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時間稍稍回溯到10年前，在雪白城堡下的一片很大的花草坪上，二個天真幼稚的少女在無知打鬧著，一個是帝國皇家的公主，可也隻是近百名公主中的一個，因為母親是平民的身份，所以公主在皇室家族中沒有什麽尊貴地位。一個是皇家元老院中一位元老的孫女，而這個女孩很受到爺爺的寵愛。他們因為爺爺輩那一層聯係，所以經常見麵，也就成了青梅竹馬的玩伴。不過在玩累之後休息時，小公主說道

    “明天，父王就要把我送到很遠的地方，要好長時間才能回來看你。”

    “到時候，我一定去接你。”

    “到時候，時間長了就會忘記對方了”公主道。

    小女孩們沉默了會，忽然一個小女孩想到

    “我做你的騎士吧，公主不是都有權利指定一名專屬騎士嗎。爺爺告訴我，這樣2個人就不會忘記對方了。”

    小公主似乎也發現這個是個好辦法，也開始變得興高采烈。

    回憶模仿著曾經在皇宮中看到的場景，小公主從地上撿起來一根樹枝當做長劍，而麵前單膝跪著另外的那個小女孩。

    “我，阿米娜公主，任命伊茲玲奈騎士為我的專屬騎士。”說著，樹枝尖端靠在了玲奈的左肩上。

    “我，騎士，伊茲玲奈，願成為阿米娜公主的世界第一騎士。”

    說道這裏2個小女孩都笑了。

    “世界第一是什麽鬼？”阿米娜公主問玲奈。

    玲奈搖了搖頭：“不知道，隻是覺得這樣很有氣勢……哈哈……所以就別笑話我了……。”

    公主聽後，站起身來大聲說道

    “我，阿米娜公主一定會成為玲奈騎士的世界第一公主。大聲說完後，低下頭看著愣愣看著自己的玲奈，“這樣我們誰都不用害怕笑話誰了。”

    …………

    時間回到現在，葉楓臉被打的鼻青臉腫，其實葉楓現在的身體強度，別說會受傷，就算那大鐵錘擊打麵部1天都不會有半點痕跡，不過那樣就太引人懷疑了，所以索性控製麵部，變成了這種鼻青臉腫的樣子。

    克麗絲拿出了足夠讓人消氣的金幣給了葉楓，然後拿藥幫葉楓把藥敷在傷口上。葉楓裝作臉部肌肉疼痛的抽搐狀。

    “不好意思，說了那種要求，對女孩子一定不好吧。”

    克麗絲說道：“你道歉的對象錯了，而且道歉的理由也錯了哦。”

    克麗絲秘密的一笑；“她可是‘男孩子’！”

    “男……男的？！”

    “玲奈非常討厭別人把自己當女孩子對待，這個國家隻有男人才能獲得騎士稱號，玲奈是付出了比別人不知道多少倍的努力才獲得大家的認可，才獲得騎士稱號。這個也是建國以來第一位女騎士。所以你應該去也必須去道歉。”

    葉楓裝作特別鄭重去道歉，毫無破綻。開始，玲奈也就不再理會葉楓，幾乎當做沒看到一樣。葉楓隻有心裏嘀咕到“氣還沒消啊，我都被你打成這幅樣子了，雖然是我配合的，也不用這樣吧……”也隻有在心裏無奈的搖了搖頭。

    第二天，葉楓就隨隊伍一直前行，當天傍晚葉楓做完飯之後，就被告知自己可以走了，今天晚上他們會半夜行軍，明天早上就能達到目的地，所以感謝葉楓的協助，又多給了點金幣。葉楓也不好說什麽，看著他們消失在遠處後，臉上的浮腫也都消失不見，眼神也恢複了以往的冰徹。

    一個人坐在篝火堆旁邊，看著從儲物戒指拿出的一份資料。

    “10年前地聖帝國與閻羅帝國簽訂了一份停戰協定，條件的實現，是以一位名叫阿米娜的公主到閻羅帝國當人質為代價。10年後公主就可以回國。”資料上就隻有這麽一句話。不過算來應該是差不多到時間了。

