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首開陰陽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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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見各路記者問東問西,趕忙就先一步跑路了,萬一待會再問我可就沒有金蟬脫殼的機會了。所以,我朝老爸老媽一擺手,我們一家趕忙離開了采訪現場。

    當天晚上,權叔權嬸就非要請我們一家吃飯不可,權叔拉著我老爸說:“老海哥,還客氣個啥,今兒要不是你幫忙我非得窩囊死不可,走走走喝酒!”權嬸也說:“是啊海哥,你說這要是沒有你,我們家這誤會還就解不開了。走吧,走!”無奈最後我們全家和權叔全家還是在飯店座了一桌,菜還沒上桌權叔權嬸給我爸媽倒上了酒,我爸媽同時舉起酒杯一飲為盡,隨後老爸才說:“鳳權,平時咱們老哥幾個吃飯可沒這麽大陣仗,我看這回你請我喝酒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老爸的話剛說完,隻聽飯店門口一個猥瑣的聲音笑著說到:“老海哥就是老海哥,嘿嘿嘿。”這種猥瑣的笑聲除了瞎子老陳叔之外不會有其他人,所以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重夕攙著老陳來了。我爸眯著眼睛笑了起來,“看來今天你們找我有事兒啊!”

    待菜上的差不多了,權叔朝老爸一舉杯說:“老海哥,小峰跟我說侍炎想叫上小峰跟重夕開家陰陽館。我跟老陳哥商量了,孩子也大了,是該闖闖了,再說我也一直想讓小峰鍛煉鍛煉,這小子還是太嫩!”陳叔接過話茬就說:“是啊,小權兒說的對啊,你說我這徒弟,不鍛煉鍛煉哪成啊?”我老爸聽他倆這麽一說,摸著下巴回答:“他們仨孩子闖闖我倒是沒意見,可是你們想沒想過,這陰陽館開起來,能不能是個營生還說不定呢,這陰陽的活計可不好賺錢養家。這仨孩子到底吃不吃得了這碗飯可不好說啊......”權叔見老爸沒有一口否決,知道有門兒,便馬上趁熱打鐵:“不衝賺錢,咱就圖讓孩子能多鍛煉鍛煉!小峰這孩子,人情世故、功夫拳腳那都還嫩著呢!”老陳叔又附和到:“是啊,我幹陰陽行當窮一輩子了,我說啥了。你就瞅瞅重夕這孩子,都這德行了,這要不多鍛煉鍛煉那將來不得比我還窮?”林峰跟重夕在一旁尷尬地相視一笑,又都不敢反駁。

    老爸這才把杯中之酒一飲為盡說:“那好吧,既然你們都這麽說,那就讓這仨孩子試試!”至此我們小哥仨相視一笑同時一聲歡呼。

    說幹就幹,第二天我就從老爸那領了一筆銀子,隨後我跟林峰還有重夕在城北小區盤下了一個位置相當好的店麵。由於這個樓盤剛剛開盤,還沒有過多的人,所以我們盤下這個好位置也是比較簡單的,不過另一個原因就是別人想要租底商都會好好斟酌的,不會像我們這樣一付就是兩年的租金,還不帶還價的。我倒是一點也不心疼,老爸這個人對錢是沒有概念的,要知道無終縣這個地方雖然不是繁華城市,但是這無終也是藏龍臥虎,像老爸這種不顯山不露水的有錢人不在少數。林峰對此也是沒有過多的說什麽,因為他老爸其實也是個有錢的主兒,老林當年也是國家分配工作的鐵飯碗,退休了之後又當起了武術顧問,所以也算是相當不錯的生活了。隻有袁重夕在聽到租金的時候瞪大了眼睛,跟著老瞎子二十年,從來沒見過這個數字的錢,所以這重夕也算是正常表現了,畢竟陳叔命犯“五弊三缺”,其中就有錢這一樣。後來我也問過重夕,老頭平時到底攢不攢錢,重夕告訴我說以前攢後來也就不攢了。我問為什麽,重夕告訴我說,但凡攢出點錢來老頭就會意外生病,或者重夕意外受傷,總之一有錢就會出這種事,醫藥費一花就什麽都剩不下了。重夕說這是命,也不知道這老頭這輩子下來都遭了多少罪。

    反正閑話少說吧,一個多星期之後,我們三人的這個小陰陽館也算是終於要開業了。裝修當然是采用的一係列複古風格,看上去還就真有那麽點意思,唯一不搭調的可能就是這個陰陽館的老板是三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眼看著第二天就要舉行開業典禮放鞭炮了,我們哥仨也是高興得不行,勾肩搭背地到附近的小飯館裏吃火鍋去了。由於現在是自己開買賣了,所以錢也得省著花了,現在的我們仨也就配吃個小飯館了。

