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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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我在昏迷中就把她初吻……
哎呀臥槽,我怎麽就昏迷了呢!我連一點感覺都沒有,連回憶都沒有!江沐寒自從出了藥童軒他一直在思考這一問題。
人最怕吃什麽?吃虧啊!
江沐寒覺得虧死了有沒有!“我一世英明竟毀在一女子手中,可恨,可氣!”
“你感慨個什麽勁,血液又沒得到。”玄月淡淡道。
江沐寒臉一僵“你剛剛怎麽不提醒我?”這下好了,被調戲一下還把血液的事忘的一幹二淨了!
“神遊太虛,滿臉春光燦爛的狀態,你根本就沒聽見我傳聲,不是很理解你們人類的思想……莫非那個人類可以控製你的思維?我百萬年都沒見過這等奇異功法。”玄月搖了搖頭,一臉黑線。
江沐寒臉紅了一片,不由惱羞成怒“放,放屁!她那是赤裸裸的魅惑之術!她那個狐狸精!”我肯定中了她的妖計了,沒錯,一定是這樣!絕對不是我的問題!絕對不是!
“本尊還沒見過幾句話就釋放魅惑之術的而且我能阻止它的釋放,我看是你的問題。”玄月的話讓江沐寒語塞。
你別說出來啊!很難受的……
—江北新府
“你說什麽,十幾場無敗績?”江北辰望著酒杯沉入深思,淡淡道。
語楪俯了俯身,微甜道“語楪親眼目睹了全過程,千真萬確。”她為江沐寒感到驕傲!他說到做到了,這是十分重要的。
“哈哈哈,我就說我江北辰兒子能沒老夫當年風範?”江北辰高興的走出府門“老婆啊,我和你說……”
見江北辰遠去,語楪不由尷尬的笑了笑,一臉汗顏。
能不能不同手同腳……
……
江沐寒雙手抱頭,馬上就是古茗煉藥大會了,我得做好十足的把握!藥童軒光能進可不行,沒有導師就沒有煉藥閣室也見不到司空亦瑤。
可是,黃金一段……
江沐寒皺了皺眉頭,氣急敗壞的大叫“狐狸精!狐狸精!狐狸精!那天我不把你按在地上奸了!”
“呀!變態!惡心!”“一個男生怎麽可以說出這麽無恥的話!”“快走,會被強奸的!”三個女生一臉嫌棄,江沐寒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說出如此惡心的話語!
江沐寒透著許些疲憊,這淵海學府怎麽這麽多奇葩啊!“不是,我說要強奸她們了嗎?”
“你向來有色心沒色膽。”玄月淡淡道。
“你丫不是不思考這些嗎?”
“昨晚上漲見識了。”
“我!我選擇沉默……”
江沐寒一回到江北新府,語楪的氣場把他嚇到了“發生什麽事了嗎?”
赤紅的眼瞳閃爍的淡淡光點,嘴唇微張,緊合的虎牙意外明顯“昨天晚上去哪兒了?”
“作為年輕人的修行。”
“夜不歸宿是修行?!”
“修煉性質決定我要經常夜不歸宿。”
“修煉性質?我看你的性質就是出去到處吸血吧!”語楪聲音突然加大,美目犀利,伸手就要解百合結。
“等,等一下!你看這個!”江沐寒立馬一個滑步,單膝下跪,一枝梅奉上。
“嗬!一一一,一枝梅!!!”語楪不敢相信的捂住了嘴巴,這可是靈階八品藥劑啊!出了名的護膚靈藥!江沐寒把它送自己了?難道昨天晚上……
還好昨天多煉了幾瓶,差點被吊著打有沒有!江沐寒一想到那瘋狂的語楪師姐麵孔,不禁一抖,我可不想跪著唱征服……
江沐寒一個瀟灑的轉身“馬上就是古茗煉藥大會了,我可能,可能夜不歸宿的次數會增加……”
“你要參加古茗煉藥大會?”語楪眼睛裏閃爍著讚許的光芒。
“幹嘛,那麽驚訝是不是又不看好我啊。”不會我又給質疑了吧!
“哪有,完全支持你的啦!”語楪露出一個甜甜的微笑,不知怎麽搞得江沐寒內心暖暖的。一個大膽的想法讓江沐寒激動的握住語楪的手,好在語楪的腳抵住了後麵的樹“怎,怎麽了?”
“要不我教你煉藥吧!未來我的藥店老板娘不會煉藥可不行!”江沐寒笑道。
語楪紅了紅臉,以前在江家沒有人關心她,甚至因為母親的原因在江家被罵連個仆人都不如,父親頹廢不堪,江沐寒是第一個關心她的人“說到做到哦!”語楪眼睛閃爍著淚光,一抹微笑掛上嘴角。
“那個什麽來著?嗷!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江沐寒撓了撓語楪的頭“先拜個師吧。”
“哈?”語楪呆了呆,似萬箭穿心。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語楪鼓足了嘴,眼睛不由有些濕潤。拜師弟為師?!欺人太甚!
“不拜就不拜嘛,你別哭啊!”江沐寒皺了皺眉頭,這拜師有這麽難嗎,不就,一跪,就成了?自己不幹過嘛,也沒掉塊肉啊……
“我打死你!!!”語楪把江沐寒按在地上,一個纏腿,坐上去就是“啪啪啪”三個連環巴掌。
“哎!打人不打臉啊!啊啊啊!”
……
“額……雖然奴婢來的不是時候,但是老爺的命令刻不容緩,請江沐寒少爺和語楪小姐速在大廳集合。”女仆看見語楪與江沐寒的動作不由腦洞大開……現在年輕人是不是都很開放啊……
“撒手,淑女懂嗎!老爹叫我們過去!”江沐寒抓住了語楪的手,勁還挺大。
“淑女什麽的,才不屑呢!感謝本小姐的大恩大德吧!哼!”語楪一個縱身,往後一跳,美目輕挑“本小姐先放你一馬。”
笑而不語是一種修養,江沐寒露出一個淒慘的微笑,摸了摸臉“請,我的大小姐。”
“哼!”
—大廳
“太子殿下的邀請,你們意下如何啊。”
眾人沉默……
江北辰沉了沉音“幹嘛,怎麽都不說話啦?”眼睛瞟了瞟四周,竟無一人發表看法。
“太子殿下邀請了全國各大世家,這次宴會更是聲勢浩大,四個城的城主都會來,舉辦地就在貝爾城的萬食會堂,如果我們不去是不禮貌,但如果去了不知是不是鴻門宴。”說話的是一位中年男子,長相古樸粗曠,燕頷虎須,聲音洪亮,勢如奔馬。
此人便是江家二長老—江飛。
“鴻門宴?哈哈,不可能。千夜那小子不敢做,也沒有能力做。”江北辰吸了口氣,聲音甚是有力度。
“最令人擔心的還是太子殿下的意圖不是嗎。”一位女子的聲音讓在座的人都心弦一繃,這句話直擊在座的問題要害。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