    葉楓不用算卜也知道了，這隻隊伍是執行什麽任務的。

    仰後倒下，望著蔚藍色星空，

    “隻是這些又與我何幹！”

    …………

    交還公主的地點是妖精山脈邊上緊靠著邊境線上的一座早已經荒廢的城市，裏麵有一座廢棄卻還能勉強使用的鬥獸場。交換的地點就是那裏。

    一行人很快就到了鬥獸場門口，左右各站著一名高大的獸人守衛，氣勢洶洶。閻羅帝國沒有什麽高明的修煉體係，卻仰仗著引發自身遠古野獸的血脈來增強實力，而且增強的相當誇張的地步，不過引發野獸血脈的同時，外形上也會明顯的獸化。所以又有別稱獸人。以前獸人被天聖和地聖兩國奴役過一段時間，“獸人永不為奴”的口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直到後來一個強大的獸族突破到了神階，帶領著獸人獲得了獨立，成立了現在的閻羅帝國。乃至現在和天聖帝國、地聖帝國三分天下。而那個偉大的獸人首領被尊稱“獸神”。據了解，獸人間隻崇尚力量，毫無信仰的神明。但是所有的獸人都信仰著獸神。可見獸神力量之強。

    同時也可以理解為什麽獸人對人類極端仇恨，仿佛是寫在靈魂裏麵的東西。

    兩個門衛獸人一左一右，

    “什麽人，幹什麽！”怒吼問話的同時，巨刀板斧就已經砸向了走在最前方的玲奈。根本就沒打算給可惡的人類說話的機會。

    玲奈矯健的跳起躲過了致命的攻擊，同時雙手抽出了2把長劍，左右分別橫掃，兩獸人的頭就應聲而落。輕巧落地，收劍冷冷的對裏麵的人說，

    “我是地聖帝國皇家近衛團第一隊隊長伊茲玲奈，按約前來接公主回國。”

    裏麵的獸人被這眼前的人類剛才施展的手段嚇住了，連忙往裏麵跑去通報。不多會，一個身材妖嬈嫵媚的獸人女性走了過來。因為是獸女，火爆的身材更加讓人有著原始的**。

    “大王有請。”說著媚眼笑著就帶著眾人往鬥獸場裏麵走去。

    …………

    離鬥獸場較遠處山峰處，葉楓站在那裏，雖然看起來很遠，但是剛才的一舉一動，每一句話，葉楓都清清楚楚的看到，聽到。

    “兩種wǔ qì的血脈繼承者，之前到是小覷了她。”葉楓並不打算救人，說難聽點，他是打算見死不救的。從穿越以來粗略算算，自己大概有上萬次見死不救。救人的次數想來也就2次。一次剛巧自己要找的東西就在shā rén者身上，所以順手就殺了。第二次就是在這個世界剛開始的時候，救托利亞的時候。無數次見死不救讓葉楓的心思變得冰冷的，尤其是進入異世界的時候更是如此，不然呢，內疚致死？哈哈……開玩笑！因為他做什麽都具有極端的目的性。不是那種正義感爆棚的人士。

    葉楓很煩躁，煩躁的感覺尤其是打算直接走掉不管玲奈的時候就愈發嚴重。同樣的情況也出現在見到托利亞遇險的時候。所以，他隻有跟過來，希望能看到自己到底是出了什麽問題。

    ……

    一眾人在妖嬈獸女的帶領下，來到的鬥獸場的主客席那裏。此時在鬥獸場裏麵聚滿了獸人士兵，而在主席位那裏仰坐著一個獅頭人身的巨型虯漢，**著上身，身邊有著4個同樣嫵媚**的獸女在貼身伺候著，場麵相當的香豔。

    巨型虯漢隻是瞥了眼台下的人類。似乎有了點小小的興趣。眼神在玲奈的身上放肆的打量著。

    帶領的獸女說：“哈魯爾大王，門口的門衛被她殺死了。”

    “實力不濟，怨不了別人。”說著望著玲奈一眾人，“我知道你們是來接公主的。說實話，她還真是漂亮，如果不是上麵有人吩咐，我早就享受把人類měi nǚ的感覺。是吧我的士兵們。”

