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名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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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煜猛地站起身來, 他想上前去替李瀾遮擋住別人看向她的眸光。
先不說李瀾樂不樂意被擋住,就說劉煜身前這麽多男人,他根本就沒有辦法擠上去。
哼, 看到了吧,這才叫舞蹈!”李瀾對著杜如嫤冷哼一聲,不屑道。
杜如嫤的侍女很是生氣,什麽人啊這是,竟敢對著她家xiǎo jiě這麽一副鼻孔朝天的模樣?
然而她卻被杜如嫤給拉住了, 柔聲道:“xiǎo jiě的舞藝高超, 如嫤佩服。”
杜如嫤的話勉強讓李瀾心裏舒服了一點, 她隻是有些不服杜如嫤這樣的也可以當花魁而已。
眼看著下麵的男人都要將她當成女神捧了,這讓李瀾心裏很是得意。
畢竟她在原先的世界裏容貌沒有這麽出眾,其他方麵也是普普通通的,可是從來都沒有享受過這種萬眾矚目的待遇。
李瀾對杜如嫤的態度讓花淺月唇角挑起了一絲笑容, 無端的讓人覺得發冷。
她蓮步輕移,娉娉嫋嫋的走了下去。“李xiǎo jiě, 請留步。”花淺月嬌嬌軟軟的喚道。
這熟悉的聲音讓李瀾停下了腳步,她往聲音發出的地方看去,果然是花淺月。
她倒是忘記了, 這裏畢竟是青樓,妓,女不在妓院裏又能夠在哪裏呢?
花xiǎo jiě有何見教?”李瀾對著花淺月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優越感模樣,實在是讓花淺月覺得自己的手都有點癢了。
堂堂的禦史千金,竟然和青樓妓子爭藝, 恐怕這青樓花魁的位子,如嫤姐姐也要拱手讓人了。”
確實是,這青樓裏若是誰打敗了上一任花魁的話,那她就是新一任花魁了。
不說打敗杜如嫤,最起碼之前李瀾那一舞確實是很受歡迎。
哼,我要是要這花魁的位子用得著別人讓嗎?難道剛才那一舞還不足以說明問題嗎?”
李瀾的話終於讓花淺月忍不住輕笑出聲了,這個人怎麽配合她配合得如此之好?
將千金xiǎo jiě和青樓妓,女相提並論,可是莫大的侮辱,難道李瀾以為花魁就不是妓,女了嗎?
她怎麽就如此欣然接受了青樓花魁的位子?李瀾看不清楚這裏麵的問題,可是劉煜是明白的。
在李瀾話落,劉煜的臉色就大變了,他顧不得什麽衝了過來,拉住了李瀾的手。
什麽花魁?李xiǎo jiě是說錯了,我們快些回去吧。”
劉煜拚命給李瀾使眼色,想讓她聽話一起離開。
可是李瀾怎麽可能會乖乖聽他的話呢?劉煜的話更是讓她心裏不舒服。
怎麽,難道你認為我當不得這花魁嗎?”李瀾甩開了劉煜的手不滿的質問道。
之前李瀾被花淺月給捅破了禦史千金的身份,就讓這裏的客人嘩然了。
這年頭的貴族xiǎo jiě哪個沒有一兩手出眾的才藝,可是誰也不會自降身份來和青樓妓,子爭鋒。
李瀾先前做的事情就已經夠出格了,可是她居然還爭著要當花魁?投放到李瀾身上的眸光越發的怪異了起來。
隻不過,想到這位xiǎo jiě已經是三王爺的人了,不,如今是三皇子,她願意怎麽浪那也是三皇子該愁的事情。
李瀾這話讓劉煜額頭上的汗水都落了下來,他要是承認她這花魁當之無愧,這真的不是在羞辱她嗎?
可是李瀾卻是一副他不承認不罷休的模樣,讓劉煜頭疼死了,她是不是今日出來之前喝醉了?
