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拔刀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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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頭聽到宋笠說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時,樂了,感情今天遇到大俠了,對於剛剛綠毛妄圖給宋笠一個教訓被他反手抓住手腕,差點捏斷直接無視了,笑話!綠毛在他們的小團隊裏是最弱雞的一個,身上就那幾兩肉,有錢就往洗發店跑,那個身板,他哪天讓人從洗發店抬出來平頭都不覺得奇怪。
綠毛這時也握著發疼的手腕麻溜的跑回平頭旁邊,滿臉羞愧,裝逼失敗,還被人教訓了一頓,以後怎麽在團隊裏抬起頭?他看著平頭說:“老大,你要替我報仇啊!這個家夥手上力氣很大啊,看著不怎麽樣,差點把我手給捏斷了!”說這話時他看向宋笠,充滿仇恨,不過宋笠直接無視了他,準確的說,宋笠無視對麵所有人。
宋笠對鄭曦說:“怎麽樣?身體沒什麽大事吧?”
鄭曦搖了搖頭,一想到自己還被架著,想要把手抽出來,旁邊兩個混蛋多碰著自己一秒鍾,她都感覺很難受,感受到鄭曦的掙紮,紅毛也急了,直接一巴掌甩到鄭曦臉上,朝她吼道:“別tm動,給老子安分點,不然當著他的麵老子宰了你,瑪德!”
鄭曦嬌嫩的臉上出現了立刻一個手掌印,鄭曦也沒有叫,隻是冷冷的看著紅毛,看的紅毛他毛骨悚然:“再看?信不信我再給你一個嘴巴子!”說完,他手抬起,又想給鄭曦來一下。
鄭曦閉上了眼,心裏卻還是有一絲期望,那個大叔能保護自己嗎?
沒有預料中的清脆聲音,疑惑地睜開眼的鄭曦看到了紅毛揮起來的手在流血,地上有一塊鄭曦看不到的小石頭,上麵沾了紅毛的血跡。
“啊!!!!我草泥馬!!!膩咯外象寧,古(敢)偷襲老子,老子剛天要打死內!我日尼瑪滴!”紅毛直接朝宋笠衝過去,一往無前,握著另外一隻沒有受傷的手就這麽衝了過去,隻是剛進過平頭旁邊,就被平頭給攔住了,平頭安撫紅毛:“這家夥有點邪門,紅毛,別衝動!今天大哥肯定給你們報仇,一個個上我們不是他對手,我們4個人打他一個還不是隨便打,你說是吧!”
紅毛聽平頭這麽一說,也冷靜了下來,他舔了舔有些厚的嘴唇,看向宋笠時露出了一個自認為殘忍的笑容,似乎已經看到了這家夥被他們一頓暴揍的情景,他跪在自己腳邊上讓自己給他一條生路。
宋笠被這家夥看的發毛,這家夥是個gay還是有受虐傾向的?怎麽能笑的這麽惡心?不光宋笠,平頭的餘光看向紅毛的時候,發現他在朝宋笠笑,還笑得這麽的gay,他心裏也浮現出了和宋笠一樣的想法,為了離他遠點,平頭朝前麵跨了一步,這一步給了其他幾個人一個xìn hào:老大要動手了!
平頭曾今吹牛說自己以前學過武,還差點代表學校去參加某市的比賽,隻不過因為暗箱操作,讓一個有錢的某二代頂了自己的位置,他萬念俱灰下,終於意識到讀書無用,在僅有的初中畢業後,他開始了混社會,這一混就是十多年,也混到了一個“章哥”的名頭。
事實是:他是學過武,學了點套路而已,他代表學校參加比賽是假的,因為內部選拔第一輪他就被t了;某二代是真的,那家夥學習努力長得帥,老師喜歡,女生愛慕,他並沒有參加什麽武術比賽,他學的是鋼琴好吧!隻不過被平頭拿來背黑鍋了;他初中上完就開始混社會是真的,因為他三天兩頭逃課,偶爾還lè suǒ同學,被老師發現後,因為九年義務教育的關係,除非他主動退學,不然學校不能開除他,他自己都自暴自棄,老師也懶得管他;“章哥”這個名頭是他自封的,他以前給別人當馬仔的時候,他自己這個哥那個哥叫過來,索性也給自己一個。
“道上混的人都叫我章哥,你今天打傷我2個兄弟,我就要給你一個教訓,讓你知道出頭鳥不是這麽好做的!也算給我兄弟一個交代!”平頭想了半天想出了這麽一番在他看來充滿江湖風味的話。
“章哥是吧?我在人民東路147號開了家夜宵攤,你有空可以來坐坐,我很歡迎。”
“服軟了?嘿嘿,今天你服軟也逃不了被打一頓的命運!瑪德,敢打我兄弟,我今天就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麽這麽紅!”