    頓時，鬥獸場內瞬間沸騰起來，眾獸人高舉wǔ qì戰意昂揚。

    玲奈眾人拔出wǔ qì，戒備。

    哈魯爾舉手，四周的獸人士兵都安靜下來，

    “我的種族裏麵有句話‘美人隻配為強者所有’，今天你想帶走你們的公主，很容易，證明自己是強者就可以。”

    “怎麽證明。”玲奈冰冷盯著這個獸人頭領哈魯爾。

    哈魯爾一個響指，在鬥獸場中央升起了一個籠子，而裏麵關押著一個少女。金色長發，碧綠色的眼眸，一身白色連衣裙和過膝的sī wà，顯得是那麽的美。隻是臉色有點蒼白。

    雖然離別了有10年，但是玲奈還是一眼就認出了自己曾經宣誓守護的阿米娜公主。但是，玲奈知道自己必須冷靜，否則根本救不了公主。

    哈魯爾笑道：“其實很簡單，隻要你們能拿到鑰匙，打開籠子把公主帶到鬥獸場的戰鬥場地的入口。我就放你們所有走。你們可以都下去參加戰鬥也無妨。”

    羅塔大聲說：“你們就不怕你們的王發現你不守承諾按協議放公主嗎，再說我們即便贏了，如果你們不守承諾怎麽辦！”

    “住口！”哈魯爾站起來發出驚天怒吼，“弱小的人類，這裏是千萬年前你們屠殺我們獸人為樂的地方，這裏有著我們獸人先輩的血的地方，獸族中無論是誰在這裏都不能說謊，而且即便你們失敗了，我毀約殺了公主，但別忘了，我們獸人憎恨你們人類，我們的至高無上的王也同樣憎恨著你們。”

    說完坐下，冷冷的看著這些人，“你們沒有選擇的權利。”

    瞬間鬥獸場中氣氛又被點燃一般。哈魯爾舉手示意安靜後，

    “你們失敗後，男人我會立刻殺死，你和公主和你的副官，我會讓在場的我的獸族士兵們通通享受一番再去死，這個就是我對你們的仁慈，誰讓他們都是強者呢哈哈哈。”

    笑聲肆無忌憚。

    ……

    眾人進入鬥獸場之後，所有的獸人就退出了戰鬥場地，柵欄門被關上。眾人圍到了中間牢籠，被巨大的鎖個鎖住了。根本無法破壞。

    玲奈緊緊地抓住阿米娜伸過來的手，“公主，我來接你回去。”

    “恩……謝謝你，我的第一騎士。”公主也想說些其他的但是也明白，今天基本是不可能活著出去了，但是能最後看到玲奈，真的足夠了。

    地麵的轟鳴聲傳來，一頭大概能有6米高，體長長8米的怪物被放了進鬥獸場。玲奈一下子就認出來了。神魔犀牛，皮甲堅厚，頭上有著前後2個致命犀角。沒什麽特別能力就是皮厚力大防禦力極強、角尖，但是在帝國，這種怪物是需要5個小隊以上的通力合作才能麵前擊殺，隻有一個小隊就是找死。鑰匙就掛在神魔犀牛的後麵第二個犀角上，玲奈讓6個士兵和克麗絲到牆角守著，自己遊鬥乘機拿到鑰匙後丟給他們，他們救下公主立刻到達出口處就可以了。自己會盡量躲閃。的確，神魔犀牛最大的弱點就是敏捷性太差。

    不待多等，玲奈抽出一把象牙和黃金做成的滑膛槍，這種才是玲奈真正戰鬥的時候的槍，和打葉楓的時候鬧著玩的滑膛槍不同。滑膛槍可以如她意願發射不同魔法效果的子彈。先是爆炸的爆裂彈吸引了神魔犀牛的注意，

    “果然不打穿它的防禦，根本上不了它。”

