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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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樸雲力戰回陽李越,李越被打得口吐鮮血當場人事不省,幸得劉清風相助這才保住了性命,此時劉清風既然登台再無下台之理,於是便想跟樸雲來一個了斷。
而此時樸雲明白老友劉清風意思,但心並不像跟劉清風動,於是大聲道:“劉真人剛才說過的話可作數?”
劉清風輕捋胡須昂然道:“樸護法所為何事,可之言道來,我劉清風自不敢當真人二字,但說過的話還是要算數地。”
樸雲道:“好!那再好不過了。剛才劉真人曾經談到過,我一人對陣你們四個,而你們四位高人隻顧身份願意跟我一對一的鬥,但劉真人確還說過要由我樸雲選定人選,可有此話?”
劉清風:“額……貧道確有這麽說,可是…既然貧道已然登台又豈有下台之理,讓眾人見了莫非要恥笑我劉清風膽小怕事、臨陣脫逃不成。”
樸雲道:“誒…劉真人此言差矣,男子漢一諾千金,遵循諾言行事哪裏有膽小怕事之說?何況樸某並未說就不跟劉真人動,隻是樸某眼下還不想動,把劉真人放到最後才是樸某本意,眼下你方還有丐幫馬友成、青城孫闊那也都是當世高,老夫更想先領教領教此二人的高招。”
劉清風自知樸雲所言有理,而他也不想跟樸雲過招,隻是事出無奈罷了。本來劉清風向李、馬、孫人皆是當世高,如若此人能打敗樸雲自己便不必出,如若樸雲當真厲害到能連勝場那麽自己便也可以給老友一個會,到那時隻要跟樸雲鬥上百回合不分勝負那也不必太過糾纏。這樣一來不光保存了老友的性命,更不玷汙我武當派的英名。想到次數劉清風長劍一擺腿上高台。
樸雲聲呼喝馬、孫二人,二人皆是大派掌門焉能臨陣退縮,於是馬友成先孫闊一步跳到擂台之上。馬友成丐幫幫主,此人性情剛烈但不失冷靜,江湖上名聲極好且武功相當不弱。
馬友成上台之後跟樸雲抱了抱拳頭,樸雲自當回禮,馬友成見樸雲不驕不躁、風度翩翩,欣賞道:“樸護法錦身玉食之人今日便要跟老乞丐動可別嫌老乞丐髒哦!”
樸雲道:“哈哈哈哈、馬幫主名震四海,丐幫勢力遍布九州,今日能跟馬幫主這樣光明磊落之人交當真生有幸。切不要說穿戴如何,僅憑馬幫主平日為人處事來看,可要比那些自稱名門正派但卻暗行齷齪之事的人幹淨的多啦。”
馬友成點了點頭道:“樸護法過獎了,馬某乃是一介乞丐,哪裏懂的什麽光明磊落,隻是平日不做違心的事就對了,可馬某畢竟是俗世一人,可也當真做了不少糊塗事,樸護法切莫取笑。”
樸雲道:“隻要當時不違心,就算日後得出真像那也沒什麽,要麽賠錢要麽賠命便是了。怕就怕永遠得不到真像那才當真遺憾。樸某今日之狀便是如此,你我二人性情相投隻可惜樸某被江湖之人看作魔教的魔頭,因此自覺配不上跟馬幫主這樣的人結交,否則你我二人定會成為知己好友。”
馬友成道:“嗬嗬、樸護法說笑了。我老乞丐統領丐幫二十幾年,當過長老也不小於十年,經曆過的事情當真不少,可算對人心稍有所悟。老乞丐認為世間糾紛多因‘利益’二字引起,而人心難測非要對某些事情說出正、邪倒也很難。有些事情正麵說有道理,可是反過來講也是能講得通的。這種情況下也隻能勝者為王敗者寇,沒別的辦法嘍。”
