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慶功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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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七點半,梨子準時來查房,一推門就看見月右手輕微顫抖著一臉不舒服的樣子努力的想要叫醒穹,而穹還是那副半睡半醒的樣子黏在月身上讓月很是無奈。

    “早上好月君,穹醬又跑到你床上了?”

    梨子一臉笑眯眯的樣子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場景,在打招呼的同時還惡作劇般的捏了捏月的右手臂。

    本來右手臂因為血液不流通就很不舒服再加上梨子來這麽一下,當即就讓月倒吸了口氣。

    “嘶——”

    有些苦笑的說道:“梨子姐,別玩了好不,你就不怕耽誤了查房的時間?”

    梨子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但還是一邊幫月按摩著手臂一邊開始詢問月關於穹的一些基本情況。

    雖然兩人都刻意壓低了自己說話的聲音,但還是不小心吵醒了穹。

    剛醒來的穹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大哥被一個女人抓著手臂不停的捏啊捏啊,而且兩人還有說有笑的,這是什麽節奏?擺明了要出事啊!

    不爽,相當的不爽,特別的不爽。

    深吸一口氣鼓起了臉頰,伸出兩隻手趁月不防往月的兩肋處一放,十根手指輕輕一動。

    自己身體最敏感處被襲擊,悴不及防的月不禁呻吟了一聲。

    “啊~~……”

    雖然月立刻意識到這麽做不好,但很可惜已經晚了。

    梨子臉上充滿了剛發現新大陸般的神奇表情,那眼神讓月已經快要無地自容了。

    隨後梨子裝作恍然大悟的說道:“啊~原來如此,明白了,明白了。”

    月有些惱羞成怒的喊道:“無路賽(少羅嗦),你明白什麽了?!!”

    梨子也不介意‘嘿嘿’的笑了笑帶著奇異的表情慢慢離開了病房,那表情讓月的內心著實是不安啊。

    梨子離開了,勾起月的不安離開了,房間又安靜下來了。

    月無力的拉起穹,看著臉上帶著絲絲報複後的快感的穹月嚴肅的說道。

    “穹,我不是說過了不許撓哥哥咯吱窩嗎?”

    看到月表情嚴肅,穹立刻開始裝迷茫,似乎根本聽不不明白月在說些什麽。

    雖然知道穹的表情是裝的,但月也懶得說什麽了,使勁揉了揉穹的頭發直到把穹的頭發弄亂月才心滿意足的開始穿衣服。

    穹眼淚汪汪的看著月,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正一刻不停的述說著月的惡性。。

    月有些無力的歎了口氣。

    雖然知道穹的表情是裝的,但月還是心軟了。

    “好了,別裝了。”稍稍把穹的頭發整理了一下月叮囑道:“我去買早飯,你自己別亂跑,趕快穿衣服洗漱,等我回來知道嗎?”

    穹立刻乖巧的點點頭示意自己明白。

    月這才滿意的離開,穹目送月離開後,歪了歪自己的腦袋似乎在想什麽事情,過了一會兒才開始動手穿衣服。

    月這邊,剛出了住院部的大門月就遇見了自己的母親。

    “媽媽,早上好~”

    “啊,月醬早上好。”

    這時月才注意到自己母親手裏拎著飯盒,眯了眯眼來的正好,省的我在跑一趟了。

    醫院的住院部距離食堂大概有十分鍾左右的路程,快一點的話需要五六分鍾,再加上排隊買食物一來一回差不多要半個小時左右,而月又怕穹等的太久每次都快馬加鞭累的氣喘籲籲的。

    事情果然不出月所料,自己的母親指了指自己手裏的盒飯說道:“月醬,這是要去買早飯吧,正好媽媽已經做好了,走吧回去吃飯吧。”

    月乖巧的點了點頭,跟在母親的身後回到了病房。

    回去後穹已經穿好了衣服正在洗漱,稍稍等了一下等穹準備好之後月打開了飯盒。

    是穹最喜歡吃的咖喱,看到是自己喜歡吃的食物穹不禁歡呼一聲。

    雖然月並不讚成早上就吃咖喱,不過既然穹喜歡那就算了。

    看著高興的吃著早飯的兒子女兒穹的母親表麵上雖然在笑,但心裏卻忍不住歎了口氣。

    正是因為自己和丈夫的疏忽女兒才會變成這個樣子,更是由於自己和丈夫的疏忽自己的兒子整天都呆在醫院裏照顧他的妹妹,每次看到和月差不多大小的孩子在歡快的玩耍時,她的心中就對自己的兒子感到無比的愧疚。

    其實他們也曾經想過要換月的班讓月回去休息休息,隻不過每次都被月拒絕了。

    有一次月被*急了甚至說出了不放心他們照顧穹之類的話,這對於月的父母來說可是個不小的打擊啊。

    ‘唉……’在心裏無奈的歎了口氣,突然月的母親想到了一個事。

    “月醬,美術協會的人又打電話來說讓你去參加慶功宴。”

    這句話讓月吃東西的動作頓了頓,咽下口中的食物月隨意的說道:“不用管他回絕了就行了。”

    月的母親躊躇了一下看了看月的表情說道:“可是這已經是這個月第五次來電話了。”

    聽到這月的心思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從自己回國到現在大概有三個月了,正是因為自己第一次在這個比賽中奪冠,美術協會的人老想著辦一個慶功會高興高興,可是自己的妹妹都這樣了月哪還有心思去參加什麽慶功宴啊,因此回絕了他們。

    不過讓月沒想到的是他們即使被拒絕了還不死心,三個月了連上這次他們已經打了整整十五個電話了,連月自己都佩服他們的毅力了。

    意識到自己不能再繼續拒絕了,如果以後月還想在繪畫這方麵搞出什麽事的話,那麽這次慶功宴月就必須去,換句話說這場宴會的性質在某種程度上已經變味了。

    但一想到穹的問題,月又猶豫了。

    到底是去還是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