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王與聖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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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裏,山上吹著荒涼的風,這裏的城堡就和與世隔絕似得,獨自享受著月光的沐浴。
城堡內,猶如雪一般純潔的女人在走廊中漫步著,突然她心口一痛,靠著牆邊癱坐了下去。一道閃電從天而降,伴隨著閃電到來的是一輛戰車。
“愛麗絲菲爾!”saber朝她跑了過來,將她扶起。“你沒事吧?”
“想趁著切嗣不在,從正麵襲擊嗎?”愛麗絲菲爾捂著胸口說到。
saber眼色一變,“剛剛的雷聲,還有這種肆無忌憚的登場方式。敵人大概是。。。rider 。”
少年站在窗口,感受著夜晚的習習涼風,他微微一笑,“走吧,師匠,他們來了。”
少年的後麵站著一個黑發及腰的美人,冷若冰霜的臉上擁有著仿佛不是此世所能擁有的麵容,“是,master 。”,說著,她便跟上了少年。
伴隨著震耳欲聾的聲響,rider的戰車開到了大廳,完成著裝的saber已經準備好劍迎敵了。
“喲!saber ”舉起手打招呼的是一個穿著隨處可見的T恤的魁梧大漢。
Saber 一臉茫然,“rider 。。。”
“聽說你們住在城堡裏就想來參觀一下,沒想到是這麽冷清的地方啊。”rider 向周圍打量了一番,“嗯?而且你這是麽他了?一見麵就用那種俗氣的戰鬥裝扮。”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今晚沒穿現代流行的服飾嗎?”
“rider ,你到底是來幹嘛的?”saber 不耐煩地問到。
“看到我這樣子還不知道嗎?”他用孔武有力的手臂扛起一個木桶,道,“當然是和你喝一杯!喂,別呆呆站在那裏,快點帶路!有沒適合舉辦宴會的庭院啊?這荒涼的城堡到處都是灰塵讓人受不了。”
“那請問偉大的征服王喲,可否帶我家的Lancer 喝一杯啊?”周詢帶著斯卡哈笑著走出來說到。
“哦!小子!原來你就是Lancer 的master 啊!那天晚上幹的不錯啊!竟然識破了assassin 假死的詭計。無妨!一起來吧!”rider 用那豪放的語氣對著周詢說到。
“多謝,Lancer ,隨他們先去吧,我和夫人跟在你們後麵就好。”周詢對著身旁的斯卡哈說到。
周詢走到愛麗絲菲爾身旁,示意她一同前往庭院。
“原來你早就知道了嗎?”愛麗絲菲爾朝周詢問到。
“沒有多大問題,等會我們還能看一次好戲呢。”周詢雙手插口袋,悠閑地說。
在布滿雪白花朵的庭院中,有一處空地,眾人隨著rider 席地而坐。
Rider 大手一揮,敲開了木桶的蓋子,自己先帶頭舀了一勺喝了起來。“聽說聖杯注定會由合適的人選得到,聽說在冬木市的戰鬥正是為了驗證這儀式。但隻是判定人選的話,用不著一定要流血互鬥。如果英靈們能夠互相了解各自的資格的話,那dá àn就自然會出來。”說著,他舀了一勺酒倒給了saber和斯卡哈。
“所以,你首先來和我們比較資格的嗎?rider 。”saber 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正是如此,我們自認為是王互不相讓,就不能放任不管。也就是說,這不是聖杯戰爭,而是聖杯問答。比比看誰才擁有匹配聖杯之王的氣量。也就是說,在杯酒交錯之間見真章。”rider 如是說。
“姑且先說一下,我好歹也算是一個國家的女王來著,這樣的對話,我也很感興趣呢。”斯卡哈喝光了杯中的酒,看向rider 說到。
“啊!可真是。。。”rider 的話音未落,一道金光出現在眾rén miàn前。
“玩笑就到此為止了,雜修。”從金光中出現的吉爾伽美什向他們走來。
周詢看著這個金光閃閃的家夥心裏就難受,他把雙手抱在胸前,想到,“嗨呀。。。這個素質帝到了呀。。。”
