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姐妹珠之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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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9章姐妹珠之驚
    白璐不服尚可,這一服氣,心裏大為震驚:井建民火眼金晴呀?看得這麽準,那麽我峰下的陰影,難道是真的?這樣一想,白璐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難道我也長了腫瘤?也會像姐姐一樣,挨上一刀?
    白璐低頭不語。對於女人來說,尤其是風華正旺的少婦來說,最值得驕傲的就是那一對傲人的雙山,它是吸引男人最有力的法寶。雙山相映成趣,如果有一座山峰出了問題,被手術給挖去一塊,那就破壞了它們的對襯之美,變成殘缺不全的了。試想想,春日薄襯之下,那隱隱的一對寶貝,變成一大一小,一高一矮,一圓一扁,真是大煞風景呀,那還敢再昂著前身嘛?若使用厚厚的罩子來彌補,再好的罩子,也是人工製造的,沒有那種柔那種軟,更沒有那種無法敘說的靈動之氣。
    見白璐低頭不語,姐姐白霞心疼地伸手撫著她的青絲,柔聲問:“小妹,怎麽了?”
    白璐抬起頭,望著姐姐的臉,再看看姐姐身上紮著的厚厚的繃帶,不禁酸楚,秀麗的眼裏,充滿了晶瑩的淚花,一下子撲在姐姐的身上,抽泣起來。
    白霞勸了幾句,也勸不住,白璐反而越哭越厲害,引得白霞也跟著大哭起來,兩人抱著頭,哭得天昏地暗。
    “哎呀,我們姐妹倆怎麽命這麽苦呀?都得了這倒黴的病……”妹妹哭著喊。
    “是呀,偏偏都是一樣的,都長在左乳上。”白霞哭著。
    井建民一邊站著,不知道如何去勸,這個時候,越勸越添火,還不如什麽也不說。看著白璐撲在姐姐身上,把一對肥的臀都現在麵前,井建民不禁多看了幾眼,便順手在上麵彈壓了幾下,假裝拍著她,說:“不要太傷心,也許我看錯了呢。”
    白霞知道井建民不會看錯,他的秘密她知道,於是,她哭得更傷心,抱著妹妹的頭,把淚珠都滴進了白璐白白的脖子裏。
    井建民看著白霞的淚珠滴進到妹妹的脖子下麵,就想象著它們滾落到雙山上的情景,一想到雙山,就忍不住傷心:這樣好的天物,確不得不挨上一刀,真是太可惜了。
    老天不公呀!那些醜女、惡女們,那些把老公折磨得不成人樣的刁婦們,得了這病也沒什麽可說的,那是對她們的懲罰。偏偏這如花似玉的寶貝姐妹花,卻得了這病,不得不讓人心疼。
    井建民忽然有一個念頭:事情可能這麽巧麽?同樣大小的腫瘤?同樣的位置,長在一對姐妹乳中?
    這個概率有多小?
    井建民不太懂概率,他給自己打了個比方:這個概率就好比晴天裏天上忽然下了一滴雨水,卻恰恰地滴到了一個患中耳炎的人的耳朵眼裏!
    這可能麽?
    除非是人為。
    人為?
    井建民心中大吃一驚:人為?可不可能是人為的?
    人為的因素,與概率無關。
    什麽人幹了這事?
    井建民不知道,也猜不出來半點頭緒,可是他忽然就想到了白霞被刀掉的那塊腫瘤,當時,護士托在托盤裏,井建民還看了一下,記得清它的大小和形狀。
    井建民扳開白璐的香肩,把她的身體正過來,說:“我有一個奇怪的想法,我想驗證一下。”
    白璐被他的雙手有力地扳住了香肩,雙眼看著他,問:“驗證什麽?”
    井建民說:“我感覺你們姐妹倆得的病有些奇怪,這裏可能有什麽怪事,否則的話,不可能這麽巧。”
    白霞見井建民扳住白璐的雙肩,妹妹的臉色紅潤起來,知道妹妹心中有些動情,替妹妹高興,便趁機說:“你是不是想探一探妹妹的那個地方?”