劉煜焦頭爛額之際,他看見了站在旁邊看笑話的他的前未婚妻,曾經的丞相千金,如今的青樓名妓花淺月。
花淺月因為五王爺對她一擲千金的包養而聞名,盡管她從未登台,可是慕名而來想見識一下她的風姿的人也不少。
畢竟五王爺是出了名的風流浪子,可是他卻也從未這般大手筆的在美人身上砸過金子。
他們也想見識看看是怎麽樣的美人,能夠讓五王爺破例。
隻可惜花淺月都不出來,除了五王爺她一律不見客,這讓其他人也奈何她不得。
之前花淺月站出來揭穿李瀾的身份的時候,就有不少人注意到了她,並且猜測到了她的身份。
可是,劉煜看著花淺月的眼眸卻並無其他男人的驚豔,反倒是厭惡的很。
這個女人一定是故意的,用心歹毒,若不是她的話,李瀾的名聲也不至於受影響了。
不知昔日的丞相千金,如今是多少錢一晚?”
劉煜說出這般羞辱女人的話來,也真是枉費他讀了這麽多的聖賢書了。
若是換做其他女人,或者是曾經那個溫婉端莊的丞相千金的話,恐怕早就撞柱自盡了。
可是如今她是花淺月,因而她隻是嬌笑道:“狀元郎怎的如此孤陋寡聞?不是淺月瞧不上你,而是你真的付不起啊。”
說完,花淺月捂住自己的櫻桃小嘴,笑得花枝亂顫的。
你!”劉煜凶狠的瞪著花淺月,認為她是在故意羞辱他。
可是其他客人卻知曉花淺月這是實話實說,有五王爺的千金在前,其他人若是想要一親芳澤的話,可不就是要價錢更高嗎?
然而這位新科狀元郎,可是從沒有聽聞過他的家底很豐厚啊?
嗬嗬,出來賣的,花xiǎo jiě倒是將自己賣的一個好價錢啊。”
見著劉煜在花淺月那裏吃癟了,李瀾自然不可能袖手旁觀,她的人哪裏能夠讓別人欺負了。
比不上李xiǎo jiě,都有了三皇子了,可是卻也不甘寂寞啊。”花淺月反唇相譏。
可是因為她語氣溫柔,麵容婉約,比起咄咄逼人的李瀾,卻輕易的得到了別人的好感。
都已經是三皇子的人了,可是卻還和其他男人一起逛妓院,還上台和妓,女比試,這可不是一般的不甘寂寞啊!
花淺月的話一落,其他人看向劉煜的眼神也充滿了異色。
他們都不由得在心裏同情起了三皇子來,為了這麽一個女人將王位都給丟了,可是他頭上的綠帽子的顏色卻都不知道有多深了。
這些人的眸光跟針紮似的落在了劉煜的身上,雖然他一向不在意別人的眼神。
若不然的話,他也不會故意接近相府,還是用婚事的借口,並且在新婚當日就將相府給搞垮了。
可是如今這般,卻是讓劉煜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大概是因為涉及到了李瀾,而自己對她又確確實實的有那份心思。
你胡說什麽?是你自己思想肮髒,就把別人都想得和你一般肮髒!”李瀾不屑的反駁花淺月。
我和劉大哥清清白白的,來逛個妓院也值得被別人說三道四的,男子能逛,女子為何就不能逛?”李瀾越說越是理直氣壯。
她看著花淺月這些女子的眼眸裏劃過一絲憐憫,是了,這些古代的女人懂什麽是新時代的女性,她們都隻知道三從四德罷了。
雖然花淺月不知曉李瀾的具體想法,可是將她的心思卻也猜測得**不離十了。
有些人總是喜歡打著幌子理直氣壯的做些其他事情,若是你質疑她,那便是你不對了。
是啊,所以李xiǎo jiě才如此與眾不同,能夠讓王爺為你放棄王位。而我們這些庸脂俗粉,就隻能待在這裏了。”
花淺月歎息一聲,麵色哀愁道。
可是她轉瞬她卻又眨眨眼眸俏皮地開口道:“看來我們都應該向李xiǎo jiě學習,以前是我們狹隘了,就算是女子已經許人了,與其他男子過從甚密又有什麽關係,隻要我們心裏清楚自己是清白的就行了。”
姐姐mèi mèi們,你們說是嗎?”花淺月轉身看向自己青樓裏的其他姑娘問道。
這個促狹鬼,杜如嫤寵溺的點了點花淺月的鼻子。
其他姑娘們也早就看李瀾不順眼了,尤其是知曉了她的千金xiǎo jiě身份之後,更是怒火衝天。
她們在青樓裏活得如此艱難,可是李瀾卻是放著高貴的身份不珍惜,難道她是特地來這裏炫耀的嗎?
