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少林神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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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突變太過意外,蕭寒氣得咬牙切齒,隻恨當時不如跟這老道姑同歸於盡,倒也不會連累洪教主身受重傷,於是蕭寒便想追王衝下山,而此時林威哪裏肯放走蕭寒,於是二人再又糾纏一處。這時陳罪相大喊一聲:“臧大和尚,這道姑給你了。”於是甩下政靈追二人衝下山去。此時政靈正被陳罪相打得喘不過氣來,而事發突變,陳罪相轉身出圈,而自己陡然沒了對,但卻不知,依然使出峨眉劍法連連出。場下眾人心納悶:“這政靈沒了對還在亂舞什麽?難道此時見洪冥善落敗高興的舞上一段?莫非還有閑心在此練劍?”其實政靈哪裏有那個閑心,而是剛才被陳罪相逼得太苦,而陳罪相走的太快,全場僅有他自己沒緩過神來,而俗套的峨眉劍法此時慣性使出到好似自己連見一般。舞了好幾招才緩過神來,而見場上僅剩下掌門林威和逍遙派張科、趙冉升再加上自己也不過四人,反觀對也僅剩下蕭寒和臧撼山了。
紅教觀戰眾弟子本來見紅教眾長輩們已占上風,而峨嵋派老尼姑忽使暗器傷及教主,眾人怒不可遏,但見洪冥善什麽話也沒說便瘋了似的奔下山區,眾人心惦記但也不敢造次,後見法王之一的陳罪相奔下山去這才心大慰,之時場上陡然再處下風又讓眾弟子擔心起來。
張科、趙冉生雖然苦戰臧撼山但二人也知形勢大變,心歡喜而精神大振,後見政靈傻乎乎的站在當場不知所謂,於是張科大喊:“政靈師妹不必再遲疑,你師父林威師太武功高強,自能對抗小兒蕭寒,你且來助戰我們,待我們打敗這禿驢再合力助你師父便是。”
而此時蕭寒恨極林威,便玩命似的跟林威鬥在一起。蕭寒雖頭腦靈活、武功高強,但畢竟年輕,內功修為對林威來說尚淺,但此時玩起命來可也讓林威連連叫苦,而此時蕭寒運其《降龍掌》而蕭寒此時也是初學降龍掌對此功尚不能完全駕馭,而出招之時忽強忽弱,教林威好不糊塗。弱時好似武功稀鬆之人,林威正要下殺,又見蕭寒一招猛似狂龍出水,而自己卻處險境,正當身處險境之時又見蕭寒弱了起來,這一來可把林威折騰夠嗆,而此時政靈沒了對正左右為難,一邊是自己掌門略處上風,一邊是同盟戰友已經疲憊不堪,眼下不知幫誰而這時見張科求救再也呆不下去,便抖劍刺向臧撼山。
而這臧撼山武功最為奇特,其人本來出自南少林一派,後因壞了戒律被方丈趕下山區,後來與洪冥善結交二人性情相投便被洪冥善引上山來拜任天命為師,任天命最喜性情好爽之人,見這臧撼山大大咧咧哪裏像個和尚便叫他改了俗名,而臧撼山還俗後卻不肯脫下僧服,便依照紅教規矩做了一套磚紅色的僧服套在身上。任天命見其大方便鏟和借刀使得不錯,便在教其紅黑神教武功之餘改善其自身武功,而這臧撼山真乃內功奇才,雖不算太高但深厚冗長,好似有使不完的勁,因此任天命為其量身打造武功《大方便鏟》和《戒刀十八式》。此時臧撼山聽得有人攻山,洪教主急命出戰,於是慌忙之僅帶了方便鏟卻沒帶借刀。這一來跟跟張、趙二人短接近打好不折,雖一時將張、趙二人逼得無法近身但恰好對方兩人是輕功高一時也上不了二人,這方便鏟乃是沉重兵器最不適合對陣輕功高,而此時苦於沒帶戒刀而又無暇去換,因此便苦戰起來,這時恰逢政靈加入戰團,臧撼山好不開心,原來這樣一來對雖然多了一人,但戰鬥空間卻被壓縮,這正和臧撼山之意,於是狂舞大鏟與人惡鬥一處不處下風,尚且覺得遊刃有餘打得開心不少。