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團夥落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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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棺材蓋慢慢移動,翻落到了一側,裏麵露出一個人頭,是女的,披散的頭,看不清麵孔,接著從裏麵站起來,穿著紅色的衣服,光線很暗,看不太清楚。從棺材裏邁出腿,向外走去。
倆人一動不動地看著,這是我事先交待好的,如果有東西出來,不要管,等它回來再下手!那東西出去大約個把小時,回來的時候,懷裏抱著個包袱。回來之後,先是把棺材蓋合上一半,然後把腿邁進棺材,把包袱放在棺材裏,隨後伸手去拉那合了一半的棺材蓋。
這時候,重夕“嗖”地一聲躥過去,一把拽住了棺蓋!那東西沒有防備,驚叫一聲!抬頭一看,對麵突然出現一個五短身材的矮子,拽著棺材蓋,倆人臉對臉,雖互相看不清對方麵孔,也都是又驚又怕!僵持了一會,那東西突然蹲下身,重夕心說,我靠你這是去拿麵具了,想玩花樣嚇唬老子!少來這套!怕你才奇怪了!果然,那東西再起身的時候,變成了鋸齒獠牙的鬼怪形象,伸出一雙枯枝一樣的雙手,向重夕抓來!重夕連躲都沒躲!臉還是緊盯著對方,就見那怪的雙手伸出一半,就快碰到重夕了,“啪”的一聲脆響!林峰的鞭子狠狠地抽在那雙幹枯的手上。
隻聽對方“嗷”的一聲,那雙手縮了回去!此時,重夕哈哈大笑著說:“你這個不可怕,看我來一個!”說著,五官變位,雙眼對眼,白眼睛多黑眼睛少,做著鬼臉,嘴裏:“嗷!迷信!迷信!”朝著對方的臉就伸了過去,對方一看這陣勢,嚇得“哎呀”一聲摔了下去!林峰想都沒想,一縱身跳入棺材,追了下去!隨後重夕也跳進棺材,跟了上去!那東西在洞裏一落地就大喊:“師兄快跑!”
倆人追進來才看出,裏麵是一間房子大小的空間,有一張桌子,桌上有油燈,側麵有一個小門,像是臥室的樣子,正對麵也有個門,裏麵一個家夥聞聲向那個門衝去!應該是出口在那個方向!可他的身形剛沒入那門中,就又舉著手,一步一步的退了回來,對麵伸出了一個黑洞洞的槍口,鄭爽和我從門裏走了出來......
其實我跟鄭爽一直遠遠地看著重夕和林峰,見他們隱蔽好了,我對鄭爽說:“時候到了,咱們走!”說著,我跟鄭爽步行朝著磚廠的後麵跑去。一路上鄭爽就問我:“炎哥,林哥跟重夕行不行啊?我看那棺材裏頭......”我嗬嗬一笑說:“放心吧,那棺材裏頭的是倆倒黴蛋。”
穿過半人高的野草從,我倆在磚廠的後身尋了半天,終於在一處非常隱秘的草叢裏下了一個向下開的窟窿,如果不仔細看根本就現不了,被野草蓋得嚴嚴實實。鄭爽跟我對望了一眼,問我:“是這嗎?”我點點頭:“應該就是了,你看這洞這麽隱蔽,想來應該就是了!”這個洞的洞口很小,隻能容一個人通過,稍微胖點的人就下不去。我朝鄭爽一點頭說:“上膛!”鄭爽手中的手槍“哢嚓”一聲上了膛之後我朝他做了一個“前進”的手勢,我們倆人魚貫而入。
這個洞口雖小,但是這洞裏麵確實別有洞天!我倆從洞口下去之後,腳當即就落了地,鄭爽用腳往下探了探說:“靠!有台階!”我點點頭,催促他趕緊下去。台階很陡,開來是通往很深的地下的,如果這裏不是磚廠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古墓。一直下到台階的最下方,一個寬闊的房間顯露在了我們兩個的麵前,房間裏還點著蠟燭,看起來倒真有那麽點意思。房間對麵,也就是我們下來的洞口正前方有個門,我趴在那門上聽了聽,隻聽門外有一個人正在無聊地踱步。隨後我朝鄭爽一點頭,鄭爽再次回身上了台階,把頭探出洞口,拿對講機說了什麽,隨後隻見一隊持槍幹警從洞口魚貫而入,全程都是無聲無息。