樸雲聽馬友成所言連連點頭,心對麵前這位身材矮小衣裝破舊之人相當欣賞,眼下就要生死相搏戲終不忍,於是道:“如今之際,你我表要當場動,隻是拳腳無眼難免失有人受傷,而我樸雲今日隻有死路一條被打傷倒也無憾,隻是一會如若樸某僥幸贏得一招半式,還請馬幫主不必記恨在下。”
馬友成道:“哦!老乞丐闖蕩江湖半生,遇見的高人不少,受傷挨打那也是常有的事。如若今日樸護法失將老乞丐打傷,老乞丐是不會記仇地,隻不過勝敗還未所知,你我倒也不必客氣咱們還是趕快比劃比劃吧。”
樸雲看馬友成爽快,當即擺開架勢,馬友成扔掉竹棒,赤攻來,二人轉眼間便戰在一處。
馬友成跟李越不一樣,泰山本也是道家興盛之地,而李越常年在泰山之上養尊處優還不時誦經拜佛,於是武功修行和實戰經驗便不如這馬友成江湖闖蕩之人,馬友成所部丐幫幫眾眾多,而其更是良莠混雜,馬友成一天忙得不可開交,於是常常不免跟人交鬥狠。而長此以往其武功修為更偏向實戰性,雖說沒有李越那般有板有眼但其效果確實不弱,一交上樸雲大感意外。樸雲心道:“雖說早知這馬友成武功了得,但沒想到精妙的如此境界。眼下隻好用摘魁更其糾纏待時間長了消耗其內力,倒要看看這人內功如何。”於是二人拆招換式鬥在一處。
馬友成剛見樸雲惡鬥李越,自知樸雲武功了得,但馬友成天生不愛占人便宜,於是剛開始並未全力相攻。二人這樣鬥了幾十個回合,場下眾少年之見二人身法極快,很多招式幹脆就沒看清楚就已經開始下一回合了,於是眾人看得是目瞪口呆,滿場之聽得到二人拳、掌呼嘯之聲便再無雜音。
二人眼見惡鬥至一百回合均不顯疲態,而此時馬友成已經開始全力相搏,樸雲略感吃力,但摘魁妙招不絕也叫馬友成不敢將招使老。二人均是當世高,用過的招式一般不能再用,而馬友成所使的是丐幫傳統武功,丐幫立幫幾百年武功造詣深厚,一百回合不見重複招式,而樸雲摘魁本是任天命所創一套短打快進的招式,一百招一過便再無新鮮招式,而此時便由攻守平衡逐漸變為守勢。樸雲心唏噓,隻恨自己平日太過驕傲,自以為隻要學成紅黑神教上層武功任意一門便可橫行天下,可眼下當真遇見高人之時便顯捉襟見肘了,其實紅黑神教上層武功不少,而樸雲最精的隻有飄零劍和摘魁,其他武功雖然通曉但並不精湛,而此使用最精的摘魁才與馬友成大成平何況其他不精乎?苦於事先沒有準備長劍,此時飄零劍更是無從用起,於是便想到了初學的“降龍掌”,樸雲本不想學,雖然學了也不想用,隻是眼下勢態所迫也隻好就犯了,大不了將來主動找任天命領罪便是。想到次數樸雲變換身形,運起降龍掌內功。
這降龍掌屬純陽功法,內功爆起耳畔略聽龍吟之聲,馬友成當場一驚。他本見樸雲再無新招使出,慢慢處於下風,而此時突然功法大變,感覺樸雲內力爆發一股股真氣當空襲來,於是馬友成也在此時爆發真氣雲起丐幫絕學,而當馬友成爆發內力之時,樸雲也驚呆了。
原來馬友成所使正跟樸雲相同。
樸雲暗道:“這降龍掌本是紅黑神教至高武學,當世能修行之人恐怕除了洪冥善和恩師任天命便是自己,可這馬友成又是從何處學來?”
