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今晚不要走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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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上的苦,我更是沒有少吃。我第一次戀愛,是跟一個有錢的富家公子,他對我很好,特別的心疼我。我不願意要他的錢和東西,那他就用盡心思對我好,處處照顧著我。當時我也擔心過,他的家庭不能接受我,他信誓旦旦地保證,那他就會在家庭和我之間選擇我,然後跟我去白手起家去奮鬥,到被他們家人認可。我也當真了,可是後來,僅僅是他父母停了他一個月信用卡,他就受不了了,走的時候他跟我說,沒有想到現實是這麽艱難,但是他可以撐下去,隻是想到我曾經就是從這樣艱難的環境中走出去的,他心疼我不忍心我再次回到這樣的境地。還說他最愛的人永遠都是我,但是正是為了我,他才不得不放棄。”
琴姐說著,笑了起來:“對了,這故事還有下文。他回去之後,立刻跟那個女人結了婚,然後不到兩個月就傳出來懷孕。怎麽樣,這樣的經曆跟你的情傷比起來,哪個更嚴重一點?而這也隻是我經曆過的一部分。”
琴姐依然是笑著的,甚至於除了提到她家庭以外,講到其他的事情,她連眼淚都沒有掉。隻是那種一貫的風情萬種的笑,在張一亮看來,掩藏了無盡的心酸。她一個字都沒有提過,那些傷害帶給她怎樣的痛苦,她是每天以淚洗麵還是怎麽樣,那些情緒都已經被她用笑容完全地掩蓋住了。
琴姐慢慢地說著:“說起來,的確這些經曆,我完全可以不用去體會,根本也不用去吃這些苦,去受這些傷害。但是我從來沒有後悔過。因為我知道,如果我有過一刻的後悔,那我也就不是今天的周琴了。如果我不曾經曆過,那我就隻是農村裏隨處可見的抱著孩子隨處喂奶,整天跟老公吵架撒潑的婦女了,所以不管吃了多少苦,有過多麽心酸的經曆,我都覺得這是值得的。”
亮子,有時候看著你,覺得你真的是年輕,當然,我年輕時候的表現,並不比你好哪去。你現在才多大,才經曆多少?也許未來你還會吃很多的苦,經曆一些你不願意走第二遍的路,但是也都一定會轉變成你的財富。老話說莫欺少年窮,你現在還是太年輕了,有一天你會擁有很多,多到你可以完全不在乎曾經失去的。不光是我,我身邊很多的朋友,現在看起來也都是風光無限,但是也都是從泥坑裏爬出來的。”
張一亮端起麵前的水,跟琴姐碰了一下:“姐,我敬你。”他已經完全的被琴姐給震撼了,琴姐沒有說的,恐怕還有很多很多,也讓他徹底意識到了什麽才是真正的可笑,自己經曆的那些,真的不算什麽。
亮子,你從來都不是屌絲,你覺得我這樣的人,會去跟一個沒有價值的人打交道嗎?我有那個閑心天天逗你玩嗎?是真的覺得,你有你的優點和能力,隻不過還是太年輕了,不知道路怎麽走,也不知道自己擁有的其實比失去的多。你一直說我讓你來琴海,是給你一個機會,其實先不說你幫我做的那些,琴海現在變得比以前好多少,即使我不給你這個機會,你一樣可以自己走出一條路來,看看你現在做奶茶店不就知道了?”
張一亮心情很複雜地低下頭,琴姐說的這些,他不是沒有想過,隻是很少感受有這麽深刻,這也是他頭一次真正地認識琴姐,從前的她總是若即若離,又帶著神秘,而現在的她看起來那麽的真實,好像就是自己老家的大姐姐。
姐,我現在也可以說,我不後悔過,因為認識了你這樣的姐姐。就已經證明,我得到的還是比失去的多。”
琴姐一直陪著張一亮聊著,一邊也喝著,其實張一亮看得出來,她的心情也不是太好,也追問她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已經有一段時間了,琴姐的狀態都不如以前,但是她隻是搖著頭不說,張一亮也知道,像她現在已經有很多的事,不可能隨隨便便說出口說給別人聽,而且她也已經不需要訴說,一個人可以消化和處理很多的事情。
到最後兩個人都又困又累,而且琴姐喝了不少,靠在桌子上就要快睡著了。張一亮怕她這樣不舒服,把她抱起來去床上休息。琴姐摟住他的脖子,低聲說道:“亮子,今晚不要走好不好?”
這時候的琴姐,完全沒有了往日的八麵玲瓏,有的隻是一個女人的誘惑。她的神情體態,都在召喚和挽留張一亮。
張一亮的心一顫,琴姐的體香就那麽誘人地縈繞在鼻端,而他抱起了琴姐的時候,更能直接地感受到琴姐的身材所帶來的誘惑,讓人熱血沸騰,身體的某一部分已經自動叛變,由本能來接手操控了。
我不走。”張一亮咽了口唾沫,已經是不由自主地摟緊了琴姐。說實話對於琴姐,他曾經意淫過許多遍,也幻想過狠狠地把她壓在身下,可是隨著兩個人相處慢慢的加深,感情也在增加著,他對琴姐多了了解、敬重,以及更多的感情。腦子裏再有任何那樣的念頭,他都會趕緊打消掉。
琴姐身上帶著淡淡的酒香,說明她確實喝的不少了:“亮,你知道嗎,我說過很多次,我拿你當弟弟,也希望有你這樣一個弟弟,可是很多時候,我很慶幸,你不是我的弟弟……知道你所做的那些事情,你是那麽的幼稚衝動、不顧一切,你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的,愛一個人恨一個人都是那麽的真誠而強烈。有時候我也真的很想被這樣重新好好的愛一回。這一輩子我經曆的很多,也得到了很多,可是真正我想要的,就是有一個人像你這樣,抱著我,好好愛我。”
張一亮實在忍不住了,琴姐的話對於此刻的他無疑是火上澆油,徹底燒起了他的欲望,也把理智燒的一點不剩。他一邊瘋狂地吻著琴姐,一邊粗魯地去脫著琴姐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