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技不如人,挨揍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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獅子峰的雪神宗弟子們,最近總是偷偷溜下山,因為山腳下來了位“好鄰居”。
趙遠在獅子峰下已經住了快三個月,方圓幾十裏搜索遍了,唯有獅子峰頂沒去過,沒有找到石乳。偶然間雪神宗弟子在回山頂的時候,他們發現趙遠正在一邊吃著幹麵餅,一邊獨飲。上前隻是隨便聊了幾句,趙遠就好客的把酒壇推到了麵前,“來口!”
男人之間的交流,當然是用酒,幾杯下肚,就能成為不是一個爹娘的親兄弟。
雪神宗的弟子平時是禁止飲酒的。但是趙遠這裏卻能弄到酒。一些愛酒的弟子很快就和趙遠混熟了,丹藥、狼皮、銀兩、礦石、暗器這些東西統統都換了臥牛城的酒。除此之外,趙遠還得到了許多消息:西麵的千刃鋒上住著一位雪蟾妖王和手下五位大妖,趙遠遇到的巨漢就是其中的大妖之一,獅子峰不僅是指導弟子修煉的所在,而且峰頂還有一處雪神宗的禁地,前任宗主在禁地中閉關至今已經二十多年。那一襲紅衣的女子名叫牧唐純,不僅是獅子峰所有男弟子心目中的女神,而且是弟子中修為最高的五人之一。
夕陽下,趙遠正熬著熱湯。
“師父,咱麽不去找石乳了嗎?”趙遠問慕容錘子。
“笨蛋小子,一件靈寶和石乳,你說哪個價值大!”
“石乳還比較靠譜,但是這靈寶明顯是雪神宗的,獅子峰上那麽多人,而且不準外人上去,咱們得等多少年才能有機會啊。”這幾個月趙遠等的有些泄氣。
“你現在把搜索石乳的時間用在修煉上,修為進步不是更快嗎,還不滿足。”慕容錘子倒是很淡定。
“不是啊,我是想師父你靈魂趕緊強大起來。”趙遠嘟囔著。
“別廢話了,聽我的沒錯,你把最近換的東西拿出來我看看,那丹藥對你應該有用。”慕容錘子道。
“小子,這丹藥正適合你,最好多換點。”慕容錘子看著趙遠換的那些東西,“這應該是雪神宗的獨門丹藥,雖然我不知道這東西的名字,但是能感覺到這丹藥中包含的是寒冰之氣,有助於你的極寒心法。”
“哦?那真是太好了。”趙遠歡喜異常,馬上收起戰利品,準備直接服用一顆開始煉化藥力。
“別急,有人來了。”慕容錘子提醒道。
山上下來幾個弟子,看那速度明顯是在弟子中修為拔尖的,而且其中的那道紅衣也分外顯眼。
“小子,聽說你這裏換酒?”為首的弟子十**歲,魁梧軒昂,麵目俊朗。
“沒有了。”趙遠看了一眼這群弟子中的紅衣女子,正是那天陷害他的牧唐純。
雖然趙遠看到牧唐純氣憤異常,但是此刻勢單力薄,打算暫時先忍一忍。
牧唐純看到趙遠,驚訝了一下,也是認出了趙遠。
“師兄,這小子撒謊。昨天小飛他們還換了酒,這麽巧今天就沒了?而且這小子就是上次我給師兄你說的那個,沒想到竟然還活著。”牧唐純對著為首的弟子道,語氣中絲毫沒有對趙遠的歉意。
“小子,看你這樣子是對我們師妹懷恨在心啊,那麽看我們不順眼嗎?”一個矮壯的雪神宗弟子掰著手指上前道,好像要教訓趙遠。
“有酒,不換。”趙遠站起身,雙手抱胸,迎上矮壯弟子的目光。
“看你也是修煉之人,還背著wǔ qì,沒聽過我們雪神宗的大名嗎!”矮壯弟子還在往前走,似乎打算要一直撞到趙遠身上。
“聽過怎樣,沒聽過又怎樣!”趙遠站著不動,看樣沒有讓步的打算。
“沒聽過就讓你見識見識我雪神宗的手段!”矮壯的弟子離趙遠不到一寸的距離了,一伸手向趙遠的衣領抓去。
趙遠的手卻更快,在衣領被抓住之前,一把抓住了矮壯弟子的手腕。
“別動手動腳的,我不會跟你客氣。”趙遠的手很穩,矮壯弟子竟然抽不回自己的手。
“滾!”趙遠鬆開了手。
矮壯弟子此時臉色紅的厲害,不知是不是因為在師妹麵前丟了麵子。
“叫你敬酒不吃,吃……”矮壯弟子一記猛拳揮了上來,惱羞成怒。
可惜趙遠的反應比他快的多,在矮壯弟子抬手的瞬間就一掌印上了他的胸膛,矮壯弟子連話還沒說完就被一掌打飛出去。
“石勉師兄!”幾個雪神宗弟子忙跑過去看那矮壯的師兄怎麽樣了。