我和鄭爽在這個房間裏對幹警們做好了部署,一隊人守在林峰他們那邊的不遠處,而另一隊人馬則直接進入了這個洞口準備堵住他們的退路。大約過了個把小時,忽然隻聽到房間外一陣亂響,同時還伴隨著女人的驚叫聲。我和鄭爽站在隊伍最前門,我朝身邊的鄭爽做了一個“注意”的手勢。正在這時,忽然“咚”地一聲,這個房間的門被踹開了,一張人臉探了進來,接著飛似的從門外衝了進來。我身邊的鄭爽和身後的幹警們早就蓄勢待,見有人衝了進來“哢嚓哢嚓”齊齊地把槍口對向了這張臉,這人當時就嚇懵了,雙手舉過了頭頂。而我和鄭爽則一步一步把他又逼出了房間。
這是審問先前那兩個俘虜得知的情況。前麵逮到的那個矮個子“假僵屍”交待,那四個壇子裏的嬰靈,都是這裏提供的。每次都是他親自從這裏接走的,棺材的秘密以及出口也都是他交待的。放那個假“女鬼”出去,就是為了放長線釣大魚,等她抱著孩子回來,給她來個人贓並獲!以下鄭爽審問這倆罪犯,抓那些團夥成員不及細表。我們仨回來,忙了大半夜,也餓了,我琢磨著得吃點夜宵了。
到了夜市大排檔,我們仨要了幾十個串子,兩個砂鍋,幾紮冰鎮啤酒!這倆小子今天打過癮了,也累了,這時候一喝冰鎮啤酒,那感覺!“爽!”一杯酒下肚,重夕就開吹了:“什麽特麽僵屍,什麽特麽鬼怪!想嚇唬我,沒門!哼!我嚇不死她!嘿嘿!我是專門嚇死鬼的!”......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重夕這一吹不要緊,旁邊馬上湊合過來一哥們!這哥們上來就拽重夕的胳膊,嘴裏“救星啊!哥呀!”之類的瞎說。
重夕這小子跟我倆還行,跟別人就跟個木頭似的,這人上來這麽一鬧重夕直接就懵了。我仔細一打量,吃了一驚!過去拍拍這人的肩膀,說:“麵對著我,讓我仔細看看!”我的靈眼當中一看這哥們,滿臉晦暗之氣,看來不是被鬼怪騷擾一天兩天了,再晚點怕是沒救了!趕忙對他說:“把手給我!”,我給他把了把脈,對他說:“六脈皆陰,兄弟,莫非你是討了個鬼當老婆?”對方哭喪著臉回答:“沒娶鬼媳婦,也跟娶了鬼媳婦差不多了!”我讓他坐下,慢慢說,這哥們跟我們道出了原委。
原來兩周前,這哥們駕車旅遊,回來的路上,車開鍋了。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他下車來看看,幾百米外有條小河,就拿著水桶去幾百米外打水,幾百米拎一桶水回來,這哥們也累夠嗆,加好水後,坐下休息,此時日已偏西。
這個時候從山裏出來個人,是個姑娘,穿著綠裙子,走路風擺柳,身材相當好!這哥們就起了色心,瞪著眼看對方,恰好對方這個時候也在看自己,眼裏含情的對著他微笑一下,這哥們當時心都醉了。不過,越是這個時候,這哥們越顯出拙嘴笨腮來了,腦子飛旋轉,卻找不出搭訕的理由!心說:“自己真沒用,咳!”眼見那女子越走越遠,悻悻地上了車,開走了。
他回到家之後,也是累了,洗個澡,飯也沒吃就上床了,可還沒睡著,就聽到有敲門聲,從門鏡向外一看,正是白天遇到的那個綠裙子女人!這哥們心中一喜,就想開門!可猛一想:不對!遇到她的地方還在百裏之外,茫茫人海,她是怎麽找到我的?這一定不是正經東西!不能開門!想到這向外問:“誰呀?”外麵回答:“我就是白天你遇到的那個姑娘,你我有緣,所以不顧羞澀,毛遂自薦,還請帥哥不要嫌棄!”這哥們頓了頓,說:“現在雖是新社會,不提男女授受不親,可你我都是正經人,孤男寡女,還是不太方便,萬一我一時失控,傷害了姑娘,也是不妥!請回吧!”對方仍不死心,繼續勾引糾纏。這哥們煩了,就幹脆不予理睬,上床睡覺了。
不料,睡著之後,就夢到與此女顛 鸞倒鳳,一夜雲雨!次日起來,隻覺全身乏累,疲勞不已。原以為自己是色心失控,才會做這種夢,可第二天,仍舊是同樣的夢,醒來之後仍舊是疲勞乏累,接連幾天之後,這哥們精神恍惚,似是得了大病了一般,越是如此,他越不敢睡,唯恐睡著就再也醒不過來了。所以今天到了這點鍾,還在外麵逛,正聽到重夕吹牛,見到了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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