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4章 死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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購買比例不夠,請小天使們耐心等待哦(′-w-`) 而且這位娘娘還任性得很, 曾對元隋帝言, 若是他不願意當皇帝的話, 那就不當了。
本來當初讓他當皇帝 的時候, 不過是權宜之計罷了, 並沒有人問過他的意見。
天底下最寶貴的皇位, 在夏蘭看來也沒有自己兒子的心意重要, 彼別人都說好的東西,他自己不見得喜歡。
然而元隋帝的性子與他骨子裏肆意極了的生母完全不同,一板一眼的正經極了。
他當皇帝當得挺起勁的,而且也不覺得辛苦,總是能夠超額完成許多事情。
在其他孩童都玩耍的時候,他半點都不為遊戲所引誘, 他是處理公務真的樂在其中。
這讓夏蘭心疼不已, 然而丞相大人卻是嗬斥她慈母多敗兒。
可是季荀卻是拿那個小女人沒辦法, 她若是一腳將他踢下床, 或者是不讓他上床, 甚至是在他們歡好之時想出了各式各樣的鬼點子來懲罰他,這讓丞相大人隻有棄械投降的份兒, 隻得依了她。
然而太後娘娘事實上卻是忙著和丞相大人造人, 多生幾個去鬧他, 他就沒工夫老是盯著老大了。
於是,丞相府裏就有了一位二少爺和三小姐,可是卻從來都沒有見他們的生母出現過。
當今陛下的容貌清雋至極, 絲毫都沒有其母的那些妍麗嬌媚,骨子裏都透露著一種清華高貴之氣。
反正這容貌是不像廢帝,至於這氣質和丞相神似,那就是這朝廷不可言說的秘密了。
相府的二少爺倒是容貌明媚得很,尤其是那一雙眼睛和當今太後娘娘如出一轍,微微上挑就帶著說不出的豔色,是個鮮衣怒馬的美少年。
而三小姐卻是生得清豔絕倫,既有其母的嬌豔,也有其父的清雅,性子卻是古靈精怪的。
丞相這一雙仿佛是憑空出現的兒女,眾臣心裏門清兒,可是這卻是爛在肚子裏不能說出來的。
夜晚,太後宮殿裏,輕薄的帷帳已經被放下來了,可是偶爾清風刮過掀起的輕紗裏卻帶出了一股香甜的氣息。
“啊,你輕點!”大床上傳來了一聲不滿的嬌吟。
“若是臣慢了,又怎麽能滿足太後娘娘呢?”
季荀將夏蘭死死的壓製在自己的身下,掐著她纖細的腰肢凶狠的進攻著,他帶著說不出的性感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粗喘出聲。
夏蘭仿佛在狂風暴雨之中被狠狠拍打著,她找不到依靠的地方,身子搖晃的厲害。
小拳頭嬌嗔的捶打著季荀,這卻刺激的他越發的用力了起來,讓夏蘭簡直是欲死欲仙。
然而,等第二日丞相大人清醒過來了之後,卻發現自己已經身在了遠離皇城的一輛馬車裏。
季荀冷眼看向自己身旁那個無辜的朝著自己眨眼的女人,他揉揉額頭坐起身來,無奈的問道:“你做了什麽?”
這個女人居然敢在事後弄暈了他,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不過這好像也是自己縱的。
“你我都偷情了這麽多年了,人家隻不過是想和你做正經的夫妻罷了。”
夏蘭嘟著嘴朝季荀撒嬌,她不論是容貌還是姿態都和二八少女一般無二,毫無違和感。
季荀輕飄飄的看了她一眼,當他不知道她的小心思嗎?
