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無法無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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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一旁林舒兒和林嫣的臉色都變了變,林舒兒是肯定不會相信徐林的鬼話的,至於一直都對徐林有種莫名信任的林嫣,這次對於徐林的話也有懷疑,畢竟,這個比賽是在是太激烈了,想要得到冠軍,比登天還難。
要說這次寶珠集團舉行的huó dòng,之前的義捐huó dòng不過是熱身而已,這個才是正主,其中的分量可想而知。
“嗬嗬,不試一試怎麽知道呢!你說是不是田xiǎo jiě?”徐林完全無視她們鄙夷和懷疑的目光,看著田穎微笑著說道。
有些事情,不去嚐試一下就放棄,到最後也怨不得別人,同樣的,你努力過,即便是失敗也沒關係,至少你為此努力過。
更何況,有這麽一點本是的人,為什麽不去試試呢?徐林自然就是這樣的人想當初,他在上河村元旦上,那節目表演的可是嗷嗷叫。
如果林舒兒她們知道徐林中的想法,一定會衝上來將他按到在地,然後吊打一番,娘希匹的,你居然拿村裏的跟這裏的比,這兩者之間有可比性?
“徐,徐哥你,你!”田浩瀚聽到徐林這麽說,吃驚的都說不出話來,看著他聲音有些幹澀。
“當真是天大的笑話,就你這個樣子也想拿這次大賽的冠軍?”一個身著白衣,氣宇軒昂的風度男子走了上來,他一手持名貴紅酒,一手持水晶玻璃杯,優雅而又驕傲的喝著極為昂貴的的xo。
田穎麵色忽然一變,拽著田浩瀚就想離開這裏,卻不料被男子攔了個正著。
“穎兒,我們這麽久不見,難道就不跟老朋友打個招呼。”男子一腳踏出,正好攔住了田穎的去路,旁邊的兩個保鏢也上前一步,除了後退,田穎已經不能再往前了。
“曹無天,請叫我田穎,還有,你擋住我的路了!”田穎臉色微寒的說道,語氣中也帶著淡淡的憤怒,對於眼前的這個男人,他是真的煩,但卻有很無奈。
曹無天不屑一笑,直接伸手去抓田穎,冷笑道:“咱們之間還見什麽外,要不了多久,你就成為我的妻子了,你說,穎兒我能不能叫。”
看到田穎想要躲閃,曹無天突然說道:“對了,這個應該就是你弟弟吧!如果不想讓他在曹家活的安生,那就跟我老老實實回去。”
最後這一句,曹無天是附在田穎耳邊說的,田穎也不知道是怒還是羞,臉色漲紅,卻不在反駁,任由曹無天這般抓著自己,隻不過,眼神中閃過一抹死灰,以及絕望。
跟曹家鬥,終究是以卵擊石啊!田穎心中萬念俱灰,餘光看著一旁的弟弟田浩瀚,感慨著,弟弟,姐姐和你一樣,都是離不開這樣的命運,身在田家,本身就是一個悲哀啊
兩個人在外人看起來就像是親密無間的情侶,林舒兒使勁掐了一下看呆了的徐林,譏諷道:“別人的事情你看什麽,咱們趕緊回去吧!別在這裏丟人現眼了!”
說完,就想拽著徐林離開,可惜,徐林的兩隻腳就想紮根地下了一般,紋絲不動。
下一瞬,林舒兒的眼睛突然睜大,她赫然看見,徐林居然直接朝曹無天走了過去。
剛才田穎叫曹無天的名字,林舒兒自然是聽到了,這也是她著急離開的原因,不然的話,她也想看一看這個在網上和新聞上被誇做sū zhōu巔峰的大賽,這樣的盛幕錯過了就太可惜了。
sū zhōu有兩少,這兩少可謂是隻手遮天,不對,用無法無天來形容更好一些,他們的父母即便是省級以上的人都不敢動,恐怕能招惹他們的,隻有燕京的人了。
第一少,白無法,白家獨子,從小就被認定是白家繼承人,他也沒有讓家裏人失望,在sū zhōu,乃至全夏國也都是天才級的人物,白無法已經掌管白家五年,五年時間百家可謂是突飛猛進,小小的sū zhōu也容納不下這個龐然大物。
而這個sū zhōu第一少已經前往素有金融帝都的華海去拚搏了,據說,現在白家已經在那裏有了一席之力,這讓的人已經足以成為洋讓人仰慕和崇拜的對象,也正是如此,sū zhōu也流行著這樣的一句話:生子當如白無法。
至於sū zhōu的第二少,就是這個曹無天了,和白無法很像有不像,像的是都有大背景,不像的是,白無法是sū zhōu人人崇拜的對象,那麽這曹無天就是sū zhōu人們暗地裏唾罵的對象了,可以來說,隻要是犯法的事情,這個家夥絕對沒少做過,可見其惡性之多。
沒辦法,誰較別人後麵的人牛逼呢!sū zhōu人也隻敢怒不敢言,也就造就了曹無天現在真正無法無天的模樣。
這不禁讓人感慨,sū zhōu二少為何差距就這大呢?