這些人見識過了李瀾的舞姿然後折服於她,與她結拜成姐妹根本就不可能,千金xiǎo jiě和妓,女的階級是不可能跨越的。
是呢,月娘說的是,若是以後恩客的夫人找過來了,我們的冤屈可就有的洗刷了。”
他們過來這裏不過是喝酒聽曲的,我們可都是清清白白的啊。”
對啊,要是不服的話,就讓她們找李xiǎo jiě去,這可是李xiǎo jiě說的,我們這裏這麽多人都聽見了的啊!”
見著花淺月三言兩語就將李瀾給架到火上烤了,劉煜眸光泛著冷意,可是花淺月卻是毫不畏懼的對上了他的眸光。
。
這些話若是傳出去了的話,貴婦圈子裏恐怕都會抵製李瀾了,她以後交際會很困難。
哼,妓,女就是妓,女,如何能夠和千金貴女相提並論?”
劉煜鄙夷的眸光投向了花淺月,話語更是跟刀子似地刮了出來。
劉煜擋在了李瀾的身前,對著花淺月高高在上的蔑視道:“快向李xiǎo jiě賠禮道歉,否則的話,休怪我不客氣。”
不知狀元郎想怎麽對奴家不客氣啊?”
花淺月故意輕佻的對劉煜拋了個媚眼,這果然膈應到他了。
對啊,本王也想知曉,狀元郎要如何對本王的女人不客氣?”
突然,正當劉煜和花淺月對峙的時候,響起了一道低沉磁性的男人。
花淺月不自覺的露出了笑容來,澈澈這話說得可是深得她心。
王爺您來了,您看看,他們都欺負我!”
花淺月立刻小跑了過去,窩進了淩澈的懷裏,她的小拳頭輕捶著淩澈的胸口愛嬌道。
淩澈溫柔的包住了花淺月的手,大手握住了她纖細的腰肢,將她給摟進了自己的懷裏。
淩澈麵上對花淺月笑得寵溺,溫柔的哄著她:“好好好,有本王在,看誰敢欺負你。”
可是淩澈卻偷偷的湊到了花淺月的耳邊,咬牙切齒道:“等會兒看本王怎麽收拾你!”
花淺月窩在淩澈的懷裏挑挑眉,來啊,怕你嘛!她還就怕他不收拾呢!
可是她的身上卻是輕輕顫抖著,更緊的依偎進了淩澈的懷裏抱住他。
淩澈淩厲的眸光從劉煜的身上劃過,冷聲道:“剛剛狀元郎想幹什麽,本王沒有聽清楚,勞煩狀元郎再說一遍!”
劉煜心裏明白,這是五王爺為自己的女人撐腰來了。
先前他也聽到過坊間傳言,說是五王爺對那位月娘如何上心,可是劉煜卻是不相信的。
這位風流王爺,對女人哪裏會有什麽真心啊?更何況,那個女人還是花淺月。
但是花淺月如今就算是勾搭上了五王爺又如何,這位王爺自身都難保,又爛泥扶不上牆。
盡管劉煜心裏很看不上淩澈,可是人家到底是皇帝的兒子,在他麵前,他不能不低頭。
王爺,不過是個青樓妓,女罷了,何必為了她傷了和氣呢?”
這是劉煜自認為已經和淩澈服軟了,這讓他心裏屈辱無比。
可是淩澈可不這麽認為,他都沒舍得動一下的人,劉煜居然敢如此輕鄙她?