而這時林威師太心罵道:“小賊,當真是白養你,大敵當前竟然幫著外人讓為師苦鬥對方法王。而你卻是參戰峨眉弟子唯一一名二代弟子,竟然如此不識為師的良苦用心。”但見政靈參戰也未能撼動臧撼山於是心怨氣消了一半,隻是暗歎這紅黑神教高太多,且深不可測。正在雙方鬥得不可開交之際,忽聽一聲響亮卻不失慈祥的聲音震動全場,隻聽得有人道:“阿彌頭佛,善哉善哉,雙方快快住,少林寺德風和尚有話要說。世事多魔,但有孽障也需和氣處置,又何必如此大動幹戈妄送了多少少年的性命。”
“德風和尚?少林寺的德風麽?哇!少林寺方丈!少林寺也來助陣了嗎?”少林寺的名頭在武林當可算旗幟,多年來江湖紛亂無人能一統江湖號令群雄,就是因為沒有一個武林盟主因此江湖大顯亂態,而正因為紅黑神教這樣的“魔教”當世,因此便沒有人願意去當盟主,因為一旦宣誓承盟,第一件事便是要消滅魔教,而哪有人幹這樣做,因此武林人群龍無首,但心卻將江湖第一大門派少林寺當作旗幟,隻是少林寺德風方丈、智峰主持(行政方丈)均為得道高僧,不願參與武林亂世,隻是見名門正派受惡徒侵擾、內部混亂難解之時才出相助,但從不主動出。而此次派圍攻聚奎山本沒有邀請少林寺,因此眾弟子都大感意外。
德風和尚到來僅靠身份地位便備受尊敬,而德風和尚也常被任天命稱讚,當世真高人除本人非德風、智風兩位和尚莫屬。因此紅教眾人對德風方丈也頗有敬意,隻是不知這德風從何而來,此時已經站立當場。蕭寒、臧撼山、林威師太、張科、趙冉生、政靈都罷歸隊,隻是張科、趙冉生累得氣喘籲籲歸隊之後便躺在了地上。而臧撼山卻依然精神氣足,隻是背上汗水早已將衣服濕透,禿頭上蒸汽雲雲。蕭寒此時已是紅教身份最高,武功最強之人,於是便挺身而出,先是打量一下德風和尚,見德風方丈麵相極慈祥,好似一尊佛像一般,身材高大但瘦削,好似皮包骨一一般,兩眼微睜又好像閉著眼睛,見老和尚一身樸素僧服,到跟其少林寺方丈高位不符,但蕭寒自知此人武功了得,德芳武林於是對這樣一位老者心敬佩。搶上一步道:“不知方丈大師駕到,未曾遠迎當真失禮。晚輩紅黑神教-紅教法王-蕭寒這廂賠罪了。”蕭寒說罷躬身一禮,德風方丈雙合十緩緩道:“蕭施主多禮了。蕭施主年紀輕輕卻已高登法王之位當真讓人刮目相看,而少年有成又如蕭施主一般和氣謙虛當真不易,隻是老衲今日前來絕非參與廝殺,而是來奉勸各位住的。”
雙方激戰正難解難分之際德風方丈突然駕到,大大緩解緊張氣氛。德風方丈德行天下人皆知,雖沒武林盟主的頭銜但在大家心目早已將德風當作武林的精神領袖。此時逍遙、峨眉兩派規規矩矩的站在一邊,林威主動上前跟德風見禮,逍遙派張科、趙冉升也諄諄上前,德風一一見過。這時林威心思:“自己跟蕭寒對陣雖不至落敗,但一時想取勝還當真不易。而另一邊逍遙派張科、趙冉升已被臧撼山累得半死,就算政靈加入戰團失敗也僅是遲早的事,如若臧撼山在我打敗蕭寒之前得,而二人一起來對付我那可就要將峨嵋派百年威名毀於一旦。”想到此數林威也感後怕,於是見禮之後朗聲道:“德風大師向來久居少林不問世事,而如今能親自趕來為我正派人士加油助陣當真難得。想這魔教危害武林多年不知道殘殺多少武林同道,如今崆峒、逍遙以及我派聯盟攻山,當真是武林大幸,我等除魔匡正造福武林德風方丈定然不會阻攔。而今眼見我正派人即將得,又為何要勸雙方罷?難道其另有別情?”