其實馬友成也對樸雲這一招大感意外。降龍掌本來就是丐幫壓箱底的功夫,隻有曆代幫主才能學得,而此時見樸雲使出當真吃驚不小。他自知降龍掌威力無窮,如若在用剛才那些武功跟樸雲對決自然會輸的很慘,於是便也爆發內力運氣降龍掌內功。二人雖說都大感意外,但此時哪裏有時間細問,便晃動身形又戰在一處。
二人再番惡鬥,爆發最上乘武功,可羨煞眾人。但大多數人不明白其奧妙自然不絕有何不妥,但在高台之上劉清風看來這可真是大感意外。
早年劉清風邊聽師父懷仁真人談及天下武學,其紅黑神教最高武學便有降龍掌和伏虎拳兩門絕學,而當師父談起丐幫之時便也談及到一門純陽武學,也叫降龍掌。劉清風就問過懷仁真人,懷仁真人也是不明其原委於是便不曾解釋。劉清風當年隻以為這時用名偶合倒也不算什麽奇怪的事情,可眼下見二人所使簡直便是一家武功,還哪裏是什麽用名偶合了,隻是見二人這功夫好像還是哪裏有什麽不對勁,隻是自己還是說不清楚,於是目不轉睛的盯著二人。
二人二番交,樸雲本來心唏噓,心道:“如若這降龍掌當真本非我神教武學,那麽自己純屬初學,而馬友成已當丐幫幫主二十餘年,那麽他早已對此功運用自如,那麽自己可就要吃虧了。”心雖然這麽想但並不含糊,於是二人又鬥了幾十回合,慢慢樸雲覺得雖然自己純屬初學,但並不在馬友成之下,這時心大喜,以為:“看來自己所學乃是降龍掌正宗法門,而馬友成雖然比自己早學二十年,但也不過如此,哈哈哈哈,看來今日便要在眾rén miàn前大顯我紅黑神教神威了。”樸雲越鬥越勇,馬友成逐漸不支。馬友成本見樸雲使用降龍掌就大感意外,而自己平日對陣級別用不上幾個回合便將對zhì fú,自從當上幫主幾乎未曾使用過降龍掌。而近日忽遇大敵便是降龍掌高,也叫馬友成吃不消。再鬥了十幾個回合馬友成逐漸感覺內力消耗巨大,而樸雲卻是越大越來勁,時間一長必然要如李越一般重傷倒地,自己性命暫且不談,壞了丐幫百年名聲那可太大罪過。於是馬友成大喊一聲:“老乞丐今天算是認栽了,自愧不如、自愧不如,哈哈哈哈,輸了、輸了。”
樸雲見馬友成認輸便倒退一步,朗聲道:“馬幫主太過自謙,眼下你我二人已經打了將近二百回合,馬幫主何曾輸過一招半式?我想一定是馬幫主見樸雲剛才曾與泰山派李越惡鬥耗損了一些真氣,馬幫主光明磊落不願占人便宜,於是便在此時饒了樸某吧。”
馬友成見樸雲好生給自己貼金,於是便順著台階下去了,走的時候還不忘了見其竹棒,回頭還說了一聲:“日後再有會一定要好好跟樸護法研究研究降龍掌。”
樸雲連連點頭稱是,隻是眼下自己是否能活過今日還很難說,又如何有會再與你研究武學,於是心不免黯然。隻歎自己還算有小鬥兒這麽一個正宗《降龍掌》傳人可也算為紅黑神教做了一大貢獻。其實樸雲錯了,雖然他力克馬友成,但並非二人降龍掌有什麽不同,而是因為二人同時使用降龍掌對決便有如焚燒內裏一般,當世二人比得跟本就是內力而不是什麽武功差異。樸雲年輕時便修行與降龍掌起名的伏虎拳附屬心法,而馬友成早年僅是一名丐幫的乞丐,真正修習上乘心法也不過是近二十年的事情,哪裏能跟樸雲五十多年的伏虎心法想比。