所以,林舒兒對於曹無天,如避蛇蠍,能躲遠點就躲遠點,這種男人當真是令人作嘔。
“嗬嗬,你是鬥不過我的,走吧!”曹無天摸了摸田穎的臉頰說道,眸子中滿是戲虐的意思,這個玩物,還想從自己的手心逃脫,簡直就是可笑至極。
田穎臉色撒白,徹底失去了在弟弟麵前的威風,就如同一隻迷失的羔羊一般,隻能隨風搖擺
“等一下,田xiǎo jiě,剛才我說道事情你還沒有給我回複呢!到底是行還是不行?”徐林一步上前,擋在了曹無天的麵前,對著田穎問道,至於曹無天旁邊的兩個保鏢,直接被徐林給無視掉了。
“沒必要了,你走吧!”田穎十分頹廢的說道,整個人都顯得萎靡不振,眼神中也沒有絲毫的色彩,她現在自己都救不了,還如何去救自己的弟弟?
徐林一愣,做人怎麽可以這樣,剛才不是說好的嗎?現在怎麽又變卦了?
“我說田xiǎo jiě,不就是一個第一麽,也不是很那的啊!”徐林摸著鼻子說道,神色極為的自負,好像那個第一就擺在自己的麵前一般,唾手可得。
“嗬嗬,哪裏來的土鱉,還不趕緊滾出的視野之中!”曹無天笑罵道,拿著手中的紅酒瓶,沒有任何征兆,對著徐林的腦袋就砸了下去。
狂,蠻橫,狠辣。這便是曹無天,誰不服,就打到他服為止,一直不服,那就死吧!
“啊!”林舒兒和林嫣都尖叫出聲,尤其是林嫣,更是膽小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生怕看到徐林血濺當場的模樣。
看到徐林的腦袋出血,林舒兒心裏有一點難受,不知道怎麽回事,她不希望徐林受傷,那鮮血在他的臉上留下來,顯得格外的恐怖。
不過,林舒兒尖叫一聲之後就回歸神來,瞪大眼睛,死死的頂住徐林,要知道,這個家夥的身手非常好,上一次,可就是他救下的自己。
果不其然,徐林輕輕退後一步,仿佛風中落葉,飄逸而灑脫,對於這挨砸一下,他看上去好像沒啥事情。
“嗯?”曹無天冷哼一聲,嘴角帶起一絲玩味的笑容,反正今天心情不錯,就跟這個家夥玩玩。
而周圍,早就圍滿了人,這種看熱鬧的人,不管在哪裏,都不會多,至於製止,別開玩笑了,沒看見是曹大少嗎?
“有什麽事情好好說,怎麽動不動就動手呢?”徐林連忙叫道,說好的文明和諧團結呢?這些唬人的話,果然不能相信。
“小子,要怪就怪你不早眼,記住,以後出去長點眼。”旁邊突然竄出兩個黑衣保鏢,對著徐林獰笑道,如惡狗撲食,直接衝著徐林按了下去。
娘希匹的,這不但先動手,還搞偷襲,真是無恥!那麽小爺我也不客氣了!
徐林勃然大怒,這個看起來衣冠楚楚的家夥,動起手來居然這麽掉範,而且手下的人渣的也是可以,給了你們偷襲的機會都沒有成功,要你們還有什麽用?
眼中帶著不屑,徐林兩隻手伸出一個詭異的弧度,對著背後襲來的兩個大漢狠狠的點了下去,接著,兩道狼嚎聲就響了起來。
“啊!”
淒厲的叫聲回蕩在這個大廳,直接驚動了寶珠集團的安保人員,在看到裏麵的人有曹無天的時候,保安隊長急忙拿出了一個對講機,快速的將這裏的情報通報了一番。
不過,通報完之後,對講機那邊就沒了音,他一個小小的安保隊長,也不敢出麵製止,這年頭,槍打出頭鳥,他還是老老實實的把腦袋縮好吧!
“兩個廢物!”曹無天罵了一聲,手中的玻璃杯直接朝徐林當麵飛來,然後跳躍,一個極為標準的劈腿。
曹無天這兩下動作,可謂是瀟灑至極,瀟灑中還帶著點點的飄逸,不得不說,這個家夥還是有點本事的,至少不是一個隻知道玩樂的大少。
當然這個劈腿在徐林眼中,空有一身花架子,卻沒有絲毫的威脅力可言。
夏國人有時候就這樣,明明自己的文化博大精深,非要去學那些棒子的玩意,難道,他們不知道,那些棒子的玩意,就是從夏國偷學過去的,為什麽改了改,還會這麽的受歡迎。
不管其他人怎麽想,反正徐林是接受不了,你在小爺麵前秀是不是?那小爺就讓你見識見識,你祖宗的招式到底是什麽樣子的,別整天老鼓搗這些棒子用來糊弄人的東西,做人,可不能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