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章休息室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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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首要的任務是先把白璐山峰之下的那另外一顆姐妹珠取出來。可是,怎樣從她的皮膚之下取出那個寶貝來?要知道,那寶貝可是藏埋在令人垂涎欲滴的海綿體深處的呀!
這活兒,井建民幹不了。有些事是花錢可辦的,有些事是花錢也不好辦的。
井建民為難了。
他不想讓醫生給白璐動手術。試想想,如果醫生動了手術,萬一那個醫生事兒媽,想對切出的“腫瘤”進行切片檢查,那可怎麽好?
一刀切下去,切出個明晃晃的明珠來,怎麽處理?
那可要轟動全國了。
有些事一轟動,就麻煩。
沉默,就好辦。
要不貪官們都提倡悶聲發大財呢。嗬嗬。
井建民站在洗手間裏想來想去,也沒有好辦法。忽然鼻子裏聞到臭味,才意識到自己在洗手間裏。剛才太激動了,連臭味都沒聞出來。
他趕緊把明珠用手紙擦幹,包好,塞進裏衣的手袋裏,才放心地走出洗手間。
他順著走廊往前走。
走廊裏靜悄悄地,甚至連一根針掉地上,都能聽到聲音。
當他走過護士長辦公室時,忽然聽到裏麵有些聲音。
他回頭四下看了看,沒有人。於是,他緩步走近房門。
這會兒,護士長早就關緊了門。
井建民抓住手把,擰了擰,沒有擰開。看樣子,是從裏麵鎖上了。
裏麵的聲音又響起來。
井建民把耳朵伏在門上,細細地聽:“噢咿,噢咿,噢咿,”
一聲接一聲,聲音很壓抑,看來很放不開。畢竟是在工作區裏做事兒,誰都心虛。
那聲音仍然有節奏地響著,好像錄音一般。伴隨著“噢咿”聲音的,還有粗而沉重的喘氣之聲,就像農村裏夏天,農民們在蓋房子的工地上,揮汗脫坯的情景。
毫無疑問,那“噢咿”之聲,是少婦護士長發出來的。
而男人發出的喘氣之聲,隻有偶爾的,雖然能聽得出來,但聲音還是比較沉穩的。看來,是個偷的老手了。
肯定是老手了,值夜班的男醫生,從來都是豔福不淺的角色。
“噢咿,噢咿,”護士長的聲音很矩很軟,聽著叫人入港。
井建民不禁有些激動,不服管的物件兒有些活躍起來。
叫誰誰都會如此,正常的正理反應嘛。井建民笑著給自己打圓場。
“當啷”一聲,裏麵好像什麽東西被碰到了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這一響,把“噢咿”的聲音給壓抑住了,頓時變得靜悄悄。
過了好一會兒,大概是掉到地上的東西,被摘了起來,一切恢複正常,未完待續的工作,還要繼續做完,所以,少婦護士長的聲音又亢奮起來。
井建民從未聽過一個女人如此美妙的叫聲。他細細地想想,自己經過的女人,有美豔豐潤的玉蘭嫂子,高傲肥美的白霞,靈動玲瓏的孫平,還有鮮嫩可人的小道姑,溫柔順服的吳霞,豐滿欲滴剛生過孩子的王運香,小偷的遺孀茗心,等等等等,哪一個都有特色,味道各不相同。但她們這好那好活計好,唯有聲音比不上護士長。
井建民豔羨地想,這聲音要是衝我發出的,那有多美呀。
胡亂想了一會兒,裏麵的聲音在幾聲尖叫中,突然停止了。
隨後就是長長的靜默。
井建民知道兩人成仙了,便悄悄離開那個房門,躲到樓梯的拐角處,露出半張臉,盯著護士長的房門。
他想看看,到底是哪位醫生,享受了一場豔福。
等了十幾分鍾,房門悄然開了。
裏麵走出一個瘦小的男醫生。四十多歲,戴副厚眼鏡,臉色白白的,甚至說有些蒼白,像一張白紙糊在上麵的假麵具,看著
很惡心。但這人走路的樣子還是很硬實,不像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
也許,他的功夫還行。不然的話,護士長怎麽會叫,而且會叫得那麽沉醉?
男醫生向遠處走去,然後,上了樓梯不見了。
井建民羨慕地咽了一下口水,身上有些東西越發地不聽話。他想回病房裏,找白霞,但白璐還有病房裏呢。
畢竟,白璐是個新認識的,哪好當著她的麵搞些非法活動?再說,白霞也不會當著妹妹的麵子,和一個男人亂來。
沒戲。白霞那裏沒戲。
這出戲畢竟要演呀。不演一下,受不了。
任天下多少道學君子,聽了剛才的那些聲音,沒有不動心的,要是不產生什麽反應,那哪裏是男人呢?
井建民一邊給自己找理由,一邊腳步不由自主,慢慢向護士長辦公室走去。
走廊裏仍然沒有人,隻有井建民一腳步,細微地聲音,慢慢向護士長辦公室接近。
井建民一邊走一邊想:見了麵,說什麽?
若是少女護士長拒絕了,怎麽辦?
再想壞一點,如果她生氣了,叫喊起來,那可怎麽辦?
井建民有些擔心,腳步停了下來。
但他隻停了一會兒,蠢蠢欲動的春之心,又促使他繼續繼續邁開腳步,向護士長辦公室走去。
他緩緩地走近了。
他站在房門邊,附耳向裏麵聽聽,什麽聲音也沒有。
他舉起手,在房門上輕輕地敲了一下。
裏麵沒有聲音。
井建民想象著,此時,少女護士長正衣衫不整,躺在那裏呢。他閉上眼睛,仿佛看到一個玉體橫陳的畫麵。
小的時候,有一次他生病住院,看到護士穿著白大褂,顯得特別高潔清雅,那時,在少年的井建民心裏,護士都是白衣天使。那時,他己經青春萌動了,想象著,那白大褂之下,天使的肌體是什麽樣子?
白,一定是很白的。這一點,井建民是肯定無疑的,因為他從她們衣領之處,看到的有限的一點玉頸,都是雪白迷人的。
滑,一定是很滑的。這一點,井建民也是肯定的,雖然他沒有親手去撫一下,但對於女人來說,白和滑恐怕是聯係在一起的。黑的皮膚,一定是粗糙的。他想。
那時,井建民就曾經想,要是娶個護士老婆,每天她下班回家,他親自給她脫去白大褂,像剝春筍一樣,把她剝得幹幹淨淨,一口一口地慢慢品嚐,那可是神仙的生活呀。
不過,那時,畢竟是夢想。那時家裏沒錢,連進醫院看病的錢都沒有,還是借來的,哪裏會有錢娶個護士?
如今有了錢。有錢就是任性。
有了錢,就要實現少年時的夢想。
井建民任性地又敲了一下門。
這回敲得聲音大了許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