按照樸雲的意思,下一個對便是青城派掌門孫闊了,孫闊在高台之上看得清楚,自己絕不是這樸雲的對,但憑自己的身份哪裏能在眾rén miàn前失了麵子,於是硬著腦皮跳上台來。孫闊,五短身材但是非常結實,一身道袍脫俗素雅,五十多歲的年紀,武功修為不淺,深得上任掌門栽培,其最精《青城勾》和《催心掌》。樸雲早年便知青城派武功自成一脈,天下僅有逍遙派跟其算是一支,但近年來江湖上鮮有逍遙派的動靜,於是僅剩下青城派高還會使這《催心掌》了,可見這孫闊雖然不失一派武學宗師之風,但好像內力不足,跟當年追殺自己的逍遙派張科、趙冉升想必尚顯不足。其實那是十年前樸雲內功修行也是有限,而眼下內功早已不再是十年前的水平,而這孫闊可要比十年前張、趙二人強了不知道多少,隻不過此時樸雲更深更高,便不將孫闊看在眼裏了。
二人言語不多便鬥在一處,僅十多個回合,樸雲一式摘魁妙招揪了孫闊幾根頭發,孫闊便跳出圈外,認輸歸隊。
劉清風見孫闊還算有自知之明,但也看他不過。眼下樸雲連戰李越、馬友成內功消耗不少,而你孫闊本也算是一派武學宗師,此時就算敵不過樸雲但鬥上個二百回合也並非不可能,可就這麽輕而易舉的認輸下場可當真讓人瞧也不起。
劉清風眼見人落敗,此時便再無理由推脫,於是輕身上台,對樸雲道:“無量天尊,平日今日便要在眾rén miàn前與樸護法爭個高下,其實比武鬥狠絕非我道之風,隻是敵我勢不兩立,我道便要當仁不讓了。”
樸雲道:“劉真人合適變得如此婆婆媽媽,你自是一個爽快人,快別來那套酸俗客套,咱們快快比武較量便是。”
劉清風笑道:“樸護法快人快語,貧道自當奉陪。可如今樸護法連長我方元猛將,內力消耗不小,如若此時貧道出也太過占了便宜,以貧道看來眼下將近午時,不如就先請樸護法暫且休息片刻,咱們過了午時再鬥,樸護法意下如何呀?”
劉清風說得慢條斯理,不失一派高道之風,樸雲更明白劉清風是再為自己著想,心感激之餘不免為老友捏了一把汗。而樸雲本沒打算或者離開這裏,如果此時能死在劉清風之拿到也算痛快,於是樸雲連連搖頭,大聲喝道:“劉清風你快別在這裏陰陽怪氣,咱們快快動,如若你老道也不是我樸雲的對那麽樸某可就要大搖大擺的走了。”
劉清風一看樸雲此狀,心明白大半,隻為老友趕到惋惜,於是便開始了自己心的計劃,隻要跟這樸雲大戰百回合然後自歎無力將其打敗,而又不會被樸雲所傷,於是便算是樸雲以一敵四,占了上風,放他一條生路吧,而小鬥兒卻可以被他帶上武當山,從此接受武當山上正規的道家教育,那麽也不至於使其誤入歧途。劉清風想到次數便再不多言,拉開架勢跟樸雲站在一處。
劉清風持浮塵,讓弟子們拿上來一把劍,自己不用卻交給了樸雲。樸雲見到老友送上來的劍便是劉清風常用的一柄報劍,劍身上有自己當年用全身功力刻下的“俠義劍”個字。此時樸雲心黯然,拿著寶劍便站立不動,一樁樁陳年舊事仿佛又現眼前,自己如何投身紅黑神教,任天命如何栽培自己,兄弟同門一同學武,一同惡鬥外敵,聚奎山上血戰,自己被四名高追殺,想起玄慧方丈將、想起大相國寺、想起多年以來自己苦苦搜索聚奎山血戰的原因,更有一件事情是他永遠忘不了的,卻從來未曾提起的事情。
劉清風見樸雲癡癡呆呆的站著便不欲動,而台下眾人看二人靜靜的站立不動,還有人道:“我曾經聽師父說過,真正的高較量之前都要如此靜默一番,看上去好像是安安靜靜其實早已在惡鬥內力。”旁人還有隨聲附和之人。