“敢打我雪神宗的弟子,做好被廢的準備了嗎?”為首的那個弟子對師弟被打飛似乎根本不在意。
“你也知道做錯了事就要承擔後果?”趙遠露出個嘲諷的笑容,看了牧唐純一眼。
“小子,看你真的很不爽!知道嗎!記住,廢你的人是上官衝!”這句話說完,上官衝的手也像那矮壯弟子一樣向趙遠的衣領抓來,顯然上官衝對自己的修為非常有自信,用一模一樣的手法。
趙遠一低頭,閃過這一抓,右手成爪卻是抓向上官衝的下陰。
上官衝向後退了出去,避過這下流的一招。
“再說大話我就摘了你的卵蛋!”趙遠一句話,上官衝和牧唐純倆人臉都紅了。
上官衝再次上前,雪神拳法施展出來,隻想快點把這不順眼的小子給廢了,趙遠見招拆招沉穩應對。
“師兄莫急!”牧唐純在一旁喊道,她發覺上官衝竟然有些心浮氣躁。
在měi nǚ麵前丟臉,是每個男人幾乎都會憤怒的事,上官衝雖然在眾弟子中修為最高,但是心性比趙遠卻差遠了。
上官衝每一拳都全力擊出,趙遠一時不敢硬接,連連後退,一直退進了自己開鑿的山洞裏,上官衝也進了山洞,隻聽山洞裏乒乒乓乓一陣子,顯然趙遠的瓶瓶罐罐全被打爛了。
一會功夫兩人又出了山洞。
到了山洞外趙遠和上官衝過了十幾招,此時其他的弟子也漸漸圍了上來,趙遠掃了一眼周圍,打算先跑再說,自己和這麽多人打,明顯占不著便宜。
趙遠找準時機佯裝腳下一滑,滾了一丈遠,伸手抄起正在火上熬湯的鐵鍋,手上用力,一鍋滾燙的熱湯潑了出去。這些雪神宗弟子各自躲閃,有一個躲閃不及,潑到了脖子上,被燙的嗷嗷直叫,趕緊趴下找雪往脖子裏塞。趙遠趁機從這個弟子身邊竄了出去。
“著!”一聲輕喝,在外圍觀戰的牧唐純發出三柄飛刀,直奔趙遠。趙遠不管直衝背心的兩柄,反手一抓,把向著腦袋來的那柄飛刀抓住了,另外兩柄飛刀打在了趙遠背的善刀上,掉在雪中。飛刀沒有減慢趙遠的速度,趙遠像一隻離弦的箭向鬆林裏奔去。
“媽的!”上官衝啐一口唾沫,看看天色,很快就要天黑了,隻好放過趙遠,大晚上的鑽黑鬆林可不是什麽好玩的。
上官衝、牧唐純幾人一臉晦氣的往上山走,酒沒喝到,還傷了兩個師兄弟。
鬆林中,看著還流血的手掌,趙遠心裏直想罵娘,抓那柄飛刀時把手傷了。這一夜趙遠隻好再次在鬆樹枝杈上過了,幸好他修煉的是極寒心法,不然非凍死不可。
清晨,第一縷陽光剛照到獅子峰,雪神宗的弟子們晨練完畢,還沒來得及開飯。
“上官衝!!!牧唐純!!!給老子出來!!!”一聲大吼遠遠傳了過來,用內力喊出的這句話,全峰的人都聽見了。
上官衝和牧唐純兩人眉頭皺起來,萬萬沒想到趙遠這家夥竟然還敢找shàng mén來,而且這一喊自己的師父肯定知道了。
獅子峰的弟子們片刻時間就全到了大門口,枯燥的修煉生活難得有這種好戲看。
趙遠雙手抱胸站在獅子峰的大門前,在圍觀的弟子中找尋上官衝和牧唐純。
一個手拿長劍的黑衣中年男子走到趙遠麵前,上下打量了趙遠一番,趙遠也從上到下了看了一遍這個中年男子。
“你找我的徒弟和師侄做什麽?”中年男子開口。
“昨天你的好徒弟和好師侄,下山去找我換酒喝,我不想換,就大打出手,把我的山洞給拆了,還一飛刀把我的手都給傷了。”趙遠抬抬手,讓麵前的中年男子看到自己包紮的右手,“你們雪神宗好歹是光明磊落的大宗派,就這樣教導弟子的嗎?”
男子臉色鐵青,回頭對著眾弟子道:“叫上官和唐純出來。”
兩人從一眾弟子中間走出來,臉色不善的看著趙遠,但是長輩在這裏,兩人就算恨的咬牙切齒也沒辦法。
“他說的是實話嗎?”中年男子問上官衝。
“他先把石勉師弟打傷了。”上官衝沒直接回答師父的問題。但是中年男子從上官衝的回答裏已經猜測出趙遠說的是真話了。
“你想怎麽辦?”中年男子問趙遠。
“賠禮、道歉。”趙遠理所當然的說。
“你把石勉打傷了也是事實吧。”中年男子又問。
“結果是這樣的。”趙遠看著中年男子一點也不怵。
“什麽叫結果是這樣的?”
“過程是那個矮敦子先出的手,結果是他連我一掌都抗不住。技不如人還敢找事,挨了揍這不是活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