“上,我們一起揍他丫的!”
隨著平頭的怒吼,早已控製不住心中怒火的紅毛率先而出,沒有受傷的左手隨手抄起靠在牆邊的掃帚揮打了過去,宋笠看也不看,在掃帚即將打到宋笠的時候,一腳踹向紅毛肚子,把他踹飛了出去;隨後宋笠直接衝向平頭,雙手握拳,往平頭臉上打去,平頭看他來勢洶洶,隻好雙手交叉護住自己的臉,宋笠一看也不收拳,直接打在平頭的手臂上,拳頭帶來的衝擊震得平頭雙手發麻,來不及喊痛,宋笠向前踏出一步,左腳膝蓋直接朝平頭肚子撞了過去,平頭被一股衝力擊倒在地,抱著肚子,隻感覺鑽心的疼痛,連說話都沒有力氣了。
越過平頭,宋笠就這麽慢慢的朝綠毛走了過去,綠毛一看兩大戰力一瞬間都倒了,還有一個家夥?對啊!還有一個家夥,他看向站在鄭曦旁邊的最後一個人,嘴裏朝他叫到:“瑪德,你還傻愣愣握著那女的幹什麽,打他啊!打他瑪德啊!”
那個人被綠毛這麽一喊,也回過神來了,隨機放開鄭曦,低頭拿了一塊搬磚,顛了顛,鼓起勇氣朝宋笠衝了過去,就在他離宋笠還有一米遠距離的時候,他跳了起來,手上磚頭高高揚起,用力揮下,看樣子是要給宋笠來個爆頭一擊,宋笠一個彎腰側身,那個家夥則越過了宋笠,落地後由於慣性還向前衝了幾步,還沒站穩,宋笠直接一腳踢在他背上,給他來一個屁股向後的平沙落雁式。
轉過身的宋笠看向了綠毛,綠毛這時也不知道哪來的一股力氣,從褲子口袋裏掏出一把折疊水果刀,直接脅持住了鄭曦,把刀架在鄭曦的脖子上,他激動朝宋笠喊道:“喂,你別過來啊,我告訴你啊,這刀不長眼睛的啊,萬一在這麽一個漂亮女的臉上或者脖子上劃出一道口子,你下半輩子就準備遭受良心的譴責吧,離我遠點,馬上!”
宋笠看綠毛有點情緒失控的跡象,隻得按他說的做,慢慢的向後麵退了幾步。
“不行,再往後麵退,我說停你才能停,快點”激動不已的綠毛又吼道,同時拿著手的刀也貼近了鄭曦的皮膚幾分,鄭曦已經感覺到刀上的寒意刺激的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好,好,我退,我退不成嗎?”宋笠邊說邊往後退,期間還踩到了平頭的手,痛的平頭一陣亂叫。
“你看這樣行不?”宋笠退到裏巷子口還有兩米處,停了下來,問道。
“你現在出去。”綠毛向宋笠提出了要求
宋笠一口回絕,提出了一個折中的辦法:“不可能的事,不過我可向你保證,你放了她,我絕不會動手,你和你的朋友們可以一起走出去。”
綠毛表示很懷疑:“真的?”
“我用我父母發誓,你隻要放了這個měi nǚ。我要是向你或你同伴動手,他們不得好死!!夠毒了吧?”
宋笠是個孤兒,他自小都不知道自己爹媽是誰,他那個唯一的親人,把他從孤兒院領養回來,又教他一身功夫的老頭子現在已經死了,所以宋笠發的誓言基本等於放屁。
綠毛聽了宋笠的話,刀子已經開始離開鄭曦的脖子了,隨後,他又立即把刀子靠了上去;“你tm當我傻子,你說不動手,萬一我一放了她,你直接一個起身飛踹怎麽辦?不行!!”
臥槽,這綠毛智商上線了啊!鄭曦和宋笠心裏同時想到。
正如綠毛所料,隻要他一放開鄭曦,宋笠絕對會一個飛踢過去,沒有道理的事,你老大和你同伴都躺在地上了,你還想站著出去,這很明顯就是不可能吧!
兄弟嘛!有福一起享,有難一起當!
不過這家夥腦子突然靈了起來,宋笠露出一股無奈的表情,說到:“佩服,佩服!不過我有件事要告訴你?”
“什麽事?”綠毛也一臉疑惑。
“你刀子拿反了,真的!”