    不過有句話說得好,兄弟在一起沒酒喝涼水也是香的,我們現在就差不多,雖然還沒到那麽落魄的地步。仨人坐在火鍋店裏,重夕專心致誌地點著菜,我和林峰就有心逗逗重夕。重夕平時總是一副呆頭呆腦的樣子,所以我們倆平時老喜歡拿他開涮。他也不生氣,畢竟他也知道,我們倆隻是鬧著玩不是存心擠兌他,這應該就是真正的兄弟情義了吧。

    此時火鍋店裏推門走進了一個打扮很潮的姑娘,看上去跟我們年紀差不多,帶著個鴨舌帽,一頭紫色的長發,一個人來的。我朝林峰壞笑了一下,林峰會意便用胳膊肘杵了杵重夕,倒了杯酒遞給他說:“兄弟,看見那邊那一個人來的妹子沒有?”重夕一臉懵逼地點了點頭,林峰又說:“咱打個賭玩怎麽樣?你要是能讓那妹子把酒喝了,今兒這頓算我的!”我馬上接過話茬說:“明兒那頓算我的!”我倆本以為重夕會笑罵一聲,讓我倆滾蛋,可是沒想到袁重夕竟然拿起杯子一臉懵逼地就朝那姑娘去了......

    他的這一個舉動,我跟林峰頓時都沒憋住“噗”地一聲笑了出來。隻見重夕端著杯子走到了那妹子麵前,一屁股就坐在了那妹子麵前的座位上,那妹子一驚,道:“袁重夕!?呀!好久不見啦!”我和林峰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瞬間就僵在了臉上,我靠!不是吧!趕得這麽巧,她跟重夕認識!?隨即我心裏就開始祈禱,妹子你千萬別會喝酒,妹子千萬別會喝酒啊......

    可是天不隨人願,也不知重夕對那妹子說了什麽,那妹子爽朗一笑拿過酒杯一仰頭,杯中之酒一飲而盡。我跟林峰心裏頓時就剩下一句話“壞嘍!年年逗呆子,今天被呆子給逗了。”其實回想這幾年裏頭,雖然我倆長期拿重夕開涮,但是他每次都能拿出點紮心的話來出其不意地紮你,以前還沒在意,今天算是栽他手裏了。隻見重夕和那妹子聊了兩句之後又指向了我們這桌,那妹子回頭看向我倆還施以禮貌的微笑,抬手朝我倆打了個招呼。我倆尷尬地也朝她擺了擺手對她也是回了一個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微笑,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他倆聊了一會後,就見重夕起身竟然帶著她走到了我們這桌前,還坐下了!我趕忙朝著那妹子點頭一笑:“啊,哈。”林峰也朝她點了點頭,而那妹子則跟我倆一樣點頭笑:“嘿嘿。”看來我們存在著同樣的尷尬,根本不認識對方。而此時重夕這個呆子也不知道介紹介紹,弄得我們仨都尷尬得不行。林峰又是典型的不會跟女孩說話,最後還是我先開口:“我叫侍炎,他叫林峰,妹子怎麽稱呼?”妹子一笑:“叫我媛媛就行了。”這個時候我才看向重夕說:“重夕,你這呆貨,也該有個限度吧。不給我們介紹介紹?”重夕這才反應過來,“哦對,她是我們當初中專的同學,都是沒上過大學的人,後來自謀出路各奔東西了,一晃好幾年沒見了。”隨後重夕又給她介紹我們倆:“他倆是我的好兄弟,都是在國學館相識的。他是館長的兒子,這個大哥是武術顧問的兒子,也是功夫高手。”

    四人一陣寒暄,我們才知道,原來這個媛媛妹子是在等一個姐妹,約好了來這吃飯的,她們也住在這個新開盤的小區裏,上周才租的房。兩個姑娘是老鄉,一起到縣城裏打工的。待那姑娘來了之後,五個人湊了一桌林峰無奈地掏了腰包。吃飯間,我們聊起了陰陽館的事情,說到我們就在小區樓下的底商的時候兩個妹子也是一陣興奮,說這種接觸靈異的職業很神秘,都很感興趣。

    隨後我說明天剛好我們的陰陽館開業,邀請她倆來湊熱鬧,這倆姑娘也是非常開心地接受了邀請。不過這還隻是我們跟這倆姑娘相識的開始,林峰跟這個媛媛還有更多的後續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