還不是這些年兒子越來越大了,可是他畢竟是皇帝,自己這個丞相的權力又過大,她怕他們父子兩產生矛盾,甚至是相殘,提前將自己給弄走罷了。
思及此,丞相大人的心裏不由得有點酸,說到底,這個女人心裏還是兒子重要。
但是看著夏蘭一副期期艾艾的瞅著他的模樣,季荀又心軟了。
他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罷了,看來自己這輩子是栽在她的手裏了。
“行了,別做出這幅模樣了,”真是誠心讓他心疼的,“說說吧,我們去哪兒?”
夏蘭一聽這話,就知曉季荀妥協了,而且還沒有怪她。
夏蘭興奮的撲進了季荀的懷裏,抱著他的脖子在他臉上重重的親了一口。
這季荀的臉一下子就紅透了,盡管他們多年來幾乎每夜都親熱,可是他還是做不到像夏蘭這般的葷素不忌,大白天的就如此。
然而夏蘭看著這張玉臉上蔓延的紅暈,她卻是越發來勁了。
她湊到季荀的耳邊吹著氣道:“阿荀,我們今日要不要來點新鮮的,就當是慶祝我們第一天正式做夫妻好了。”
季荀被夏蘭的這口氣給吹得心裏癢癢的,身體也躁動了起來。
“什麽新鮮的?”
“奴家在這馬車裏好好服侍爺一回可好?”夏蘭對著季荀拋了個媚眼,在他耳邊嬌滴滴的說道。
夏蘭這嗓音本身就撩人得很,她還故意說了這樣的話,簡直就是讓季荀霎時就把持不住了。
可是他卻依舊板著臉斥責道:“胡鬧!”這太出格了!
然而夏蘭卻是看出了季荀的言不由衷,明明他的身體就想要得緊。
因而夏蘭抱著季荀的胳膊,用自己軟綿綿的身體蹭著他:“來嘛,來嘛,阿荀,阿荀!”
夏蘭每叫一聲,丞相大人的心尖就是一顫,最後他實在是抵抗不住從了她了。
馬車裏的震動越來越明顯,還不斷的傳出來曖昧的嬌吟與粗喘。
“你,你如今倒是在我麵前不管不顧暴露本性了!”季荀說得艱難,斷斷續續的。
“啊嗯,都老夫老妻了嘛!”夏蘭亦是喘息著吟叫不停。
然而夏蘭和季荀都不知曉,他們的馬車路過了一戶農家,裏麵看起來比他們兩人蒼老得多的正是多年前的皇帝和雲貴人。
如今這兩人看起來就和土生土長的莊稼漢和農婦沒有什麽差別,然而正是如此才讓這兩人幾乎崩潰。
不說從小養尊處優的皇帝,江如月盡管隻是一個小官庶女,可是她也是名正言順的小姐,哪裏用得著幹這最下等人的活計。
皇帝的皇位在他心裏是因為江如月而失去了的,他都是為了她。
若說剛開始是有情飲水飽,可是隨著時間的慢慢流逝,這廢帝真的不會為自己一個堂堂帝王為了一個女人而淪落到了這般卑賤的生活而心裏有些其他想法嗎?
更何況,江如月還失身給其他男人過,還是被皇帝親眼所見。
雖然他清楚地知曉這並非是她之過,可是她被其他男人玷汙過這個事實就是存在,皇帝的心裏真的不會存在一絲一毫的疙瘩嗎?
而江如月的心裏也很迷茫,這難道真的就是她所求的嗎?隻要一個有情郎?
