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大象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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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混亂之樸雲辨得兩位年輕人的聲音,那便是象山派的趙小源和鮑大象了。樸雲見二人身著黑衣,麵罩黑布便知二人喬裝而來必是為了救助自己,而口稱舟、魚定是為了混淆視聽隱藏身份,於是樸雲便大喊道:“我神教埋伏於此多時,我樸雲心懷仁慈,本不想大開殺戒,再增神教血債,識趣的快快滾蛋,免得一會大部隊趕到殺你們個片甲不留。”

    樸雲聲音洪亮發自內力蹦出,在場眾人見樸雲又有幫入陣,剛開始當真是亂了一陣,張科本來慌張,但看了趙、鮑二人身便知二人不是紅黑神教高,因此便大吼一聲道:“眾豪傑莫慌,這時樸雲的爾詐之計,他哪裏還有什麽幫,這隻不過是一些小魚小蝦罷了,看我張科滅了他們。”說罷張科便出直奔鮑大象。鮑大象本來身上有傷,被張科一頓連殺便開始支撐不住,樸雲見對方除了張科之外其他對到也不至於能抵得過趙、鮑二人,因此便也急忙衝進戰團。樸雲揪住張科不放,趙、鮑二人邊打外圍,而此時靈雲、樸晶川也衝進戰團。雖然雙方認輸並非均等,但樸雲等五人均是以命相搏,而張科一方僅有幾人跟紅黑神教當真有過仇恨,這樣一來雙方竟也打了個平,但五人被群豪圍在當想逃倒也不能,樸雲自知最終落敗恐怕也僅是時間問題,於是發瘋似的猛攻張科,張科到底還是崆峒派高,一時被樸雲逼得緊但想起多血海深仇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此時也是血脈噴張玩了命了。

    就在雙方打得難解難分之時,忽然又有人狂奔而至,人均是蒙麵之人,隻見其一人大吼一聲便衝進戰團,樸雲對這一吼聲再也熟悉不過,那便是跟劉清風、薑陽一起奔來的耶律泰鬥。小鬥兒見到樸雲雖被困在當,但畢竟各自安好,於是心情大悅毫不猶豫的加入戰團。小鬥兒一伸便是飄零劍的妙招,本來均衡的局麵被小鬥兒這一衝頓時大有改觀,這時張科罵道:“好好好、當真是紅黑神教餘孽不少,今日又冒出個人,眼下我困住樸老怪,你們趕緊去把那個受傷的蒙麵人還有那個年輕女子打倒,他們兩個最弱,先斃了兩個再說。”

    張科一發話,其他四劊連忙衝向鮑大象和樸晶川。樸晶川久居衡山之上,平日幽靜淡雅,哪裏見識過今日這般場麵,單說武功樸晶川自然不弱,但恐懼之下也隻能使出半分,鮑大象身上有傷,早被張科看破。而四劊強擊之下樸晶川連連敗走,鮑大象見樸晶川危,便連忙衝向樸晶川所在之處。二人苦鬥四劊,一時間不落下風。又過了一陣樸晶川長劍被“長臉劊”錢大河鐵鉤彈飛,眼見樸晶川隻有躲閃之力,靈雲瘋也似的衝了過來,隻是此時靈雲被兩名崆峒派弟子緊緊纏住,自保尚且不足,此時亂了心神好懸被一劍劈成兩段,而樸雲此時早已內力大耗跟張科之鬥本就是這場決戰的關鍵所在,根本無法抽身,趙小源、小鬥兒早已被眾人糾纏苦鬥不解,錢大河鐵鉤連下殺招,樸晶川終於不支,被鐵鉤打在小腿之上,癱倒在地,錢大河哈哈大笑,高舉鐵鉤猛擊樸晶川麵門而來,就在樸晶川眼瞅就要香消之時,隻見一柄長劍橫空而來,一聲鐵器相撞聲之後,便聽到錢大河一聲慘叫,長劍長劍穿胸而過,錢大河一命嗚呼。樸晶川本已閉上雙眼,隻等一死,後聽慘叫,連忙睜開眼睛,隻見鮑大象一劍刺死錢大河同時連遭“紅臉劊”張毛、“白臉劊”邱彪、“禿頭劊”李亮人猛擊後背,人均使鐵杖,鮑大象刺死錢大河本就是以命相救,此時還哪裏能躲得開人夾擊,架開一鐵,躲開一鐵杖,最後還是被李亮鐵杖砸在背後“砰”一聲打得好不結實,鮑大象吭也不吭的便撲倒在地,而正好撲倒在樸晶川身上。樸晶川本來受傷,此時鮑大象倒在自己身上,感激其救命之恩,眼見血腥可怖,便抱著鮑大象大哭起來。此時趙小源為了延時象山派武功,跟班使的便是飄零劍而少用象山劍法,但感覺這樣一來威力更增,見鮑大象危,而還有兩名蒙麵人在外麵站立不動,先前看見一蒙麵人衝了進來,還以為是當真是紅黑神教埋伏,後見二人觀而不動,便也不好多言,後見鮑大象危,便再也不多想,大聲道:“圈外的兩名朋友,定是我紅黑神教朋友,為何此時還不出相助,舟某在此恩求兩位快快出,救我表弟一命。兩位大恩大德,日後舟某定有重禮相謝。”