尤其是,淩澈想到了劉煜的身份,是花淺月的前未婚夫,這更是讓淩澈怎麽看這位狀元郎都不順眼了。
本來淩澈在府裏接到消息,說是花淺月被人給為難了,他就眼巴巴的跑過來了。
隻是他剛一進門,就見到了她和劉煜對視的火熱,這讓他心裏一堵。
尤其是,淩澈更是想到了,花淺月家破人亡的那天,可不就是她和劉煜新婚嗎?
若不是發生了那些事情的話,她此時應該已經嫁給劉煜了。
所以說,她難道還對他舊情難忘嗎?明明這個男人可是不念一點舊情!
不然的話,他如今高官厚祿,可是卻讓險些成為了他妻子的女人還在青樓裏待著,著實是令人不恥。
淩澈抱著花淺月的手更加用力了些,仿佛害怕她逃走一般。
他對著劉煜輕笑一聲,可是眸子裏的冷意卻是讓人發寒。
可是誰讓她是本王的心肝寶貝呢!本王素來並無大誌,隻是不願意委屈了心上人。”
五王爺這麽平平淡淡地說道,可是卻讓劉煜的心頭湧起了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所以,就隻能委屈狀元郎了!”
淩澈這句話說的輕巧,可是劉煜不會認為他是在開玩笑,隻是不知他想要幹什麽。
五王爺名聲本就荒唐,他是不介意自己為了花淺月再荒唐一點的。
本王也不想和狀元郎傷和氣,就讓你身邊的那位公子給她道個歉吧。”
淩澈抱著花淺月說得溫柔,可是卻讓李瀾瞪著他的眸光恨不得吃了他。
居然讓她和一個妓,女道歉,想都不要想!
顯然劉煜也是知曉李瀾不願意的,因而他麵露難色,不得已對淩澈求情道:“王爺,請高抬貴手!”
什麽?”淩澈不可思議的抬頭看向劉煜道:“本王隻是讓她道個歉而已,可並無讓她幹什麽過分的事情,她罵了本王的淺兒,難道本王就任由自己的心肝寶貝被人侮辱嗎?”
淩澈這字字句句都是在說劉煜得寸進尺,更是在影射他這個人剛才的話。
劉煜聰慧,他一下子就領會到了這位五王爺的言外之意。
讓李瀾道歉是假,因為淩澈知曉劉煜不會眼睜睜的看著李瀾如此做的。
所以能夠平息這場紛爭的,就隻能是劉煜代替她道歉了。
五王爺,花xiǎo jiě,是在下和李xiǎo jiě言語無狀,還望你海涵。”
劉煜在他們麵前低了頭,淩澈滿意的勾起了唇角,花淺月也笑了起來。
然而這卻是看得李瀾咬牙切齒的,兩個小人!
可是李瀾看向花淺月的眸光卻是更加不屑了,隻能夠出賣身體來依靠男人的女人,真是女人之中的恥辱!
而且,這位五王爺可不是什麽好男人,就算是要找個金主,花淺月也不知找個好點的。
不過,像她這種女人,品味也就如此了,而且也不是每個男人都是淩霄的。
李瀾對花淺月鄙夷不已,像淩澈這種男人,根本就是無法依靠的。
李瀾等著花淺月被拋棄哭的那天,更何況,五王爺所依仗的權勢,等她的ài rén上位之後,他就什麽都不是了。
終於將劉煜和李瀾這兩尊煞神給打發走了,淩澈也要開始和自己懷裏的這個美人算賬了。
他一把將花淺月的小身子抗在自己的肩頭,往樓上她的房間裏走去。
花淺月不由得驚呼出聲,可是她倒是沒有被嚇到,隻是淩澈的舉動出乎意料之外罷了。
聽見花淺月的聲音,淩澈沒好氣的拍了一下她的俏臀,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你這個欠收拾的,就是不安分一點!”
花淺月委委屈屈的捂住了自己的俏臀,可是她抱著淩澈的手卻一點都不鬆。
殿下真是過分,明明奴家剛剛才被欺負了,你不好好安慰一下人家也就罷了,可是如今卻也要來欺負我!”
