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再見林冰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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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odka spirytus!

    全球十大烈酒之一!

    毫不誇張的說,那一瓶vodka spirytus幹下去,正常人的腸子都能被那滾燙的酒精給燒爛。

    “這哥們為了裝比也太拚了吧,都不惜鬧出人命來了。”旁邊一個男子嗬嗬諷刺道。

    “沒準人家真的是純爺們呢?”他麵前的女伴說道,真正的男人就該喝最烈的酒,操最美的妞,而麵前的蕭天符合這樣的氣質。

    雖然蕭天看起來很年輕,但他的氣質卻很滄桑,那眼神中透著令人心碎的憂鬱,刀削般棱角分明的輪廓,以及那唏噓的胡渣,都在詮釋著這個有故事的男人!

    所以在場的女人都偷偷背著自己的男伴對蕭天投去了好奇的目光。

    “就怕不是純爺們兒,而是純傻逼。”那個男伴很不屑的道。

    而與此同時,在酒吧一個昏暗的角落之中,一名妖嬈的倩影同樣在打量著蕭天。

    “怎麽是他?”這道倩影身材火辣性格,一張俏臉美豔不可方物,隻是她此刻直勾勾的盯著蕭天,美眸之中,有驚異,有感激,更多的是濃濃的不解和複雜。

    而此刻的蕭天,看到酒保的疑惑,不由微微一笑:

    “你沒聽錯,就要一瓶vodka spirytus!”

    那個女酒保很無奈,隻好拿了一瓶vodka spirytus給蕭天。

    “這位先生你要喝什麽?”女酒保轉而望向徐飛。

    “給他來瓶哇哈哈,小孩子不能喝酒。”蕭天壞笑道。

    徐飛當場就氣得想罵娘了,有這麽欺負人的嗎?

    女酒保便拿出了酒,蕭天一杯酒接著一杯的牛飲,沒過多久酒瓶子就見底了,可他愣是一點事都沒有。

    所有人都懵逼了,這小子竟然真的把vodka spirytus當成水喝了?

    看到蕭天喝的那麽過癮,徐飛也有些嘴饞了:“老大,讓我喝一杯吧?”

    “你確定?這可是一杯倒。”

    “嚇唬誰呢,我徐飛這些年來參與的酒桌沒一千也得有八百,酒量杠杠的,會被一杯酒幹倒?”

    蕭天聳了聳肩,給他滿上一杯。

    徐飛一口悶了,而後愣了十幾秒鍾後,冷笑道:“切,什麽一杯倒,不過如此。”

    “砰!”

    話音剛落,他就鑽到桌子底下去了。

    “哈哈哈,傻比,讓你裝!”蕭天哈哈大笑。

    “砰!”

    可是話才剛剛說完,他也跟著倒下了。

    看著桌子底下呼呼大睡的兩個男人,眾人的臉上都流露出了善意的笑容。

    這才是真正的爺們兒,雖然傻了點,但這大概就是隻屬於男人的快樂吧。

    而在蕭天倒下的瞬間,那個坐在角落的měi nǚ便快步走了上來,無奈的看了蕭天一眼,還是選擇將他攙扶起來。

    “林姐,你認識他?”那個女酒保疑惑的問道。

    “對,我認識他。”說話的měi nǚ,正是林冰旋。

    女酒保鬆了口氣:“那就好,徐先生是我們老板的朋友,這位先生就麻煩你帶他回去。”

    之後女酒保就安排了兩個保安將蕭天扛上林冰旋的車,林冰旋本來是打算送蕭天回家的,結果開到半道上,卻突然想起來自己壓根就不知道這家夥的家在哪。

    “難道隻能把他往自己家帶了?”林冰旋有些遲疑,她一直都一人獨居,除了她爹之外,她還從來沒有帶過任何男人去過她家。

    “就當作是你今天救了我的報酬好了。”林冰旋心裏安慰自己,便將車往自家開。

    到了家之後,她便將蕭天從車上背了下來。

    好重!