雙方本來火氣壓下了許多,一時雙方怒目而視但不發作,但林威師太言語逼人,德風見狀悵然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各位施主當真太過計較。人世間萬事皆有因果報應,猶如有種才有樹,有花才有果,這些粗淺的道理人們自然是懂得了。人雖萬物之靈但卻最難弄懂自己,比如峨眉、逍遙、崆峒派傾全門之力豪戰紅黑神教那到底是為了什麽?難道當真就像林威師太所講除魔匡正、造福武林麽?老衲卻以為不然,比如近年來江湖上有很多shā rén越貨,滅門慘案都算計在紅黑神教的頭上,這可否就是林威師太向聚奎山發兵的理由?”
林威道:“不錯,我峨嵋派當真就是為了此事,而且其有一樁案子就跟我峨嵋派有關,那時我門下弟子眼睜睜的看到妖孽之人逃進聚奎山,而且後來還成了魔教護法,那難道還有假麽?”
德風道:“阿彌陀佛,林師太也是指雙刀飛狼-郞柳紅麽?”
郞柳紅聽到提及自己,而想峨嵋派攻山竟然跟自己有關,於是想起當年父親拚死抱著自己上前的情景、夫妻二人帶著孩子逃難的情景、丈夫慘死敵人刀下、雙子失蹤的種種往事,不由得淚流滿麵,郞柳紅再也忍不住喊道:“林威,你個臭不要臉的,當年我夫君棄你而去絕非因為我郞柳紅諂媚勾引,而是你林威師太專橫跋扈一點也不像個女人罷了。當年你父親靠著家有幾畝田地便目無人,隻是你一廂情願看我家夫君,便要強迫他插門入贅你林家,而我丈夫好男兒、大丈夫哪裏能跟你門這般強盜一般的人同住一個屋簷下。我丈夫逃婚之後便隱於我家,後來在雙方父母同意的情況下奉命成婚,雖然我夫君入贅郞家,但孩子們還都跟著他的姓,而且我父生前早已允諾,死後將郞家財產一並送與我夫,因此看來我夫君娶我那當真是明媒正娶,而夫君對我百般疼愛對你跟本隻字不提,你在他心目連頭狗都不如。”
郞柳紅罵得興起,一時忘了身重傷,這時林威師太被扒開傷疤好不難受,一時火冒丈反唇大罵:“好啊,郞柳紅!原來就是你,你這個賤人,要不是你我夫君…哦不,那個沒良心的怎麽會離我而去,又怎能害得我厭倦世事出家為道,如今這筆情債他是還不上了,那麽今日便要你這賤人賠償我。”話音剛落林威腳下生風便衝向郞柳紅。其實憑峨嵋派掌門的身份此時之狀已大出眾人意外,隻是這件事對林威刺激太神,一時忘乎所以顧及不了身份了。林威出如電而郞柳紅腿上有傷哪裏是林威的對,眼見林威長劍刺來再也無法躲避,忽聽一聲隆鍾一般的嗓音“轟、轟”道來:“林威師太莫要動怒,當年之事早已是過眼雲煙,你我皆為出家之人切莫忘了本分。”聽這聲音便是德風方丈,而說話同時德風竟然不知什麽時候站在郞柳紅的身前,林威此時醒悟已然太遲,長劍閃電一般刺來哪裏還有回旋的餘地,而見長劍馬上就要刺德風的胸膛,這時德風和尚輕描淡寫的伸出兩根指,掐住林威師太長劍,長劍力道斐然,兩指並未完全止住來劍力道,但也隻是再向前推進一寸而已,此時林威感到一股強大卻無有殺氣的內功撲麵而來,緊接著右一抖長劍鬆,德風和尚兩指掐著長劍緩緩走到林威麵前,緩聲道:“阿彌頭佛,林施主早已悟道多年,卻又為何如此看不清世事情仇。如今之事老衲看在眼,而今事態緊急,聚奎山的北麵崆峒派和黑教張之魁鬥得正酣,雙方勢均力敵殺得不可開交,此時又不知道要有多少人惘死聚奎山上,可惜這些所謂俠義之士英年殞命老衲看著太過不忍。先下不是多做計較的時候,那麽就請峨眉、逍遙二派給老衲一個薄麵暫且退兵,日後老衲必然登門拜訪,說清阻止兩派攻山的理由,不知林威師太和逍遙派這兩位高人能否答應。”
