞,別有一番滋味,光是那兩道熱熱的眼神,能讓人心神搖動,更別提那兩條玉也似的臂,兩隻細長而白嫰的小手,交叉地掩蓋在山峰之上,卻難以掩住怒突的山峰,結果把半邊俏壁露在了外麵,弄了個欲蓋彌彰,被井建民完完全全地看在了眼裏。
    在井建民的情感世界裏,他對白霞有著一種格外的感情。白霞對於他這個小木匠,從來都是有求必應,無論是身體上還是金錢上,總是慷慨地奉獻不己。而且,白霞的美麗,與別人不同,她是那種既有貴婦人的雅典,又有村姑般天然,精神世界和身體世界竟然渾然天成,都是那麽地無比潔白,真是梨花欺雪人欺花,讓男人看了無不神往之。可是,一想到這麽美妙的人兒,卻得了惡症,井建民的心頭不禁湧上一陣痛楚來:真是的,老天爺也不公平呀,世上壞人多得很,這惡症理應放在壞人的身上,為何要找這麽一個冰雪般的美麗人兒呢?不行,我得盡最大的努力,來讓她的病早日康複。
    可是,直接跟她說出來,說她長了一個瘤子?不能,那樣的話,她被精神壓力太大,弄不好,會加重病情,把好事辦成了壞事。井建民想了想,便決定用一個間接的辦法,來讓白霞知道自己病了,但病情也不重,下一步,才是如何幫她治病。
    井建民想到這裏,便躊步坐到鋪上來,緊挨著白霞坐下,把手從她的後腰環過去,輕輕地連臀帶腰摟在懷裏。白霞正等著這一摟呢,便自然地把嬌的軀向他靠了過去,把頭偏了偏,就把臉倚貼在他的肩頭,一頭烏黑的秀發,長長地鋪在了他的胳膊上。
    井建民被她的細絲輕輕地撩在了身上,有些癢癢地,既舒服又有些不得勁,便動了一動身子,順勢把她平放在被子上。
    白霞自然而然地把動作弄得到位,情意綿綿地小聲說:“你比以前更強壯了。”
    井建民自從跟柔姬學了一些武術之後,一有空就練一練,身子比以前強健多了,身手也很有些不凡,平常的三兩個人近不得身了,在鋪上的工作中,也更是得心應手,成了包女人滿意的好青年了。這一身功夫,在白霞這裏一試,就立見成效,白霞幾乎丟了魂似地軟成了一灘泥。
    汗津津地做完工作,兩人平躺在鋪上,井建民把手平放在那裏,揉著,輕輕地說:“我有一個朋友,他老婆最近發現這裏麵長了一個腫塊,嚇得夠嗆,前幾天去做了手術,大夫說手術很成功,肯定不會再犯了,更不會擴散,因為發現得早。這個地方的瘤子,是所有腫瘤裏最容易治療的,隻有極少數發現得太晚,擴散了,才有危險。那個丈夫說,早期發現的,治愈率在百分之百呢。”
    白霞把他的手從她的酥的胸前推開,說:“好端端地說這些幹什麽?說得讓人心裏難受。”
    井建民說:“有些事,不是光躲就成的。女人嘛,一過了三十五歲,就該經常檢查一下,這裏麵有沒問題。其實,這裏麵最容易出問題,現在的女人,一般都不哺乳,容易出問題,就像一塊好地,肥肥沃沃的,你不種莊稼,它準得長草,野草這東西,一長就瘋長呀,所以,最好早點發現,連根拔除,以絕後患。”
    白霞把軟而肥的身子,向這邊靠了一靠,把一條腿搭在他的腿上,臉兒湊得很近,香香的口氣直噴到他的臉上,“你說得倒是有道理,哪天,我也得去檢查檢查,做個全身檢查,看看有什麽零件出了問題。”
    井建民一聽有門兒,便用兩個手指,輕輕地捏了捏軟軟的地方,這一捏,他又捏出了裏麵的那個硬塊。他側身坐起來,把蓋在她身上的睡衣襟向兩邊分開,直直的看著。
    白霞是個害羞的女人,盡管兩人有了肌膚之親,但她仍然不習慣男人在燈下看她的玉的身體,所以,就把四膚踡縮起來,不讓井建民看。
    井建民伸出兩手,鐵鉗一般地鉗住了她的兩隻玉腕兒,向兩邊一掰,就把她的兩手掰到了兩邊,死死地壓在的被子上,她的上身,就成了一個投降的姿態。
    白霞被這一掰,感到了井建民很大的力氣,她掙紮了一下,但紋絲不動,她便泄了氣,放棄一掙紮,任憑井建民就這樣壓著她的雙手,她反而落得個被征服的快樂感覺。
    井建民摁住她的雙手,一邊把兩隻眼睛在她的身上看來看去,看了半天,把白霞看得紅雲飛到臉上,眼裏也流光閃閃。“真的別看了,”白霞小聲說,“人家不習慣。”
    井建民放開她的雙手,說:“我發現一個問題。”
    “什麽問題?”白霞終於被放開了手,忙把睡衣的衣襟拉起來,蓋住了豐滿。
    “你的兩座山峰,海拔方麵有些不同。”
    “海拔?”白霞驚奇道,一邊不禁把手暗暗伸進去,在平滑的腹部來回撫了兩回,“海拔?海平麵在哪裏?沒有海平麵,何來海拔?”
    她這一問,井建民有些為難,不知道怎麽把病情告訴她,愣在那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