    於是玲奈用上了穿甲彈，但是大眾後玲奈發現隻是留下了淺淺的白印，穿甲彈就停住了。好在神魔犀牛的靈活性太差，玲奈躲過去的同時能用劍砍出一點淺淺的傷口。

    “可以打敗它。”玲奈和眾人的心中有了些許的希望。堅持下去，很容易就能找到機會拿走鑰匙，但是下一刻讓眾人絕望的出現了。入口處又出現了4頭神魔犀牛進場。

    眾人看著站在圍牆上的哈魯爾，他隻是譏諷的俯視著他們。

    “我從來沒有說過隻有一頭神魔犀牛。”

    場上情況急轉直下，原先對付一頭犀牛，玲奈完全能便吸引它注意力，邊躲閃。但是現在，為了保護其他人，用攻擊吸引所有的犀牛注意力。根本就不可能再來得及閃避了。很快身體上就出現了傷口，深可見骨的傷口。但是卻依然在戰鬥中找尋機會拿到鑰匙。

    遠處的葉楓看戰鬥的耐心早就消磨完了，翻起了玲奈的記憶片段。人在生死戰鬥的時候，對自己最為重要的記憶都會浮現出來，葉楓不是惡趣味，隻是戰鬥場麵太無聊了，對他而言，讓他看著無聊的場麵一直看下去的人才是最大的惡趣味。所以就悄悄的看著記憶空間裏麵的浮現在玲奈頭上方的記憶。隻是幾乎所有的人基本看不到，看不見的人憑什麽要求看得見的人不看呢，那才是超級大惡趣味。

    隻是看到那2個少女的場景時，臉色一下子沉重了點，葉楓退出了空間不想再看下去了。

    “世界……第一嗎。”葉楓幽幽的說著。

    ……

    遙遠的時空，也曾有一個少年喜歡個少女。

    “我來做你的管家，世界第一的管家！”

    少女從以前開始就是一直一個人，直到遇到這個冒失的少年，就不再是一個人了

    “好啊，我的世界第一管家。”

    ……

    鬥獸場中局勢已經極度惡化，玲奈左臂已經脫臼無法再拿wǔ qì。看來大家都會死去，但是這樣大家反而平靜了很多。玲奈似乎下了什麽決定一般，突然向原先有鑰匙的那頭犀牛躍去，看樣子是完全的自殺行為。犀角刺穿了玲奈的腹部，緊接著搖頭把她從角上甩了下來。重重摔在地上的玲奈在大家都以為已經被殺死哭泣悲憤的時候，她用盡最後的力氣甩手扔給塔羅一把小小的鑰匙。現在也不是猶豫的時候，必須馬上救出公主。

    葉楓看著場中的局勢，“要結束了。”

    玲奈用最後的意誌站了起來吸引著5頭犀牛的注意方向，畢竟鮮血也是吸引。公主的牢籠被順利打開，帶到了出口處。都望向哈魯爾，塔羅叫道“我們贏了，快命令你的神魔犀牛停止。”

    瞬間鬥獸場中響起了肆無忌憚的一片大笑聲。獸人們都在用看待傻叉的眼神看著塔羅。

    “你們幾個和公主可以走了，但是，我從來就沒說過要救人，你們，明白了嗎！”

    其實做出了決定的時候，玲奈就知道，公主或許能獲救，但是自己一定會死。但是還是義無反顧的下定決心。5頭犀牛似乎在做最後的蓄力來完成最後的攻擊。當看到公主被救出去後，玲奈如同放棄了般，垂下右手的刀刃，隻是深情的望著公主，用嘴型說了三個字。便閉上了眼睛，坦然麵對死亡。

    “——（就不告訴你們是哪3個字，你們自己猜吧）”

    葉楓已經轉過頭去，已經可以想象玲奈被刺穿定在牆上的場景，至於之後的事情，

    “與我何幹呢”

    但是，讓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是，在犀牛即將刺中殺死玲奈的時候，公主衝到玲奈的麵前，要用身體去保護玲奈，也就是這個瞬間時間仿佛靜止了一樣。下一刻，時間流動，5頭犀牛被打飛，重重的撞到了圍牆上。玲奈這個時候已經昏了過去，公主跪倒扶住了玲奈。葉楓靜靜的站在公主前麵。