    白璐一聽,臉一下子紅透了,低下頭,雙手不由自主地扳住井建民的手,推卻道:“不行,不行,怪難為情的。”
    井建民說:“不是用手,我當著你姐的麵,哪敢占你的便宜。”
    白霞啐了一口:“不當著我麵,你就占她的便宜?”
    井建民笑了:“那也不敢,妹妹不點頭,我不敢。除非妹妹芳心暗許。”
    “誰對你芳心暗許了?不要臉。”白璐罵道。
    井建民把白璐的香肩向後扳扳,低下頭,輕輕扯開她的前襟,對著左邊的山峰仔細觀察。
    白璐閉上眼睛,心中火火的,就像春天幹幹的草地上,有一片野火開始燃燒,燒得臉上紅紅的,喘氣也重重地,一股香氣,撲到井建民的鼻子上。
    井建民把臉湊上去,幾乎貼到了她的山峰之上,那鼻孔裏出來的氣,輕輕地吹在她的皮膚上,引得她不由得抖了幾下,兩條下肢也不安分地扭曲。
    白霞在旁邊偷偷地笑了,看著井建民下麵還要幹什麽。
    井建民睜著眼,透過白白的嫩皮,看到了皮下細致的海綿體。這海綿體在皮膚之下,輕輕地撐起細白的皮膚,好像好皮膚撐得薄如蟬翼,又像秋天空中那白而潔的雲朵,曲線柔和而生動。透過那如霧如煙神秘的海綿體,在海綿體之深處,他看到一個清晰的球形。
    不錯,大小形狀跟白霞那個一樣。
    它是如此的圓,簡直是一個標準的幾何球形!
    這可能麽?
    它不像瘋狂細胞的組合,倒像是巧奪天工的高手所為!
    “我,我”井建民有些慌亂,心跳得很快,伸出手,“我可以捏它一下麽?”
    “不行。”白璐堅定地說,但心裏卻很為自己的這兩字後悔。
    白霞自然明白,女人到了這個時候,是敞開身體的全部奉獻的,哪有不同意的?即使嘴上如此,心下也是願意的。“你就捏一下吧,看看裏麵倒底有沒有堅塊。”
    白璐也不反對,閉緊眼睛,把身體前傾一下,那雙山就離井建民更近了。
    井建民伸出食指和拇指,像觸碰聖物一樣,捏了下去。
    他的手指在無比滑的皮膚上左右轉了幾下,便準確地捉住了海綿體深處的那個塊塊。
    沒錯,是球形的,它是如此的標準,絕不像瘋狂細胞。
    井建民鬆開手,白璐忙把前襟係上扣子,坐直身體,臉上飛著一片紅霞,把臉扭到一邊,不好意思看姐姐和井建民。
    “什麽情況?”白霞問。
    “情況有些特殊。我自從得到神功之後,從未見過這種奇景。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測:你和你妹妹雙山之下的塊塊,是人工製造的,根本不是什麽腫瘤!”
    這一語既出,姐妹倆都驚呆了,過了一會,都笑了起來。
    “又來賣玄虛!”白霞打了井建民一下,又推了一下,順便把他推得撞向了妹妹。
    井建民借著白霞的一推,故意身子一倒,把白璐抱在懷裏。
    白璐雖然心下不習慣被一個陌生的男子抱住,但勢不由己,還沒等她有什麽反抗的舉動,自己的雙肩,早己被一雙強而有力的胳膊所摟住,動彈不得。她掙紮幾下,感到絕望,沒有掙紮掙脫的希望,便放棄的掙脫的企圖,身子一鬆勁,把上半身就靠在井建民的懷裏,臉上同時也立刻泛起了紅暈,呼吸也變得有些不順暢。
    白璐斜著望著姐姐,滿臉的求救神情。而姐姐卻微笑著看著她,什麽也不說,什麽也不做。璐假裝生氣地說:“姐姐,你壞,你和他合計好來算計我。”
    井建民見她己經被俘虜,笑嘻嘻地說:“這樣的俘虜不是很受用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