    劉清風也已見到樸晶川、鮑大象危,正要出,便聽其一個蒙麵人這樣高呼,於是大聲道:“在下並非紅黑神教人,也算不上是紅黑神教的朋友,隻是看不得以眾欺寡,還要出殺婦人,本人隻為雙方考慮,不要再傷人命。”劉清風話音剛落身子竟已侵進,張毛、邱彪、李亮本要向樸晶川、鮑大象下殺,忽見一人鬼似的出現在麵前,都嚇得毛骨悚然,他們平日隻見過張科伸矯健,但哪裏有這般身法,劉清風當真是以技服人,張、邱、李人見劉清風站立不動,便也不敢再伸,隻是互相望了一眼,張毛定了定神大罵道:“他媽的裝什麽神,弄什麽鬼,難道老子還怕了你。”說罷便壯膽提起鐵杖向劉清風打去,劉清風見鐵杖打來,便道:“山西五劊,本是綠林好漢,被張科收服之後多年來也算行俠仗義之人,而此時卻要對受傷的女子下殺,當真讓我看也不慣,今日便要好好教訓教訓你們了。”劉清風持長劍並不出竅,隻是見鐵杖欺近,便忽伸左抓住鐵杖,然後運力於掌,一下子就將張毛的鐵杖掰斷,邱彪、李亮見這架勢,本來高舉的鐵杖竟停在空,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就在劉清風鎮住劊之時,薑陽衝進戰團,先是跟靈雲聯擊退崆峒派弟子,然後形勢巨轉,張科見大勢已去,便大喊一聲跳出圈外,大聲道:“大家快快住,且聽張科一言。”

    眾豪傑見主將罷,便退了下來。張科此時已經是氣喘籲籲,但氣焰不減,大聲道:“既然幾位不是魔教人,那又為何幫助魔教與我正派人士作對,我等除魔匡正乃是江湖正義,那還有錯麽?”

    樸雲先聽得劉清風之聲,又見掰斷鐵杖,便認定此人定是劉清風。在此萬難之際,能有劉清風這樣的高相助,當真是扭轉乾坤大快人心。此時有劉清風在,自己便不太方便出頭,隻是看著劉清風,而劉清風此時擔心被人揭穿身份,便也不好好多言,反過來瞅著樸雲。樸雲會意,便麵相眾豪傑道:“各位,你們口口聲聲念叨紅黑神教是魔教,且還有很多人說跟我神教有仇,可是你們當真了解我神教麽。其誤會太多,我神教確是收了許多有血海深仇的人入教,可他們shā rén大都是在入教之前,而他們shā rén大都是逼不得已,或是報仇,而這仇恨冤冤相報何時了,他報仇的同時又增加了多少新仇恨。我神教眾人但凡入教,便少有血債,而外人卻將他們入教之前的血債加在紅黑神教身上。那當真對麽,我想各位今日跟樸某生死相搏但當真跟我樸雲有血仇的僅有張科自己吧。可我樸雲為什麽殺死你張科的師兄弟,難道不是你們先要殺我?天下事,我們看到的並非就是真的,何況聽說,大家不要被蒙在鼓裏妄加猜測,我樸雲可以堂堂正正的告訴你們紅黑神教不是魔教。”