    剛才，即便是葉楓也沒想到，隻要乖乖站在那裏等著就可以獲救的阿米娜公主，居然會衝過去用身體擋住犀角，那樣一定會死的。但是阿米娜還是做出了自己的選擇。

    恍惚間，他仿佛看到了那個要做女孩天下第一管家的少年，當救出女孩而深陷死地的時候，從容的接受了死亡。而女孩卻在最後關頭放棄了獲救，用身體為少年擋住了致命的一擊。曆史總是驚人的相似。最終，少年活了下來，而少年喜歡的少女在他的麵前，笑著死去了。而與少女一同死去的還有少年的心。那之後，無數的時間內，少年痛恨著自己，憎恨著自己的弱小。詛咒著自己的無力。無數次詛咒自己為什麽沒有能力救下她，救下那個自己最深愛的女孩。

    就在這一瞬間，公主會死嗎。這個問題早就有了dá àn，葉楓死寂的心有了些許的裂縫，原本黑暗的空間透出了點光亮，他的心在說著：“救她們。”

    也就是在這個瞬間，時空被葉楓中止，瞬間穿梭到了近前，打飛了那5頭神魔犀牛，因為這次沒有留手，最弱的2頭直接撞到牆上變成肉泥，其他的3頭一瘸一拐的站了起來。要知道神魔犀牛是這個世界裏麵防禦力最強的怪物，3頭犀牛平時哪裏吃的這種虧，又聚集在一起做攻擊狀。而葉楓如此威勢，讓圍牆上的獸人士兵和哈魯爾看的沒人敢輕舉妄動，除了那3頭犀牛。

    葉楓似乎沒看到那3頭神魔犀牛一般，轉過頭笑著對阿米娜公主說：

    “請閉上眼睛，一會無論聽到什麽都不要睜開眼好嗎。”

    公主看到葉楓在笑，但是卻感到遍體冰寒，那種笑容是無限的殺心，仿佛在那種殺心麵前，所有的一切都會被滅殺掉。

    “……嗯”

    無形的殺意擴散開，當擴散到犀牛的時候，它們都仿佛見到天敵死神一般，拚命的嚎叫著，逃竄著，三頭神魔犀牛向著原來的入口處衝著擠著，要第一時間逃離這裏。

    “克裏斯和羅塔大哥你們也一樣，無論發生什麽都不要睜開眼。”

    後來據羅塔回憶，當時他閉上眼睛後，震天的呼喊聲響了起來。都是獸人的聲音。

    “不要殺我”

    “求求你，繞了我，不要”

    “是惡魔……”

    “獸神萬歲，獸族永垂……”

    那種仿佛置身在地獄的感覺，嚇得他跪在地上不敢睜眼不敢抬頭，時間其實持續也就10秒鍾左右，但是仿佛過了10年般恐怖。當聲音停止後，他睜開眼睛，看到的是圍城上無數的屍山屍海，殘手斷臂和滾動的頭顱。獸人的無窮的鮮血順著圍牆流進了那有著他們無數先輩血液的地下，現在那地下也有著他們的血液。獸人們雖然隻是在10秒之內死亡，但是就算是羅塔也能看得出，獸人們死的時候一定是受到了殘忍的折磨之後才死了。沒有一個是死的舒舒服服的。雖然隻有短短的10秒鍾。

    而葉楓也就靜靜的站在那裏，淡漠著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仿佛根本不是自己做的一般，這裏的一切仿佛跟自己沒有一點關係。他難以想象，這個還是昨天還在為自己做飯的那個有點蠢笨的鄉下廚子兄弟嗎？

    ……

    眾人轉移到了附近的安全的森林裏，因為馬上獸人的援軍一定會趕到。

    阿米娜拚命的按住玲奈腹部的傷口，但是血還是止不住的流出來，公主無助的哭著，淚眼望著葉楓求助。

    “你能救她？”

    “能。”

    “隻要你救她，我什麽東西都可以給你。”

    葉楓靜靜的看著公主，

    “我要的，是你。”

    公主一怔，但是之後破涕為笑，

    “可以，隻要你能救她，我隨你處置。”