“archer !為什麽你會在這?!”saber 驚愕道。
“哎呀,在城鎮上見到這家夥,就邀請他來了。你可真是慢啊!金皮卡!算了,和朕不一樣,你是走來的,就不怪你了。”rider對著吉爾伽美什說到。
“竟然在這麽憂鬱的地方開王的盛宴,害我特地跑一趟,你要怎麽道歉?”說著,吉爾伽美什的眼神瞟到了愛麗絲菲爾等master 身上。
王妃嚇得一下子摔倒在地。愛麗絲菲爾害怕的皺了一下俏眉,退後了兩步。周詢見狀走了上去,護在了她的身前。
“別那麽固執嘛,一起坐下來喝酒吧!”rider 把一勺酒遞給了吉爾伽美什。
“這是什麽劣等酒啊?這種東西真的可以量出英雄的資格嗎?”吉爾伽美什喝了一口後鄙視道。
“像你這種人就應該在外麵喝假酒喝到死。”周詢心裏對這自大的家夥表達了不滿。
“會嗎?這是在這城鎮市場買的。它可是難得一見的好酒啊。。。”rider 接回勺子反駁到。
“會這麽想那是因為你不知道什麽是真正的美酒。雜修。”吉爾伽美什從他的王之寶庫內拿出了一個金色的酒壺。
Rider 看到了這酒壺興奮地睜大了雙眼。
“喝喝看沒關係,讓你體驗到什麽是王之酒。”吉爾伽美什又從王之寶庫中拿出了幾個金色的酒杯拋給rider 。
“這個金皮卡,在對人的方麵倒是不壞,但是中二就真的洗不白了。”周詢無奈地看著吉爾伽美什心裏想到。
“這可真是讚啊!”rider 邊感歎著邊倒起了酒。
四人圍坐在酒桶邊,喝起了吉爾伽美什的美酒。
“哦吼!這可真是美味!”rider 感歎到,就連saber 也驚訝於酒的美味,在場隻有吉爾伽美什和斯卡哈在淡淡的品著。
“不論是酒或劍,我的寶庫裏隻收藏最高級的。這不是已經分出誰最夠格稱王了嗎?”
“朋友你聽說過瀘州老窖嗎?”周詢雙手抱在胸前,咧開嘴角笑了。
“archer 喲,你高貴的美酒的確配的上無上的酒杯,但不巧,聖杯可不是酒杯。要是不說說你對聖杯抱有多大的誌向。我們的較量就進行不下去。”
“別說笑了雜修。首先,爭奪聖杯這一點,就已經不合常理。追根究底,那東西本來就是我的寶物。世界上所有的寶物,他的起源都和我的寶庫有關聯。”
周詢聽到這話不由得落下一滴汗珠,“啊。。。出現了,韓國人出現了。。。吉爾伽美什原來是韓國人啊。。。”
“哈!那你以前就擁有聖杯了嗎?你知道它的真麵目?”rider 用戲謔的語氣問到。
“別用雜修的標準來衡量我。我寶庫的總數量早就超過我預想的範圍。當東西成為寶物時它就屬於我了。明目張膽拿走它的人,小偷行為實在太超過了。”吉爾伽美什一本正經的說到。
“啊。。。出現了。。。人類最古的胖虎出現了。”周詢無奈地扶了扶額。
斯卡哈和saber對視了一下,斯卡哈笑著對saber說到,“果然你也是這麽想的嗎?saber ?”
“是啊。”saber的眼睛轉向吉爾伽美什說,“你的狂言,在我看來我那個caster沒什麽兩樣。精神錯亂的從者,怕不是隻有他一個人。”
“不不不,這可不好說,朕好像大概知道這金皮卡的本名了。”rider 喝了口酒,然後為金閃閃爭辯一波。
“我也一樣呢,明目張膽的是這個archer吧,所作所為就已經把真名暴露了。”斯卡哈說到,rider 聞言,兩人互相碰了個杯。
“但根據你的話來看,你好像對聖杯不敢興趣啊。”rider 對吉爾伽美什問到。
“是啊,對於偷我東西的小偷來說。我當然要給予他們製裁,這是原則問題。”說著,吉爾伽美什將杯中的美酒一飲而盡。
“所以到底是為什麽呢?archer ,那是什麽正義,什麽道理呢?”
“是法律啊!我身為王所定製的,我的法律。沒有什麽好妥協的。”
“那既然這樣的話,就隻能用武力了。”
saber 按耐不住發問了,“征服王,當你認定某個人擁有聖杯的資格後,你還會再用武力去爭奪它嗎?是這樣的話,你到底為何要取得聖杯?”
周詢在庭院中可不是為了聽四個王大人討論大道理而站在這裏的,當saber 說出自己的願望是拯救不列顛,然後被其餘三人反駁,師匠說自己的願望是能找到真正殺死自己的人的時候,他覺得,時間差不多了。
“夫人,我們回樓上去。”他一改往常的微笑對愛麗絲菲爾說到。
“誒?這是為什麽?”愛麗絲菲爾疑惑到。
“我早上說過來的從者有三名吧。馬上。。。第三名就要到了。”