    眾豪傑當當真見過樸雲的隻有張科,而跟樸雲有仇的確也隻有張科。眾人大都是一腔熱血想撫摸匡正,可就在眾人見到鮑大象為了救樸晶川的那一刻,樸晶川抱著鮑大象大聲哭泣的那一刻,很多人對紅黑神教的看法突然有了改變。畢竟他們大都年輕,沒有親身經曆過當年的仇恨,而傳說的紅黑神教眾人全是shā rén不眨眼的惡魔,跟眼前樸雲、劉清風、鮑大象、樸晶川、靈雲、小鬥兒、薑陽的樣子全然不同,而眼見敵有增好,於是氣勢大減,張科眼見形勢逆轉,而樸雲並沒有繼續糾纏下去的意思,便想對方也有一人眼瞅著就要不行了,可也算打了一個平,於是氣哼哼道:“樸雲,你沒必要給自己貼金,魔教就是魔教,這時永遠你不會變的,今日你有高相助,我們暫且罷,免得連累旁人,但你我之間的血海深仇今日並沒有完,而是更深了。”說罷,張科轉身走了。張科一走,眾豪傑四散。

    樸雲、劉清風見眾人已走,便趕忙查看鮑大象傷情,劉清風先是給鮑大象服下丹藥,然後連封大穴。然後歎道:“鮑施主英雄俠義,隻可惜這一仗受得太重了,恐怕…”

    此時樸晶川早已揭開鮑大象的麵紗,劉清風、薑陽等均已真麵目。樸晶川聽劉清風之言心好是不忍,急道:“媽媽,不是說衡山派有治療外傷最好的丹藥麽,您可曾帶有?”

    靈雲見鮑大象舍身救女,好不感激,隻是剛剛經曆一場惡戰還沒有緩過神來,忽聽樸晶川之言便連忙拿去丹藥,這衡山派丹藥給鮑大象服下之後果然見效,鮑大象“嗯”了一聲清醒過來。

    鮑大象醒來第一眼便見到了樸晶川,想到自己此時便是躺在心怡女子的腿上好不開心,於是裂開嘴笑了出來,可這一笑就是連續的咳嗽吐血,樸雲上前扶起鮑大象為其推拿療傷,靈雲檢查樸晶川腿上的傷勢。樸雲本來內力大損,此時為鮑大象推拿不太有效果,劉清風上前相助,這才讓鮑大象舒服了些。大家見鮑大象傷勢沉重,而此時在山林之濕氣太重不適合療傷,於是樸雲叫小鬥兒和趙小源做了一個擔架,擔著鮑大象向前走去。

    樸、劉二人相視一笑並沒有多說什麽。劉清風對薑陽道:“為師不便跟在眾人當,我且先你們一步向前探路,一路上我會留下暗號,你且跟在大隊之以便識得暗號,如樸施主有何吩咐你且相幫。”薑陽最喜師父這般性情,而自己更是豪爽哪裏有不允,於是跟在大隊緩緩向前走去。

    走不多時,樸雲突然道:“薑少俠,劉真人好意樸某心領了,我想再向前不會再有敵了,就算有幾個毛賊也不是樸某的對,眼下樸某尚有一事相求。”

    薑陽道:“前輩乃是恩師好友,有事盡可吩咐。”

    樸雲微笑道:“眼下還有一件事情或許跟我神教有關,最起碼世人是這樣想的。”

    薑陽道:“可是峨嵋派弟子被胡有掠走這件事麽?”

    樸雲道:“正是,樸某跟胡有向來沒有什麽瓜葛,更談不上指示了。而此時忽然冒出來便讓人聯想到是我紅黑神教所為,當真事有蹊蹺,我想求薑少俠幫忙查解。”

    薑陽道:“晚生願意為前輩效勞,隻是胡有行動詭異,薑陽恐有負使命。”

    樸雲道:“不忙,我到以為這件事最蹊蹺的事便是這胡有故意放出信息,甚至有故意引人上鉤的意思,恐怕這件事絕非采花這麽簡單,而他這麽做恐怕還擔心眾人找不到他意思。這樣一來我就更加疑心其有詐,我想以薑少俠的聰明才智一定能找得到他。”

    薑陽道:“好,晚輩定會盡心去查,隻是來日樸前輩遇見恩師之時跟他老人家道明便是。”

    樸雲點頭,然後吩咐小鬥兒跟薑陽同去。於是薑陽和小鬥兒便原路返回,尋胡有去了。

    這一場鬧劇延續了大半天,先是崆峒派掌門沈莫愁重傷,衡山派念慈師太便跟著療傷去了。然後便是泰山派掌門李越重傷倒地,隨後又有多名黑龍幫弟子或死或傷,這一屆比武大會本來就多有受傷者,如今更是添了幾具屍體,讓馬府上下好不無奈。此時丐幫得到信息,幫主馬友成來到馬府,告知丐幫弟子得知胡有和穆青青下落,就在距洛陽西麵不遠的石陵附近,並已轉告願意出相助的各個幫派,馬博芳帶領幾名好離開馬府跟馬友成而去。

