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車裏春意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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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這番話,張辰原本還傷心欲絕的臉上,立刻就出現了笑意,欣喜地說道:“那就好,那就好,我就知道花姐不是這麽殘忍的人嘛。”
煙夕雲也奉承地說道:“花姐可是菩薩心腸,要不然當初也不會從街頭將你撿來。”
“撿來?”張辰聽到她用這個詞匯,好是鬱悶,記得當初,張辰身受重傷,奄奄一息,衣裝襤褸,還穿著一件有點兒像道士的服裝,在街頭的一個垃圾桶下麵暈倒了,是花姐救了他,給了他一碗熱粥,並且還讓上街給他買新衣服,又安排他到養生館工作。
這一份情義,張辰自然銘記於心,現在想來還感覺有點兒溫馨。
張辰似乎是想起了什麽重要的事情,連忙說道:“花姐,你剛剛想要說什麽呢,不讓我回àn mó院上班,這你該不會真的想要開除我吧,不過你真的要相信我,我確實是與他們無關的啊,我好可憐的啊。如果真的沒有了這一份工作,我恐怕真的就要淪落街頭了,花姐……”
說到此處的時候,張辰還裝做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出來。
煙夕雲見狀,說道:“也說到,花姐隻是叫你暫時不用去àn mó院上班罷了,估計還會另有安排的呢?”
“是嗎?”張辰聞言,似乎事情有了轉機,便連忙地說道:“花姐,夕雲剛才的猜測是正確的嗎?”
花姐讚賞性地看了煙夕雲一眼,笑嗬嗬地說道:“還是夕雲比較聰明一點,沒錯,確實是如此的。”
張辰又好奇地問道:“花姐,你不讓我去àn mó院上班,是不是另有安排呢?快跟我說吧,剛才可將我嚇到了。”
見張辰還是蠻珍惜這一分工作的,花姐見了,倒是非常地滿意,微微地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沒錯,確實是另有其他的安排,不過這安排你可要答應哦。”
見花姐臉上帶著古怪的笑容,張辰似乎也知道並不像是什麽好事,便好奇地問道:“花姐,你有什麽話就盡管說吧,隻要不開除我,我都是可以接受滴。”
“嗬嗬,是嗎。”花姐巧笑顏兮,似乎不像是剛才哭過一場,倒是跟一個狐狸精似的。
張辰看得不由得一呆,連忙讚揚地說道:“花姐你可真的是國色天香,我見猶憐啊。”
花姐聞言,心中越發的歡喜起來了,臉上笑意也更加的濃鬱起來了。倒是前麵在副駕駛座位上的那個煙夕雲,似乎內心深處有點兒酸酸的感覺,臉色也變得不太好看了。
張辰便問道:“花姐,您就別賣關子了,快點說出你準備讓我去做什麽吧。”
花姐微微一笑,點了點頭,便說道:“其實我要你做的事情很簡單,就是去學校裏麵上學,一來可以收斂一下你的性子,第二呢,也要幫我完成一件事情吧,這也算是幫我一個忙,還請你答應吧。”
花姐的話語當中,居然用用到了“請你幫忙”這樣的字眼,倒是說得非常的真摯,隻不過張辰聽到心中,滿是鬱悶,苦著一張臉,說道:“花姐,您就別為難我了,要我去上學,這估計不可能吧,那地方枯燥的很,還要受到別人的管束,太難的,換一個吧。”
“哼,你小子還給我挑三揀四的啊。”花姐嘟起小嘴,略微帶著不滿之意地說道:“你盡管放心吧,我不會少你的工資,或許還會給你加錢也說不定呢。”
張辰還是將腦袋搖的好像是浪鼓一樣,說道:“這可不成,我可是舍不得你,舍不得那àn mó院啊。”
要是讓張辰去學校裏麵讀書,那簡直是比殺了他還要難受啊,畢竟張辰從來沒有去過學校裏麵讀書,而且他的一些知識,都是父親所傳授給他的。
隻要稍微地一想起,當初念書時候的苦楚,張辰心中就一陣發寒,好不容易,等張辰將四書五經,諸子百家都給掌握住了,可他老爹又逼得他去修煉。
總之,私塾的生活,確實是讓張辰有點兒受不了,麵對著那一本本枯燥乏味的課本,簡直是痛不欲生啊。
花姐聽了張辰的一番話,又見這小子故作可憐,便冷冷地笑了笑,嗬嗬地說道:“哼,你小子估計是舍不得àn mó院裏麵的姑娘吧。還說是舍不得我,舍不得àn mó院呢,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你這臭小子是個總感情的人呢。”
“呦,居然還被你給看破了。”張辰心中不由得一驚,但是假戲還得真做,否則就真的沒有任何的挽留的餘地了吧。於是,張辰隻好故作可憐地說道:“花姐,我說得都是句句肺腑之言啊,我確實是一個很重感情的人啊。”
花姐笑了笑,臉色陡然變得凝重起來了,一本正經地說道:“好啦,張辰,你就算是幫我一個幫嗎,求你了還不成嗎?”
見花姐居然低聲下氣地哀求自己,張辰的心也變得有點兒軟了,便好奇地問道:“花姐,你讓我去學校裏麵,到底所謂何事呀?”
畢竟花姐曾經救過自己的性命,張辰也不能夠太絕情了,她既然都發低了姿態,最起碼也要聽聽她的安排到底是什麽。
花姐怪笑起來,意味深長地說道:“這具體的安排呢,我到時候明天再跟你說,不過你別擔心,我會給你雙倍工資的,隻要你能夠順利地將我的安排給完成,還會另有獎勵呢?”
說到此處的時候,花姐的臉色也是充滿著曖昧的笑意,越發的誘人起來了。
張辰見狀,忍不住地咽了咽口水,暗道:“花姐還真是一個禍國殃民的小妖精啊,麻痹呀,若是可以睡一晚就好了。”但緊接著,張辰又暗罵自己自己實在是太無恥了,怎麽可以對花姐流露出這樣的念頭來呢,實在是罪過,罪過啊。
不過,花姐實在是笑得太曖昧了,可很快的,張辰腦海當中就響起了一個詞匯,那邊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花姐循循yòu huò,似乎這件事情並不好辦呀,估計比去給煙夕雲當保鏢還要麻煩了。
張辰想到了這個地方去了,便陡然一驚,連忙地清醒過來了,問道:“花姐,我可沒有答應你呀,這件事情,我們明天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