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 衛家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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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不是出門了嗎?怎麽又回來了。”劉瑩見到李振悶悶不樂的回到房間,上前問道。
李振心中直冒火,拿起桌前的水杯喝口水,說道:“別提了,門前的侍衛不讓出去,說要陛下的命令才行。”
劉瑩不敢想象這是什麽情況,秀眉緊蹙喊道:“什麽?我現在就進宮找父皇。”
找他有什麽用,昨天的人馬就是他派來,他是不放心我。李振拉著劉瑩的胳膊說道:“還是算了吧!”
劉瑩氣惱道:“怎麽能算了,這是我們家,出入都不自由,還算是家嗎?不行,我現在就進宮去找父皇評理。”
“我們這才結婚幾天,你現在就到皇宮裏找事,讓人傳出去怎麽想?”
進宮找靈帝,不管有理沒理,總會落人口舌,讓人以為自己恃寵而驕。劉瑩泄氣不甘道:“難道就這樣沒自由地生活。”
李振無奈道:“事已至此,何必再去糾結。”
李振安撫住不甘的劉瑩,兩人沒在講什麽進宮的事情,知道去了也不會讓靈帝改變主意,每天花前月下,對影雙行,好不快樂,讓這對新婚夫妻漸漸不再去想對蔡琰的承諾,門都出不去,想其他的事有什麽用。
時間一晃兩個月就過去,蔡琰未嫁的事情傳遍大漢,平民對官宦小姐的情愛雅事,都非常好奇感興趣,畢竟當時娛樂非常少,於是三人的感情糾紛八卦就產生,流傳的非常快,各種版本流出。麵對悠悠眾口眾說紛紜的情況下,蔡琰苦不堪言,都不敢出門半步。
河東衛家家主,衛仲道之父聽到蔡琰未嫁的消息,興高采烈地找到自己的弟弟(衛仲義之父),提出再次代自己去洛陽向蔡邕提親。自從兒子聽到蔡琰嫁人的事,就跑去洛陽,可惜意誌消沉,每天借酒消愁,失去以往的氣度,見到兒子變成這樣,讓他這個當父親心裏非常難受,與他母親一起想辦法,讓他忘記蔡琰,就跟他商量,為他提一門親,誰知兒子死活不願,一心想著蔡琰,讓他束手無策,現在好了,蔡琰發生這麽丟臉的事,到如今還沒嫁出去,自己向蔡邕提親還不手到擒來。
想想家主就笑了,到時候解決了兒子一樁心事,也娶位知書達理的兒媳,還在蔡邕麵前落個好。能看到兒子成家,有什麽比這還開心的,算算時間二弟也該到洛陽了吧,希望早日傳來消息給兒子個驚喜。
蔡邕這幾個月近乎足不出戶,什麽事情全部交出讓別人代勞,出去聽的全是女兒流言蜚語的事,讓他心煩意亂,來個大門緊閉眼不見為淨。今天聽下人來報衛家有人來看望自己,衛家來人了,以前讓衛家向自己提過親,可被自己拒絕,現在女兒出事,他們又來這是何意?蔡邕念著落魄幾年,受衛家的照顧,吩咐下人打開大門,自己出門迎接。
門前侍衛成群,氣勢如虹,擺放著大量的禮物,周圍的人一看就是大戶出行的儀仗,紛紛避讓而行。
蔡邕見到門口大批的侍衛,和四周指指點點的人群,差點氣暈,這是來拜訪我的,還是帶人來看我笑話的。
“哈哈,蔡兄······。”侍衛群中一紅光滿麵,形態發福的中年人,見到蔡邕馬上衝出,行禮笑道:“蔡兄,多年不見風采依舊啊!”
風采依舊,狗屁,我現在每天都不敢照銅鏡看到自己的樣子。蔡邕為女兒發生的事操碎了心,顎骨突出,臉色蒼白,斑白的白發,隨風亂飄,一看那有半點大儒風範,就像個風殘老人。
蔡邕是個老好人,知道這位衛家家主的弟弟說這些違心的話是刻意奉承自己,便忘掉剛才的怨氣,笑道:“衛兄,一路奔波想必十分辛苦,我讓下人準備好廂房,你休息會,等正午用餐時候我們在好好敘舊。”
“嗬嗬,如此甚好,我就不客氣了。”
“請。”
“蔡兄請。”
蔡邕雖然不知道衛家人來洛陽為何事,但還是熱情招待,豐富的酒菜,這是蔡邕這幾個月吃的最香一次,老友見麵讓他暫時忘記所有的不痛快,等到酒酣時,文人的氣息透露出來,大包大攬道:“衛兄此次來洛陽所謂何事?可有用到為兄之處,到時請明說,在這洛陽我還有幾分薄麵。”
衛仲義的父親那是正兒八經的商人,能說會道,精打細算,在酒桌上把蔡邕哄的開開心心,見到他此時放下戒心,便開始打算提議家主交代的事情。放下筷子,笑道:“哈哈,蔡兄有所不知,我此次來洛陽是為你帶來好事的。”
“好事?”蔡邕暈暈乎乎擺頭道:“我現在能有什麽好事?”
衛仲義父親忍不住歎息道:“蔡兄,不是我說你,在昭姫的婚事上你決定的太衝動了。”
蔡邕遮麵而泣道:“是我害了琰兒,都怪我,是我的錯啊!”
這反應也忒大了吧!衛仲義父親手慌腳亂嚇了一跳,“蔡兄你這是何苦呢?”
蔡琰的事是蔡邕的心病,一日不解決叫他怎麽能安心抹淚道:“失禮了。”
“蔡兄真性情,做父親的為子女考慮,何來失禮之說。”衛仲義父親勸慰道:“事情已經發生了蔡兄何須再去苦惱,其實想想這也許是好事,通過這事讓我們知道此人的真麵目。還好侄女沒嫁給這種人,不然今後怎麽會幸福?”
蔡邕是知道真相,卻有苦難言,不能跟別人說,李振與公主的風雅之事,鬱悶之下拿起酒盅自飲一杯。
衛仲義之父悠悠自得繼續說道:“蔡兄啊,侄女年輕心高,不懂事,婚姻大事自己草率做出決定,著實有些魯莽。自古婚姻大事都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能成就一段美滿婚姻,畢竟我們做父母的人生經曆總比她們豐富,多少能給點好的意見,不讓她走彎路。現在侄女受了委屈,也該懂了許多事情,總不能孑然一身過一生吧,女人總要有個歸宿,我那侄兒仲道與侄女從小青梅竹馬,又師從與你,他的為人你不是不知。你我兩家關係猶如一家,何不結個秦晉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