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試讀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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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男身女命,八字全陰,克夫克兄。
我出生沒多久我爸就去世了,七八歲的時候我媽也跟著撒手人寰,我是跟著奶奶長大的。
奶奶會算命,還懂些醫術,可她隻給女人算命,從不給男人算。
我是唯一一個。
我問奶奶為什麽不給男人算命,那樣不是可以賺更多錢嗎。奶奶也不多說,隻說女人承受的苦難太多,她隻負責救女人,不負責救男人。我又問她為什麽肯給我算,奶奶說我不一樣,至於怎麽不一樣,她說等我長大了就知道了。
奶奶還說我長大之後有個大坎兒,她幫不了我,我隻能自己幫自己。
可大坎兒是什麽,她卻不肯告訴我。
轉眼間,我就長大了,跟其他人一樣,讀了大學,畢業之後留在了讀書的城市工作。
工作了一年之後,我戀愛了,談了個叫曉雯的女朋友。
曉雯是同事給我介紹的,長相一般,但性格溫柔可愛,一雙眼睛笑起來彎彎的,跟月牙兒一樣,好看極了。
這是我第一次談戀愛,我很喜歡曉雯,曉雯也喜歡我。我們談了大概半年之後,很快就住到了一起,正式開始了同居生活。
住一起後,我發現曉雯不是處女,第一次她沒喊疼,也沒見血。不過時代不同,觀念也不同,我對這方麵也不是很在意,曉雯沒有告訴我之前談過幾個,我也沒有追問,隻想著好好跟曉雯處,要是處的合適了就結婚生子。
可就在我打算再處幾個月就跟曉雯求婚的時候,我發現了曉雯奇怪的地方:
最開始,是我出差一個月回來,我忽然發現曉雯原本細長的單眼皮,變成雙眼皮了。
我問曉雯怎麽回事,她說是她經常貼雙眼皮,那玩意兒貼的時間久了,眼皮會定型,自然而然就變成雙的了。再說了,她的眼皮本來就很薄,很容易變成雙眼皮。
我是個糙老爺們兒,自然不懂女人的這些東西,心說女人弄的那些東西還真挺神奇的,居然能把一個人的單眼皮變成雙眼皮。
這是曉雯的第一個變化。
很快,我又發現曉雯第二個變化:她本來皮膚偏暗黃,可最近好像在漸漸變白,變細膩,一個月過去,她的皮膚竟然變的像初生的嬰兒那樣嬌嫩細滑了。
常言道,一白遮百醜,更何況曉雯本來就不醜,皮膚變白之後,整個人的氣質蹭的提升了一大截。然後再化化妝捯飭捯飭,本來貌不驚人的曉雯,竟然有了女神範兒,走在大街上,男人看她的眼睛都放著亮光。
更讓我覺得不安的是,曉雯好像還在變化,就是模樣一點一點變化的那種,而且越變越性感漂亮,跟我剛認識她的時候簡直判若兩人。
最開始,我懷疑曉雯是不是偷偷背著我去做美容或者整形了。
但我很快就否定了,曉雯是個文秘,一個月工資少的可憐,我剛參加工作沒多久,工資也不是很高,她根本沒那麽多錢去做那些。
曉雯也說過,如果真的是整形,多多少少都會留下痕跡的,可曉雯的變化很自然,我也沒有發現什麽痕跡。
我想不明白,就假裝無意問曉雯怎麽回事,曉雯回我一句,說女大十八變。
她的回答太過於敷衍,我也知道女大十八變,但那也是在經年累月中變化的,誰也不可能在短短的兩個月內脫胎換骨,跟變了個人似的呀。
更讓我鬱悶的是,自從曉雯開始變化之後,她就不跟我做那事了,不是姨媽來就是心情不好,總之就是找各種各樣的理由,無論如何都不讓我碰她。
我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忍一段時間還好,時間久了我就有些憋不住了。可無論我想什麽辦法,軟的硬的,浪漫的激情的,曉雯就是不讓我碰,逼的急了她就說要搬出去,還問我是不是隻愛她的身體,不愛她的人。
這一招把我給降住了,雖然我很想做那事,但也不能表現的自己就是一個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正好公司也派我出差,我如釋重負,想著出去冷靜幾天也挺好。
但我沒想到,我剛出差走的第二天,曉雯就出事了!