林威師太本來幾乎忘了身份,但是被德風和尚這麽輕而易舉的兩指躲劍當時氣焰全無,心道:“雖然早有耳聞德風和尚武功高強,但沒想到會高到如此地步,相傳魔教總教頭任天命武功不在德風之下,而今就算是半個紅黑神教我們一群人已經難以對付,如若此時不是德風駕到,一會任天命出來恐怕沒有我們好果子吃。”於是林威結過長劍,抖了抖精神朗聲道:“好!今日就在少林方丈的麵子下暫且放過這幫妖人,我峨嵋派沒話說現在就走。”林威師太當真是一個辦事雷厲風行之人,剛說完便向弟子們一揮,眾弟子會意便開始收拾下山。林威師太臨走前向德風道別,德風和尚微笑點頭。後林威有轉過神來對郞柳紅道:“但郞柳紅你給我聽著,今日雖然讓你僥幸逃脫,但你我之間的賬可不算完,日後再讓本道姑碰見可沒你好果子吃,另外你的兩個女兒如今本道姑還是幫你看著呢,這份情你可要記著哦。”
郞柳紅這時才知失散多年的兩個女兒竟然在峨眉山上,而心頓時明白林威師太的意思便是要讓自己去峨眉山尋找女兒,而那是便可向自己動,此時郞柳紅心明白便沒有跟林威太過計較,隻是恨恨的看這林威離去的背影。
逍遙派掌門王衝追著洪冥善而去,而一代弟子大都或死或傷,僅剩下張科、趙冉升此時還哪敢造次,見峨嵋派眾人離去,便也不敢再呆了,於是南堂操場之上僅剩下紅教眾人和德風和尚。
蕭寒見眾人下山,連忙走到德風身前,當場跪下。連忙道:“今日紅黑神教多虧神僧相助,才不至於毀於一旦,方丈之大恩蕭某永記於心,日後方丈有何差遣盡可吩咐,蕭寒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眾人見蕭寒如此便都跪在地上合聲道:“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德風向眾人微微一笑,雙合十,緩聲道:“老衲今日前來隻為蒼生,並非為了救你們神教,且不要太過掛懷,你神教自由任天命任施主把持,又何須老衲幫忙。眾位施主快快請起,老衲還有要事在身這便要走了,但是眾位要聽老衲一句勸,老衲希望各位暫且不要離開南堂,而太陽落山之後眾人再要怎地老衲可也管不著了。”
蕭寒大聲道:“紅教眾人聽令,如今洪教主不在,本人便臨時號令大家,今日太陽落山之前如若有人擅離南堂,那便是死罪,從我蕭寒往下絕不饒恕。”
德風連連點頭,然後身子一晃消失在樹林當。
蕭寒、臧撼山相視一愣,心暗歎:“這德風和尚當真了得,隻怕師父出山也未必能奈何得了。”想到任天命蕭寒心糊塗,如今紅黑神教南北受敵,危在旦夕,師父卻為何還不現身,難道師父閉關十年如今已經不在人世?