可是江如月的心裏卻是隱隱說不出的不甘心,這樣的生活不應該是她所過的。
廢帝看著江如月這幅模樣露出了一個譏笑,原來她是在意的,而他心裏亦是沒有辦法放下很多東西。
廢帝和江如月得到了他們曾經歎息過的無人打擾他們的隻有他們兩人的夢寐以求的神仙眷侶生活,可是這兩人卻是越來越離心,到了最後已經是相顧無言的地步了。
聽著從皇城傳過來的消息,廢帝總是不自覺的看向皇城的方向,他心裏說不出是個什麽滋味。
而他們的生活也是越來越孤寂,因為江如月始終都生不出孩子來,這一輩子就這麽湊合的過了。
而季荀和夏蘭兩個人,卻是四處遊曆,正如當年丞相所說,有機會的話帶著她好好出去走走,雲遊四海。
這時候他們的三個孩子都已經長大了,能夠獨當一麵了,因而夏蘭才放心的離開他們。
更何況,那位長子皇帝可是靠譜極了,有他在,他底下的弟弟妹妹出不了什麽亂子。
這丞相府的公子和小姐與陛下是什麽關係,這朝臣心裏跟明鏡似的,可是沒有哪個傻子敢當麵說出來,就是暗地裏也不行。
不看太皇太後對於丞相出入後宮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嗎?所以就算是皇帝和丞相相處實在是太像父子了,他們也當作什麽都沒有看見。
夏蘭自從廢帝之後,她就不如往日收斂了,隻不過在皇宮裏她還知道些分寸。
可是這一和季荀出來,她就徹底的釋放本性了。
若不是她老蚌生珠的話,夏蘭還真是浪的不想回去了。
不過這話又說回來,這丞相大人也真是老當益壯。
溫香軟玉貼在了自己的背上,毫無阻隔,肌膚相親,淩澈立刻心猿意馬了起來。
有美人投懷送抱,他自然是來者不拒。淩澈回身抱住了斯蒂蘭的肩膀,將她攬進了自己的懷裏。
隻是當他睜開眼眸,想看看這個熱情大膽的美人之時,映入眼簾的那張臉蛋,卻讓淩澈的臉色一頓。
“相府小姐?”淩澈微微蹙起眉頭意味不明道。
“殿下,這裏沒有什麽丞相千金,隻有花淺月。”
花淺月放在淩澈腰上的手緊了緊,她的臉也越發的湊近他柔聲道。
花淺月是老鴇給丞相千金娶的藝名,她既然已經進來了這裏,那麽以前的名字自然就不能再用了。
淩澈輕佻的挑起花淺月的下巴,曖昧的摩挲著:“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自然,既然已經是青樓妓子了,那就得做青樓妓子該做的事情。”花淺月平淡的說道。
她的眸光卻是坦蕩清澈的很,讓淩澈微微一怔。
然而,淩澈手上的動作卻是越發的大膽了起來,他想看看花淺月究竟能夠忍耐到何時。
丞相千金是溫婉卻又書卷氣息濃鬱的,即使是到了妓院裏,她身上的這些特質也沒有改變。
這樣的一位女子,突然做出了這樣勾引人的舉動來,淩澈想看看她究竟有何意圖。
然而花淺月卻是麵色絲毫不變,淩澈挑逗她,她的小手亦是在淩澈的身上挑逗著。
到底這兩位都是久經風月之人,在這樣讓人臉紅心跳的氛圍之下,他們的身體都起反應了,可是他們的頭腦卻依舊清醒,還能夠麵不改色的談論事情。
然而正直的阿寶卻是受不了了,這兩個臭不要臉的,有誰是像他們這般光著身子摟在一起談正經事的嗎?更何況這還是第一次見麵呢。
可是斯蒂蘭卻是告訴阿寶,這叫特殊的外交手段,阿寶拒絕相信。
“花小姐,明人不說暗話,你究竟有何目的?”
淩澈的眼眸並無其他花天酒地的浪蕩子那般混濁,反倒是清亮透澈得很。
他鳳眸微眯,帶出了點壓迫的氣勢來,可是花淺月卻是絲毫都不畏懼。
“我來,是想和殿下談一筆交易。”花淺月的手柔柔的輕撫著淩澈的肩頭嬌聲道。
然而這位風流王爺卻並沒有被美色所迷,他的眸光輕佻的從花淺月全身上下劃過,輕笑道:“用身體談?”
