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陳年舊事撕X現場(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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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氣氛一下子僵到極致。也

    不知道別桌是不是也聽到了,一時間整個宴客廳鴉雀無聲,連根針掉到地上都能聽個清楚。

    喬綿綿的手機震了好幾下,她掙開霍祁傲的手去看手機。是

    診所的年輕醫生們和喬意發來的信息,全是表達的一個意思。

    【綿綿,我們是不是不該來啊,我怎麽感覺自己聽到了不該聽的豪門秘聞?好可怕!】【

    姐,霍家的水怎麽這麽深,我有點怕,你呆在這種地方該怎麽生活啊。】

    手機忽然被搶走,手重新被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握住。

    她轉眸,霍祁傲正深深地盯著她,薄唇微動,無聲地道,“帶你走?”

    ……”喬

    綿綿還來不及回答,主桌的一個老長輩出來打破沉默,“子儀,你這酒還沒喝就醉了?”“

    醉?我恐怕是沒有比現在更清醒的時候了。”霍

    子儀倏地從桌前站起來,站在大廳中央,望著眾人道,“難得今天我們霍家的人都在,我們好好捋一捋27年前的事,在場長輩多,誰不知道當年父親有意將霍家和the orld交給我?”

    ……”

    父親一向偏愛我,就在他纏綿病榻時,他也是當著許多人的麵說過,隻要我姓霍,我肚子裏的孩子姓霍,這霍家就是我的,誰也搶不走!”霍子儀說到激動處聲音格外尖銳,清晰地傳進每一個人的耳中。

    這事當年確實有很多人知道,後來也是老人看霍子儀的孩子早夭了,想著後繼有人才將霍家傳給兒子,沒傳女兒。全

    場靜默。

    所有人各懷心思,霍祁傲冷眼看著。蘇

    傑克走過去,彎腰小聲道,“霍總,要不要我做點什麽?”任

    由霍子儀這麽鬧下去就太難看了。“

    ……”

    霍祁傲豎起一指輕輕一揮,示意他什麽都不用做。霍

    子儀驕縱跋扈,但還不至於會弄到這麽明麵上來,他要看看她今天會鬧出什麽來。“

    是。”

    蘇傑克退下。

    那邊,有人出來勸道,“子儀,這都過去多久的事了,你何必還放在心上,要怪隻能怪你孩子福薄……”“

    那我的孩子要不是福薄,是有人陰了我呢?”霍

    子儀聲音銳利地打斷那人。

    喬綿綿驚得微微張開嘴。

    這話的指向性太強,她看到很多人都朝白若蘭望過去,柔柔弱弱的美人坐在那裏,氣息如常,從容淡雅,看不出一點波瀾。霍

    子儀直接走到白若蘭身旁,低眸看向她,興師問罪,“當年,我拖著未出月子的身體去給父親侍疾,怎麽就那麽巧,我才離開半小時,我住的樓就著火了,燒得一幹二淨!”“

    ……”“

    我最忠心的一個女傭被臨時指派了別的事,留在樓裏隻有一個犯懶迷糊的,火災一起,她跑得比誰都快,就留我的孩子和整個樓化為灰燼。”霍子儀搭上白若蘭的肩膀,近乎顫抖地說出這番話,“嫂子,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

    喬綿綿見白若蘭淡然地站起來。白

    若蘭轉過身,目光柔和,“子儀,當年的事早就調查得一清二楚,是一場意外。”

    意外,我當年也信了是意外,可就在前兩天,我才知道你在27年前向一個孤兒院的人買過死嬰。”霍子儀瞪著白若蘭,眼睛幾乎突出來,“你沒想到吧,你深居簡出這麽多年,還是被人給認了出來!”“

    ……”白

    若蘭靜靜而站,一張臉上看不出太多的東西。

    霍子儀拍拍手,“夏業良,你可以進來了。”

    乍然聽到這個名字,喬綿綿以為自己聽錯了,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難以置信地往前望去。

    下一秒,夏業良走了進來。

    一身落拓打扮,發間有了銀絲,沒有絲毫當初慈善家的風貌,麵容滄桑,唯獨那一雙眼依然透著算計。突

    然見到這個人,所有被虐待的回憶全部湧上來,喬綿綿的身體開始不自覺地顫抖。說

    不上是害怕,還是恨。或

    者,都有。

    下一秒,她整個人落入一個懷中。霍

    祁傲擁住她顫栗的身體,清冷的聲音傳進她的耳中,“不過是螻蟻,他連讓你多看一眼的資格都沒有。”“

    ……”

    他磁性的嗓音有一種特別的力量,讓她慢慢安定下來。可

    她不明白,為什麽?為

    什麽夏業良這個魔鬼又回來了?夏

    業良沒有看她,而是大步走進來,站在霍子儀的身後看向白若蘭,笑了下,眼中泛著陰森的光,“霍夫人可還記得我?”“

    我不認識你。”白若蘭淡淡地道。“

    霍夫人怎麽會不認識我呢,當年我還在孤兒院打工,那種地方死嬰常有,您喬裝打扮成一個村婦來向我買的時候,我對您的印象特別深刻。”夏

    業良低了低頭說道,“我當時就覺得一個村婦哪來那種上等人的氣質,蒙著麵一身塵土,卻戴著價值不菲的戒指,想來您當年也是不放心假手於他人,所以親自跑那麽偏遠的一個小孤兒院買死嬰。”

    一派胡言。”白

    若蘭的臉上終於有了怒色。

    霍夫人一定奇怪,這麽多年過去,我既沒看過你的臉怎麽就認出來了。”夏

    業良邊說邊指指自己的無名指,“前兩天,我剛巧看到一個新聞,偷拍到霍家夫人在道觀,我又看到了這枚戒指,稍一了解才知道……那可是霍家的傳家寶,獨一無二。”所

    有人朝白若蘭的手上看去。

    那是一枚鑲著祖母綠寶石的戒指,工藝複雜精巧,一看就是難以模仿的。

    有人嘩然,有人驚呼,有人開始暗自猜測。霍

    子儀則是直接衝著白若蘭質問道,“你為什麽要買死嬰?那場火是不是你動的手腳,你就是想讓我繼承不了霍家,火裏死的那個不是我兒子是不是?我兒子在哪?我兒子在哪裏?”白

    若蘭站在那裏,素淨的臉上比剛才已經冷上幾分,“子儀,你胡鬧夠了沒有。找個無謂的人拿不出半點證據就要指證我?”

    你當年都不惜親自去買死嬰,做得小心翼翼哪會留下證據。”

    她手上要有證據哪會隻在家宴上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