南堂紅教與逍遙、峨眉兩派惡鬥方止,德風和尚心係北麵黑教與崆峒派的廝殺,而又不想此時紅教眾人連忙去北堂添亂,於是才不允蕭寒眾人離開南堂,而自己卻飛身來到北堂。當德風來到北堂,見崆峒派眾人早已離去。原來德風、智風兩位高僧苦言勸住武當、泰山等門派暗藏在樹林之暗觀戰,而德風、智風卻分別去往南堂、北堂。正當德風勸退逍遙、峨眉二派下山,智風大師也已經勸住了崆峒派和黑教眾人。
智風趕來之時見黑教眾人圍著崆峒派一頓亂打,原來崆峒派在向天嘯等崆峒子帶領下一路殺上山來,而黑教張之魁所轄北坡平日便常常居安思危,早在路上設置許多關卡哨所,因此崆峒派上山隻是張之魁早已做好準備,隻等逍遙派眾人踏入北堂,便眾人一齊出,這黑教人高如雲,比之紅教更甚其黑教法王:下山虎-林拜魁、座山雕-顏悲鳴是張之魁最得力助,而四**王:黑衣善人-巴帝、黑蝙蝠-於飛,飛雲豹-蒯富城、金錢豹-黃英各個身懷絕技,早已是紅黑神教教響當當的人物,就連紅教的紅衣善人-樸雲都是任天命給紅教勻過去的。雖然紅、黑兩教一代弟子水平相差不多,但二代弟子確有明顯人數上的區別,張之魁性情豪爽,最愛結交江湖豪氣人士,於是江湖上有很多名聲不怎麽樣,但豪爽之人盡皆被張之魁接納,這樣一來崆峒派可吃了大苦頭,威名遠揚的崆峒子在黑教眾高的圍攻之下僅僅堅持了半個時辰便有人命喪當場,其排行老五的李林最先自刎喪命,後來子便逐一敗退,最後向天嘯混亂之不知去向,於此同時張之魁也消失了。正在雙方群龍無首混戰之際,智風長老從天而降,喝住眾人並且技鎮全場。道明來意之後雙方便在少林寺高僧調諧之下罷歸建。此時子隻剩下老、老六,二人帶領眾人回歸崆峒山。
樸雲將聚奎山上血戰一幕大白天下,讓在場眾人聽得血脈噴張,而後又將自己如何受逍遙派張科、趙冉升和逍遙派老、老六追殺,最後如何大難不死投靠北朝大相國寺,後來種種向在場眾人說了個詳細。說道最後樸雲嗓音哽噎,悲痛之情難於言表。
待樸雲不再講述,場下一片私語之聲,少年把樸雲所述跟自己說聽的本逐一對照,發現其不符之處簡直猶如另一篇武俠,而見樸雲此狀大都更偏向相信這個本才是正宗。而此時台上眾人卻無人發話,最後有一個人冷不丁的說了一句:“樸護法,你說這些又如何?”眾人一聽便知是黑龍幫副幫主陳招。
陳招對這樁事其實並不完全掛記,隻因為十年前黑龍幫還僅僅是長江邊上一支不為人所知的小幫派,而這當時轟動武林的大事在他看來也隻不過是茶餘飯後的談資罷了,這又跟樸雲今日登台有何關係?便來了一這麽一句。
樸雲瞪了他一眼,然後繼續道:“不錯,樸某今日登台絕不是來講故事的,但如若不把這場血戰說了個清楚恐怕其他事情講起來也相對空泛。而江湖各本傳言都有,其大都是詆毀我神教的,什麽派聯滅了紅黑神教,簡直狗屁。如若不是當初少林神僧駕到,恐怕此時江湖上已經沒有峨眉、崆峒了。而就算如此,那逍遙派到底也是銷聲匿跡了,不知道這算不算是紅教滅了逍遙派,不知道這有算不算上一筆血債。而這筆血債的始作俑者如今下落如何又有誰知?