這位丞相千金身上所背負著的東西,淩澈猜得出來一些。
但是若是想用身體來換得為相府報仇的話,這籌碼著實是有些不夠。
然而花淺月卻是出乎意料的輕輕搖了搖頭,眼眸流轉之間,帶著說不出的靈動和俏皮。
“不,殿下,這隻是見麵禮罷了。”
她紅唇微啟,開合間輕輕吐露出這句話來,結合這話裏的意味,讓她那張溫婉秀麗的臉蛋也變得魅惑無比了。
淩澈驚訝的瞪大了眼眸,他從未想過她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然而花淺月卻是得寸進尺的靠近淩澈,對著他吐氣如蘭道:“那這份見麵禮,殿下你還滿意嗎?”
淩澈眉頭輕挑,他自然是不能被一位之前循規蹈矩的大家閨秀給比下去了的。
他雙手從花淺月的身上細細撫過,仿佛在鑒定自己的禮品一般,然而花淺月也是一副任君品嚐的姿態。
淩澈將花淺月重新摟進自己的懷裏,笑得撩人道:“滿意,自然滿意。”
“不知美人想和本王談什麽?”淩澈笑得邪肆,輕輕捏了把花淺月的臉。
“自然是談談您和三王爺之間的關係。”
花淺月毫不掩飾自己的目的,眸光灼灼的注視著淩澈道。
這讓淩澈沉下了眸光來,收起了幾分漫不經心。
淩澈不過是皇帝酒醉後寵幸了一位宮女所生,一向在皇宮裏就是不受寵被遺忘的。
而他本人似乎也十分的不上進,成天的花天酒地醉生夢死,堪稱是爛泥扶不上牆。
但是,這位五皇子卻和三皇子不知為何總是摩擦不對,仿佛天生看不順眼一般。
三皇子是貴妃所出,備受皇帝寵愛,淩澈怎麽可能比得過淩霄呢?
若是淩霄上位的話,他算起舊賬來,絕對沒有淩澈的好果子吃。
淩澈也自然是不想讓淩霄登上皇位的,可是他勢單力薄,拿什麽和他鬥呢?
“難道你想為本王獻策不成?”淩澈抱緊了花淺月的身子笑道,他的手有些愛不釋手的撫摸著她。
花淺月毫不受幹擾,她的眸光仔細的打量了一下淩澈的臉色,他隻是覺得新奇有趣,並沒有看不起女人。
“正是,”花淺月眉眼彎彎,笑得得意,她輕輕咬唇道:“殿下,奴家有個法子,想說與你聽。”
淩澈被花淺月這無意識露出來的嫵媚風情給看迷了眼,他怔楞了一瞬,她就已經湊到了他的耳邊小聲的說了出來。
淩澈聽完了之後眼眸微睜,心有餘悸的歎息道:“真是最毒婦人心啊。”
“不過,我喜歡!”淩澈低頭輕挑起花淺月的下巴,笑得也很是壞心眼。
可是偏偏他的這種笑容卻是如此純稚,看起來就像是個調皮可愛的大男孩。
這讓花淺月的眼眸一亮,她總是無法抵抗幹淨純粹的東西的。
她的眼眸裏仿若有星星一般,讓淩澈也神情有些恍惚,忍不住沉迷其中。
“你的眼睛,真美啊!”