樸雲苦思一番,忽然抬起頭來,麵相劉清風微微一笑將長劍隨拋開,而自己卻挺身而立,黯然道:“劉真人動吧,樸某不會還的。”
聽樸雲一言,眾人皆以為樸雲怕了劉清風,或者就如台下少年所言,他們在暗鬥內力而樸雲自知不是劉清風的對於是便投劍認負,於是在場眾人歡呼雀躍,還有人高喊武當萬歲、劉真人萬歲之言。
劉清風本來準備好跟樸雲一場鏖戰,萬沒想到樸雲回來這麽一出,鬧得劉清風也不知所措。過了一會劉清風上前一步,低聲道:“快快出,待我們鬥上百回合,那時我便放你走。”
樸雲聽劉清風之言好不感激,但此時樸雲也低聲道:“劉老弟,就算你願意放我走,恐怕樸某也活不過今日了。你沒見黑龍幫和崆峒派還有泰山派那些弟子們早已摩拳擦掌暗自湧動了麽。其實今日如若不是胡有旁生枝節,我便不會帶小鬥兒前來,那時或許我還有一線生,如若此時我苟活逃走,那麽他們會放過小鬥兒麽?到那時就算你俠義劍親保也很難解脫的了,於是今日我便想一命換一命,隻求劉老弟救得我這幹孫孫嘍。”
劉清風此時啞口無言,之恨世事弄人,而自己也非神聖,難逃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命運。
就在二人相持之際,高台上有一人大聲呼喝:“老魔頭已然認輸伏法,那麽劉真人還在猶豫什麽,如若劉真人不願髒了那便由我陳招動便是。”說著隻見陳招輕身而躍,連續個輕身便越上台來,此時眾少年正在歡悅之時,見黑龍幫副幫主顯示身便連連叫好,這時陳招覺得好不得意。而此時見陳招上台,有好幾名黑龍幫的打也跟上台來,甚至還有崆峒派、泰山派的弟子衝了上。崆峒派跟紅黑神教世仇自不必說,而泰山派不光如此,掌門人還被樸雲打得半死,弄得泰山派顏麵掃地。本來泰山派這次來洛陽比武第一場就敗在了象山派下,而當時便折損好於是個人賽也無甚戰績,而此時掌門人又被魔教護法打成這樣,這教泰山派門下好不窩火。本想此次來洛陽揚眉吐氣一番,沒想到的竟是受了一些窩囊氣,敗壞了泰山派的百年威名。眾人摩拳擦掌隻待劉清風發話,劉清風此時黯然沉默,不願多言,而是連連跳躍回到高台之上,而後命令武當派眾人攜著小鬥兒走了。先時小鬥兒不肯,結果被劉清風連點穴道口啞身麻,被馬林等人抬著走了。
陳招此時見劉清風不再管此事,心好不得意,二見此時身邊好幾十名好圍住樸雲自覺得自己武功也不弱,便壯著膽子道:“剛才見你大義凜然,陳某還是好生佩服地,隻可惜你身處魔教護法高位,雖說你我隻間並無什麽深仇大恨,但你們魔教殺害了我們多少正派同道自不用我多說,於是乎今日陳某便要當人不上讓地出誅你,像你這等惡魔如若閻王爺不準你投胎轉世,你做了鬼可不要跟我陳招過不去呦。”
樸雲大笑道:“哈哈哈哈,我樸雲說話如鋼如鐵,自不會食言,今日樸某認輸自然不會反悔,至不過今日死在你這樣的狗賊裏當真是太過難看,你快快找一個我看著順眼的人來殺我吧,要不然就憑你也是很難殺得了我地。”
陳招怒道:“混賬,我堂堂黑龍幫副幫主何等身份,由我親自出那也是很給你麵子嘍,你眼見就要見閻王了,還敢挑揀四當真不知天高地厚。難道我陳招要殺你,你就可以食言還麽?”