    薑陽、小鬥兒並肩而返,行至石陵附近發現名峨嵋派弟子出沒,眾峨眉弟子大多一直尋找穆青青而未參加這一日的擂台賽,所以大都還不知道小鬥兒的底細,還道是此時比武結束,而薑陽、小鬥兒一並來幫忙查找穆青青的,於是對二人相當客氣,還向二人道明得到丐幫訊息,胡有、穆青青就在石陵附近。薑陽心思,本意也是要查清事實,而如若能救得峨嵋派穆青青那當然是最好,且有峨嵋派弟子當場作證那簡直是再好不過了,於是便與峨嵋派名女弟子同行。

    行不多時,小鬥兒問道:“請問位道姑姐姐,丐幫如何得知胡有和穆姐姐就在附近呢?”

    人見小鬥兒問得呆頭呆腦,便道:“恐怕耶律少俠久居北朝不知道原的情況,在我們原丐幫可是一個大的幫派,他們弟子眾多而能人不少,向打聽訊息這一點來說我們峨嵋派就不如人家丐幫了。”

    小鬥兒道:“嗯。姐姐不用稱呼我為耶律少俠,在位姐姐麵前小鬥兒無地自容。一日找不到穆姐姐還哪裏敢稱一個‘俠’字”

    人見小鬥兒說話略顯無厘頭,便瞅了小鬥兒幾眼,見小鬥兒規規矩矩倒也不討厭,而聯想起小鬥兒躍台保住穆青青的那一幕卻“撲哧”的笑了出來。其笑得最開心的便要數人最小的季青了,季青與穆青青都是峨嵋派俗家弟子,平日姐妹感情身後,自從得知穆青青被胡有攜走,一日飯也不吃的尋找,知道此時想起前一日的可笑之事才略顯笑容。

    小鬥兒見季青笑得厲害,便問道:“不知道這位姐姐高姓大名,何事如此發笑。”

    季青道:“我叫季青,我們都是青子輩的,你也不必稱我為姐姐,我看我們差不多大,就叫我季青好了。”

    小鬥兒繼續問道:“額。季青,好姓。”

    季青道:“什麽好姓,人姓什麽都是天生父母給的,哪裏還有什麽好壞之分。難道姓朱,姓苟的還能忘了祖宗自己改了姓麽?”

    小鬥兒賠笑道:“正是,正是。季青道姑高見。”

    季青道:“高什麽見高見,這時最平常不過的道理了,眼下我們還是抓緊時間尋找穆師姐的好。”

    小鬥兒正色道:“不錯。眼下最終的事莫過於就出穆姐姐,真不知道胡有那個大魔頭到底會怎麽樣穆姐姐。”

    聽到小鬥兒這麽說,女略顯尷尬,薑陽見狀拍了拍小鬥兒肩膀,道:“耶律賢弟不必太過擔心,我想我們不久便會找到胡有的下落,那時結果自然分曉。”

    小鬥兒見季青不再理會自己,又聽薑陽這麽說,便也覺得自己失語,嘴邊還喃喃道:“你還沒告訴我你為何發笑呢。”

    薑陽會意,五人順山路而行,行至傍晚時分,行至最高山的山頂。

    這石陵一帶多為光禿丘陵,而此時在登上高峰便可看得清楚。到得山頂,小鬥兒便大聲道:“快看,那邊有一座破廟。”

    眾人順著小鬥兒指得方向看去,薑陽連忙到:“這座山雖然算不上很高,但也幾乎看清石陵全景。如果胡有當真在這裏那麽這座廟估計不會錯,距離我們還有半個時辰的腳程,我們現在就去吧。”

    眾人無有不從,便展開輕功飛奔而下,本來五人相行互相遷就,走的便一樣快,而此時有了目的地,薑陽、小鬥兒便顯示出內功高深的一麵了,二人當先疾奔,女隨後跟的吃力。季青奮力疾奔兩步接近小鬥兒,嗔道:“知道你著急穆姐姐那也不用投胎似的,你去了就能打得過胡有麽,到那時別救人不成反倒添亂,我們五人一齊過去總也算增加幾分把握。”小鬥兒覺得季青所言有理,畢竟胡有也算是江湖上的成名人物,多少年來橫行江湖都未曾被人抓到過,我這樣貿然去了又有幾成把握呢,於是轉過頭來對薑陽道:“薑大哥意下如何?”

