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折磨逼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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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歌突然覺得曾經的自己特別搞笑,居然會在男人的溫柔漩渦裏一步步迷失自己。

    嘴角上揚一絲嘲諷的笑意,她自然明白炎晟睿說的那些話是什麽意思,不過自己也從來不是那些玻璃心的白蓮花,既然從最開始就知道炎晟睿不是什麽好人,那麽她到也不至於一個人犯傻。

    緊緊的攥著shǒu jī,頁麵上的信息顯示著不為人知的秘密,趾骨因為用力所以有些發白,狠毒絲毫不加庇護的寫在了臉上。

    安小溪醒來的時候已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眼前是一片漆黑,雙手被繩子綁著,掙紮著想要坐起來,冷風穿透身體帶來絲絲涼意。

    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來到這個地方,瞪著大眼睛左右看了一下,發現自己完全認不得這裏的擺設,顯然自己從來沒有來過,她不是什麽傻子,想起昨天突然接到別人的diàn huà叫自己出去,還沒來得及見到那個神秘人就被黑暗侵蝕了意識,聯係起來,這顯然是一樁精打細算的綁架案。

    可是究竟是誰這麽恨自己?

    心裏的不安感逐漸加劇,要知道,這種情節她可隻在電視劇裏麵看過,隻是電視劇裏麵的漂亮女主最終都會被人救走,恐怕自己就沒有那個好運了。

    舔了舔嘴唇最終還是咬上了綁住自己的繩子,這裏正好沒有人看著她,如果能趁這個時候跑出去,到大街上隨便拉一個人,應該不會有人拋棄自己不管不顧。

    可是她想的太過美好了,沒等她咬破一層皮下巴就突然被人挑起,抬起眼眸,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漂亮的臉蛋,隻是那眼睛裏沒有一絲溫柔,除了嫵媚,竟然還有滿滿的嘲笑。

    安小溪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在這個時候見到她,柳歌,自己做夢都會想要殺掉的人。

    女人嘴角揚著笑,像是狩獵場上手段卑劣卻胸有成竹的獵人,笑著等待獵物一步步走向死亡。

    安小溪自認自己這輩子從來沒有做過什麽對不起柳歌的事情,更何況如今自己已經離開了炎晟睿,自己的存在無法對她產生任何威脅,那麽她為什麽還要抓著自己不放?

    放了我。”猶豫了很久,安小溪最終還是在牙齒縫裏拯救出了這句話,柳歌的勢力和手段她清楚的很,可是如果讓她做一個完全待宰的羔羊,她也絕對不會同意。

    放了你?”

    柳歌仿佛發現了什麽新奇的世界,瞪著眼睛上下瞟安小溪,自己沒有趁她暈倒的時候做什麽過分的事情就已經夠仁慈了,這個不怕死的笨蛋居然叫自己放了她。

    我說安大xiǎo jiě,你這是離開了炎晟睿,心跟著走了腦袋也不見了?我怎麽可能放過你,我今天就是要替上帝檢查一下到底是哪裏出現了問題,才能製造出你這樣的狐狸精!”

    話音剛落,就見兩個猛漢隨著柳歌一擺手走了上來,安小溪不知道要發生什麽事情,可是眼尖的她一下子就發現了猛漢手裏拿著的東西,是兩個小的工具箱,根據以往道聽途說的經驗,她大致猜出了裏麵裝著的都是什麽東西。

    隻是如今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她知道以柳歌喪心病狂的程度,什麽變態的事情都做的出來,所以她到也不在乎是否會惹怒柳歌,閉著眼睛把想說的一口氣全部吐了出來。

    你這個瘋子,為什麽要綁架我?你以為殺了我炎晟睿就會喜歡你嗎?不要以為你有什麽優越感,你的那些背景不過是因為你過去的太可憐而換來的虛偽假象,其實你內心早就明白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不是嗎?”

    身體因為緊張而發抖,舌頭都差點因為害怕而捋不直,卻還是硬著頭皮衝柳歌喊著,似乎要用這些沒有一點傷害度的言語證明自己不是個軟柿子。

    隻是柳歌似乎完全不在意安小溪說了什麽的樣子,一個人悠哉悠哉的在工具箱裏麵挑挑選選,她故意設計這場綁架,可不是讓她在這裏發泄的,而是要讓她明白,就算炎晟睿在喜歡她安小溪,也隻是個想要卻得不到的玩具而已。

    那個男人最終還是會回到她的手上,丟掉所有不成熟,明白自己才是他的唯一,隻是在那之前,自己要做的,就是除掉這條路上的最重要的絆腳石,甩了甩手中的剪刀,最終把尖銳的一端對上了安小溪的眼睛。

    遊戲開始了。

    別用這種眼神來看我,一個婊子還想要立碑坊?別說什麽替自己開脫找借口的話,如果不是你勾引炎晟睿,他會選擇和你在一起?說吧,你到底是用了什麽招數,把他騙的頭暈目眩的,居然到現在都沒有反應過來?”

    柳歌輕笑著蹲到安小溪的麵前,拿著剪刀在她麵前晃來晃去,她不擔心會有人來救安小溪,畢竟她已經離開了炎晟睿,想必就算他知道了安小溪不見了,也不會猜到是被自己綁架了,所以柳歌完全不在意是否會浪費時間的問題,她隻想要好好的折磨一下安小溪,讓她明白和自己搶男人,最終的結果就是人財兩失!

    我怎麽會像你一樣到處都是下三濫的花招?你這個狠毒的女人,以為自己是柳家的養女就可以為所欲為?我的確沒有你有地位,可是我同樣是個人,我不欠你的,所以你沒有資格審問我,我沒有勾引過炎晟睿,而且我們之間已經沒有關係了,他永遠都是那個愛我的舅舅而已!”

    安小溪閃躲著柳歌的眼神,捏著衣角簡直快要哭出來,她很害怕柳歌對自己做出什麽事情,慌張像是一輛小跑車在腦海裏麵橫衝直撞,恨不得現在就想向對手宣告自己的主人已經怕的四肢麻木,隻能根據大腦隨及分配的詞匯來反擊,可是她仍然硬著頭皮晾著狠話,畢竟自己沒有做什麽喪盡天良的事情,用不著低聲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