淩澈情不自禁的溫柔撫摸著花淺月的眼眸,帶著滿足的讚歎出聲。
隻是他很快就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他仿佛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般,臉上又恢複了那種漫不經心的慵懶笑容。
“你放心,你以後就由本王給包了,不會有人動你的。”
淩澈的眸光曖昧的遊離在花淺月的身上,意味深長道:“這最美味的獎品,本王要留在成功之後再細細品嚐。”
淩澈低頭在花淺月嬌嫩的粉唇上輕吮了一口,他才意猶未盡的抬頭舔舔唇道:“不過,本王要提前收點利息。”
花淺月朝著他低頭嬌羞一笑,可是那水波瀲灩的眸子卻是跟帶著鉤子似地勾著他。
淩澈倒吸了一口涼氣,他連忙定定神壓製住自己的身體反應,迅速的從這浴池裏起身了。
若是再待下去的話,他可不知道會發生什麽。
看著淩澈幾乎有些落荒而逃的身影,花淺月捂著嘴偷偷的笑出聲來了。
她從浴池裏出來了之後,卻是沒有忘記去感謝杜如嫤。
隻是花淺月還沒有見到這位花魁,這老鴇倒是先過來找她了。
“哎呀,媽媽的乖女兒啊,你可真是個爭氣的,這一下子就讓五王爺將你給包了,而且還是無期限的。”
想著自己手裏的那一千兩黃金,這老鴇就笑得合不攏嘴了。這真的是價值千金啊!
本來這花淺月容貌氣度十分出眾,又有前相府千金這噱頭在,能夠賣一個好價錢的。
老鴇說什麽也不鬆口,不想在還未拍賣前就將這花淺月給讓人包了。
可是一是對方是皇子王爺她得罪不起,二是對方出的價錢實在是高啊,就算是去拍賣也不一定能夠賣出這樣的價格來。
就算是以往青樓裏的所有花魁,可是從來都沒有哪個得到過這個數的。
過了這個村兒,可就沒有這個店了,老鴇立刻就同意了,這看著花淺月的眼神也是格外的慈愛。
這淩澈也是個性情獨特的男人,因為他的府裏沒有一個女人,就連伺候的侍女都沒有。
他就喜歡成天泡在青樓妓院裏,外麵的女子倒是一個都沒有招惹過。
因而淩澈並未給花淺月贖身,他隻是將人給包了,其他任何人都碰不得她。
“媽媽您放心,奴家會伺候好殿下的。”
花淺月先一步堵住了老鴇的嘴,她可不就是特地來交代這個的嗎?
好不容易打發老鴇離開了,花淺月就迫不及待的去了杜如嫤那裏,她總是喜歡和靈魂美好的人待在一起的。
“杜姐姐,你對妹妹可謂是有救命之恩,”花淺月親親熱熱的挽著杜如嫤的手,頭枕在她肩頭撒著嬌:“妹妹以後一定對你好。”
杜如嫤的侍女本來是很討厭花淺月的,因為她覺得這個女人就是裝可憐,利用她家小姐的善心踩著她往上爬的。
可是這會兒看著她這幅模樣,卻又總覺得有些什麽不對勁。
杜如嫤本來幫花淺月也不過是舉手之勞,她並不圖她的回報,可是她這幅依賴的模樣卻是看得她心軟。
杜如嫤不由得摸了摸花淺月的頭柔聲道:“這裏的姑娘都不容易,我也隻不過是能幫一點是一點了。”
然而杜如嫤這句話卻更是說得花淺月心裏溫軟,對她好感倍增,讓她忍不住在她肩頭輕輕蹭了蹭。
花淺月這幅嬌憨的模樣也讓杜如嫤看著她的眸光越發柔和,細細的和她叮囑這妓院裏需要注意的事情。
平日裏花淺月無事就喜歡和杜如嫤膩在一起,和她待在一起,感覺這妓院裏的空氣都清新了許多。
直到了老鴇通知她五王爺在門口等她,花淺月才記起來自己如今可是有金主的人。
而且上次花淺月也已經和五王爺說了自己的計劃,這一次他選擇帶上自己,那應該就是他動手的時機了。
青樓門口停著一輛顯眼華貴的馬車,淩澈就坐在裏麵。
等花淺月提著裙擺,娉娉嫋嫋的走上車坐下的時候,他朝著她輕佻一笑道:“你來了,本王今日帶你去看一場好戲。”
皇帝為此而不賦予她們哪怕一絲一毫的真心,毫無愧疚的傷害利用,就連斯蒂蘭這樣的人都覺得他自私得過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