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照被強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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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海翼衣帶隨風飄舞,額頭青鳥雙翼撲動宛若飛翔,她的眼神透著一股傲視天地高遠的孤寂,呼呼風聲存在隻是為了襯托她的存在。
至強者,界主境。
此時青海翼就像是一座處在風暴中央的冰雪女神,冷漠的問到:“易少丞,焱珠長公主乃是滇國當下第一強者,你覺得——如果連我都無法保護王女,你又是否能做到這一點。”
易少丞內心微微一觸,他無法反駁。
畢竟,自己王者境與她的界主境界相比,等級差距實在太大了。
這是雲泥之別,是天地溝壑。
我又怎麽知道你會一心一意的幫助鐸嬌?”易少丞不甘問道。
我以鶴幽神教巫女的身份向你保證,一定活著帶她回到滇國宮廷。”
她到了宮廷又能怎樣?你能保證她的安全嗎麽!?”
我會在滇國皇庭的眾臣之前,驗她血脈,證明這是先王子嗣——那就沒有人可以傷害鐸嬌。然後我好好培養她,我要讓她終有一日親手除掉焱珠,因為焱珠長公主是禍害先王的罪魁禍首。我知道這很難,很難,然而卻沒有第二條路讓你選擇,也不能讓我選擇。”
青海翼的一字一句,都非常堅定。
你看!”
青海翼又用手一揮,許多宮廷內發生的畫麵,瞬間從易少丞眼前滑過……這幅畫麵由許多鏡頭組成,易少丞臉上先是驚訝,後來越看越明白。
最後一個氣質神俊的君王麵孔,落入了易少丞腦海裏。
原來是這樣……這是滇王戰死的場景?他的容貌果真與鐸嬌有些相似……現在我明白了,當年你就是用一種法術,得知鐸嬌沒死,而且就藏在河畔鎮。但你作為堂堂大巫女,卻隻知道每日修煉而不來找我,這是為什麽?”
易少丞心裏麵許多疑問,終於因為這些畫麵而得到了解釋。
當年鐸嬌不見被自己救後,不久,青海翼就通過一種手段找到自己,她遠遠觀察著。
滇王也很清楚鐸嬌尚存於世。
但無論是青海翼還是滇王,都沒有擔任起保護鐸嬌的職責,而是全部交給了易少丞。
時至不久前,滇王戰死,臨死前青海翼再次接受委托,要帶鐸嬌回宮。
易少丞一絲冷笑:“好一個大巫女,好一個親生父親啊,你們……讓我太失望了。”
因為我信任你,可以做一個好父親!這些年來,我和滇王一直在暗暗保護你們。但滇王死後,焱珠再無約束……她已執掌滇國兵馬,朝野遍布爪牙。這局棋盤,我們已快到無子可下的地步!”
青海翼看著易少丞,也不知道她是出於欣賞,還是讚許,但冷漠的眼眸終於變得溫柔了起來。
她是冰雪女神,從來不苟言笑,都非常的嚴謹。
此刻,這一抹風情太過驚豔,足以令眾生醉倒,就連易少丞也覺得此時的青海翼,有著讓人無法抵禦的美豔。
易少丞也看著青海翼,了然一笑,帶著苦澀的問,“恐怕今天,你還打算繼續利用我擺脫焱珠那個賤人,是不是……這個局,簡直太完美了。”
沒錯,焱珠作為滇國第一高手,我要你擋住她……其餘的交給我……”
但是青海翼的話卻在說到一半時被停住了。
原來易少丞趁其不備一把將她摟住,在這豐潤的嘴唇上狠狠吻住,大手也撫摸在她的脊背上。
青海翼嚇了一跳!
這一瞬間腦海間空空一片。
這多年來,何時曾有人敢如此放肆?他真是不想活了呀!
鬆開……啊,鬆開……”
先是青海翼的失神,再到掙紮,接著就是易少丞狠狠挨了一巴掌,她頓時覺得頭暈目眩,似乎從八千裏雲端的高空跌落下來。
但這隻是短暫錯覺。
他們同時從青海翼的冰雪世界回到了現實後,兩人彼此間還隻保持著一尺左右的距離,而青海翼的嘴唇上明顯還留有易少丞的侵犯痕跡。
青海翼目光要殺人了,強烈的殺意瞬間充滿了整個房屋,她幾乎是怒吼著說道:“你想死……”
易少丞見狀,卻隻是哈哈大笑,而這笑聲又帶著一股滄浪與悲憤。
這六年來,你說要我撫育孩子,沒問題!你讓我現在為你去拚命,也沒問題。但你……總不能連找女人的機會都不給我。老子委屈了六年,你卻隻委屈這一次——哈哈,這才叫公平。你叫青海翼是吧,這次你給我布下一個必死之局,千萬別讓我活下來,因為,到時老子還要找你算賬,這一次不嫌夠,等到下一次見到,你完啦!”
易少丞的眼神中,帶著一種死地而後生的執著,也帶著濃濃的挑釁和曖昧。
是啊!
憑什麽你們滇王的孩子,要讓我一個大漢子民來養育?
白養了六年,占你這麽一次便宜難道不理所應當,難道不理所當然?
難道“下次見到,你完啦……”這句話過分?
統統不過分!
統統都應該!
易少丞臉上的輕浮笑容,連他自己都感覺仿佛年輕了好多,就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十八歲那年初到河畔鎮時的狀態——“小爺我,今天就這麽辦了!”
而青海翼卻是氣炸了,她在一瞬間甚至想直接殺了這個該死的混蛋,然後挫骨揚灰,再用招魂瓶把他打入十八層地獄。端莊精致的麵容,因為此般羞惱而微微發紅,在修長完美身軀的映襯下,顯得更加動人。
這又讓青海翼多了另一種韻味。
說到底,是美人,連發怒起來也都好看。
不過青海翼雖恨透了易少丞,但最終還是控製了自己,麵對易少丞怒極而笑,說:“好哇,易少丞,那我等著你,千萬別讓我失望,死在焱珠手裏沒擔當!”
恐怕就連青海翼自己都無法想象,她竟然還能擠出這種微笑——這當然是她在詛咒易少丞,千萬別落在自己手中。
但此時,這個男人卻根本就不理她。
易少丞默默蹲在睡著的小鐸嬌身邊,她睡得很熟。畢竟隻是一個六歲的小孩兒,今天這麽一折騰,早就困翻了。潔白的小臉蛋就這麽側著趴在一張小板凳上,嘟嘟的小嘴,長長的睫毛。雖然她睡著了,但怎麽看都覺得可愛中又透著一股調皮的神態。
丫頭,爹還要給你買根頭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