綠毛一聽宋笠這麽說,眼睛借著月光下意識往刀身看去。同時刀也離開了鄭曦的脖子幾分。
就在此時,鄭曦的左腳踩了上去,很用力,雖然鄭曦今天穿的高跟鞋不算太高,但是對於隻穿了拖鞋的綠毛來說不亞於毀滅性打擊了,因為疼痛,綠毛握著鄭曦的手也鬆開,下意識要去揉腳,鄭曦直接轉身,幹脆利落的一個撩陰腿送了過去。
綠毛還沒碰到腳的手直接往襠部護去,卻還是晚了一步。
倒在地上的綠毛身體躬成一個蝦子,嘴裏亂喊,聲音傳出了小巷的高牆,傳向了天空,沒喊幾下,已經暈了過去,身體和心裏的雙重傷害讓這個長期縱欲無度的小青年的承受能力到達了極致。
宋笠看著鄭曦行雲流水的動作,尤其是那一記撩陰腿,沒個十年功夫是練不來的。這麽想的宋笠也不自覺的夾緊了雙腿。
宋笠隻看到剛剛宛若女戰神的鄭曦一把癱倒在地,哭了出來。
快步走了過去,宋笠張開雙手,蹲了下來,對鄭曦說:“你要是不介意男女授受不親,我可以肩膀可以借給你靠,不收費的。”
聽了宋笠話的鄭曦抬起頭看了看他,眼睛裏沒有一絲邪念,還有一絲對她的憐憫,鄭曦寬下心來,把頭埋進宋笠懷裏,雙手抱住宋笠的腰,在他懷裏放聲痛哭。
此時的鄭曦,就如沙漠中走投無路的旅人,走到一處絕地,已經放棄希望,做好了等死的準備,環顧四周,卻發現不遠處一片綠洲就在那裏,還不是海市蜃樓,隻要向前幾步路,便可飲那一汪清泉。
這家夥的懷裏還真是溫暖,他是不是認為我不知羞啊!這麽想的鄭曦隻感覺自己臉很燙。
宋笠也沒啥感覺,張在空中的手也慢慢放在鄭曦的背上,輕輕的拍著,嘴裏說著沒事了,都過去了之類的安慰話語。
哭泣聲轉為嗚咽,再漸漸消失,宋笠的胸口處的衣服也濕了。
“喂,大叔,你可以放手了!”鄭曦的聲音傳入了宋笠的耳中,懷抱美人的宋笠正感受著鄭曦的妙曼身軀,聽聞立刻鬆手,他可不想被誤認為sè láng。
站起來的鄭曦不好意思的說到:“對不起啊!把你的衣服給弄濕了。”
宋笠擺了擺手,示意沒什麽關係,對鄭曦問到:“能走?”
鄭曦剛用盡了全部的力氣,在宋笠懷裏休息了一會也恢複了些許,不過她還是感覺用不上什麽力氣。
“好像沒什麽力氣了。”
“我背你?”
“這不好意思吧!又要麻煩你了。”
“你不介意就成,我一大男的不怕什麽的。”
“麻煩你了,大叔。”
宋笠聽了後,背對著鄭曦蹲了下來,手朝鄭曦揮了揮,示意她上來。
鄭曦理了理衣服,慢慢的趴在宋笠的背上。
感受到背上的鄭曦已經準備好了,宋笠也就慢慢起身,朝巷子口走去。
在經過紅毛旁邊的時候,鄭曦讓宋笠放她下來,鄭曦走到紅毛旁邊,蹲了下來,看著一臉恐懼的紅毛,她揚起手,用力朝紅毛臉上揮去,用盡餘下的所有力氣。
“啪!”
“啪!”兩響,紅毛直接被抽暈了。
宋笠看鄭曦蹲著不動,主動走了過去,也蹲了下來,對她說:“來,趴在我背上,我們走了。”
聽了這話的鄭曦眼眶一紅,卻也沒有哭出來,乖乖的趴在鄭曦背上由宋笠帶著他出去。
“剛那兩下,滿用力的,手疼不?”
“疼,不過心裏蠻爽的!從小到大沒人敢這麽打我,那個混蛋還是第一個,兩巴掌便宜他了,哼!”
“那也不錯,心裏舒坦就行。”
“喂,大叔,我還沒問你叫什麽名字呢?”
“啊!我叫宋笠,寶蓋宋,竹字立。”
“我叫鄭曦,那我們算朋友吧?”
“應該算吧!”
“什麽叫應該,我這麽一漂亮姑娘主動做你朋友,你不願意?”
“願意,那我們以後就是朋友了。”
“這還差不多。”
就這麽簡單的一問一答之中兩人出了巷子口。
沒多久,一個戴眼鏡的青年和一個胖乎乎的民警急匆匆來到了這裏,看到了下麵一幕:紅毛臉腫的像塞了一個皮球;平頭抱著肚子有進氣沒出氣;無名混混屁股朝天,月光照在上麵反射著詭異的光芒;最遠處的綠毛雙手護襠,嘴巴張著,已經昏死過去,偶爾還抽搐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