    林冰旋都快哭了,可以說吃奶的勁都用出來了,整張俏臉憋得通紅,扛著蕭天跌跌撞撞的往家門走去。

    結果過門檻的時候,她過去了,蕭天卻沒過去!

    “啊!”

    林冰旋尖叫一聲,兩個人同時向前倒去。

    林冰旋後腦勺著地,才剛想爬起身來,就感覺一個沉重的軀體壓在她的身上。

    林冰旋想哭,因為胸前的渾圓太過飽滿的原因,這樣被蕭天壓下來她都快疼哭了,可這個該死的混蛋卻哼都不哼一聲,跟完全昏死過去似的。

    那渾圓如今已經成了橢圓,雖然隔著衣服,但林冰旋依舊能感受到對方那灼熱滾燙的體溫,讓她的嬌軀如遭電流一般。

    她知道不能繼續這樣下去了,這個姿勢太曖昧了,兩人無縫隙的緊密貼合在一起,就好像自己被蕭天給強上了似的。

    她試圖將蕭天推開,可手無縛雞之力的她哪裏推得動蕭天這個五大三粗?

    蕭天沒被推開,兩人反而是因為身體摩擦的原因讓林冰旋產生了異樣的感覺。

    林冰旋三十了,但卻從未交過男朋友,因此依舊保持著處子之身,但畢竟到了這個年紀,始終會有那方麵的想法與需求,所以每當夜深人靜她總會像個深閨怨婦似的輾轉難眠。

    隻是這種屬於人類最原始的渴望一直被她的理智一直壓製住,但如今與一個男人如此親密的接觸,嗅著蕭天身上混雜著酒氣的雄性氣息,她感覺心頭小鹿亂撞,雌性荷爾蒙急速攀升,屬於冷豔總裁的理智在這一刻被這莫名的欲火燒得一幹二淨。

    “呸呸呸,都到了這個時候,胡思亂想什麽呢?”

    林冰旋不愧是意誌力驚人,很快就從這旖旎之中抽離出來,心中暗罵自己不要臉。

    但此時她卻臉紅若雲霞,眸似三月春桃,如嬌似玉,千嬌百媚。

    這似嗔還嬌的神態,怕是沒有哪個男人能夠抵擋得住。

    因為她推不動蕭天,林冰旋隻能一點一點的把身體往外挪,每挪一寸她都累得要喘氣許久。

    蕭天壓在她身上,而她在喘氣,這一幕顯得更加曖昧。

    不一會兒,林冰旋就不禁香汗淋漓,更顯媚態,那眼中的春水仿佛要將人融化一般。

    還差一點,還差一點!

    終於,林冰旋快到完全從蕭天的身上離開了。

    “我還要喝,我還要喝!”

    正當這時,蕭天說著醉話,同時自己朝著另一旁翻身,徹底從林冰旋的身上下來。

    林冰旋當場就石化了,躺在地上,偏過頭去瞪著蕭天:“你混蛋你!”

    她真心懷疑這個混蛋是不是故意的。

    你能早翻身為什麽不早翻,害得老娘折騰了這麽久,這眼看就靠自己脫離苦海了。你倒好,自己就從老娘身上趴下來了。

    可很快的,她就發現蕭天的手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握在她的胸前,還故意捏了捏。

    “呀!”

    林冰旋立刻彈坐而起,俏臉漲紅,氣呼呼的踹了蕭天一腳:“往哪摸呢,臭liú máng!”