那天我剛從客戶公司出來,就有個男人給我打電話,說他是醫院的,曉雯現在在醫院,昏迷不醒。
聽說曉雯昏迷不醒,我一下子慌了神,趕緊給領導打電話,說家裏出了點事,要求趕緊回去。領導倒也通情達理,立刻就說讓人來接替我,我等接替的人來了,交接一下手中的工作,就可以回來了。
好在我出差的城市不太遠,接替我的同事很快就趕來了,我急匆匆交代之後,立刻連夜朝曉雯所在的醫院趕去。
路上,醫院那個男人又給我打了電話,說曉雯已經清醒了,隻是情況不太好,讓我務必趕緊過去。
我心裏一緊,趕緊問他曉雯情況怎麽不好,那男人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後來了句,說等到醫院看到曉雯就知道了,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這男人欲言又止,我更著急,幾乎是馬不停蹄趕到了醫院,直奔曉雯的病房,急切想看看曉雯到底怎麽樣了。
我衝進病房的時候,曉雯正在輸液,聽到動靜,她立刻轉頭來看,等看清楚來人是我之後,曉雯衝我笑了笑,張嘴甜甜叫了一聲,“爸爸!”
爸爸?
不僅是我,那個剛給曉雯換了液的護士也明顯愣了愣,回頭狐疑看了我一眼,然後急匆匆離開了,不用說,她八成把我當成神經病了!
我愣了愣,心想曉雯或許在責怪我趕來的晚,所以故意叫我爸爸讓我當眾出醜吧,就趕緊走到床邊,愧疚解釋了一遍之所以現在才趕來的原因,又問曉雯有沒有覺得什麽地方不舒服,主治醫生在不在,我要找醫生聊聊。
沒想到,一聽說我要去找醫生,曉雯直接抱住了我的胳膊撒嬌,“爸爸,你別走,我害怕,你留下來陪我嘛”
她還是叫我爸爸!
而且,曉雯現在跟我說話的語氣和神態,完全就是個小姑娘。
剛開始我也以為曉雯是開玩笑,但等她再張嘴叫我爸爸的時候,我忽然感覺不對勁了,曉雯一臉嬌憨認真,絕對不是在開玩笑。
再說了,病房還有其他病人,剛才還有護士,以她的性格,絕對不會不分場合開這種玩笑。
難不成,她真的以為我是她爸爸?
臥槽,這怎麽回事?
我到醫院的時間太晚,曉雯的主治醫生已經下班了,我隻能陪著哄著曉雯先睡覺。
哄曉雯睡覺的時候,我還不死心,趁著病房關了燈,直接把手伸進了被子裏這種事情在情侶之間再正常不過,要是曉雯不排斥,那就說明她在假裝。
她為什麽假裝我是她爸爸,我一時還沒想到,隻想著先試試再說。
可我的手才剛伸進被子裏,曉雯就尖叫了起來,聲音尖細刺耳,“爸爸,你幹什麽!”
我能感覺到同病房的人刷一下就扭頭朝我們這邊看過來了,我就跟被人甩了一巴掌似的,臉火辣辣的發熱,低聲跟曉雯解釋說屋子太黑,我沒有看清楚,曉雯這才作罷。
曉雯很快就睡著了,我卻翻來覆去睡不著:曉雯剛才的反應絕對是出自本能,絕對不是假裝出來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找了曉雯的主治醫生,問他到底怎麽回事,曉雯為什麽一直叫我爸爸,是不是腦袋摔壞了出問題了。
醫生很肯定告訴我,說曉雯隻有輕微外傷,絕對沒有碰著腦袋,腦袋絕對不會有問題。還說曉雯清醒後一直挺正常的,就見了我之後不正常。
我說不對啊,你們給我打電話說曉雯清醒後情況不太好啊,怎麽是見了我之後才不正常了呢?
醫生狐疑打斷了我的話,說曉雯從送到醫院就一直昏迷不醒,身上沒有手機,也沒有任何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他們根本就沒有辦法聯係到我,怎麽會給我打電話?
我愣住了,醫院沒有打電話,那打電話的那個男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