    葉楓請公主派遣這6個士兵們在外麵守著，沒有命令不準過來。之後劃破自己的手掌，鮮血滴在了玲奈被洞穿的腹部，公主簡直不能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事情。玲奈的腹部以驚人的速度愈合恢複著。原來奄奄一息的玲奈迅速回複了生機，呼吸也迅速平穩。

    葉楓讓手掌停止流血愈合後，淡淡地看了一眼公主

    “我的血可以起死回生，吸幹我的血的人更加可以長生不老，所以請不要告訴現在在場以外的任何人。我去弄點吃的過來，她隻是筋疲力盡了而已，休息下就會好的。”

    葉楓依舊扮演著廚子的角色，羅塔他們雖然對那副血腥場麵仍然心悸，但是畢竟葉楓是為救他們而出手的，所以有點異樣，卻沒有劇烈排斥葉楓，心中有著深深地敬畏。當然不敢再稱兄道弟了。

    第二天早上，玲奈已經醒了過來，公主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但說到，葉楓開出的救她的條件，臉色一下子沉了下去。

    早飯後，玲奈把葉楓叫到離開人群稍遠的地方。

    “你不是曾經說過想看我的內褲，想摸我的胸嗎？”

    “哈？”

    “放了公主，我……我來代替她”

    “真的？”

    玲奈說道最後聲音幾不可聞，滿臉通紅的點了下頭，

    “那好”

    “啊……等下……”玲奈根本還沒心裏準備，就看到葉楓右手毫不猶豫向她伸了過來，她從剛才從公主的轉述中，知道自己無法反抗葉楓。

    “要被侵犯了，”這麽想著渾身害怕的有些發抖，卻依然挺起胸膛，為了公主。

    遠處6個士兵看的非常性奮，克麗絲用手蒙住公主的眼睛說“不能看，公主，下麵的少兒不宜”但是克麗絲自己卻也看的很興奮。最後公主也撥開手縫在看了。

    原以為的襲胸卻遲遲不到，取而代之的是感到額頭被人點了一下，睜開眼，才看到葉楓用食指和中指，輕輕的點在她的額頭，笑著，真心的笑著，那笑容是那麽的純粹，那麽的溫暖。雖然之前也見過葉楓笑過，但是這一次卻完全不一樣，似乎毫無遮掩虛偽的整顆心的麵對，所以自己的心也隨著悸動起來。

    與此同時，從葉楓的視角，葉楓的視野裏麵的世界一片白芒，仿佛時空變換一般，那個詛咒自己弱小的少年仿佛來到了自己的麵前，葉楓忍不住用手指敲打了一下那個少年的額頭，真心的微笑著說：“一定要變得更強大，下一次用自己的力量守護好一切自己重要的人。”

    少年聽到後，原本陰鬱的臉色也變得明亮開朗起來。

    “恩。”

    接著如同熒光般破滅消失了。

    葉楓的意識同時時也回到了現實，此時自己的手指也離開了玲奈的額頭，

    “恩，我會變得更強，一定會用自己的力量保護好公主的，那麽這次……”

    當葉楓意識回歸的時候，玲奈就感到對麵這個叫葉楓的人的心又藏了起來，剛才的心動的感覺消失了。

    “既然你那麽喜歡公主，我就送給你得了。”葉楓隻是淡淡的說道。

    玲奈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前的這個人，付出了那麽多，居然就這麽算完了。其實葉楓也有收獲，他確信了自己想要找的東西一定在這個世界的某個地方，而且離自己非常近。

    “啊……對了，”葉楓裝出了一副後悔的樣子“我還沒來得及看下公主的內褲顏色，也沒有摸胸，公主胸雖然小的點，但是剛好一手盈握也不錯。”裝出認真在後悔著，思考著。

    氣氛瞬間有冷到了冰點以下，

    遠處的士兵又開始拚命在挖戰壕，克麗絲忙把公主拉往戰壕裏麵躲起來。

    “不過現在去看看摸摸也來得及，“葉楓剛回頭，就發現2把滑膛槍已經對準了自己，還有玲奈那怒火中燒的表情”

    “我果然是瞎眼了，居然一時間會對你心動。”

    滑膛槍都上了膛。

    “果然你這個變態廚子，給我去死個一百遍！”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