    蕭天依舊呼呼大睡,甚至還打起了呼嚕。

    林冰旋無奈的歎了口氣:“你上輩子一定拯救了世界,而我上輩子也一定毀滅了世界。”

    她又重新上去抓住蕭天的雙手,將他拖向自己的閨房,因為她實在是沒力氣了,現在還感覺身體酥麻發軟使不上勁。

    “哎喲,累死姑奶奶了。”

    好不容易將蕭天拖上床,林冰旋無力的倒在沙發上,長長的舒了口氣。

    但很快的,她像是想到了什麽,冷冷的哼了一聲,盯著床上的蕭天罵道:“走狗屎運的家夥,姑奶奶的床還從來沒上過男人呢,讓你賺到了。”

    不過她也已經準備明天就將床單枕頭什麽的全給丟了,她是個有嚴重潔癖與精神潔癖的人,她決不允許睡男人睡過的床。

    “熱,好熱。”正當這時,床上的蕭天shēn yín起來,同時雙手扒拉身上的衣物。

    “熱死你才好!”林冰旋惡狠狠的道。

    可嘴上這麽說著,她卻還是上去替蕭天tuō yī服。

    可是衣服脫下的瞬間,林冰旋就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蕭天的肌膚呈古銅色,充滿力量感的肌肉橫布著各種傷痕,有槍傷有刀傷,密密麻麻,觸目驚心。

    看著這些傷疤,林冰旋心中某個點好像被觸動了,咕嚕咽了口唾沫,忍不住伸出手,在蕭天的傷疤上輕輕撫摸。

    “小小年紀,怎麽就身經百戰了呢。”林冰旋喃喃,這些傷口一看就是和敵人廝殺時留下的。

    想起在酒吧裏蕭天那滄桑而憂鬱的神態,她似乎明白了什麽,怪不得他這麽年輕就有那麽成熟的模樣,原來是因為他經曆的太多。

    而此時,林冰旋便注意到自己的手還在摸蕭天,呀的叫了一聲抽回自己的手,羞惱的道:“你剛才吃我的豆腐,我也吃你一回豆腐,咱倆扯平了。”

    可緊跟著她卻噗嗤的笑了起來,自己和一個酒鬼廢什麽話呀。

    旋即,她就去浴室洗了條熱毛巾,給蕭天擦拭身體,但撫摸著蕭天身上的疤痕,她總忍不住芳心蕩漾。

    她一路往下,可就在此時,她突然摸到了一把槍!

    一把已經打開保險的槍!

    蕭天身形瞬間彈射,眼眸淩厲如狂濤怒嘯,手中黑漆漆的槍口正對林冰旋。

    “你是誰?”

    “我我”林冰旋都這突如其來的嚇懵了,我了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咚!”

    可還沒等她說完,蕭天又向後倒去,繼續呼呼大睡。

    這是蕭天多年軍人生涯磨練出來的身體本能,他自己取名為危險感知,可剛才他確定林冰旋無法對他造成危險,所以身體又再度進入休眠狀態。

    林冰旋懵了好久,才終於從那驚嚇中回過神來,然後她就有些惱羞成怒了。

    想到自己一天連續被人兩次用槍指著,她心裏就一萬個不得勁,惡狠狠的踹了蕭天兩腳:“認識你,我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而後,她就拿起熱毛巾給蕭天擦遍全身,然後再用這毛巾給蕭天擦臉。

    “讓你嚇我,我就用給你擦了臭腳丫的毛巾給你擦臉!”林冰旋報複似的哈哈笑了起來,這個時候就連她自己都沒發現自己有多幼稚。

    “好好睡覺,再耍酒瘋我可不理你了。”林冰旋皺著瓊鼻威脅道,而後腰酸背痛的朝著浴室走去,她要美美的洗個熱水澡放鬆一下。

    唰!

    花灑打開,熱水注入那豐滿婀娜的雪白玉體,蒸騰起一片朦朧水霧,林冰旋就像是置身於雲霧中一絲不掛的仙女,無比撩人。

    過了一陣,她披著浴巾走了出來,雪嫩肌膚因熱水灼燒的原因白裏透紅,她的俏臉紅撲撲的,就像是剛做完少兒不宜的運動似的,平添了幾分嫵媚。

    她從蕭天的身前經過,卻一點也不害羞,反而狡黠一笑:“多麽誘人的光景,隻可惜你看不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