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凡是被她叫做“老師”的,都給我查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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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他秉承著看好戲的宗旨,坐觀他霸占林心然,撕逼李家的好戲。
可是,他越來越發覺這女人其實挺可憐的,不單被夫家“賣”給了韓戰,渣男前夫還厚臉皮地糾纏不清,更被韓戰這家夥當成發泄工具,軟柿子一樣捏來捏去,任他魚肉。
如果她剛才在昏睡中念念有詞的那些內容,是曾經發生在她身上的不幸,那麽,她就更值得人同情了。
韓戰漆黑如夜的瞳仁裏劃過一抹訝異與疑惑,眸子的色澤更深,似是翻湧著什麽,大拳不自覺地握起,眉宇之間掠過陰戾。
嘴裏卻冷笑道:“嗬嗬,她這種女人,巴不得男人碰她摸她!”
姚聖夜失笑,真是又氣又無奈:“你是不是誤會了?看她脖子上的那些傷痕,剛才明顯是她的前夫強行迫她的,你以為是她願意的?”
這個男人啊,不是智商很高嗎?怎麽吃起醋來,連基本的辨別能力都沒有?
姚聖夜被自己的這個想法震驚到了,忽然如醍醐灌頂,恍然大悟。
他睜眸,不敢置信,看著韓戰露出看穿了他內心的笑容:“戰爺啊戰爺,你這是吃醋啊!你大少爺竟然也會吃女人的醋!”
韓戰聽聞姚聖夜那麽肆無忌憚地嘲笑自己,“吃醋”倆個字讓他覺得簡直就是侮辱,呸!他韓戰會因為那個女人而吃醋?
他咧起嘴巴,似笑非笑,潔白的牙齒像惡獸的獠牙,掄起拳頭便往姚聖夜招呼過去。
姚聖夜被直接轟出這個屋門的時候,右邊臉腫了,左眼黑了,像半個熊貓。
他對著緊閉的大門生氣地吼:“沒良心的家夥,你孩子托我照顧,半夜把我叫來這邊給你女人看病,被我說中心事惱羞成怒把我打成這樣,打哪裏不好,竟然打我的臉!我不要麵子的啊?”
他忽然在鋼門上,模糊地看見自己現在的尊容,憤恨委屈地嚷嚷:“我的俊顏,我的俊顏啊”雙手捂臉遁走。
韓戰把煩人的姚聖夜攆了出去,煩躁地一屁股坐到沙發上,一雙黃金比例的長腿搭起來,神色深沉地把玩著尾戒,睿智的眼眸掠過思量,將手掏進質感華麗的西裝口袋裏,拿出手機,撥通了權風的diàn huà。
“林心然的個人資料,你是不是查遺漏了點什麽?”他聲音低沉、淡然地問。
無形之中卻給一種要命的壓逼力。
權風一聽便聽出他的不悅和疑惑,馬上解釋道:“戰爺,已經查得很清楚,不過,如果您需要知道其它的,戰爺可以給一個方向,我盡量查得滴水不漏。”
韓戰修長的五指輕輕扶了扶額,目光幽冷,簡單而精確地下明示:“老師,把她從小到大,無論在校的、不在校的,真正身份是不是老師,總之,凡是被她叫過老師的人,都給我查一遍,包括什麽時候教過她,跟她接觸過多少次,有過什麽過節或特別的事情,我要詳詳細細的記錄,懂?”
權風嚴肅地應道:“是的,戰爺!”
林心然做了很多冗長的夢,時而夢回那次,在那個小小的黑房裏,她被禽獸老師壓在身上,對她上下其手,她很害怕、無助,甚至不知道老師接下來會對她做什麽,她隻是想掙脫他,推開他,遠離那個房時而夢見她被一個男人綁在床上,四肢動彈不得,他壓在她的身上蹂躪,啃吻、撫摸,強行地進入她。
“不要不要!哥哥,哥哥!救我!”
林心然從夢裏驚醒,滿額是汗。
睜眸,發覺自己正躺著一個完全陌生的房間裏。
奢華而高雅的裝潢,房間色調簡單,卻充滿了藝術感,明亮寬敞。
轉臉,落地窗外,不遠處好像是一片小樹林,景色怡人,鬱鬱蔥蔥的樹木被風吹拂著,發出沙沙的聲響,幾縷微風吹進室內,將紗帷微微地卷起,送來一絲清新的氣息。
林心然鼻腔裏吸進這股新鮮泥土的味道,腦子瞬間清晰了起來,一個激靈,她從床上坐起來。
身體有些酸酸痛痛的,暈倒前的畫麵,一幅幅地映像一般,重現在她的腦海。
韓戰,又是韓戰那個混蛋!
林心然打量這個偌大的房間一下,估量自己這是身居一處豪華別墅裏,而且這別墅所處的位置,還是在半山。
別墅、半山?
難道,這裏是市很多有錢人都求之不得的雲昔花園別墅?
林心然心頭一緊,莫非是韓戰,把她帶回了他的家?
她失神之際,金貴的房門被人輕輕地推開了。
走進來一個約莫五十歲的男人,身材微肥,一臉的和善,嘴角天生的上揚,看起來,似乎在微笑。
他看進床上的人兒已經醒過來,隨即微微地彎身,後退,重新退到房門後,輕敲了幾下門,再進來,看起來很講規矩:“林xiǎo jiě,你好,我叫江河,是這裏的管家,真慶幸你醒過來了,我現在就去吩咐廚房,給你做一頓營養豐富的晚餐,請您稍等,要是您還有什麽吩咐,盡管開口,江河隨時為您效勞。”
此人態度恭敬禮貌,看似熱情,實則卻帶著無形的生疏與距離,應該是在這裏工作多年,而且是一個很會辦事的老管家。
林心然抱著一絲絲僥幸的心理,小心翼翼地問:“這裏,是韓家?”
江河那張豐腴的老臉微微地牽動,笑意溫和,目光清淡,沒有什麽波瀾:“是的,林xiǎo jiě,是我家少爺,將您帶回來,並托我好生照看著。”
林心然蒼白的臉色變成慘白。
韓戰把她帶回他的家裏來,想幹什麽呢?真的是替他的兒子當保姆嗎?隻怕,是想要為所欲為。
她要怎樣才能離開這裏?
“你們少爺呢?”她問,隻要想到,這個男人正在她的附近,林心然就忍不住心悸。
江河答道:“少爺這兩天出差去了,不在家裏。”
林心然靈機一動,覺得這是她逃離這裏的好機會。
“我有點急事,必須離開這裏,江管家,請你讓我走。”林心然拖著發軟的身軀下床,無論她的力量是多麽的薄弱,都不能在這裏坐以待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