花淺月被淩澈一把給摔進了柔軟的被窩裏,她的身體滾落到床褥裏。
可是淩澈是掌握住了分寸的,因而花淺月並沒有被摔得頭暈眼花,身體更是沒有疼痛。
她還能夠不滿的嘟著嘴對淩澈撒嬌抱怨,嬌嬌俏俏的用聲音勾著他。
尤其是花淺月說到最後一個“欺負”的時候,她可是連眼神都帶著yòu huò和吸引了。
淩澈心裏本來就帶著一把邪火,當他聽見花淺月和她的前未婚夫對上裏的時候。
如今又被花淺月這麽故意引誘著,淩澈的身體又對花淺月有感覺多時了。
自從第一次見麵開始就想要她,他已經想了很久了,這般情況下,淩澈如何還能夠把持得住呢?
他猛地朝著花淺月撲了上去,這讓她驚叫出聲了,不過不是害怕的,而是驚喜的。
淩澈到底是花叢高手,很快就讓花淺月的身體也有感覺了,舒服極了,讓她很是享受。
他溫柔又能夠照顧到她的感受,讓花淺月的心情前所未有的舒暢。
然而在意亂情迷之中,淩澈都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可是他卻艱難的停了下來。
淩澈麵色潮紅,身體裏更是被點燃了一把旺火,眼眸都赤紅了,額頭上汗水密布,看得花淺月都替他難受。
可是盡管如此痛苦,淩澈還是半道隱忍了下來。
不行,這樣不行!”
淩澈從花淺月身上撐起身子來,依依不舍的離開了她,將她被自己拉開的淩亂衣襟給她整理好。
花淺月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眸,不僅僅是送到了嘴邊的肉,澈澈這個沒有什麽節操的花花公子居然不吃了。
尤其是自己又不是對他沒有吸引力,從他的身體反應來看,這吸引力還不是一般的大。
可是這般艱難的情況,澈澈居然還選擇了忍了下來?
斯蒂蘭覺得這是上天和她開的玩笑,她碰上了一個隨心所欲的花花公子,可是到了自己這裏他居然就有了節操了。
每次都這樣被他給撩得不上不下的,可是澈澈他就是不做下去。
斯蒂蘭的內心在狂吼,可是阿寶卻幽幽道:“小主人,難道你沒有感覺到他對你的珍視和嗬護嗎?”
若不是這樣的話,斯蒂蘭的內心也不會有觸動。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她早就主動撲倒他了,畢竟斯蒂蘭可不是個會委屈自己的女人。
淩澈深吸一口氣,努力的使自己的身體平息下來。
他將花淺月給緊緊的抱進自己的懷裏,讓她窩在自己的懷裏不能動彈,免得自己又被引火燒身了。
淺兒,你以後不許和劉煜那個混蛋走近了!”
淩澈有許多話想和花淺月交代,可是卻又不知從何說起,他隻能對著花淺月這麽霸道的吩咐道。
喲,原來今日反應這麽大,是因為受到刺激了啊,或者說 ,是吃醋了啊?
花淺月從淩澈的懷裏抬頭,輕笑的看著這位此時格外孩子氣的王爺,她調皮的捏了捏他的俊俏臉蛋。
奴家可是王爺你一個人的,哪裏會和其他什麽男人走得近了呢?”
花淺月眨眨眼眸,清淩淩的眸光一路望進了淩澈的心裏,讓他心裏一甜。
這句話著實是大大的取悅了淩澈了,讓他的臉上控製不住的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來。
記住你說的話!”
淩澈心裏激動,心間湧動的情感讓他不知該如何表達,隻能夠重重的在花淺月的臉上親了一口強調道。
淩澈抱著花淺月,滿足的蹭了蹭她的發絲,讓花淺月憋氣的點了點他的胸膛。
居然這樣就滿足了?真像是個小傻瓜!
這讓斯蒂蘭的心裏失落遺憾極了,她要美好的**啊!
可是卻又有些說不出的滋味在心間滋生,她無法不動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