當年崆峒派掌門向天嘯自稱崆峒子武功卓絕天下無敵,而向天嘯確實也有那麽幾,他自將崆峒派武功練到爐火純青,然後便開始琢磨我紅黑神教的武功,結果到底讓他參透了一些法門,而後便借我紅黑神教之名濫殺無辜,強搶暴富,最終將崆峒派搞得那是一個強生富裕,而崆峒派自己的人卻沒什麽察覺麽?想你們崆峒派本也是苦修悟道之地,又如何富甲一方好似大財主似的。難道崆峒山香火之勝能過於少林不成?可就算是少林寺也不見得有崆峒派那麽大氣派吧。那麽他們的錢從哪裏來?我樸雲今日可以大聲的告訴天下眾人,當年那些血案大都是那向天嘯所為,他這麽做第一是要魔化我紅黑神教,第二便是趁收斂錢財壯大崆峒,他野心勃勃想做武林盟主,以至號令天下。”
樸雲說道後來簡直就是喊出來的,這幾句話大大顛覆了崆峒派在眾少年心的形象,而向天嘯的明天也早有耳聞,隻是知道此人失蹤多年,但活躍江湖之時的威名還是早有故事聽得的。如今在樸雲所述崆峒派和向天嘯一下子變成了大反派,而魔教卻好像被冤枉陷害一般,這一變化眾少年多有不能適應,一時邊有人大喊:“魔教眾人妖言惑眾,大家千萬不要聽信謠言,多年以來江湖上早有德高望重的高人評判過,如今又怎能聽信魔教人一麵之詞。”眾人聽了這話自覺言之有理,於是一片唏噓、怒罵之聲鵲起。
樸雲早預料會如此,但此時被眾人當場噓罵也難以自持,定了定神又道:“這還沒完呢,當年崆峒派獨自攻打北坡,絕非意外。而是逍遙派王衝刻意安排的。哈哈哈哈,當真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向天嘯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詭計早已被王衝看破,而王衝卻要比向天嘯更加陰險,他本來答應向天笑平分逍遙派分別幫主南北兩坡,但後來助北坡之人遲遲未到而攻山時辰已到,向天嘯自持神勇便攻了上去,而王衝則是帶領眾人攻打南坡。其實他心明白北坡張教主下強眾多,而僅憑崆峒派絕非黑教敵,因此便借黑教之滅了崆峒派,就算不能盡滅也能大創崆峒,而此時逍遙、峨眉兩派聯攻打紅教,而紅教實力不如黑教,兩派相對有一定把握,而兩派滅掉紅教之後再去北坡收拾黑教和崆峒派的殘局那可就再好不過了,這樣一來王衝便可一舉兩得同時消滅掉兩個大對頭,而從此逍遙派便可更加逍遙了,王衝再想做什麽事阻攔他的人會少了許多。”
在等樸雲說完場下怒罵之聲已經控製不住,眾人躍躍欲試好像要上台跟樸雲拚命一般,小鬥兒見太公之言引起眾怒,這樣一來想要全身而退依然沒有可能,於是湊到樸雲身旁低聲道:“太公,天下之人愚昧難勸,再也不必跟他們浪費口舌,如今之勢已然無我二人立錐之地,今日恐怕難免一場惡戰。太公對我小鬥兒有養育之恩,今日便是小鬥兒報答太公之時。”說吧小鬥兒爆發內力,向台下觀眾稀薄之處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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