樸雲道:“無論是誰向殺我,樸某絕不還。”
陳招道:“好!夠爽快。”說罷陳招便拎起鬼頭刀劈頭蓋臉的切了下去,眼見刀身將近,樸雲腳下發力身體後躍,躲過陳招一刀。陳招一刀劈空臉上無光,罵道:“老賊,你不說不還麽,如今為何…”陳招想到此數心道:“罷了,剛才這老賊確實說過不還,可也沒說過不躲避啊,如今他隻是躲避並未還,那自己便也不必再罵,還是趕緊出殺了他便是。”於是大喊:“黑龍幫眾人聽令,今日除魔便是行善,這正符合我黑龍幫一向行事,除魔匡正俠義道也,至於怎麽殺那邊不作計較,隻要是殺了這個魔頭那便是行善了。”陳招一聲令下,眾人還哪裏猶豫,於是擂台賽之上不光黑龍幫後來崆峒、泰山弟子一同追殺樸雲。樸雲在台上閃轉騰挪眾人不論是哪個方向攻來,樸雲都能躲閃自如,這叫眾人好不吃苦,結果就這般老貓戲童鼠一般在台上鬥了起來。結果過了好一陣也不能傷及樸雲分寸,於是陳招好不氣惱,於是道:“大家住,切莫了老怪的道。”
眾人聽陳招之言便罷歸隊,陳招上前一步道:“魔教畢竟是魔教,說話當真不算數,你說你輸了便要任我等發落,可如今你左躲右閃怎地算數?我看如若你當真肯遵守諾言,那邊自己了斷就是了,省得你看不上我不讓我殺,你看如何啊?”
樸雲自知是這陳招拿自己沒辦法,反而用起激將之法,樸雲心道如若此時自己全力逃走也未必就沒有可能,隻不過那樣的話眾人必然遷怒與劉清風和小鬥兒,那是便是自己不但要背上言而無信的罵名,更會累及到紅黑神教的名譽,雖說紅黑神教早已被世人蔑為魔教,總教主任天命被成為魔頭。但紅黑神教之眾人卻將任天命奉若神靈,此時就算自己身死,也不肯辱及師父,於是樸雲抬頭望天,雙舉起,大吼一聲:“我樸雲縱橫一世,絕沒有做過對不起師門,對不起朋友的事,一生光明磊落最終竟然落得個以魔頭之名自刎的境地,當真是老天無眼,老天無眼啊。”樸雲呐喊之聲參雜雄厚內力,隻震得擂台賽眾人強掩雙耳,好不難受,此時就在樸雲就要自尋短見,忽聽一名女子之聲大喊道:“父親,切莫一錯再錯,我母女二人找你找得好苦,我們一家口今日有緣相聚,當真是老天也開恩,難道此時就要陰陽兩隔,永不見麵了嗎?那也太過糟蹋上天的安排了。”話音剛落,又聽一年女子聲音,厲聲道:“樸雲,你個負心漢,讓我母女二人整整等了你一十八載,你卻跑到大相國寺當上你的和尚方丈去了,你今日剛剛暴露身份難道就要再拋我母女二人嗎?”
眾人被這兩女子的高聲呼喊之聲鎮住。耳聽兩人說話之時已見二人輕身登台,定睛一瞧竟然是衡山派女尼恩慈師太和俗家女弟子樸晶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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