    薑陽笑道:“耶律少俠、季青師妹莫慌,有我薑陽在他胡有插翅也難飛。”

    小鬥兒大笑道:“薑大哥豪爽,小鬥兒極是喜歡。”

    季青撇嘴道:“哎呀,人家是誰啊,武當派俠義劍的好徒兒,當真是了不得呀。”雖然季青還喃喃有語,但被薑陽、小鬥兒拉得越來越遠漸漸也就聽不到了。

    薑陽見小鬥兒跟的緊,便讚道:“耶律少俠輕功了得,可不知這時什麽路數的輕功,可否告知一二。”

    小鬥兒道:“不瞞薑大哥,我這輕功都是太公教我的,他隻教我心法路數,並不不告訴我輕功叫什麽,因此小鬥兒確實不知。”

    薑陽道:“哦?那麽日後薑陽定要向樸前輩請教嘍。”

    小鬥兒道:“那倒不必,等我回去見到太公,我去問他便是了。”

    二人僅用了一刻鍾便衝上破廟,二人來到廟前眼見廟門緊鎖,薑陽便上前幾步敲擊大門,幾聲後五人答應,便強力將大門打碎,小鬥兒見了好不佩服,沒想到薑陽不過長自己幾歲便有這般內力,當真叫人佩服,心道:“薑大哥這樣的內力恐怕不低於青城派孫闊和泰山派李越之下了,真不知道薑大哥是如何修行這一番好本領。”

    薑陽見小鬥兒發呆,便挺身邁步而入。

    薑陽剛邁步入門,邊聽廟內有人大聲道:“好一個武當派,果然名不虛傳,代弟子竟有這般內功好叫我胡有佩服,隻可惜你們還是來遲一步,胡某早已得,隻是要看看到底是誰能第一個能救得這穆大měi nǚ了。哈哈哈。真可笑什麽洛陽少傑比武大會,上千人的好竟然這麽慢才找到我胡有,當真是一群酒囊飯袋,當真是可笑。”

    薑陽大聲道:“在下武當派代弟子薑陽,得知友派女弟子被惡人所擒,自當出相助,胡有你趕緊現身,讓我們武功山見高下,你既然敢這麽做定然不會是膽小之輩吧。”

    胡有罵道:“什麽孫子,你爺爺是你想見就見得嗎?如若那樣我胡有不知道要死幾百次了,今日便將這峨嵋派女弟子交予你們,想見我胡爺爺恐怕你還沒有那個本事。”胡有話音剛落,便見一人身影晃動,薑陽先前隻是聽得聲音卻辨明不得方向,因此便知敵人內功深厚絕不在自己之下,而此時見到身影便心明了,小鬥兒此時也見得身影跟隨薑陽奔了過去,當二人衝進後堂,那人已經架起輕功狂奔而去,二人同時一驚:“這麽快。”

    薑陽又道:“傳說胡有輕功了得,自成一派當真耳聞不如目見。”

    小鬥兒卻道:“不,他不是胡有。咦?快看那裏,那裏有什麽在動。”

    薑陽聽小鬥兒所言一愣,但見牆角卻有東西在動,於是便湊上前去,二人走近一看便明白,原來是穆青青被胡有裹在一個破草席之內,此時口鼻受限呼吸尚且困難,別說出聲了,於是穆青青便奮力扭動,到底還是被小鬥兒發現。於是二人便為穆青青解開束縛,就當二人為穆青青解綁之時,穆青青卻扭動得更厲害些,薑陽不解,小鬥兒會意連忙先將堵住穆青青的棉布解開,穆青青便急道:“這裏不方便感謝兩位恩公,但這草席你們萬萬解不得。隻求你們快將峨嵋派姐妹引來便是了。”

    薑陽、小鬥兒會意,小鬥兒便道:“穆姐姐不要著急,眼下有武當派薑大哥在這裏我們什麽都不用怕,薑大哥厲害連胡有都被他嚇跑了。”

    穆青青自從被胡有劫走便一直昏迷不醒,知道被裹如草席才略有隻覺,當薑陽和小鬥兒趕來隻是才算是清醒。隻覺得自己**全是被裹在堅硬的草席之內動彈不得,而下體隱隱作痛,叫穆青青甚是絕望,雖然她並不了解全部,但聽得薑陽跟胡有的對話便也了解一二。雖然穆青青此時心灰意冷,但也羞得讓兩名男子看到自己的身體,於是便如此。過不多時季雲等人入得廟來,六人相見,均是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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